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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第三十九章 面对结局(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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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克最后一次点人数时,孩子的数目对上了,他把他们都召集到了一起。他和科妮莉亚已经跟孩子们解释过了门钥匙的工作原理,不过现在不是粗枝大叶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把任何一个孩子丢下。
就当前的环境看来,孩子们的情况好得惊人。弗兰克本以为会发现严重得多的身体和感情创伤,然而孩子们看起来基本都完整无缺。没错,他们是吓坏了,而且安静、胆怯得不可思议。可他们依然专心致志,尤其是那些大些的孩子。他们让我想起了纳威。弗兰克咽回恐惧。痛苦。憎恨。
有什么事情对不上。什么东西不对劲。渴求全力的食死徒对要去伤害谁并不那么挑三拣四,弗兰克以前见过受害的孩子。他们的精神永远不稳定。
有什么事情我没发现。
一无所知让弗兰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准备好去阿法隆了吗?”科妮莉亚问孩子们。这是最后一组了,弗兰克知道。他的其他小队队员都已经离开了监狱,还未脱离虎口的孩子只有这些了。他甚至不敢去想事情进展得过于顺利。这么做也许会让老天爷改主意的。
“准备好了,科妮莉亚小姐,”孩子们齐声说。
“好极了。”她的微笑是那么放松,如果弗兰克不那么了解她,肯定看不到其下潜藏的紧张,“抓紧。”
弗兰克激活了门钥匙,他们一起伸手抓向它。
就在他正要消失的当口,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冲进了走廊。
“阿瓦达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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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丝佳领着手下们当仁不让地站到了走廊正中。咒语是走直线的。离墙远一点儿!
恶咒充斥了走廊。
“巨锤神击!”
“气窒胸臆!”
“昏昏倒地!”
“阿瓦达索命!”
有人一声惨叫。可死人是不会惨叫的,而杀戮咒起效的时间不会让任何人有时间作此反应。不是吗?
“电闪雷鸣!速速射杀!左摇右摆!”
“除你武器!”
“魂魄出窍!”这一道打中了。杰森一个踉跄,袭击他的人却不意被海丝佳的昏迷咒正中面门。杰森自由了,再度开始发射咒语。
“昏昏倒地!”
“除痕灭迹!”
到处都是亮光。海丝佳无法相信自己还没被击中。
她没法分清是哪方施出了什么咒语。只知道她在尽其所能地发射魔咒,看着食死徒们转身逃逸。其中有些人还在冲背后施着魔咒,其他的则没有。海丝佳能从人群里认出几个食死徒;以她目力所及,她这由十个傲罗组成的小组正在追逐七个食死徒。追逐。关键是追逐。在正常情况下,七个食死徒会站定回击,而不是逃跑。他们发出一击就撤退了。他们有那么害怕吗?
脚步在混凝土上回响,轰隆隆的声音好像就要发生一场雪崩。食死徒们加快了速度,领头的是瓦赛。他们冲紧追不舍的傲罗发射的咒语迅速地减少下来。他们就是那么害怕。
突然之间,他们已经跑出了监狱,飞奔进已经敞开的三重大门——敞开?——冲进了伏地魔宫殿的门厅。他们都不给这几道门加防护的吗?
本能一个激灵。
“停!”她的魔杖猛然探出,“陷阱防身护体!”
海丝佳一个急停,一只脚似乎是一个打滑,杰森猛地撞到她背上。其他傲罗们在领头两人背后撞成一堆,呼哧带喘,都在找东西支撑自己。那道防护咒闪着微茫的光芒,悬在她的队伍和危险之间,而杰森和杰西卡已经准备好在必要时加固它了。门厅静得诡异。这绝对是个陷阱。海丝佳在脑子里组织着各种事实,外面的世界似乎在以龟速运转。
大门敞开。伏地魔绝不可能允许从监狱到他宫殿的大门不够保险。
食死徒们掌控了他们的路线。把傲罗带到他们希望对方去的地方。
现在的平静是超现实的。虚假的。危险的。
这任务进展太顺利了。实在太顺利了。
一加二等于三。不合常理的事情,外加允许自己被带进早已设好的陷阱。
啪。世界运转的速度突然又快了。耳边传来杰森的声音:
“计划?”
食死徒们转过拐角,消失了,脚步依然一如之前地慌慌张张。
如果陷阱就在那儿,进门几步的地方,傲罗们现在已经自投罗网了。赶紧思考。
“小心撤退,”海丝佳命令,“有些东西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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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的爆破让大门洞开;小天狼星在这道咒语里倾注的力量比必要的多得多,在压抑而无助的三天之后,滥用一下力量让他觉得很解脱。他差点直接把门震脱了铰链、飞到走廊那头就更不用提了。两扇大门撞在墙上的时候有点扭曲变形,不过还是保持住了巍然屹立。
另外,大步走向战场时,这样让力量流遍全身也能帮助小天狼星忽略断骨彼此倾轧的疼痛。
他身后紧跟着比尔和唐克斯,几乎是在踏着他的脚印前进。他们沉着冷静,要以任何方式竭尽所能地帮助他,可小天狼星知道,这将是他的战斗。自从他发现了那道黑魔王和傲罗本人都无法打破的联系之后,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件事好几个月了,这道联系能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伏地魔的所在。
也能让伏地魔知道他就要来了。
真奇怪,他们之间的距离并没有迅速地拉长或是缩短。伏地魔一动不动。他在等待,没有迎向他,也没有——小天狼星费了点力气才把这个想法和这个概念联系起来——逃跑。他心头涌起一阵紧张。就是这样了。
左拐。别去管发抖的四肢。右拐。不远了。
小天狼星让魔杖在手中打了个旋儿。没有握得那么紧。他的手掌有一点发粘,不过还不算太糟糕。如果他的心脏能停止打鼓一样往嗓子里跳该多好,那样他就彻底没问题了。
“退后一点儿,”他命令比尔,听到自己声音平稳,他很高兴。疼痛撕扯着他的嗓子,但小天狼星一切正常。准备就绪。
“你确定?”
“对。你们在这场战斗中能做的不多。”小天狼星迅速瞟了一眼身后的其他傲罗,“这话对你们都适用。如果他有同伴,你们就放手帮忙。但伏地魔是我的。”
紧张的微笑和点头表示他们都明白,尽管他们并不一定都喜欢眼下的情境。他们明白。到时候了,所有人也都饿了。
是时候得到——
伏地魔毫无预兆地从长长的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