《(hp)艾米拉》蓝烟WW

46、家庭教师

　　第二天清晨过得如此缓慢。父亲根本没有在早餐上出现，这让我感到欣慰。我希望尽可能地少接触那个人。当然，他也没留言告诉我他去哪儿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这栋房子里。只有杰飞走过来告诉我吃过早餐，我应该立即去图书室读完我今天的功课，午饭后父亲会给我测试。
　　于是我花了整个上午记住了那本书的全部内容。我不得不忍受着自己想要把那本书上的每页纸都咒上一遍的欲望，我相信这个图书室里有足够多的黑魔法教材可以让我每页都咒上一次还不带重样儿的。。。我想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我想要和泰瑞和丽萨一起骑扫帚玩，像每个圣诞节假期一般。快活的回忆让我在这里呆的愈加痛苦，我不该再想下去了。
　　十二点刚到不久，父亲快步走了进来，他径直拿起那本《纯血女巫的角色定位》，“我想你今天认真地学习了这本书，没有浪费时间？”
　　“是的，父亲，”我温顺地答道，礼貌地注视着他。
　　“很好，那么，午餐开始前我们来个小测验，怎么样？”
　　“好的，父亲。”我对这个言听计从的自己表示深刻的鄙视。
　　“很好，我们开始吧。”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在回答问题与等待父亲宣布正确与否的忐忑中度过。父亲始终面无表情，我想他是否将我看成了一件雕刻品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
　　“我想可以了。”父亲终于说到，父亲小心翼翼地将书放在桌上，我不得不庆幸自己的大脑封闭术练得炉火纯青——如果他知道我此刻想对这本书做什么的话，他一定会把我咒到十八层地狱里。
　　“我很高兴地看到昨天的小教训让你更加刻苦。我希望今后你能时刻保持今天的状态。”
　　我的血液因为愤怒而沸腾。
　　“过来，”父亲向门口走去，“该开始午餐了。快一点，艾米拉，下午我们要迎接一个客人。”
　　午餐照例在沉默中度过，除非父亲主动开口，我并不想主动挑起任何话题。当然，父亲自己也说了，他希望我从现在开始练习“保持沉默”。我突然觉得斯内普之所以变得如此阴沉内向，跟多年里被迫保持沉默有很大关系。。。
　　我对下午即将到来的客人保持警惕，任何可以被父亲成为“客人”的人一定不值得信任。。。我有点怀疑这个客人有可能跟我的婚姻大事扯上关系。
　　我们刚吃完午餐，杰飞走进来，宣布父亲的客人到了。
　　“很好，”父亲说，站了起来，“我们要在前厅中迎接客人，杰飞。”
　　“好的，主人，”杰飞深深地鞠躬，走出房间。
　　我竖起精神壁垒，斯内普曾经告诉我，父亲的很多客人都精通摄神取念。
　　“艾米拉，在迎接客人之前我要告诉你，”父亲说，“你必须对这个客人抱有极大的尊敬。她是我的一个好朋友推荐过来的，如果我听说你对她有任何不敬，我会很不高兴。这里没有西弗勒斯给你找任何借口，明白吗？”
　　“是的，父亲。”啊，是个女性。也许是某个联姻者的母亲？奇怪，我不认为父亲会对女性抱有这种态度。
　　父亲点点头，带我走了出去。
　　我跟着他来到前厅，中央站着一个瘦高女人，面部细微的周围告诉我她已经约有50岁了。她身上的一切展示了她的精致与完美：剪裁得体的银色丝绸外袍，脑后一丝不乱的束发，圆润的指甲，还有淡淡的薄妆，刚好能遮盖住她的雀斑，同时又不显得夸张。很明显这位美丽的女性懂得该如何展示优雅。
　　她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后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我和父亲。
　　“啊，罗杰尔女士，”父亲伸出手，“很高兴见到您。”
　　“很高兴见到您，斯内普先生！叫我兹塔就好，”她回答，温和地笑着，“很荣幸来到这里。”
　　“我也很高兴能够请您过来，女士，”父亲轻轻冲她点了点头，“这是我的女儿，艾米拉。艾米拉，这是罗杰尔女士，她将成为你的家教。”
　　啥？家庭教师？我只在这里待一个礼拜，他却给我请了个家庭教师？
　　“很高兴认识您，罗杰尔女士，”我说，与她握手。
　　“您真可爱，斯内普小姐，”她轻笑，“不错，非常、非常的美丽。”
　　“谢谢，兹塔。”父亲满意地回答，“她的母亲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而她继承了其母的大部分美貌。”
