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gl》心随缘飞

122、第 122 章

　　（九十六）

　　外面传来嘈杂声，晚晴和晚婷都变了脸色，晚晴虽然多年未进家，可那熟悉的声音她还是马上就听出来，是爸爸回来了。杜妈妈的脸色更难看，这个男人是她一辈子的错误，不但害了自己一生，也害了两个女儿一生。
　　萧瑶听出是个男人回来了，直觉猜到是晚晴的爸爸，一直都是从晚晴嘴里听说她这个爸爸如何对待她们一家的，萧瑶也早就想亲眼见见他。
　　门打开了，进来一个男人，四十多岁年纪，满脸腮胡，身形却不算高大，一双眼睛已经因喝酒变得通红，萧瑶看着他没有吱声，这个东北汉子一看就是粗暴型的，从他身上看不出丝毫怜香惜玉的成分。
　　晚晴也扫了他一眼，但很快就把脸扭到别处不去看他，眼里有嫌恶的表情。晚婷怯怯地站起身看着他：“爸，你回来了。”
　　“哼，你是不是心里盼望我死在外面，永远回不来最好？”他红着眼睛，说话恶狠狠的。
　　晚婷只好不再接话。
　　他把目光转到了晚晴身上，红眼睛的暴戾之气瞬间收敛起来，变成了一脸诌笑：“哟，我的大女儿回来了，可想死爸爸了。”
　　晚晴眼都不抬，对他根本不理睬。
　　他脸上想恼羞成怒，眼里凶光一闪，可还是强忍了下去，眼睛又瞟到了萧瑶身上。他的脸上马上又绽出笑容：“我在外面就听说我女儿给我领了个女婿回来，所以才赶快跑回来看看，果然一表人才啊。我女儿可真是好命。”
　　“叔叔，我是晚晴的朋友。”萧瑶咳了一声，沉声说。
　　“什么朋友不朋友的，老子我全明白。”他粗口说，“别想扔了我女儿不管。”
　　萧瑶张了张嘴，真不知道跟这种不可理喻的人还能讲什么道理。
　　“晚晴刚回来，你就不要再发酒疯了，让她好好歇歇。”杜妈妈开口了。
　　“你这个臭婆娘闭嘴！晚晴回来怎么了？难道我这个当爹的不能跟她说话？她是我女儿，我是她老子！”他转头对妻子大骂了一通。
　　晚晴忍无可忍，霍然起身，目光充满仇恨：“我不许你这样对妈妈。你根本不配做我爸爸。”
　　“哈哈哈……”他红着眼睛大笑，脸色狰狞。“你就算不认我，我也是你老子！你这辈子就得听我的！还有你这个死女人，早点死了算了，还动什么手术，把那些钱赶快给我！”他又对妻子恶狠狠地骂道。
　　萧瑶盯着他，从晚晴嘴里已是对他一点好感没有，现在更觉得他卑鄙无耻，没有一点人性，令人憎恶万分。
　　唉，晚晴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爸爸！萧瑶在心里叹气。遇上这样的爸爸的确是晚晴一辈子的悲哀。
　　“我告诉你，我和妈妈不会再给你一分钱！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晚晴已经是悲愤填膺。
　　“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女。”他眼珠都是红的，暴跳如雷地朝晚晴冲过来。
　　“你干什么！”萧瑶一见情形不对，急跳起来去拦。
　　杜妈妈却拦得更快，上前挡住了他，她柔弱的身躯根本经不起他的一推，踉跄地就要倒地，萧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晚晴也抱住了妈妈，泪水在眼里打转。
　　晚婷上前拦住了他：“爸，你别打了！”
　　“我就是打她不听话！”他仍在叫嚣，看着脸色苍白的妻子，眼里不但没有一丝感情，还是一脸恶毒：“你这个死女人挡什么挡！想死就赶快找地方死去！”
　　萧瑶义愤填膺，如此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怎么能为人丈夫，做人爸爸。
　　（九十七）

