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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   第四章
      査乐睁开眼睛,很庆幸的发现自己手脚都在,也没哪儿疼啊哪儿酸啊,欢乐的扭扭屁股正想三呼万岁,才发现嘴被块碎布堵着。
      …好吧,至少舌头味蕾没发现有啥异味,应该是块干净布,不是破袜子啥的…
      打量四周,不像牢房,不像闺房,就是间四四方方全是墙的板砖房。
      对了,我肿麽会在这里?
      査乐再眨眨眼睛,脑中哗哗哗倒带,快进——
      哦,看来,劳资是遇上打劫的了?是劫财呢还是劫色?
      对了,跟我在一起的报国和管家呢?
      不会是…
      査乐很沉痛的低下头来,管家桑啊,大叔温柔易推倒;报国啊,健气阳光最最好,我会为你们对耽美事业做出的身体力行的杰出贡献永远记得你们的——

      喳喳喳——
      一边的墙壁上突然发出沉闷的声音,随后缓缓显出个门来。
      好神奇的古代密室!査乐哦了一声,眨眼睛继续观望。
      “雷神醒了。”有个声音淡淡响起来。
      进来个男人,个头看着应该比自己高,又比吕罗矮的样子。一身白乎乎的衣服踩进这黑乎乎只点着两根蜡烛的节能减排的先进地方,也不怕弄脏了你的白靴子?
      “雷神果然非常人,身陷囹圄之中还面色如常,倒叫某敬佩。”那人过来把他嘴里布取了。
      査乐点点头表示感谢,那麽来而不往非礼也:“英雄,我有个建议。”
      “嗯?”
      “不要戴面具。真的…你戴个眼罩啥的会更拉风的,真的!”査乐很认真。

      戴面具的神秘人就像没听到一样背着手踱着步:“这趟你倒霉了。”
      “倒霉?”査乐四处看看,“这里虽然没窗户看不到春天,不过有你这样春光无限好的面具帅锅在,也是好的。”
      “春光无限?”
      “大开襟儿的衣裳,发育得很好的胸肌,两颗若隐若现的葡桃,啧啧。”査乐摇头晃脑,“你穿的和这个国家的其他人的不一样,我想你不是要炫耀你的体格比我好,就是想勾搭我。”
      “你凭甚麽这麽想?”
      “因为啊...我是雷神。”
      “噗,你真的是?那你怎麽不用你的仙法把自己救出去?”
      “经上说,不要试探你的神。”査乐挤挤眼睛,作为一个耽美作者,甚麽书都要看甚麽姿势都要懂。
      “因为你是雷神。”戴面具的神秘人倒是点了头,“正因为你是雷神,所以你才关在这儿。”
      “这有因果联系?”
      “你只需要安静的,待在这儿就可以。”这人似乎带着笑说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
      査乐闭上眼睛想了想:“如果只是弄丢雷神,大概够不上让那个甚麽XX的十三皇子掉脑袋的地步。”
      “…你怎麽知道?”
      “他连美大叔内裤都敢偷,可见他和美大叔感情还是好的。”査乐摇头晃脑,“而且他从小就被大家说是丑八怪,内心一定坚强而扭曲,不会被你们这些小手段弄得心烦意乱的。”
      “哦,你又知道?”这人挑了一下眉头。
      当然,査乐看不见,这是他猜的。

      査乐笑呵呵的道:“其实我劝你放了我,因为在我这儿你甚麽都捞不到。”
      拿人走近他弯下腰来:“入宝山空手而归,不是我的风格。”
      “我是宝山?”査乐张张嘴,我可不想当新白娘子传奇里面那个傻乎乎的戚宝山!
      “身怀至宝而不自知,你这雷神要不是真的,就是假的。”
      “大哥,很久没有人像你这样把废话说如此清新脱俗了。”
      “呵呵…”
      “大哥,我们说了一阵话,也算熟人了哈,你这面具脱了吧,戴着多累啊。”
      “我不累。”
      “我看累了,那上面弯过来扭过去的花纹真是造孽啊——”
      “…真的想看?”
      “难道你是丑八怪?”
      “不行麽?”
      “那就更要看了!”査乐兴奋了,吕罗那样儿的都是丑八怪,要这位也是——
      啧啧,看身材,那是没得说;要再是一张这儿的“丑八怪”脸,再看他分明是针对吕罗来的这一点——
      啊啊啊,耽美大婶啊,你给了我一个相爱相杀的绝妙题材啊!我爱乃一万年!!!
      不过,阴谋论神马的…我不擅长啊,我是三俗的渣儿啊!