　　“这会给你很大的帮助，不是吗，先生？”
　　“哦是的，你可以想象，艾米拉将会给这个家带来更大的财富与声誉。”
　　哦谢谢你们，不错，我看上去能使父亲变得更加富有。这是多么美妙的赞赏。
　　“是的，先生，我已经看到了艾米拉的潜力。”
　　嘿，我是透明的吗？为什么他们聊天的时候仿佛当我是一团空气？啊，是的，学会保持沉默。这显然是我作为一个纯血的十五岁女巫应该做的所有事情。天啊，我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会自嘲以及尖刻了。也许斯内普已经给我带来了强大的潜移默化。。。
　　“我很高兴你看到了她的潜力，兹塔。当她用心去做的时候，她还是可以成功的。”父亲阴沉地扫了我一眼，“她学得很快。我想您应该能够让她为29号晚上的派对做好充分准备？”
　　“当然，先生，”她回答，微微点头，“我们会努力的，不是吗，艾米拉？”
　　“是的，女士，”我安静地回答。我想回家。我不想变成一个只会对国王俯首称臣的王后。
　　“那么我就把她交给您了。”父亲亲切地说。“您可以随意支配艾米拉，只要您觉得能够在29号给我一个完美的艾米拉。”
　　哦亲爱的父亲，您确定不需要售后保修么？
　　“好的，先生。”罗杰尔女士回答。
　　“她通常表现还好，”父亲说，审视着我仿佛在看一件展览品，“但是你知道，女士，她有一个大了她很多的兄长，我和他共同拥有艾米拉的监护权。不幸的是，他对我的女儿有很不好的影响，我真怕在他的影响下我女儿会嫁不出去。”
　　罗杰尔女士看上去惊恐极了。她怜悯地望着我，“可怜的孩子，”她说，“如果没有她的兄长该有多好！如果先生您能取得全部监护权的话，我想事情一定会好很多。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做到最好。”她望着我父亲的眼神充满了钦佩与怜惜。
　　如果我没有使用大脑封闭术，竖起我的精神壁垒，我想我就要晕倒了。。。
　　“是的，这的确很艰难，兹塔，”父亲继续扮演着悲哀的慈父角色，“更糟的是，我的儿子，西弗勒斯，现在是霍格沃茨的老师。她天天在西弗勒斯的眼皮底下生活，而我只能靠通信来维系我们之间的关系。”
　　“哦，太可怕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哦，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是的，”父亲点头，“西弗勒斯坚持艾米拉必须从霍格沃茨毕业，尽管我希望她能转学到布斯巴顿。在那里，老师们更注重对一个高级纯血女巫师的培养。我不赞同霍格沃茨对与女学生的培育方式，事实上，我认为西弗勒斯在那里任职本身就是对我们家族荣誉的一种蔑视。”
　　我不喜欢父亲对罗杰尔女士说这些不找边际的话。如果斯内普真的喜欢上一个非纯血女巫师的话，我很高兴父亲无法与其有直接接触。当然，我完全没办法想象斯内普与任何一位女性发生这种浪漫关系。。。
　　“很明显，先生，他不配继承您的姓氏！”
　　“当然不，很好，很好，”父亲用自以为很慈爱的目光看着我，但我真心为他那些愚蠢的发言而感到羞愧。这也是拉文克劳的特点之一——决不能容忍笨蛋的存在。
　　“很好，”他总结道，“我现在将她交给您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事实上我觉得自己和罗杰尔女士一样，都是这个庄园的客人，尽管我被称作“斯内普小姐”。罗杰尔女士显然并没有和我一样感到不安。“好吧，”她轻快地说，公事公办地合起手掌，“你可以叫我罗杰尔女士或者女士。我的工作是将你教导为一名得体的年轻姑娘，我们的时间非常紧张，因此我不会容忍你对我的任何质疑或反抗。通常而言，那些最讨厌家庭教师的人，恰恰最需要被教导。”
　　“是的，女士。”我顺从地回答。太好了，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不是吗？
　　“据我所知，你的家庭成员包括两位男性，我想你那不负责任的哥哥不会教你任何关于成为优雅女性的知识？”
　　“是的，女士，”我回答，“我不认为他觉得这有必要。”
　　罗杰尔女士假笑着，抬起下巴从鼻尖上俯视我。
　　“我知道了，”她冷笑，“你觉得你已经是个真正的女性？”
