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犯的自白》四玄

20、第十九章：做清泉的情夫。

　　答应了清泉。随后他便给我买了一套小别墅，地方安静，很美。也许他是想方便幽会吧。

　　我搬到了这里住，连同筝儿和张婶。我谎称说碰到了朋友，朋友恰巧有空房子，就让我搬过来。我问清泉，为什么不让我回家住？清泉看着我，说：“那里太晦气了。”我微愣。说：“谢谢。”

　　父亲的公司现在全归到了清泉的旗下。清泉真得很厉害。把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又想逃走，可是舍不得。清泉，……

　　上班了，清泉让我管理仓库，我无怨无悔。只要在清泉的身边，我回来的仅有愿望。和我一起的是个大爷，看了我的学历证明的说：“可惜了。”我微微一笑。

　　这里的工作很简单，几乎没有什么事情。我一天就是在上网。清泉佩给我一个电话，然后再网上也给我申请一个聊天的工具，这样，我就可以被清泉随时的找到。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只有我下班的这段时间，我在超市里。然后精心挑选着晚上的食物。我学会了简单的做饭，不好吃，但是张婶却夸道：“美味。”信心倍增，然后一如既往的买菜，做饭。一般我都是给张婶打下手，……筝儿大了，会走了，常常在我的身边转悠、捣乱，看着他可爱的模样，我无奈。在我的怀里，他会寻找我的□□，有时，我就会想，为他找一个母亲。

　　张婶知道我和清泉的关系，也不问，依然尽心尽力的照顾着筝儿和我。我看着她，那花白的头发，我想起来我的妈妈。那个可怜的女人，现在应该很幸福吧，有阿姨在身边。……

　　清泉一有空就会往我的这儿里跑，有时还会带上惜北。看着孩子们这样，我突然有种错觉。不，我要把筝儿送出去。目光呆滞的看着筝儿，……清泉似乎看出来了，说：“君君，别试图把筝儿带走。”我望向清泉，说：“不、会、的！”心中有泪。

　　清泉把我抱到了房间里，狠狠的甩在了床上，错过的脸，吻向了其他的地方。我嘴里喃喃道：他不爱我了，……

　　清泉抬起头，问我：“什么。”我闭着眼睛，说：“清泉我要你。”然后清泉给我爱抚，最大限制的贯穿我，让我疼痛，让我叫出声来，……还让我哭泣。

　　公司里不凡有登徒的子弟骚扰我，我每次都把他们气走、赶走……，后来，几个大胆的常常光顾着我这儿。被和我在一起的大爷打跑了。有一天，几个人趁着大爷没有在，来到我这儿。我力量单薄的，……当他们车开我的裤子，要……清泉闯了进来。我泪眼汪汪的已经摊在了哪儿。

　　那些人跑了。留下狼狈的我。我看见清泉，张张嘴。清泉抱着我，拍拍我的后背，说：“没事了，乖……”我颤抖着，好半天，想个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我捶打着清泉。我无助，我好无助，……

　　“清泉，为什么你没有来，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为什么你没有来，……这次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为什么，……”我哭喊，语无伦次。

　　又哭又闹的，清泉大了我一个巴掌，我顶着红肿的脸，看着他。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白。我以为我死了。可是看到憔悴清泉的脸时，我知道，我还活着。

　　清泉在看文件，没有看到我已醒来，我抬抬手，拿起一个文件，……文件掉在了地上。我满眼含泪，怒视着清泉：“你调查我。”看着清泉不说话，我知道，他默认。“从我离开的那天起你就知道，我被□□你也知道，还有我杀了人，是你摆平的吧。就连我回来？张婶是你安排的吧，……”都默认。我倒向枕头。“北北一定过的不幸福。”我喃喃道。小声的哭泣。

　　清泉把我抱在了怀里：“为什么这次要救我，我已经如此的肮脏。”然后把他推开。惊恐的看着清泉，满眼的迷茫。

　　该来的总会来的，北北来了，坐在我的床边，我一直闭着眼睛装睡。好想不再醒来，永远地睡着就好了。可是此刻我确是醒着的。北北离开的刹那，我的眼角流出两行清泪，舌尖一添，苦的。

　　病好的差不多了，我搬回别墅住，张婶依旧是我的保姆，依然照顾着筝儿。我总是发呆，精神状况不算是太好。清泉来看我，不曾要求过什么，只是抱着我。亲吻我的脸颊，……我的唇，他依旧没有吻。

　　我常常想，如果那一年没有碰见清泉就好了，一切都会变，一切都不会像这样糟糕。

　　好一些了，我去看了季叔叔，他没有变，只是头发花白了。我跟季叔叔说我父亲常想念他，常常在睡梦中说“墨宇”。他笑了。苦笑。

　　我把父亲的骨灰和明晨的都从那个小村庄拿了回来。看着我们生活工的村子和房子，季叔叔说：“这么近，原来这么近，……”老泪纵横。

　　回家，他捧着父亲的骨灰，躲在了他的房间里。我想他是不愿出来吧，因为守在爱人的身边，叔叔不想让父亲孤单。三天。叔叔不吃不喝。出来时，蓬头垢面，……我知道，父亲在他的心里，想着父亲临去世都惦着叔叔，我说：“对不起。”叔叔微愣，我说：“这是父亲说的，他让我对你说‘对不起’。”而后，听见叔叔掩面哭泣的声音。

　　远处，几只鸟儿，声音融合在喧嚣的城市中，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