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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没有标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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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朝---常大人,皇上宣您去御书房。”
常优步子缓慢,心里有些禁不住有些烦躁。
----这天下需要的是一个帝王,而叶公子真心所求的却是我夏与修这个人,常爱卿,朕问你,若你是朕,你会选择什么?
常优无法回答,倾心相爱之人与这天下,他亦会是选择前者。
常优站在御书房外,心里百转千回的念头,提高声音:“微臣常优觐见。”
“进来吧。”明明还是个十六岁少年粉嫩的嗓音,却偏偏因情之一字而坚定。
常优微垂着头迈进去,看见正悠然的看着奏折的皇帝。可他的指尖却在奏折上不耐的上下滑动,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常爱卿,你对朕与叶公子的事作何看法呀?”那略带忐忑的声音突然就让常优心酸。
前面那个人又变回了他几乎看着长大的可爱小太子。皇上还小的时候,他还只是户部侍郎,没想到他在御花园里见了他一次便非常喜欢他,时常召他进宫去伴他玩耍。他虽平日为人冷淡,却由于没有兄弟姐妹而特别喜欢小孩,皇上便是看透了他这个弱点,每次闯了祸或太傅交待的功课没有完成便扑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叫他“常优大人”,他便次次心软帮他隐瞒。从他登基以后,君臣有别,这才慢慢疏远,没料到今日发现皇上终是还念着他们之间一份仿似兄弟间的情意的。
念及此,常优轻叹,“回皇上,臣恭喜皇上能得爱人如叶公子。”
皇帝扬扬唇,这是直视常优的眼睛,“常爱卿,朕都能容叶离这么多年精心算计,你又究竟还要记恨杲大人多少年?”
“皇上,”常优垂下眼睑,“叶公子予您皆是由爱而起,而杲大人。”
“常优!”皇帝横的打断他的话,白嫩的娃娃脸上竟是真的带了些怒气。
常优一惊,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而生气,干脆闭上了嘴。觉得有什么事情错了,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
扑通,扑通。
“常优,”皇帝从龙案上下来,站到面色有异的常优身边,“常优,你当年那么爱杲流的时候,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到杲流对你的情意?”
一个人的爱总是会湮灭的,只有当爱得到回应后,才会日益浓厚。
常优不答话。心底又疼起来,他爱不爱他,他本是十分肯定的,可是自从那事后,倒是真不敢肯定了。
皇帝也不计较,“当年杲流骗你他死了,你就没有追究过原因?你真亲眼见到了他与女子欢好?而他这样的人入朝为官又是为了谁?”
常优脸色白起来,心跳剧烈。他好像又看到那时的杲流温柔的将那墨玉放入他的手里,顾盼含情,“小优,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东西,所以特意去寻了来,这上面我刻了我的名字,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可不能还给我!现下收了可就是答应一直和我在一起啊!”
明明是比他还小了几岁的人,却偏爱叫他小优……常优右手隔着衣服紧紧抓住从不离身的玉,偏头道,“还请皇上明示。”
皇帝看着他这幅模样笑眯眯的,心情大好,终于出了昨天知道他已经知晓自己和叶公子的关系后着急紧张的抓烂了皇兄的衣服推他出去拦人的恶气。
“若是你身中杜冶,你会在爱人面前毒发身亡吗?”
常优全身一震,指尖轻颤,呼吸粗重起来。
杜冶之恶毒在于,在毫无知觉时中毒者会全身肿胀,长出灌满脓水的水泡,水泡陆续爆裂开,直到死去。全天下能解杜冶的只有他的研发者,而那人已经死了。
常优冷静下来,问道,“那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常优,”皇帝从龙案上下来,站到面色有异的常优身边,“常优,你当年那么爱杲流的时候,难道真的没有感觉到杲流对你的情意?”
一个人的爱总是会湮灭的,只有当爱得到回应后,才会日益浓厚。
常优不答话。心底又疼起来,他爱不爱他,他本是十分肯定的,可是自从那事后,倒是真不敢肯定了。
皇帝也不计较,“当年杲流骗你他死了,你就没有追究过原因?你真亲眼见到了他与女子欢好?而他这样的人入朝为官又是为了谁?”
常优脸色白起来,心跳剧烈。他好像又看到那时的杲流温柔的将那墨玉放入他的手里,顾盼含情,“小优,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东西,所以特意去寻了来,这上面我刻了我的名字,我现在把自己给你,你可不能还给我!现下收了可就是答应一直和我在一起啊!”
明明是比他还小了几岁的人,却偏爱叫他小优……常优右手隔着衣服紧紧抓住从不离身的玉,偏头道,“还请皇上明示。”
皇帝看着他这幅模样笑眯眯的,心情大好,终于出了昨天知道他已经知晓自己和叶公子的关系后着急紧张的抓烂了皇兄的衣服推他出去拦人的恶气。
“若是你身中杜冶,你会在爱人面前毒发身亡吗?”
常优全身一震,指尖轻颤,呼吸粗重起来。
杜冶之恶毒在于,在毫无知觉时中毒者会全身肿胀,长出灌满脓水的水泡,水泡陆续爆裂开,直到死去。全天下能解杜冶的只有他的研发者,而那人已经死了。
常优冷静下来,“那他是怎样活下来的?”
“苏文。”
苏文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常优对这个名字又爱又恨。
见常优不说话,皇帝接着说,“苏文虽然来历不明,也是颇为可疑,可他的医术十分了得,当年就是他解了杲流的毒。”
如果是苏文的话,也并不是不可能。常优苦笑。当年他刚独自回京半月,就接到消息说杲流病重,他心急如焚的赶回去,见到的却是他的新坟,那时候,若不是杲家大哥阻止,他已经死在了他的坟前。
那种滋味,说是已经死了也不为过。
就因如此,才会在半年后在妓院见到杲流与女子调笑时,彻底死了情。
心爱之人竟想逃离自己身边到了不惜假死的地步,真是悲哀。他看着那样悲痛的自己,是不是还笑着对他怀里的女人说,“看那个傻瓜,果然很爱我啊。”
然后就再不相信这个当初信誓旦旦说你若不离,我便不弃的人了。
昨天他对六王爷说的话,还差了一句,常优在杲流坟前死了一次,在他与那个女子面前死了一次,如今还能让他杀我第三次?
“你在扬州看到的杲流,是毒刚解完时。”皇帝目光灼灼的看他。
常优是真的已经冷静下来,“您刚才问微臣会不会在爱人面前毒发身亡,微臣也不会。”
皇帝刚松了一口气,笑容还未成形就听到常优又说:“可我若是全心爱着那个人,也必然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对爱人撒那种谎。皇上,若叶公子那样欺骗您,您又会怎么做呢?”
皇帝立刻咬牙切齿,当然不要原谅他!在明知对方有多爱自己的情况下,对对方说那种谎话,简直可恨之极!
再看了一眼皇帝,常优道,“若是叶公子还有话没有对我说,我在鄙府恭候大驾。皇上,微臣告退。”
皇帝脸红撇嘴,扑进站在屏风后面的白色身影怀里,蹭蹭,“公子公子,我今天表演的很好对吧?你今天带我去哪里玩呢?”
那个白色身影搂住他,声音柔软,“恩,与修今天很听话。待会儿你若是乖乖吃饭,我下午就带你去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