　　“当然，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个真正的男性，”我反唇相讥。哦天哪，我大声地说出来了，天哪。。。
　　罗杰尔女士咬了咬嘴唇，“如果我不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艾米拉，”她柔声说，“我会因为刚才的话而狠狠惩罚你。这种不当言论让我明白，你离成为一位真正的女性相差甚远。”
　　正在这时，杰飞出现了，他深深鞠躬道，“杰飞正要带领罗杰尔夫人去房间安顿。”
　　罗杰尔女士僵硬地点点头。
　　“很好，”她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这件事没有结束。你跟我一起过去。带路吧，精灵。”
　　她的房间跟我在两个方向，我很庆幸父亲没有把她安排在我房间旁边。
　　她的房间比我的小了很多，装饰了鲜明的银色和绿色，斯莱特林。
　　“啊，这儿太好了。”罗杰尔夫人赞叹道。

　　杰飞鞠躬退出房间。
　　罗杰尔夫人面对我说道，“转身。”并用食指作出个转圈的动作。
　　我服从了，再次有一种展览品的感觉。
　　“愚蠢的小东西，转的太快了！”她说道，“我教过太多像你这样的学生了，所以别想让我对你宽松以待。现在，慢慢地转过去。”
　　我慢慢地转身，努力压抑住自己想和她顶嘴的冲动。
　　罗杰尔一边摇头，一边露出不屑的表情。
　　“不，不，完全不得体。一个得体的姑娘始终有律可循，艾米拉，这是你非常缺乏的东西。我敢肯定你那所谓的哥哥从来不跟你说这些。”
　　哦她大错特错了，斯内普和纪律几乎是无法区分的存在。
　　“你有点驼背，你必须站直了，否则你看上去很矮。”
　　我尽力不去皱眉。我没有驼背，我这辈子从不驼背。
　　“你认真梳理过头发了吗？”
　　“是的，女士。”
　　“嗯。。。”她摇头，“恐怕我没看出来。你怎么不化妆？”
　　“我。。。一般不化妆。”我有点结巴起来。
　　她看起来被冒犯了似的，“你有属于自己的化妆品吗？”
　　“我有一些，”我回答，我想她肯定不会对我的化妆品感到满意，那可怜的一点点东西都是莫尔利去年为了三强杯晚宴而给我买的。
　　“那么，从现在开始，化妆是你每天早上的必需程序。”
　　“必需程序？”
　　她不耐烦地摇头，“哦天啊，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难道你没有你的日常美容计划吗？”
　　“我也不知道。。。日常美容计划通常包括些什么？”
　　“不仅仅是把你自己弄干净了，而且要有皮肤保养，上妆，盘头。。。”
　　“那么。。。我想我没有。。。”我僵硬地回答，我不需要这种可笑的日常美容计划。我无法想象自己在魔药课上迟到，然后告诉斯内普迟到理由是“为了坚持我的日常美容计划”。
　　罗杰尔夫人再次命令道，“给我看看你的指甲。”
　　我把手伸出来，我的指甲非常干净整洁，但明显不符合我家庭教师的要求。
　　“你最后一次做指甲是在什么时候？”
　　“我从来没做过指甲。。。”额，也许下次我该和斯内普一起去美容院，修手加修脚，管他呢，我们做整套保养顺便弄个面膜怎么样！哦，我是不是变得太过尖刻了。。。
　　“好吧，我们会一一改正的。很明显你哥哥完全忽视了你的正常需求。明天我们会去普利斯顿广场，把你好好休整一下。”
　　“好的，女士。”
　　“很好，我现在开始整理我的东西，而你，就在这里练习仪态。”
　　她指向壁炉前的一把椅子，“去那儿坐下。”
　　我很努力地优雅地坐下。
　　“不！不！不！不！”她尖叫，“站起来，你应该这样做。”
　　我站在一旁看到罗杰尔女士“飘”到椅子前，缓慢而优美地坐下，并将双腿并放在一边。
　　“再来一遍。”她指示道，同样飘着站起来。
　　我模仿她的样子坐下，努力克制住想笑的欲望。我一定看上去蠢透了。我很高兴斯内普没有在这里旁观。但是，如果他真的在这儿的话，他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教我怎样正确地坐下。。。
　　“好多了，”罗杰尔女士说道，“很好，坐在那里一动不要动，直到我收拾好东西。不要说话。”
　　于是我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看她用魔法整理东西。多么有意义的一天。
　　整完东西后，罗杰尔女士在书桌前坐下，开始写信。好吧，游戏开始了，我必须得像个洋娃娃一样坐在这里，看她自顾自地做她的私事。。。愚蠢的老女人。。。
　　我坐了整一个小时。