　　萧瑶扶着杜阿姨坐好，心里已是满腔怒火。晚晴更是悲愤，对她爸爸怒目而视：“你再敢动妈妈一指头，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还是乖女儿懂事啊！哈哈……”他又狂笑起来，“早点拿钱给我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无耻！”萧瑶终于忍不住骂出声。
　　“我就是无耻，怎么样！”他听到萧瑶的骂声，眼里泛出狂妄：“女儿孝敬老子，是天经地义，你想娶我女儿，趁早赶快给我准备聘礼！”
　　“妈妈，你为什么还不跟他离婚啊！”晚晴哭泣起来。
　　“臭丫头！想让你妈跟我离婚？别做梦了！”他一脸狂妄不屑。
　　杜妈妈不作声，泪却流了出来，此中悲苦别人又怎么能体会得到。
　　“我再给你三天时间，你赶快把那笔钱给我，否则别说到时去做手术，我回来一次打你一次！”他恶狠狠地对妻子说。
　　晚婷也抽泣起来，拉着他：“爸，你不要再折磨妈了，你拿走钱，妈怎么动手术啊！”
　　“滚开！你姐有的是钱！问你姐要去！”他推开晚婷，扬长而去。
　　母女三人都哭了起来。
　　萧瑶想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忍了半天她还是开口：“阿姨，你还是跟他离婚吧，这种日子怎么过呢。”
　　晚婷看着她，抽泣着说：“不是我妈不想，我们这里的族规是不允许离婚的，女的要离婚就会被认为是不贞不洁，被全村人唾弃。妈妈一辈子清清白白，不能被别人这样误会。”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规矩？”萧瑶想不通。
　　“我们这里大部分都是蒙族，回族。”晚晴抬起头缓缓说，“少数民族的规矩你不懂的太多了，男尊女卑还是我们这里的规矩。”
　　“晕！”萧瑶咒咒地骂。
　　“这们这里太偏僻了，爸爸总是恐吓妈妈，说要去杀了我姥姥一家，妈妈哪儿敢和他离婚。”晚婷说的才是实话。
　　“简直……无法无天了！”萧瑶被激怒了。
　　“无法无天又怎么样！这里本来就是无法无天！”晚晴眼里的冷漠令萧瑶深深伤心。
　　“还有警察啊！”萧瑶不能面对这个事实。
　　“哈！警察？警察有什么用？”晚晴一脸的嘲笑。
　　晚晴的嘲笑令萧瑶无地自容，尴尬万分。萧瑶霍地起身，走到院子里，双手紧握成拳，其实她心里明白警察不是万能的，警察有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
　　晚晴知道伤了萧瑶的自尊，缓缓来到萧瑶身后，拉她的手：“对不起。我不是想打击你。”
　　“没事。我只是想到你受的那么多苦，我……们却帮不了忙，我……心里堵得慌！”萧瑶叹气说。她的心里也对这片土地充满了不解和困惑：难道这里真的是恶人横行？警察就真的无能为力？看着恶人□□妇女，打家劫舍，欺凌弱小而无能为力？
　　“我都没难过，你怎么就难过起来了？”晚晴眼睛虽然还红红的，可还是露出了笑容，萧瑶在她的眼里是多么的可爱。
　　“晚晴。”萧瑶深情地看着她，这个女孩是如此坚强，让她感动着。
　　“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一切我都不觉得苦。”晚晴扑进萧瑶怀里，喃喃地说。
　　“我以后不会再让你们受苦了。”萧瑶没有推开她，轻轻地对她说。
　　晚婷和妈妈在屋里看着她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
　　夜里，静悄悄的，晚晴的爸爸不知道又到哪里喝酒玩乐去了，晚晴和晚婷一直在妈妈房里说话，萧瑶睡在东屋，久久不能入眠。
　　（九十八）

