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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宇智波佐助曾经去过砂暴财团旗下的一所酒吧,作为财团继承人的我爱罗偶尔会在自己的酒吧弹上几首曲子——似乎在交易的时候有听说过我爱罗是艺术出身,弹得一手好钢琴。宇智波佐助记得那天手鞠亲自为自己调了一杯鸡尾酒,勘九郎陪同坐在身旁,我爱罗穿着白色的西装,从容地开始演奏。
然而那晚的曲子听起来很是诡异——宇智波佐助不是不懂乐律的人。我爱罗频繁地演绎着几个大八度的阶梯让宇智波佐助觉得有些奇妙,并且手中的那杯鸡尾酒也不同寻常。嗅一下似乎是柠檬白兰地和蓝莓预调酒的香气,到了嘴里却品出了几丝覆盆子的味道。
手鞠笑着说,宇智波家的人,酒品就是不一样——覆盆子和蓝莓的味道本来就有些相同,况且蓝莓的果酒味道算是重了,二少爷还是能把这潜藏在香气过后的覆盆子给找了出来。
宇智波佐助礼节性地笑了笑。
我爱罗一曲完毕,走到宇智波佐助对面坐了下来,手鞠为自己的弟弟递上一杯相同的饮品。我爱罗嘬了一口,然后看了看宇智波佐助,“你想问刚才那首曲子的名字么。”
我爱罗的脸上一向不会出现什么特别夸张的表情,方才演奏的时候用余光瞥过听众几眼,宇智波佐助的目光告诉自己他对这首曲子很有兴趣——我爱罗也没有多等对方思虑,径直地说道,“这首曲子名叫‘调和’。”
“哦。”宇智波佐助淡淡地应了一句。“这酒‘调’得不错。”
我爱罗难得得笑了笑,这样在手鞠和勘九郎看起来没有前因后果的对话——我爱罗相信宇智波已经读懂了这个名字的含义。
所谓的调和,似乎还缺少一枚至关重要的定语,宇智波佐助皱了皱眉——我爱罗是钢琴师,黑白键之间的和谐与否应该是了如指掌,循环多次的音阶中不断穿插着4和7两个有些刺耳的音符,又将这样的曲子取名为“调和”——我爱罗别有用意。
倘若将人分为“凹凸”两种,“凹”形人和“凸”形人就会很自然地“和”在一起;而两个“凸”形人之间就需要“调”和——宇智波佐助看了看我爱罗,红发的钢琴师很优雅地举了举酒杯,宇智波佐助也不吝啬地回敬。
“我不希望宇智波家族从此没有延续……”鼬压低了声音说道。
“算了吧,”宇智波佐助冷冷地笑了笑,他把手撑在门框上,“不要拿家族来压我,我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说过了,你管不着,”又想了想,宇智波佐助说道,“有种你就和那个卡卡西说再见。”
鼬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唇。他本来想得是,就算无法挽回的话,补救也是可以的——如果说十年前他做得一些事情让弟弟走向这条不归路的话,现在的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将这一切归正。
鼬想到卡卡西在自己身边说过的一些句子,比如卡卡西从前不是医生只是个老师,卡卡西之前死了个女人什么的之类的碎碎念——说到底自己和卡卡西并不是经常见面,常常也只是打着一些有些牵强的旗号抓紧时间温存几回,虽然面对“离开卡卡西”的要求自己并没有十足把握做到,但是他清楚地明白佐助所说的‘离开’包含的另一层意思。
纵使离开那个银发男人,自己也找不回对弟弟的感觉了吧——鼬是这样想着的。
佩恩可以弄来很多女人,他在慢慢体会着不同方式的□□——和一些丰满的、或者是不丰满的女人。虽然有很多不习惯,但鼬想自己之后并不会逆了父上大人的意思——依循着宇智波集团的实力和名望,老爷子会择选一个所谓的名门之后,然后让自己去完成一些事情。
宇智波佐助有些颓唐地笑了出来,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执著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是件可笑的事情。宇智波鼬抓住了弟弟的手腕,这一次佐助并没有挣脱。
“我觉得我们都需要静一静。”鼬说道。
佐助没有说话,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但是从不明缘由的离开到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现在,他觉得有太多的事情憋在自己的心口,“不需要!”他有些暴躁地回道,“松开你的手。”
鼬松开了手,然而在松手的一瞬间他瞥见了弟弟手臂上一个小小的针孔——鼬一把抓住佐助的胳膊——凭着宇智波家族多年贩卖罂粟的经验,宇智波鼬对这样的事情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敏感。
“你干什么!”少年猛力地想要挣脱,却被兄长一把拉进自己的房间。
“嘭——”宇智波鼬狠狠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