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gl》心随缘飞

117、第 117 章

　　（七十一）

　　小菲从程金贵的别墅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可小菲发现今晚的夜色美极了，自己从小经历了不为人知的伤害和痛苦，沦为风尘女子，又整整被程金贵痛苦折磨了一年，终于在一夜之间结束了，什么都结束了！所有的痛苦都结束了！其实还能有什么痛苦比她以前所受的伤害痛苦呢？
　　风凉凉的，拂在脸上。原来杭州晚上的夜色是如此迷人，怪不得萧瑶以前总说要带她去西湖看夜景，每次萧瑶说什么这里美那里漂亮，她却从来不觉得，其实不是景色不美，而是她以前根本没有心情去注意过，她的心早已被深深冷藏起来。小菲突然现在好想去看西湖夜景，只是身边没有萧瑶。
　　小菲没有坐车，就这样一直走着，任凭泪水姿意地滑落，这泪水是开心的泪水，喜极而泣。
　　电话响了，小菲止住了泪水，是妹妹打来的。
　　“姐，你在哪儿？”
　　“我在外面呢。”小菲的声音有些哽咽，大概是因为刚刚哭过，她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妈妈呢？钱收到了吗？”
　　“你汇的钱收到了，医院已经交过钱了，下个星期妈妈就能动手术了。”电话里传来妹妹兴奋的声音，可她也隐隐听出了小菲声音的不对劲：“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太高兴了！”小菲豆大的泪珠又落了下来。
　　“恩，姐，你要好好保重啊，我和妈妈都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妈妈？”
　　“我也想妈妈和你，等我忙完了就回去，你要好好照顾妈妈。”妹妹的声音差一点又让她落泪。
　　她又想起一件事：“爸爸怎么样？”
　　话筒里传来妹妹的无奈声：“还是那样，整天喝了酒就去赌钱，一玩牌就是一天，赢了喝酒，输了也是喝，每次都醉熏熏地回家问妈要钱，妈都快被他气死了。”
　　“不要管他！让他去吧！”小菲对这个爸爸早就死了心了。
　　挂掉电话，小菲仍旧步行走在街头，姿意吹着晚风，西湖的夜景是如此醉人，小菲依在栏杆前，静静地看着，一年前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一年多以前。
　　杭州的西湖依旧很美，大时代夜总会里依旧灯火辉煌，人潮鼎沸。
　　大时代颇有名气，多少知情的人都知道幕后老板非一般人，是与颇有权势的某某高官“关系密切”的刘红霞，现在大家都叫她霞姐，以前据说也是有名的大美女。
　　大时代很火的原因自然很多，其中之一也因为这里有一对很出名的姐妹花——小雨和小舞，特别是小雨，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已是不计其数，每天都有很多人排队等她的场。有很多人想包养小雨，她都冷漠地拒绝了。作为三陪女，为了生活，接客是免不了的，可她接客很挑剔，她看不上眼的理都不理，为此也得罪了很多人。但是霞姐非常宠爱她，所以很多想打她主意的人也不敢乱来。
　　这天小雨昏昏沉沉睡了一上午，到下午才起床，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和小舞一起去“上班”了。她万万没有想到，那天晚上会是一个令她终身难忘的夜晚。
　　到了夜总会，很多姐妹都已经化好了妆，个个浓妆艳抹，小雨最不喜欢化这样的妆，她每次对着镜中的自己都会露出那种冷漠的笑，因为她早已不会哭了。生活是残酷的。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如此。一辈子注定是个悲剧。所以她不会哭，因为哭也没用。
　　小雨化了妆，冷冷地坐在一旁抽烟，旁边的姐妹也三三两两地说着黄色笑话，不时大笑，小雨却是一声也不吭，她最懒得跟别人说话。在大时代里，她算是最怪的一个人，不爱说话，不爱笑，不爱交朋友，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可就是有成群结队的人排队点她的台。
　　（七十二）