　　Ama回到了深圳，林太太看到她也忍不住掉下泪水：“小琳，你总算回来了。”
　　“妈妈！”Ama的眼眶也酸酸的，扑进妈妈怀里，还是妈妈的怀抱最温暖。
　　“傻孩子，以后不要再让我跟爸爸担心了，一声不吭就走了这么多天，妈妈的心都快掉了。”林太太慈祥地对她说。
　　“妈妈，对不起。”Ama看着妈妈因思念她而又增添的眼角皱纹，心里满怀歉意。
　　“好了，妈妈又不会怪你。你好好再在家休息两天，再回公司上班。”妈妈心疼地看着一脸憔悴的女儿。
　　“恩。”Ama也是身心俱累。

　　晚上，Ama洗浴完躺在床上凝思，脑中杂乱无章，却仍旧掩藏不住一个声音：萧瑶，你在哪儿呢？
　　门外有敲门声，是林太太。
　　Ama强压住思绪，请妈妈进来，母女俩坐在一起谈心。
　　“小琳，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另外有心上人？”林太太直接说明来意。
　　“……没有。”Ama咬着嘴唇否认。
　　“一看你就知道在撒谎，你从小就不会说谎，一说谎就不敢看我的眼睛。快告诉妈妈，你到底喜欢谁？”林太太笑着说。
　　“妈妈……真没有。”Ama还是咬死不承认。
　　“是不是赵明？”林太太独自猜测。“你每次都往杭州跑，赵明每次也对你殷勤倍至，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赵明？天！”Ama真是被妈妈气死，“怎么可能是他啊，我一点都不喜欢他！讨厌还来不及！”Ama讨厌地说。
　　“不是他那是谁？”林太太也被女儿搞急了，“快告诉妈妈。”
　　“就是没有嘛！”Ama还是不承认。
　　“还在骗妈妈，我问仁杰了，他都说你爱上别人了，怎么可能没有？”林太太笑着看着自己的娇蛮女儿。
　　“那是以前，现在没有！”Ama气呼呼地说。
　　“唉，你呀！”林太太拿这个女儿一点办法都没有。
　　Ama死不承认，林太太也没办法，只好叮嘱她好好休息，自己也无功而返去睡觉了。
　　等妈妈出去，Ama在被窝里一脸的哀伤，自己为什么就是忘不了萧瑶？她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找她？为什么不来哄她？难道她真的要和小菲重归于好？难道她不要自己了？

　　萧瑶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几天的劳累已经令她全身疲惫不堪，她渐入梦乡，似乎看到了Ama，精灵一样的眼睛，满含柔情却又一腔幽怨。萧瑶猛地一震。
　　萧瑶惊醒了，一双冰凉又柔软的双唇印上了她的。萧瑶睁开眼睛，是晚晴。
　　“把你弄醒了吧？”晚晴双目含情脉脉。
　　“哦，恩。”萧瑶有些不知所措，空气里有些尴尬。
　　“睡得习惯吗？”晚晴依旧深情地注视着她。
　　“还好，我睡哪里都没关系。”萧瑶慌忙说。
　　“那就好，我真怕你睡不惯，我们这里的条件……不好。”她微微低头。
　　“你想哪儿了，我比这更差的都住过，别担心我了，赶快睡吧！”萧瑶对她说。
　　（九十九）