　　最终，她写完了信，重新向我看过来。
　　“站起来。”
　　我站起来。
　　“你站的太快了，就像你坐在一把针尖上似的。坐下。”
　　我坐下。
　　“正确的姿势，孩子！”
　　我迅速把双腿并拢偏向一边。
　　“好些了。现在，优雅地站起来。”
　　我慢慢地站起来。
　　“好点了。现在，走到房间另外一头。”
　　我走得尽可能地慢。。。
　　“不算很坏。你还算是有点优势。”
　　你这老女人。。。
　　“现在，走回椅子然后坐下。”
　　天哪，多么有趣儿的游戏。我再次坐下（用我自以为很完美的姿势）。
　　“很好，你父亲是对的，你确实学的很快。”
　　是啊，我还得赶着参加父亲的派对呢。额，也许这种斯内普式的自嘲能帮我自娱自乐一下。。。
　　“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你要练习这一套动作。坐下，站起来，走到另一头，转身走回来然后坐下。”
　　哦真的？太好了！多有意思啊！为了能让我仪态万千！
　　“每一次我对你提出意见，都要延长一分钟的联系时间。”
　　好吧，你是在欺负小孩子吗？
　　于是我开始练习。。。继续联系。。。更多地练习。也许我回家的时候，会在房间里挂上我自己坐下、站起来和走路的照片，便于斯内普随时欣赏。。。
　　“做的不错，艾米拉，”罗杰尔说道，“现在我们练习吃饭。”
　　她挥了挥魔杖，桌上出现了一盘盘小的食物样品。
　　“坐下。”
　　我仪态万千地坐在桌前，哦快看我啊，多像个天使。。。。
　　罗杰尔女士开始解释该如何正确地吃每一种食品，她似乎认为之前的我是个茹毛饮血的野蛮人。她甚至教我该如何握叉子！多么深刻而有用的知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我们开始练习吃饭。我被告知该如何以食物的种类与大小来判断，该用多少口吃掉眼前的东西，每一口该咀嚼多少次，每次擦嘴的时候该如何拿住餐巾。
　　最精彩的部分在于“餐中小对话”。
　　“不准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情，除非被人问到，”罗杰尔女士说道，这很好啊，我从来不把自己的信息告诉陌生人。
　　“每个男巫跟你说的事情，你都必须报以最大的专注力与兴趣去听。哪怕你不同意他的观点，你的礼仪和教养也约束你不能与他争论。你没有质疑他的权力。”
　　哦苍天，她就是一部活动的《纯血女巫的角色定位》！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我们开始练习如何进行餐中对话，期间罗杰尔抱怨了好几次，说我是她见过的最最无聊的孩子。我完全同意，如果我的台词仅仅被限定于“是的，”“没错”，“您说的太对了”以及天气之类没营养的话，我想我没办法变得有趣儿起来。。。
　　到晚餐时间的时候，罗杰尔夫人宣布，我已经在练习中吃了足够的食物样品，因此不需要再吃任何东西（“那会毁掉你的身材，亲爱的”）。还好，我并不算饿。至少我能借机远离我的父亲。我想我不会告诉斯内普没吃晚餐的事情，他对于我按时吃饭异常执着。
　　如此这般，当罗杰尔夫人和父亲吃完饭的时候，我被禁足在图书室里，继续研读父亲给我挑选的图书。这次测验我的人换做了罗杰尔女士，直到我完成测验上床位置，我都没有看到我的父亲。
　　上床的时候我感到精疲力竭，洗了一个长长的澡之后，我随便写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让莫拉格送给斯内普，以向父亲显示我们的联系很少很正常。
　　上床之后我没敢立刻拿出巧克力蛙卡片，以防罗杰尔突然查房。我猜对了，大约过了半个钟头，罗杰尔悄悄把我的房门打开一个缝，探进脑袋来看我是否真的睡了。我假装沉睡着，过一会儿，她离开了。又过了大约十多分钟我才敢拿出卡片来，给我的哥哥发出消息。
　　我决定直奔主题。
　　“今天父亲请了一位客人留宿。”
　　斯内普没有立即回复。有可能他没有马上注意到这条信息，或者他正在思考些什么。过了几秒钟，回复出现了。
　　“这条信息的内容太少了。你打算直接告诉我，还是我得自己慢慢地猜？”
　　“我不认为你能猜出来。”
　　“你对我是如此的信心十足。”
　　“你会想到父亲给我请了个家庭教师吗？”
　　“家庭教师？”
　　“很明显，在29号之前，我得变成一个‘完美的作品’”。
　　“一个‘完美的作品’？听上去他请了个手工艺者。谁？”
　　“一个叫做‘兹塔罗杰尔’的法国女性。她挺可怕的。”
