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南夜》绿酒一杯歌一遍

14、略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啊！”香磷同学对着拿着针管走向她的我表示了极大的抗议。我很奇怪，大蛇丸对她做手术的时候，她不是挺顺从的咩？
　　停下手，我不解地盯着这个为了佐助自投蛇窟的女孩。摘去眼镜的香磷虽然看不清我的动作，但估计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羞涩地撇过脸，“你……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碰到我。你的查克拉给我的感觉和那个叫药师兜的一样让我有些恶心。”越来越小声地话语却一字不落地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一口气憋在心中。可恶的女人，居然把我和药师兜列为同类。什么叫我的查克拉给她的感觉如同药师兜般令人厌恶。
　　“啊……”一把飞针飞出，精准地刺进穴位后，手术台上的白痴女人静止了。其实，本来我只是奉命取点她血样。不过，看着面前昏过去的某只，所谓好资源放在眼前是不可以浪费的。

　　一个小时后，心满意足的我吹着小曲走出了实验室。

　　大蛇丸将具有自愈能力的白蛇细胞植入香磷的身体，目前看来，这个实验效果不错。香磷是感知型忍者，如果再可以拥有这种神乎其神的修复能力，加上她缜密的心思，哪怕她的武力值并不高，也并不影响大蛇丸对她的器重。

　　只是可惜了她对某个宇智波家男人的一片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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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场上，宇智波佐助不要钱地使用着雷切，右手焦灼。我相信，如果他再使用一次，他的右手治起来就有点麻烦了。可是药师兜仿若未见，依然看着场中红眼小朋友狰狞着他那张俊秀的小脸，再次聚集查克拉于右手之上。

　　如同一千只鸟的鸣叫，我讨厌这个吵人的招数很久了。

　　可惜他坚持不了多久。“一、二、三”，我在心里默数着，下一秒，”千鸟“戛然而止。场中的宇智波佐助捂着右手倒在了地上。药师兜推了推眼镜，不紧不慢地在记录上补充了几句，才上前去救治。

　　从宇智波的右手毁损的程度，恢复起来估计不需要太久，不过苦头还是要吃不少。不过，我相信深谙忍者自虐以求目的的这位宇智波幼子应该不会在乎这些疼痛。

　　暗地里监视宇智波们的成长，似乎已经成为我一种习惯。无关乎任何人的命令。团藏也好，自来也也好，没人能体会我验证每一个情节准确时间准确地点发生的喜悦。这种体验常常会让我有一种掌握一切的错觉，而事实上，我只是个什么知道，却什么都不能做的人。于是这份愉悦几乎是支持我活跃在这里的唯一动力，因为曾经的某个羁绊已经随着姐姐记忆的失去而逝去。

　　也确实有改变剧情的想法，但可惜整个”火影“世界内可以让我放心吐露所有秘密的人只有两个：未来的已经全然成长的漩涡鸣人——可是到了那个时候会发生的剧情我全然不知，完全没有告之的必要；另一个，已经死去的四代——在他有生之年，我没有可能在保全自我的前提下找到能与他独处的机会。

　　而宇智波鼬，我不用说什么，他就都一切了如指掌了。自己的死，佐助的“堕落”，甚至是给鸣人的未知力量。

　　他的脸上永远平静无波，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事先被预料过。甚至那个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孩子，也是只能按照他的剧本，按照他所想的最能保全这个孩子的方式，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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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的时间被岸本的春秋笔法带过了。而事实上，这三年确实也未发生什么足以让我铭记很久的大事。

　　药师兜越发神出鬼没。他不在的日子里，我猜想他应该是去寻找某些他认为值得的“尸体”了——很可惜，在这点上我可帮不了他。我的情报能力不可能帮他找到诸如山椒鱼半藏、六道仙人的遗体，再说岸本大神也没有单独给我剧透过，也不可能直接告诉他，你再等等啊，赤砂之蝎快挂了，宇智波鼬也不远了，那个什么迪拉达呀之类的晓的成员只要耐心等待，都会是你的囊中之物的……

　　而没有了药师兜的掩护和帮助，我在蛇窟这里就不太能接触到核心人物——宇智波佐助和大蛇丸了。当然因此传回木业方的情报就大大贬值。为此团藏和自来也都有些许不满和疑忌。如果我没有估计错，也许下次佐井带来的木叶对外暗探里有我本人的名字也不一定了。或者，他肩负的使命可能不仅仅是干掉宇智波佐助这一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