　　“小雨，８号包房那个李老板点你的台。”有人进来叫小雨。
　　“又是他？”小雨皱眉。那个李老板她认识，是个常客，整天粘她，为人粗俗下流，在包房里就喜欢动手动脚，小雨看见他就烦。
　　“不去！”小雨冷冷地说。
　　“小雨，你就去吧，那个李老板也不好惹，发起火来又要在这里闹事，到时霞姐会骂你的。”旁边的人劝小雨。
　　“不去就是不去。”小雨不耐烦地打断别人。“就说我已经接了别人的台了。”
　　进来叫小雨的服务员只好悻悻退了出去。
　　“霞姐呢？”旁边有人问。
　　“好像跟朋友在喝酒。”有人回答。
　　开始忙碌起来，不少姐妹都出去“工作”了，小雨还待在那里抽着烟。门开了，小雨抬起头，是霞姐。
　　霞姐脸色泛红，看似喝了不少酒，可是脸上的笑容却很开心，很久没有见她这样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容。
　　霞姐很清醒，进屋看了一圈，目光落到小雨身上，笑：“幸好你还没出去，还有小舞，你们俩跟我过来。”
　　小雨和小舞站起身，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霞姐在前面快步走着，到一间豪华包房门前推门进去。小雨有些不高兴，霞姐什么客人都不说就叫她和小舞去陪，她今天心情不好，真的不想接客。
　　小雨和小舞进了屋，里面除了霞姐只有一个人，半躺在沙发上，闭着双眼，小雨一时没看清他的容貌。
　　霞姐却对他关心倍至，在他一旁关心地问：“萧瑶，没事吧？醉了？”
　　那人摇摇头，不过仍是闭着双眼，看来已经喝了不少了。
　　“想听什么歌？我让她们给你唱。”霞姐温柔地问，轻轻抚着他的脸庞。
　　小雨一时之间开始猜测这个人是谁？怎么霞姐对他这么好？像变了一个人。
　　那人大概真喝多了，一句话也不想说。
　　霞姐看着他自责，脸上满是关切之情：“唉，早知道不让你喝这么多了。”
　　小雨和小舞也是大眼瞪小眼，霞姐对他实在是太好了。
　　霞姐这才想起她们俩，对她们说：“你们点歌随便唱吧，不要太吵。”
　　小雨倒是蛮乐意，唱歌还是她喜欢的，只要不用陪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就行。
　　小舞熟练地挑了几首温柔的歌，音量放得比较小，知道霞姐不想吵到她朋友。两人也轻轻地吟唱起来，令人舒服的感觉，对喝多酒的人最适合不过。
　　“霞姐！”有人敲门进来。“有人找你。”
　　“谁呀！”霞姐不耐烦，不想被人打扰。
　　“是那个……李老板，在包房里闹事。”来人看了小雨一眼，吱唔着说。
　　霞姐也看了看小雨，眼里有包容，又看了看半躺在沙发上的萧瑶，站起身跟来人走了出去。临出门前又对小雨说：“我去李老板那，你们俩把我朋友招呼好。”
　　小雨感激地点点头。霞姐对自己太好了。
　　“小舞，我唱歌，你去看着他，别让他有什么不舒服。”小雨对小舞说。
　　“恩。”小舞过去坐到那人身边，打量着，浓密的头发，俊秀的脸孔，薄薄的唇抿着，却带着挑逗的意味，白色的半袖Ｔ恤，深色的休闲裤，小舞一眼就喜欢这个干净白皙的年轻人。
　　（七十三）

　　小雨拿着话筒轻轻吟唱，点的全是邓丽君的老歌：“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她用情地唱，歌声永远是她的写照，她早已不会诉苦，只希望借唱歌来发泄一下。
　　“小雨，这个人很帅哎！”小舞冲她说。
　　小雨笑了一下没理她，继续唱歌，帅的人多了，再帅有什么用，她依旧不喜欢。
　　沙发上的人动了动，不知道是被小舞吵醒还是被小雨的歌吸引，居然睁开了眼睛，小舞一直盯着他，看他动得艰难，赶忙上前扶着他。
　　他看看小舞，嘴角挑了一下，露出微笑，他的眼睛深邃而迷人，小舞不由地脸上一热。
　　“谢谢。”他努力坐好，声音有些沙哑。
　　小舞熟练地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他虽然喝得有点醉，可还是又冲小舞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谢谢。”
　　小舞被他的笑容迷住了，那是亲切又带有魔力的笑容，小舞第一次遇见这样英俊又亲切有礼貌的客人，禁不住傻傻地看着他。
　　他没有再看小舞，看向坐在另一旁的女孩，歌声就是从她嘴里传出，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只看到她的侧面，长长的头发，让人有很想抚摸的冲动，她的侧面很美，很熟悉的感觉，萧瑶的眼也有点醉了。
　　小雨也注意到他坐起来了，在朝自己看，她轻轻转了一下头，去打量他，正迎上他的眼睛，那双眼睛清澈如水，却又有凌厉之色，毫不客气地一直看到自己眼睛深处来，那眼神还有着小雨看不透的东西，小雨被他看得心头一颤，急忙收回眼神。
　　萧瑶不知道是不是真是自己喝晕了，唱歌的女孩转过头来，那眼睛、那嘴唇……他禁不住气血上涌，直到女孩转回头去，他用力拍拍自己的头，自己是怎么了？？看花眼了？？
　　萧瑶摇摇晃晃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每走一步心却在撕裂一般疼痛，他的头天眩地转：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雪儿，是你么？是你么？
　　小舞惊奇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小雨也知道他冲自己走过来了，心中突然有丝忐忑，以前从来没有过，刚才看到他的眼神，虽然有几分醉意，可仍然咄咄逼人，射透她的心底，跟那些酒色之徒根本不一样，可他为什么冲自己走来呢？
　　萧瑶步履蹒跚，终于走到了小雨跟前，在她身边靠了下来，小雨突然觉得全身都紧张起来，以前不管那些臭男人怎么往自己身边靠，她都麻木地没一点感觉，可这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小雨没有心里的厌烦，只感到有股咄咄逼人的味道压迫着自己，他没有那些臭男人身上肮脏的气味，虽然有隐约传来的酒气却也带着淡淡的清香，令人喜欢着迷的清香干爽味道，又带着一种青春逼人的霸道，心下竟有莫名的喜欢。
　　这种感觉愈来愈强烈，直到萧瑶把她轻轻拥住，小雨心中一阵颤栗，却也有了责怪之意，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就只会动手动脚。
　　萧瑶把她扭转过来，清楚地看着她，小雨也清楚地看见了他，多么清秀俊俏的一张脸，莫非“他”是？虽然“他”剑眉星目，眼神凌厉，可依然藏不住眼神中女孩儿特有的温柔，只是他眼中多了些坚毅刚强之色，小雨猜到他是女儿身，可依然无法不被这双眼睛迷倒，心中更添对他的喜欢。小雨看着他的眼睛，终于看清了他眼睛里的东西，三分醉意，三分惊喜，却有四分的悲恸，眼神里的悲哀让人感到伤心欲绝。他是怎么了？小雨的心也痛了起来。
　　萧瑶醉了，看着眼前的“雪儿”，苦一下子从心底涌了出来，她的眼模糊起来，不顾一切把她紧紧地搂进怀里，口中喃喃：“雪儿……”
　　小雨看着他的眼角有晶莹的东西流出，还不及细想，就被他拥进怀里，这个怀抱是如此温柔而安全，小雨没有反抗，她竟然喜欢这种温柔的感觉，他的怀抱竟令小雨开始迷恋了。
　　（七十四）