　　“我不认为父亲会请个‘正常’的人，艾米拉。”
　　“父亲在场的时候，她柔顺得像水一样。当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完全变了个人。。。父亲跟她提到了你，于是她一直在跟我喋喋不休，说你给我带来了多坏的影响。”
　　“因为我而导致你无法成为一个‘完美的作品’？我想我需要向神父忏悔。。。”
　　“她还说，因为你对我的忽视，导致我的指甲完全不符合她的审美要求。”
　　“你的指甲怎么了？”
　　“它们没有像她的一样闪闪发光。”
　　“那不是忽视。我为我从未关心过你的指甲而道歉，但我坚信你能自己照顾号自己的指甲。”
　　“当然，那只是她说的话。”
　　“她是多么的善于观察，听起来像个充满母爱的女性。如果你把你的指甲留得像那个女记者一样长的话，我一定会勒令你剪掉它们。”
　　“还有化妆？”
　　“怎么了？”
　　“因为我没有化妆，她骂了我一顿。”
　　“太可笑了，你根本不需要化妆。”
　　“她坚持我必须每天早上化妆，否则不能离开我的房间。她还给我制定了一个美容计划。。。”
　　“哦老天，我现在有点担心这个女人对你会造成什么影响了。”
　　“她很矫揉造作，我不想变成那样。”
　　“你不矫揉造作，你也没有机会变成那样因为我绝对不会允许。所以，今天你们都做了什么？”
　　“首先，她告诉我我不算是个真正的女性。。。”
　　“你不是个真正的女性？不得不承认我不懂她在说什么。。。”
　　“于是我必须得练习该如何坐得像个女性。。。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那里。”
　　“多么有意义的事情。”
　　“不错。我坐在那里一直想着可以用些什么咒语整她，该以什么顺序去用。”
　　“很好，我也会这样做。接下来你又做了什么？”
　　“如何站得像个女性。。。走得像个女性。。。然后再一次坐得像个女性。”
　　“我想，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会大吃一惊？”
　　“不，我只是假装合作。。。除非你也想把我变成个娇小姐。”
　　“不，绝对不。”
　　“然后我们练习该如何吃饭，以及如何与人在吃饭的时候正确地交谈。”
　　“那有什么用？”
　　“不知道。罗杰尔女士就像是一本行走的《纯血女巫的角色定位》。她告诉我，我应该对男人们的所有观点表示同意，因为我的智力低于男性。”
　　“你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你从那里接走。。。以及我有多想对那个女性。。。表达我的观点。。。”
　　“由于我太弱智了，所以我不被允许发表任何观点。父亲给了她权力做所有她想对我做的事情。”
　　“我打赌他会这样做的。她已经做了什么吗？”
　　“没有，她似乎觉得动用魔力咒人是非常‘不像女性’的做法。如果她不高兴了，我会被‘罚坐’。”
　　“我知道了。我想父亲与她的观点相同——那么你不用和父亲练习决斗了？”
　　“我想不用，我基本上不太能见到他。每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都会要我练习‘保持沉默’。”
　　“你不用练习那个，相对同龄人而言，你已经够沉默的了。”
　　“那么，你经常要跟他练习决斗吗？”
　　“的确有很多次。他永远想要赢，如果我赢了，他会生气。如果我输了，他会认为我没有用权利。”
　　“你回霍格沃茨了吗？”
　　“现在是。这里还有斯莱特林的学生，所以我不能离开很久。”
　　“我希望我也在霍格沃茨。”
　　“我知道。你很快就会回来了，还剩五个晚上，艾米拉。我相信明天还有许多可笑的任务在等着你，所以我想你该睡觉了。”
　　“明天我得去普利斯顿广场去做指甲。”
　　“哦，多么适合你。我不认为你应该仅仅在那个女人的陪伴下离开庄园。我想父亲不去？”
　　“不去。”
　　“我不同意这件事，交给我吧。。。现在开始睡觉。明天晚上联系。”
　　“好的，晚安。”
　　“好，晚安。努力不要受到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的影响。。。”
　　“我正在努力变成一个‘完美的作品’。我想我能成功的，你知道。”
　　“我对此毫无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