　　萧瑶重又躺好，可晚晴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去睡？”萧瑶只好明知故问。
　　“怎么，你不让我睡这里吗？”晚晴一脸幽怨。
　　“不是，我……”萧瑶一时不会说话了。
　　“这是我妹妹的床，她把床让给你，和我妈妈睡在一起了，你难道想让我们三个人挤一起？还是想让我妹妹来陪你睡？”晚晴看着她的样子想笑。
　　“不……不是，我是……”萧瑶一下子被她说得解释不清，“不……太好吧？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晚晴嘴角含笑，躺了下来。
　　萧瑶只好紧张地往旁边躺，给晚晴让出一半床来。
　　晚晴躺在萧瑶身边，萧瑶身上的气息近在咫尺，这令她魂牵梦萦的人儿终于又躺在了她身边。晚晴瞧着身边的人，一切都那么熟悉，仿佛回到了一年前的光景。
　　萧瑶闭着眼睛，身边的晚晴吐气如兰，传来阵阵幽香，萧瑶翻过身，努力不去想以前的事，却感觉晚晴轻轻靠在了自己背上，传来她的柔声细语：“萧瑶……搂着我好么？”
　　萧瑶没有动，闭着眼睛，她也不敢动，只好装作没听见。
　　“萧瑶……”晚晴知道她在装睡，却仍旧低低地呼唤，伸手去拉萧瑶的胳膊。
　　萧瑶无奈，只得翻转身来，看着她：“怎么还不睡？”
　　“我睡不着。”晚晴的眼睛温柔似水。
　　“……”萧瑶没了脾气，只得叹气：“快睡吧，很晚了。”
　　“萧瑶……”晚晴又叫她，黑夜中深情地盯着她。
　　“嗯？”萧瑶答应。
　　“搂着我睡好么？”晚晴低声地哀求。
　　“……”萧瑶沉默了。
　　“一年多了，我从没睡过一次好觉，只有在你怀里我才睡得最踏实，你就搂着我睡吧，好么？”晚晴对着心爱的人恳求。“不然我睡不着的。”
　　萧瑶默不作声，无言以对，轻轻地伸出了胳膊，把晚晴拥进了怀里。
　　“萧瑶，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一年了。”晚晴有些喜极而泣。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别想了，好好睡吧。”萧瑶轻轻抚掉她的泪滴，拥着她。
　　“恩。”晚晴应着，心已经醉了。这个怀抱是如此久违，她每天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萧瑶的怀抱，她在想她这辈子都没机会了，她跟萧瑶再也不可能了，可现在老天爷终于可怜了她一回，让她重新又回到了这个怀抱。
　　萧瑶闭着眼睛，晚晴的娇躯在怀中轻颤，她的体香萧瑶是多么地熟悉，就连拥在怀里的感觉似乎也没有变，那柔弱的肩膀紧紧依偎在自己的怀里，脸颊贴在自己的胸膛，萧瑶的心中感慨万端，怀里的女人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她是那么柔弱，却要承受这么多伤痛和折磨，她又是那么坚强，这些伤痛和折磨她都一个人勇敢地承受，为了家人她惨遭凌辱，为了还父债救母她被迫做人情妇，受人百般凌辱。萧瑶心里很痛，晚晴是喜欢自己的，可为了不连累自己情愿离开自己，她为了家人情愿放弃自己的爱情和幸福。这样的女孩要怎样才能幸福？萧瑶的心疼了起来，她要怎样给晚晴幸福？
　　昏昏沉沉间睡着了，晚晴睡得香甜，睡在萧瑶的怀里，她瞬间就睡着了，这是她一年多以来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再也没有羞辱和孤寂，只有萧瑶温暖安全的怀抱。
　　天亮了。
　　萧瑶终于醒了，她睡得很沉，等醒的时候已经天色大亮，晚晴正笑吟吟地在床边看着她。
　　萧瑶看到晚晴就想到昨天晚上，禁不住脸色有些发热，躲开她的目光。
　　（一百）

