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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初见家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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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昕走了,苏以望了眼还在喝酒的项天何不明所以的撞了撞一旁的袁才书,“现在怎么办?他斗这场酒不过是要找个台阶下,现在台阶下了,我这个赌注何去何从?”
“跟天何回去吧!你们这行最好有个男人包养,这小子钱多,你再能吃也养的肥。”袁才书自以为自己给了个很有建设性的建议……
“做梦!”
“没门!”
项天何、苏以异口同声。
这男人!过河就拆桥!苏以捏着拳头消耗掉了最后一滴美酒,解决掉了最后一颗樱桃,确保没浪费一颗粮食后懒都懒得和项天何这臭男人多费唇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还没走几步路,手却被人扯住了。
苏以回头,挑眉,“干什么?”
项天何欠扁的笑,很显然是太岁头上动土的事儿干多了,这会在苏以这也有胆子得寸进尺。
“我爸要我把半个月前摊上我的女人给带回去让他开导开导,随我走一趟吧?”
“我摊上你?!你胡说八道!”见着这男人就火冲!
“我爸说的,不是我说的。”
“呃……”苏以语塞,再次黑脸,“我不去!”
项天何瞟了眼苏以面前一滴汤水也不剩的五大空碗,了然的扬了扬嘴角,“过了我爸那关,一万人民币是你的。够你买一千碗牛肉面了。”
“……”
“去不去?”
“我要二千碗。”一万人民币是多少她不知道,可牛肉面还是可以用来等价的!
“两万?”项天何挑着眉瞥了眼她,“好啊。”
为了这两千碗牛肉面,苏以可谓是花费了相当大的代价。要是知道坐那个铁皮自动马车会是这么个晕法,她绝对不要跟着这个男人回家!!要不是这男人跟她说她是晕车,她真是差点就要运功逼毒了……
苏以目前脸色苍白,头晕目眩的,眩的她连矜持都甩到九天之上去了,闭着眼靠着项天何的肩膀,抓着项天何的胳膊以图减轻一点点的眩晕感。那柳眉皱的,那小脸白的,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搞的前排开车的的士司机不注的透过后视镜瞟被苏以拽在手里的项天何,一副“大男人怎么能把小姑娘欺负成这样”的表情。
“停车。”比起苏以的白脸,项天何的脸色就太黑了,尤其是在司机往他这瞟了第二十七次后彻底的黑化,连音色都深受影响,冻死人。
“还没到啊。”司机挺愕然的。
苏以其实也挺愕然,不过她胃里难受的紧,她还真不敢张嘴。
“不坐了,我女人晕车,我陪她走走。”项天何逼着扯了个新好男人的笑脸,递了车费,下了车,还相当绅士的拉了拉歪在车里的苏以,“我抱你回去吧?”
司机感动了,原来这男人还算大好青年,起码会心疼女人。哪知苏以一听猛的摇头,那头恨不得要摇掉了。项天何笑脸一僵,不由分说的先下手为强,直接趁苏以头晕目眩毫无反抗之力的空挡,把苏以捞到了自己怀里,沉着步子往回走。
只要那司机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他绝对把这女人扔下去!
项天何是这么计划的,可惜计划是赶不上变化的……
在那辆的士消失在他视线的同时,窝在怀里的女人直接对着她吐!还是喷射状的,在他身上遍地开花!
先喷他一身的面条,再喷他一身的秽物,喷火龙也没她这么会喷!!!
大庭广众的,项天何倒是没当街把苏以扔在地上,不过那搂着她腰的手指节骨分明,一股要拧断这小蛮腰的架势。
“你要吐不早说?!”项天何瞪着怀里的喷火龙。
喷火龙恢复了红润的脸色就着他胸口唯一一处还没糟喷射的净地擦了把嘴,这一刻项天何恨不得要做喷火龙……
对上项天何冒火的眼,苏以倒是一脸像模像样的委屈状,“我头都要摇掉了,你还非要抱我,凑上来给我吐,我有什么办法?”
苏以的义正言辞终于把项天何给刺激到了,手一松,他是无比的希望这女人能摔的精彩纷呈……结果苏以一个下翻,稳扎稳打的落地还一副刚刚上完洗手间清空了垃圾的舒适表情!这一刻,大庭广众下的项天何是无比的祈祷天狗把太阳给吃了,天一黑,他好下手把这女人给宰了!
从没被一个女人这么整!
他活了二十六年,从没被一个女人这么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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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才书说项天何家很有钱,等苏以尾随着项天何站在他家宅子前,她才彻底明白这个有钱是怎么个有钱法,尤其是这整个叫啥“庒黎园”的都是这家伙地盘呀?
这么大的封地!这男人在她们那可算得上王爷级别了的啊!苏以眼珠子转了转……那这男人的女人岂不就是王妃?王妃啊!两千碗牛肉面算什么?直接把面铺子搬回家,早中晚天天吃都没问题啊!
这一刻,为了她的牛肉面铺子,苏以有一瞬间意图把自己卖了……
可欣为了迎接自家少爷在门口站了好久了,可等她看着挂着面条,披着满身秽物的少爷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作为一个十分称职的女仆,可欣做了这么长时间职业生涯一来最不适宜的动作。
她躲了……远离移动垃圾桶……
移动垃圾桶瞥了可欣一眼,英勇就义的拍开了大门,对上了自家太岁爷的审视目光。
一看自家儿子的德行,连习惯了他衣冠不整打扮的项渊都着实有些吃不消,再瞥了眼苏以那身大妈的打扮,作为儿子的老爸,他有点拯救儿子审美的冲动……不过,作为一混迹商场十几年什么场面都见过的元老,项渊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这会儿他是一句废话都没和移动垃圾桶说,直奔主题。
“介绍介绍啊。”项渊饮了口茶,看了看苏以笑容凛冽而不失柔和,刚柔并济。
一听老爸的官方语气,项天何就知道自个老头要施下马威。要知道,不管是谁,一但被老爸当作商业竞争对手盯上了,那就只有等着被炮灰。不过只要不炮灰他就行了,至于这女人老爸想怎么炮灰他绝对是推波助澜。
暂无压力,项天何回的那是吊儿郎当。
“她叫苏以,哪儿来的不知道,干嘛的不知道,家庭背景不知道……”
“说点你知道的。”项渊果断打断自个儿子的一堆废话。
项天何挑了挑眉,仔仔细细扫了眼苏以,苏以差点直接插他双目。
“89、61、94。”项天何答的斩钉截铁,撇开成见不说,就这身材还是挺令人满意的。
问他果然就是个错误!项渊直接无视自己的儿子,开始从苏以下手,“苏小姐是吧,请问目前住哪?”
绝绝对对谈判的语气加上凌厉的气势,让对手的谎言无所遁行是项渊的拿手好戏。
“不知道!”这男人刚看她的眼神活像看一只光溜溜的老母鸡。苏以又有些略微的火冲,难免语气不虞。,过她穿来的,居无定所,这可是大实话。
项天何愣了愣,项渊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父子俩第一时间看了眼一脸不虞却不像撒谎的苏以。
项渊缓缓拿起茶杯,神色老练的带上了严厉,“那小姐做什么的?”
“不知道!”初来乍到,她可是正二八经的无业游民,大大的实话。
项天何有点目瞪口呆的趋势,项渊到是看不出来啥反应,只是茶杯已经到嘴边了。
“小姐父母以何为计?家庭环境如何?”
“不知道!”她从小就是孤儿,父母啥的,真不知道……
“啪!”
到嘴的茶杯被重重的掷在桌面上。项天何眼皮一跳,而项渊面无表情的站起来,直接甩了苏以三个字。
“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