　　小雨感到有热热的东西打在肩上，令她心中也突然一热，很久没有这种心酸的感觉，她以为自己都不会再有感情了，可现在却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他”而心酸，小雨也不明白自己了。
　　“你没事吧？”小雨轻轻问着。
　　肩上的人没有答话，却仍旧紧紧地抱着她，小雨心里突然起了奇怪的涟漪，这个怀抱是如此温暖，如此深情，“他”究竟对谁如此深情？
　　小雨还在思念间，门打开了，霞姐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陡变：“小雨，怎么回事？”
　　“啊？他好像喝醉了！”小雨有些慌乱，霞姐还未对她有过如此语气，匆忙解释：“他好像把我当作她的朋友。”
　　“是么？”霞姐的眼光深沉，明显不相信的语气。
　　“是啊，他喝醉了。”小舞在旁边搭腔，替小雨说话。
　　霞姐没有再理两人，急步走到萧瑶身边，脸上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萧瑶，你没事吧？”
　　萧瑶真的醉了，意识好像又昏沉过去，霞姐把他轻轻扶着，重又让他靠在沙发上，萧瑶疲倦地闭上眼睛，只想把痛苦瞬间全部忘掉。
　　霞姐看他这付模样，大概也心疼起来，轻轻地抚着他的脸，小雨和小舞尴尬地站在一旁，不晓得该做些什么。
　　小雨这才又仔细着打量着这个叫萧瑶的人，浓浓的眉毛，刚才那深情的双眼现在微微闭着，只剩下长长的睫毛在颤动，高高的鼻子，轮阔分明的脸颊，薄薄的嘴唇，虽然“他”现在醉熏熏的，浑身却仍旧散发着不可抵挡的魅力，那种说不出来的味道，风流不羁却又深情如厮，有一种想爱怜“他”的冲动却又有臣服“他”的甘愿。这是一种说不出的矛盾，何况她现在还没搞清楚眼前这个人的性别。可看到霞姐对他的关怀备至，小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小舞在一旁轻轻拉了下小雨，使眼色：走不走？
　　小雨脸上有犹豫，想走却又不想走。奇怪的感觉。
　　霞姐轻轻问萧瑶：“要不要喝点水？”
　　萧瑶轻轻摇头。思绪在脑海里翻腾。
　　小舞是个聪明人，对霞姐说：“霞姐，那我们出去了！”
　　霞姐这才回头看了两人一眼，点头：“去吧！”
　　小雨迟疑了一秒钟，目光仍定在萧瑶脸上。
　　萧瑶突然睁开了双眼，和小雨四目交接，小雨一下子失了神，这双眼睛好像有穿透人心的功力，小雨感觉自己一下子赤裸裸地被他看了个清楚。
　　萧瑶的眼睛闪过一丝痛苦。因为她看清楚了，眼前的并非自己日思夜想的雪儿。
　　小雨也发现了萧瑶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绝望，这一眼竟也让自己无比地心痛起来，小雨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这种眼神，小雨都忘了曾经自己也有过这种痛苦绝望。小雨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想起，可现在，他的一个眼神竟勾起了自己的隐藏已久的心痛。
　　他到底是谁？
　　小舞也发现了小雨的失常，拉着她：“小雨，走吧！”
　　“小雨？”萧瑶念着这个名字。她不是雪儿，她叫小雨。
　　小舞和小雨出了房间，小舞看着心不在焉的小雨，问：“你怎么了？在想里面那个人？”
　　小雨被看透心事，脸色微热，点头。
　　“他是谁？怎么霞姐对他那么好？”小舞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七十五）

