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权翻译][亲世代]Promises Defended》思梦

156、第四十四章 一次选择（上）

　　给出答案的是朱莉娅。尽管朱莉娅一直都没允许莉莉去掉她的黑魔标记，她还是自告奋勇地加入了对方对标记的研究，并发现了几种似乎只有小天狼星的黑魔标记才有的有趣属性。她和莉莉对此苦思冥想了好几个星期，但这些差异加起来，只指向一个方向。说归到底，症结一如既往地在于，小天狼星还击了。于是联系产生了。
　　最开始，小天狼星还以为这联系是由失败的远程窥视咒产生的。现在他明白了，这联系是远程窥视咒从没起过作用的部分原因。他自然跟这道联系作战过，也许还将他的战役通过联系传递进了伏地魔体内，让远程窥视咒无处安身。然而，不管原因如何，朱莉娅指出，所有事情都能归结为两点：黑魔标记，以及小天狼星一直在还击。
　　这就是答案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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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莱姆斯。”
　　莱姆斯不知道他是怎么不为人知地一路溜进校长办公室的。也不知道他要问什么——力量之泉影响所有人的方式都不一样，而且西弗勒斯一直是神秘莫测的。
　　“西弗勒斯。”莱姆斯立刻转过办公桌，手与前副手紧紧相握，“再见到你真好。”
　　“我也一样。”西弗勒斯的眼睛很黯淡；他看起来很疲倦。“谢谢你能让我来。”
　　“当然。你在这里永远受欢迎，”莱姆斯放柔语调，“霍格沃茨是你的家。”
　　西弗勒斯脸上有什么东西变了；莱姆斯不能红口白牙地说阴影消失了，不过黑眼睛明亮了些。绷紧的脸放松了一点点。他的声音非常低：“谢谢你。”
　　“你之前的房间还可以住。”波拉奇永远不会住在地下室里；他在离其他教授不远的地方有房间，“我希望你在明天之前都藏起来，不过……”深呼吸，“一切应该都会在今晚结束，不管以哪种方式。”
　　“今晚？”波澜不惊的眼睛打量着莱姆斯，他点点头，“我……很高兴听到这个。希望你们四个走运。”
　　“谢谢。”他的心脏在他胸膛里打鼓似地跳了好一会儿，他才让它停下。莱姆斯身体里有一部分无法相信他在做这件事，平凡无奇的莱姆斯·约翰·卢平今晚会去帮忙挫败黑魔头。世界怎么会变成这样？呼吸。他会站在朋友身旁，从现在到永远。“我会把祝福带到。”
　　“我相信你会的。”西弗勒斯淡淡笑了。
　　“等着一切都结束了，你会留下吗？”突然，莱姆斯问，几乎连他自己都有些吃惊，“没了你，霍格沃茨的一切都不太一样了。”
　　“我……我会考虑的，”对方迟疑地回答，可莱姆斯能看出这请求让西弗勒斯很感动。邓布利多说得没错；西弗勒斯一直都是孤独的。而霍格沃茨是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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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年5月20日，3：05pm。伦敦，格里莫广场13号
　　“那就这样吧。”
　　朱莉娅瞄了一眼钟。“我以为你应该四点钟到詹姆家？”
　　小天狼星耸耸肩。“我想早点儿过去。”
　　“早一个小时？”
　　他又耸了耸肩，她不得不在担忧中挤出微笑。
　　“你真不耐烦。”
　　“我？绝不会。”其实小天狼星也有些紧张，但朱莉娅不会提起这个。她只是站起来，伸出双手抱住了他。他们拥抱着彼此很长时间才开了口。
　　“小心点，好吗？”朱莉娅轻轻地说。
　　“我会的。”小天狼星的身子微微后撤一点，轻吻了她一下，“我有动力的，记得吗？我还要回来娶你。”
　　她只好微笑了，很淡很淡。第二次放手要比第一次难得多。朱莉娅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劈掉。“知道詹姆、彼得和莱姆斯不会让你做傻事的感觉不错。”
　　“真不幸。”他的笑容垮掉了一点，笑声十分勉强。
　　不过，知道其他人将要做什么确实让朱莉娅的感觉好了些。他们会照看他，他们会把他带回家。她爱小天狼星，信任小天狼星，但她知道，他的朋友在场的时候，他会比平时好得多、明智得多。
　　“行为规矩点，”她开玩笑地警告道。朱莉娅为自己感到骄傲。她的声音没发抖。
　　“我得走了。”他的声音也没有发抖。她能看到小天狼星的目光在聚焦，能感觉到他变成他在战斗中的样子。他准备好了。
　　“我爱你，”她轻声说。
　　“我也爱你。”小天狼星明显颇费了点力气才放开朱莉娅，后退一步。她又抓着他的手待了一会儿，狠狠攥紧，随即放开了。
　　朱莉娅看着他走向门口，每走一步都更显自信。在这么多年之后，她能认出他的身体语言。已经下了决断。小天狼星准备就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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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8pm，戈德里克山谷，波特宅
　　类似的道别刚刚也在波特家发生了，只留下詹姆一人不爽。莉莉已经去了魔法部，她会在那里跟亚瑟一起等待，并通知傲罗最后的结局——可詹姆已经开始想念她了。他对任务前的紧张并不陌生（当初还是新手时，詹姆每次出任务前都会吐个天昏地暗），但他痛恨独自等待。他还要等至少半个小时，其他人才会出现，这段时间他无所事事。之前太有效率了。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而詹姆在踱步。
　　离他们碰头、假装享受晚饭还有四十分钟。
　　然后他们就出门去创造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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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8pm，纽蒙迦德监狱
　　老人暗自一笑，在棋盘上下了一步。没人告诉过他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可他早就能够辨认力量的变化了。这不是他曾经下过的那一盘——哦，不，那一盘已经不在了——可他还能看出征兆。有事件正在发生。一切都将改变。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