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在日本（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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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季知道自己这次任务是和近小姐一起出去的时候，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有着很重的叛逆思想，因为他一点也不想做这次任务。
不是说觉得近小姐会拖自己的腿，看着近小姐的进步，知道她与自己根本就没有差距，甚至于自己也有可能比不上她，要说拖累，到时候可能是自己拖累她。
让季不高兴的是为什么会让近小姐跟他出任务，不管自己在怎么能力突出，自己也不过是一名下属，如果真要两个人出任务，当初交代下来的命令应该是要他协助近小姐，又或者是要近小姐带领自己，可长老们说的是让近小姐跟着他去出任务。难道近小姐这么多的努力，长老们都不放在眼里吗？他们这么在意近小姐的性别吗？可那又怎么样，连义父都已经承认了近小姐的首领地位了……
这次的任务是协助警方破案，以洗清上川家的嫌疑，因为近来，在涉谷频频有十五，六岁的少女失踪，警方怀疑是上川家拐带，季始终认为这种案件本是警方无能，为了破案，硬是要扯上上川家，而上川家的长老们也是冥顽不灵，大材小用到让他和近小姐出手。
“季，请你保护她。”上川冷星注视这季，坚定的，让季点了点头。
哲二仍然温顺的坐在病床前，替上川冷星掖着被子。淡淡的说：“季，上川小姐是我们樱部的首领。”你必须忠于她，保护她，这一句话，把季压得严严实实，季自认忍者，绝对不会违背忍道，这是季的信条，即使对近小姐的挑衅放不下心，但心里还是藏着尊敬的心。
在道场房门前，不断的徘徊，想着怎么去说服近小姐不要参加任务，一遍遍复习着自己的草稿。
“进来吧！”萱萱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几年来，近小姐的声音变得柔美，甚至比一般女生更加的柔美，可只有上了道场，近小姐的实力一点也没有变弱，甚至，越长大，近小姐就越优雅，越能隐藏自己的真实实力，也更加优雅，在剑道中，美丽却象豹子。
拉开门，走了进去，果然，近小姐又在一次次的挥刀，盘腿跪在一旁，不想打扰到眼前的人，即使自己来的目的本来就是打扰她的。
“你想劝我放弃。”仍然目不斜视的挥着刀。
不语，的确，这的确是他的目的。
沉默，虽然是沉默，但季明显的感觉到气氛变得的尖锐，近小姐在生气？几年了，从近小姐刚来这里，一直没有生气过的近小姐，即使同龄人的挑衅，自己的不服，近小姐也不生气，现在生气？？？季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感觉错误。
季突然感觉眼前的空气被划开，一瞬间，竹刀就在他的眼前，不只声音变得柔和，连长相也是，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棱角分明，开始变得圆润，只有那眼神，一直一来就没有变过，一直到现在，一直无波的眼里现在只有愤恨，不是在恨别人，而是恨着自己……
季第一次感觉到，原来除了义父，一个人也可以这么的恨自己。
“不管我干什么，也没用吗？”在僵持了一阵时间之后，萱萱放下了竹刀，背过身去。一步步地离开季，好像全世界的重量全在她身上，季这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近小姐是这么的较小，好像现在连一张纸也可以把她压垮。
面对萱萱的疑问，季只是静静的继续跪着。握紧自己的手，让指甲深深的陷入手掌心，压制心中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情感的动作，不知道近小姐遇到了什么事情，他都向为她承担，这是什么情感……也许他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什么都没用吗？……”扔开竹刀，慢慢的走出了道场……
“近小姐……”没有移动身体，只是疑问着。
抬头看着庭院里的月光，“如果我说我一个人就够了呢？”
听着近小姐的脚步，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近小姐脚步比较虚浮，这和以前的她完全不像，的确，今天，近小姐的表现完全和以往不相同。
脚步更加轻了，心口跳动的不安让季急急的跟了出去。
刚走到门口，近小姐弯曲这身体，紧紧的捂着肚子，脸上有这痛苦的表情，天啊，这是怎么了……
季立刻走上前扶着萱萱，可萱萱一点也没有拒绝季的帮助，只是紧闭着双眼，紧紧的咬着手腕，已经有了明显的血迹从唇边掉落。
“近小姐……”扯下被狠狠咬着的手腕，萱萱的意识终于有了一丝的清晰。
“放开我！”有了一点意识的萱萱立刻推开了季。
靠着身后的柱子，努力的调整着呼吸。即使她想尽量的放松，可额头上的冷汗明显的出卖了她。额头上有一丝绯红，一闪而逝，让季以为只是自己的幻觉。
急促的呼吸让季也跟着不停的紧张。为什么以他的认知，现在近小姐的发作会这么象中毒发作呢，而且，明显的有着樱部的密□□药的味道？如果真是毒药，那么是谁？
“近小姐……”
萱萱终于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慢慢的往前走。
“近小姐……”季急急的追了上去。
“离开。”虽然柔美，但十分坚定。“这是命令。”缓缓的转过身子，面向季，即使额头上还有着冷汗，但眼神中的坚定阻止了季再次向前。“这是首领的命令！”转过身，不再管季，因为她知道季绝对不会再跟上来的。
月亮始终照着，可洁白的月光并不能照亮每个角落……
看向庭院里，五年前，那樱树下一个倔强的身影努力的挥着刀。我想保护她，这是当初的想法，可就只是这样的想象也让季入神……
“义父。”季又一次在上川当家的病床前找到了哲二。今天季是来辞行的。结果看到的是义父对自己的恨加深，就像是近小姐一样。即使自己的靠近也没有让上川当家醒过来，看来昨天晚上又是义父把上川当家打晕的吧。
看见季担心的表情，哲二只是微笑着。“昨天晚上近小姐怎么样？”
沉默，不想告诉义父昨晚近小姐的失常，近小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昨晚可是个纪念日啊。”云淡风清的看着昏睡中的上川当家，“五年前的今天，他最重要的人离他而去。”
他是上川当家，还是近小姐呢……这让季当初看见近小姐被羞辱的时候，那眼神里最想保护的东西，那个其实是个人吧。难道就是失去了这个人，才让近小姐昨晚这么失常？
总个病室里，只有沉默。
当季准备离开的时候，“季，近小姐不像你认为的那么强，有些事情她做不到，你就帮她吧。”
“……是……”虽然是义父的吩咐，但是季其实知道，即使义父没有说，自己也会这么去做。本来向阻止近小姐去出任务，是因为小姐的身份，既然近小姐想出任务，那么，他会支持近小姐，永远的支持她，保护她……
涉谷街头，这是第一次季看见近小姐穿着和服和道服以外的衣服，一双银色的高跟鞋，简单的黑色衬衫，一条牛仔裤，把近小姐的身材曲线全部显现了出来。简单的装束，却因为近小姐的独特气质，整个感觉就魅惑了整个涉谷街道上的人，不论男女。这些注目的视线其实让季心里很不高兴，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高兴。
“近小姐……”
“叫我近。”身处在人群中，萱萱微笑着，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微笑已经快造成了交通堵塞。只有季看见了，即使近小姐的唇瓣往上扬着，但是眼底的温柔仍然之给一个人，这又好像让季得到了一丝的安慰。
“……近……”有点紧张，切，男子汉喊个名字而已，紧张什么啊，“那个……近，为什么我们要打扮成这样来逛街啊。”如果他的常识没有出错，现在他们两的行为是可以称之为逛街的。
“钓鱼。”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在日本（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