　　小菲望着幽静的湖水，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温馨的笑容。每当她想起和萧瑶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她都会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夜色深沉，小菲这才停住了思绪。她站起身，微笑地望着西湖水，自言自语：“萧瑶，我们明天就能见面了。”
　　一样的夜，不一样的心情。此刻，Ama也刚刚睡着，进入甜蜜的梦中，明天对她来说，是充满甜蜜和思念的一天，虽然只和萧瑶分开仅仅两天，她却感觉像分别了两年一样漫长，恨不得今夜就能睡在萧瑶身畔。
　　此刻的萧瑶又在做什么呢？
　　萧瑶的心情不是很好，她独自躺在床上，也是久久难以入眠，想工作，想女人，今夜她还想的特别多，思绪一团乱。从这次Ama回来，所有的事情就开始一团糟，隐藏在心底很久的事也被一点点地翻出来。萧瑶原本再也不想提起这些事，就让以前的事都烂在肚子里吧，萧瑶谁也不想说。可现在，事情总是无法令人预料。自己以前的确做了很多错事，如果两个人相爱又何必计较以前呢？萧瑶翻来覆去地想，可如果不告诉Ama，只会令她更胡思乱想。
　　萧瑶咬着嘴唇，脑中浮现着生命里出现过的每一个女人。雪儿，自己的初恋，想起雪儿，就想起年少羞涩的恋爱，甜蜜，彷徨，想起两人最后一次依依惜别，休年假回家过年，雪儿送自己到车站，寒风中的雪儿静静的目送着自己，久久不肯离去，这番情景此刻想起依然如此栩栩如生，可惜世事难料，当年的萧瑶，怎么会想到那次竟然是两人最后一次见面。
　　认识小雨萧瑶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不过萧瑶总会想既然两个人相识，那就是一场缘分，只怪有缘无分，没有什么对错。小雨总说萧瑶只是把自己当作了雪儿的替身，萧瑶却明白，小雨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替身，只可惜小雨却生就命运坎坷，尝尽人间悲情冷暖，萧瑶总觉得和她之间有无法逾越的界限，就像小雨说过的话：你是警察，我却是妓女，你是兵，而我却是贼，我们永远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到最后，两人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其他的女人一晃而过，萧瑶已经记不住了，因为她们只是萧瑶重复的一个又一个错误，因为萧瑶那时也已经麻木了，对感情，对女人。或许人生就应该得意时需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所以萧瑶来者不拒，女人也像衣服一样，一件接一件。
　　直到遇到Ama，这个高傲公主的突然出现，令萧瑶醉生梦死的生活开始了新的篇章，她的高贵典雅，她的娇蛮任性，她的楚楚动人，给萧瑶的生命注入了新的活力，萧瑶仿佛回到了校园时代，重新充满了激情和活力。Ama有着少女的纯真可爱，却又拥有如此成熟性感的魅力，她娇蛮无礼，却又待人热情善良，她是如此特别，瞬间就征服了萧瑶的心，和她在一起，萧瑶根本没有想过其他女人。眼里，心里只有她。爱竟是如此神奇。
　　萧瑶又想起Ama嘟着嘴的样子，想起她发号施令的样子，想起她眼中的温柔和爱意，萧瑶闭上眼，原来自己早已中了这个娇蛮公主的毒了，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想念她，每时每刻，无时无刻，想念……
　　萧瑶决定，等Ama来了，一定要和Ama好好地谈谈，把自己以前的荒唐事全告诉Ama，两个相爱的人之间不应该有秘密。萧瑶更不想给别人机会在自己和Ama之间制造误会。萧瑶想到那个沉稳聪明的丁仁杰，她猜到小舞这件事一定是他刻意去打听的，那看来丁仁杰一定知道很多自己的事了，那自己可真要小心了。
　　“为了琳琳，我不会认输的！”萧瑶握紧了拳头。萧瑶不会再放走自己的真爱，不会再让自己的生命留下遗憾。
　　“我爱你，琳琳。”萧瑶在心里对Ama说。
　　夜深了。明天即将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