      面具帅哥慢慢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头缓缓放到了面具边。
      “噢噢噢——”査乐兴奋的眨着眼睛,快揭,快揭!
      当那个丑陋古怪的面具被一点点挪开,査乐的心越跳越激烈,真怀疑是不是要从嘴里蹦出来的瞬间——
      “啊啊啊啊!!!”
      “…在下长得真有这麽丑麽?”那人笑了一下,摇晃着手里的面具。
      査乐痛苦的扭脸。
      “一点儿都不想看见?”那人靠近点儿还在笑。
      査乐内牛碗面。
      “现在看见了,雷神还有甚麽想和某说的?”
      査乐幽怨的转头看着他。
      “…你在面具底下带面罩究竟是要闹哪样啊大侠?!!”

      面具男安静的打个盘腿坐在査乐旁边。
      査乐终于冷静下来,好吧,高手总是神秘的,神秘人总是有苦衷的,既然他千方百计掩藏自己的脸,就是有不能说的秘密!
      “不哭了?”
      “我就没哭!”査乐哼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体,“解开一下好不好?”
      “不好。”面具男看着他的脸,目色不善道,“你想玩甚麽花招?”
      査乐看着他,用最最真诚的眼神和声音微笑着开了口:“我只是想抽烟了,大侠。”
      面具男嘴角抽了抽:“京里人都说雷神爱抽烟,看来倒是真的。”这便抬手从自个儿怀里摸出烟来,“这便是雷神身上所有之物,这便请吧。”说着抬手替他点了一根送到嘴边。
      査乐美滋滋儿的叼着烟躺在地上吞云吐雾——虽然手脚还是绑的像个粽子。
      面具男还坐在他旁边:“某倒真是羡慕雷神。”
      “羡慕我被绑着?那换你来啊,我不介意。”
      “…雷神,你是司掌雷鸣与攻伐之神,你和某论论当今天下大势吧。”
      査乐歪头看着他:“刘皇叔啊——”
      那人愣了一下:“啊?”
      “你要不是刘皇叔,干嘛像他见着诸葛亮问天下大势啊…”
      那人却笑了:“某却浅薄了,不知何朝有个刘皇叔问诸葛亮的。”
      査乐摇摇头:“那你要问大势做甚麽?揭竿起义,犯上作乱,还是想改朝换代啊?”
      “…闲极无聊,随口一问。”
      “无聊啊?那你不如放开我,我俩玩个游戏呗?”
      “何种游戏?”
      “躲猫猫嘛。就是你放开我,然后闭上眼睛数到一百,然后你再来找我。找到我就是你赢了。”査乐笑眯眯的。
      “雷神啊…还是放弃逃走吧。”那人露出来的眼睛笑眯眯的,“不过雷神大可放心,某不敢对雷神不敬,待皇子去了,自会放雷神自由的。”
      査乐眨眨眼睛:“之前猜你一直不敢让我看你的脸的原因,我现在认为只有一个可能。”
      “说来听听?”
      “你是我见过的人。”
      那人笑着一拍掌:“然后?”
      “而且是来这儿之后才见的。”
      “继续?”
      “所以,好了,容漠漠,我不会妨碍你家皇后娘娘的大计的,你就放了我吧!”査乐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关小屋好怕怕哦,再来个甚麽飞针走线的,我可不是紫薇有尔康哥哥疼~”
      那人愣了愣,突然笑了:“雷神,你果真有趣得很啊。只可惜,我不是容漠漠。”
      我也不过是随便猜猜罢了╮(╯▽╰)╭反正被关着很无聊不是。

      “彻查近日来出入涠洲府的所有人员,客栈一个都不要放过。”吕罗坐在大堂上,皱着眉头。
      精忠站在他后面忧心忡忡看着众人都各司其职去了:“十三皇子,雷神这都丢了三天了…要不要写信回京…”
      “写信回去干甚麽?”吕罗哼了一声,“让老大再嘲笑我一回?”
      晚上密信却到了。
      小十三:雷神丢了吧?你不用担心,他死不了,倒是你,把命留好了。
      吕罗看看落款,是他出京后的第三天。
      皱着鼻子回了一封。
      老大:要是你干的,回来我干你;要是雷神玩儿死了,我也玩儿死你。

      写完了信交给精忠,吕罗才想起来夏知府还在外头儿候着。
      出门前猛地想到出发前雷神跟自个儿十分认真的说,可千万别找个叫夏雨荷的人,不由挑挑眉头,这个雷神…
      得,找着再说。
      不过大哥啊,你一副“劳资早就知道”的样子,究竟为甚麽呢?