　　晚晴体贴地伺候萧瑶起床，晚婷早已做好了早饭，萧瑶梳洗完毕，才和她们姐妹一起吃早餐。晚晴那个没有人性的爸爸彻夜未归，总算是让全家人都睡了个好觉。
　　吃过饭，晚晴给晚婷交待了一些事，萧瑶也没注意听，是她家里的私事。等晚晴忙完，才过来拉萧瑶，一脸笑容：“我带你去镇上逛逛吧，也让你看看我们小镇上的草原风光。”
　　“好啊！我最喜欢草原的。”萧瑶也兴奋起来。
　　两人出了屋，外面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萧瑶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跟着晚晴来到镇子上。虽然这里是个偏远的小镇，镇中心也很热闹，卖各种东西的都有，种类还挺齐全。这里的人穿衣风格已跟内地有很大区别，怎么看都是带了点草原的风情。萧瑶看见马最激动，因为她最喜欢骑马，从小学语文的时候读到蒙古包，骑着奔驰的骏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萧瑶那时就开始憧憬有一天能够骑上骏马在草原上一展雄风，那才叫英姿飒爽。
　　萧瑶想骑马都想得入神了，差点撞到人。晚晴笑着拉住她：“你还真想当骑士啊？”
　　“唉，如果能骑马就好了。”萧瑶真的很想一偿宿愿。
　　“这里的马都很野的，不好驯，跟内地的可不一样，你骑上会有危险的。”晚晴不同意。
　　萧瑶听她这样一说，精神立刻萎靡了大半。晚晴却不理她，拉着她就往前走，去逛她喜欢的店铺。
　　两人走在街上，非常显眼，有很多人过来和晚晴打招呼，有好多邻居朋友，都好几年没见了，都夸晚晴越来越漂亮。跟晚晴说着话，眼睛还都不停地打量萧瑶，萧瑶不喜欢被人打量来打量去，一碰到晚晴有熟人，她就站得八丈远。
　　晚晴又遇到几个朋友，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萧瑶打量了两人几眼，有点贼眉鼠眼，以她做警察的眼光来看，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此刻心中也不作什么评价，站到一旁看路边的小摊。
　　晚晴的脸色不是太好看，勉强笑着跟两人打招呼。
　　“晚晴，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我好去看你。”一人色眯眯地看着晚晴说，他姓雷名虎。
　　“我也是刚回来。”晚晴不冷不淡地说着。
　　“那待会我们一起逛逛吧。”雷虎一脸花痴样。“我都想死你了。”
　　“我还有事，回来再说吧。”晚晴面无表情地拒绝。
　　“晚晴，那晚上我去你家吧。你来我家也行。”雷虎的色相令人反胃。
　　“我要走了。我今天有事，你不要来找我。”晚晴心下厌恶，只想赶快推脱走掉。
　　萧瑶在旁边见他们说得没完没了，不禁心中也起了不耐烦。但又觉得不应该管晚晴的私事，又因为刚才骑马的事心下郁闷，就往前独自走去。
　　萧瑶边走边瞧着一旁的摆设物品，因为这里的东西都别具特色，萧瑶看得很仔细，心下也暗暗记住，准备等回到无锡的时候也好给李琼和王磊讲一讲这里的古镇文化特色。
　　正走着，前面跑来两个小孩，闹着玩，嘴里叽哩咕噜地说着话，萧瑶听不懂，好像是这里的土话，不是蒙语就是什么少数民族的语言。萧瑶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满脸笑容。正看着，从街对面飞驰过来一辆摩托车，直朝着小孩撞过来。萧瑶大惊失色，跃步上前，拉过小孩，摩托车擦身而过。萧瑶扶好小孩，已是火从心起，这骑摩托车的人也太过份了，在大街上这种速度，想撞死人啊，应该吊销他驾驶证。萧瑶愤愤地想。
　　那摩托车驶到前面不远停了下来，骑车的人进店里去买东西，萧瑶虽然觉得气愤，不过也没仔细看。正想着，晚晴追了上来，一脸歉意：“走这么快也不等我，是不是不高兴？”
　　“哦，没有，我只是随便看着走着。”萧瑶微笑，又指着前面的摩托车，“幸亏我走得快，刚才要不是我及时把这两个小孩拉开，那个骑快车就得把他们撞飞了。”
　　晚晴送给她一个奖励的微笑，顺着她的手指看向那辆摩托车，霎时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