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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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连续一个月没有和任何人有言语交流后，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会说话了。我趴在一位大臣家里的悬梁上，郁闷的想。
这次是个长期任务，团藏要我偷取一份内容不详的机密账目，而现在，这份账目在火之国一名大臣手中。我到达这位大臣家中第一天，就成功地找到了这份账目。但很可惜这份账目并不齐全。
我不敢擅动，又观察了两日，发现账目陆陆续续地在被补充着。所以我干脆决定先好好研究了一下账目的内容，等它完整了再下手。翻着手里的账目，武器装备、食物补给、医疗用品……这是？骇然……这尽然是军费账目，其数目之庞大，时间之长久，让人心惊。来不及细想了，我立刻合上账簿放回原位，快速离开这所房子。
回到处所，我再次仔细回忆那些记录。究竟是谁在参与黑市交易以储备战力。把五大国想了个遍，如今沙忍在缩减编制，云忍结束与木叶的摩擦后忙着修养，岩忍自己正常兵力都满足不了，雾忍正忙着内乱。不知道这是不是大蛇丸建音忍村的筹备，但从时间上来看，不太现实。难道会是“晓”，又不太像。
半个多月下来，账目日趋完整，从中不难看出，火之国里居然还有一名大臣涉嫌其中。和火之国的大臣勾结，账目的起始时间早在三代刚任火影，账目一直延续至今无中断，毫无疑问，这就是“根”的账目！我有些不知所措，团藏怎会如此信任我，将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一人来完成？更让我措手不及的是：我无意见发现，为这位大臣搜集证物的居然是宇智波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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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任务顺利完成。”我恭敬地递上账目。
“这份账目你看过了？”团藏问。
“是，大人。这是‘根’的账目。”我面不改色地回答。
团藏端详着我，不说话。
我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开口道：“收集这份账目的是一名木叶忍者，属下认出那是宇智波鼬。而看过这份账目的那位大臣，因他某位出生雷之国的夫人日前被人告发向他国传递情报，现已引咎辞职，病倒于家中。”
我就说嘛，团藏不可能不留后手的让我独自完成如此重要的任务。只是这次监视我的人手段颇为高明，让我一直没有察觉。直到那位夫人“东窗事发”，我才能放下悬着的心。不过这样看来，宇智波鼬现在应该还没有加入暗部并被团藏“策反”。那么不知他这个举动是三代火影下达的任务，还是宇智波高层的谋划；也不知宇智波鼬手中的那份副本现在在谁手中。
“宇智波的事情我会解决。这次任务你做的很好。下去吧”
我应声，起身告退。
在确定我离开后，一道身影闪现在团藏面前。
“这么长时间了，你可放心了？”
“大人，虽然01027是我带回木叶的，在这7年里，她确实也效忠大人，可是，属下心中始终留有疑虑。”
“无论有什么疑虑都要先放放了，如今那个任务最重要，一定要成功。”
“遵命。”
远处，我捏碎了手中的土质人偶，声音中断。哪怕早已料到，但是亲耳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用那把总让我陶醉的声音慢慢地在他人面前否定对我的信任，牵起嘴角，也许我现在能明白点间谍的悲哀。
这是我第一次估计也会是最后一次大胆地在团藏的地盘留下“土听”——姐姐家里的秘术，不是血继。我和她一样是土属性的忍者，知道这一点后，她立刻没有藏私的教了我。不过团藏那里，我觉得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况且，这也不是什么百分之百不会被发现的秘术。而这次，我只是太想知道真相，哪怕真相总不太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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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宇智波家的天才出现在暗部？怎么，这是团藏的意思？”药师兜一手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试管，一手推了推眼镜。
“是的，但火影大人还没有同意，据说宇智波内部也并不都赞成宇智波鼬加入暗部。我也只是偶尔看到了他。”我轻轻地转动透镜，淡淡地回答。时间一长，在药师兜面前我也懒得再摆出尊敬前辈的面孔，他也不以为忤。
从最初的相互试探到现在，表面上我们两个似乎都放下了戒备，而内心里的忌惮却没有减少。即使如此，兜依然对我的疑问有问必答，而我，亦然。但是我们都很小心，就像我不会主动捅出他是间谍的事，他也同样不会做些让我为难的事情。
“可是他现在执行的任务范畴……”
我瞥了他一眼，打断他未完的话，“我无法回答。”
药师兜一脸理解，假笑道：“其实，我可以试试解开你的咒印呀。在这方面我可是有所研究的。”
没有理睬他，我开始采样，准备进行下一个实验。“有所研究”，那是指他自己身上赤砂之蝎的禁制吧。这家伙，在木叶就动我身上的咒印，他嫌命长吗？
“好吧好吧，只是个玩笑。怎么总感觉你最近越来越沉默了？”药师兜低下头，“和那位姐姐有了矛盾了？”
我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想做什么？”这家伙居然会知道姐姐的存在，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别紧张，别紧张，”药师兜连连摆手，“只是无疑间查到了点有趣的东西和你的那位‘姐姐’有点关系。”
他推了推眼镜，满意地看着我犹疑地表情，“这事说来也巧，你的‘姐姐’有段时间在偷偷调查我。有暗部调查我当然不是小事，我严阵以待，而对方的态度却有些意思，好像不是在怀疑我是别的势力的细作，而只是单纯在观察我这个人。有几次我还听到她说什么‘长得一般，头发颜色倒是特别些’‘战斗能力不太强吧，医疗忍术看上去到不错，嗯，待人接物也还好，小夜子看上他什么了呀’之类的，”
药师兜顿了一下，又满意地看着我的脸上浮现出了尴尬，继续道：“我想她应该是误会什么了吧。所以，就也反跟踪了她一下，果然发现她和你关系颇深。小夜子，这个名字应该也是她起的吧？”
见我没有否认，兜敛去微笑继续道：“你应该清楚，你留在木叶是谁的意思。”
“兜前辈，那名木叶暗部和我一样是土属性忍者，而她教我的那些家族忍术很有价值，仅此而已。”我轻轻说道。
“这样我就放心了。那么，来说说那件有趣的事情吧。比如说，为什么你那位贴心的姐姐擅长的倒像是窃取情报；再比如说，为什么她会把这样的忍术教给同样是土属性的你；又或者，为什么她……”
“你是想说，她把我错认成了别人？”我接着药师兜的话说了出来，“那又怎样，总不能因为大家可能同是间谍就同行相欺吧。况且，她的禁制如果有变动，团藏可不会轻易放过她。兜前辈请放心，一切我自有分寸。”
药师兜就没有再说话了。实验室里只有器具偶尔碰撞的声音。
午后的阳光正好，可以暖暖地照着整个木叶医院，却为什么就是照不进这一间实验室。神情有些恍惚的我停下手看向窗外，忽然感觉到有些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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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本的副本交给三代火影了？”
“是的，父亲。”
“你做的很好，这样一来，三代目那个老头应该同意你加入暗部了。”
“是。但是父亲，暗部部长志村团藏应该已经知道是宇智波一族在收集‘根’的账目了。我在那位大臣家里曾看到过木叶暗部。而对方应该认出了我。”
“团藏那个男人不可能不留后手。那个大臣现在不是已经‘重病’了吗？没有关系，我一开始就没想能全瞒过他。鼬，你现在是宇智波一族的骄傲，同样，你也要肩负起令宇智波一族重现辉煌的责任。如果这次能顺利加入暗部，你会成为家族与木叶中枢的桥梁。而现在家族在木叶的境况你也明白，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
“是，父亲大人。”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