      夏知府手捏在袖子里,看见吕罗出来上前打个躬:“十三皇子。”
      “还是没消息?”吕罗踱着步子往后院走。
      “实在没消息,还请皇子示下。”
      “示下不敢当,但下官心中有一疑点,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那就请夏知府一吐为快吧。”
      “那个雷神,有古怪。”
      “哦?如何古怪。”
      “看他身形样貌,确实美貌非常,但...不似我大罗王朝之人,而是像...徵国人。”
      “徵国...前些年才打过一架,还不死心?”
      “呵呵,下官只是个知府,这些事儿不懂的。”
      “不懂才好,不懂的都是聪明人。”吕罗背着手转过院口的门,“说起来,那账本儿我还没看完呢。”
      “下官这叫人送书房——”
      “不急,先去看看那小子...雷神丢的地儿。”

      吕罗走在后院,看着那一方还隐隐带着焦黑色的地面踩了踩。
      “地下并无不妥。”精忠抿了一下嘴唇,拱手应了一句。
      吕罗哦了一声,转头四处看看。
      “此处是后院的最后的园子,除了方才皇子进来的那个院门,并无别的出路了。”夏知府老实的跟在后面。
      “墙…也不算太高。”吕罗看了一眼,“有点儿武功底子的,也不是不能过去。”
      “但白日青天的…”夏知府微微叹了口气。
      “知府府中不还有人亲眼看见雷神白日飞升麽?”吕罗笑了笑,夏知府,你现在心里一定在骂我。
      夏知府看了他一眼:“下官不敢。”
      “嗯?”
      “下官心中不敢骂皇子,要骂,便当面骂了。”
      “夏知府啊,你又不是御史谏官,当面骂皇子,那可是辱没皇族的大罪。”吕罗挑了一下眉头,“不过你既然会这麽说,究竟是为甚麽呢?”
      夏知府欠欠身:“今日之事,下官不敢说全与皇子有关,但却是脱不了关系的。”
      “夏知府啊,你要是知道些甚麽,最好老实说了,免得到后头儿说不清楚。”
      夏知府叹了口气,面上颇有些哀怨的神色:“若下官真知晓了,也就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了。”
      吕罗转转眼睛:“夏知府说的‘兴师动众’,究竟是指我要查你的账本儿呢,还是丢了雷神四下寻找呢?”
      夏知府一抬眼,吕罗笑着看他。
      两人对视良久,夏知府终于先转开眼睛了:“…十三皇子,您这张脸真丑…下官看不下去了,先行回避——”说完竟就跑了!
      报国张张嘴:“这,这是藐视皇子啊!”
      吕罗却摸摸下巴:“跟。”
      精忠眼睛一亮:“杀?”
      吕罗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劳资先杀你!”

      吕罗转身回去坐在后院的亭子里,盯着那块黑乎乎的地面陷入沉思。
      面前堆着的是送来的账本,此刻报国正认命的在看。
      天上云哗啦啦的流过来飘过去,树梢的风呼噜噜的吹过来荡过去。
      “怎麽样?”
      “回爷的话,暂时没发现。”报国晃着脑袋,“账面是平的。”
      “废话,不是平的也不会叫我来查。”吕罗抓抓头。
      “爷看起来很烦躁,要不要…”
      “散心?喝酒?逛大街?没兴趣。”
      “不,奴才的意思是,找个…歌姬来唱个小曲儿?”
      吕罗抬头看了一眼,报国的脑袋低下去了。
      “雷神丢了,本皇子有兴致听小曲儿?”
      报国的脑袋更低了。
      “这边儿的账面老大说有问题,我没查出蛛丝马迹还听小曲儿?”
      报国的脑袋快贴着桌面儿了。
      “…这有唱得好的姑娘麽?”
      咣当一声,报国的脑袋嗑在桌面上了。

      就在吕罗想说甚麽的时候儿,又一阵风吹来。
      报国抿抿嘴唇:“那,爷到底是要不要啊…”
      吕罗挥挥手:“没兴趣。”
      报国哦了一声:“那…奴才多嘴了。”
      “也没啥,平时…大概还是有兴趣的。今儿真没。”
      “雷神丢了,爷怎麽和三魂七魄都丢了一样…”
      吕罗愣了愣:“胡说!”
      精忠拉拉他,报国不敢言语了,低头努力看账本。
      隔一阵才小心翼翼道:“爷,这几本都看完了。”
      “有何问题?”
      “面上看来并无不妥,但…”报国将账册送来,翻到每一本的某几处,“这几笔开支都很古怪。”
      “修缮道路与开通曹渠,并无不妥啊。”吕罗瞅了一眼,“涠洲府背靠涠洲河,前临涠洲山,工部不也准了麽?”
      精忠也抿了抿嘴唇:“爷,涠洲府这几年并未遭水患,这几笔开支的数额显然——”
      吕罗举了手,两人不敢言语了。
      吕罗闭上了眼睛,迎风深吸了一口气。
      那两个眨眨眼睛,瞅着吕罗立起身来,也就跟着起了身。
      吕罗走一步,摇摇头。换个方位,再走两步。一直闭着眼睛,走走停停,俄而皱眉。
      报国歪着脑袋,爷这是…中邪了?
      疑惑的跟着吸吸鼻子,啥都没有啊。
      吕罗摇摇头睁开眼睛:“报国啊…今儿刮的是甚麽风啊?”
      “啊?”
      “算了,还是说说歌姬的问题吧。”吕罗一摆手,“精忠啊,你顺着这风向去找。”
      “找甚麽?”
      “歌姬。”
      “啊?”

      我扭扭扭!我动动动!我挣扎挣扎再挣扎!
      査乐龇牙咧嘴扭动着身体,浑身汗流浃背,喘气不停。脸上发烫,双腿发硬,腰间酸软麻木,脖颈无力却执拗的伸向前方,大口呼吸着空气寻找到绝顶的瞬间!
      终于得释放的那一刻——
      K!河蟹的钳子你TMD躲远点!你以为这是神马?!是H咩?!告诉你,这就是一张白纸,白纸!
      劳资不就是挣扎着想脱出这绳子麽!
      之前那疑似容漠漠的人放自个儿上厕所的时候松开了一下,还算看过甚麽XX自助逃生手册那一类,在被绑着的时候你的两个手啊这样那样的放,就会在绳子间留点儿缝隙,这样有利于利用身边的物体切断逃走!
      只是他母亲的,这屋子里竟然除了自个儿之外没别的了!
      所以査乐只能徒劳的不断利用那一点点的空隙、绳子本身微弱的弹性和人身皮肤肌肉组织强大的压缩性来挣脱了。
      多谢容漠漠离开时的一点点慌张,不然…绑不紧这种叫人雷倒的剧情是不会发生的。
      不过…劳资是雷神嘛,一切皆有可能。

      解开了绳子,査乐歇了一会才起身,往容漠漠出去时那个方向去。
      伸手摸摸墙壁,倒是挺结实。
      敲了敲…实心的。
      废话,当然是实心的,那门肯定是要机关才能打开。
      机关,机关…
      査乐闭上眼睛。
      以往的片子或者文章里,遇见机关神马的,转转花瓶就开了。
      张开眼睛,令人忧郁到蛋疼的密室囚禁啊!你能不能让这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再有个花瓶啊!
      无奈的趴在墙上,査乐默默内牛。
      明明面具男容漠漠就是走到这儿啥都没做这门就开了,为毛我就不行啊不行啊不行啊——

      不是,等会儿。
      査乐眨眨眼睛,如果说,这是个机关在外面的密室,那麽必定某个地方是能看见里头儿的。但是他刚才已经一再确认了,除了天顶四角有几个很小的气孔之外,这屋子没别的里外想通之处。那麽…机关一定还在这墙这儿!
      顺着墙摸啊摸,脸贴着墙面一寸一寸看了过去,还是没发现有啥不一样的。
      到底是哪里不对啊!!!
      査乐抱着头靠着墙壁,狠狠跺了一下脚。
      喳喳喳——
      嗯嗯嗯?!!!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我爱西游记~

      入夜灯火点点醉,酒肆勾栏声声脆。微醺踉跄再举杯,枕上佳人笑靥随。

      “爷,就是此处。”精忠引着换过衣裳装扮的吕罗和报国到了一处。
      吕罗摇着扇子:“好。”
      报国担心道:“瞒住夏知府他们来这种烟火之地,不合体统啊…”
      “你又不是张御史。”吕罗哼了一声,合起扇子捏在手里,看着迎上来的老鸨露出个轻车熟路的笑容来。
      “呀呀呀,这位公子眼生得紧,看来今儿是姑娘们的好日子,盼星星盼月亮的候来了位贵客。”回手挥舞红手帕,“都来人,伺候公子。”
      吕罗抬腿往楼上走:“找个干净的地儿,头回来你们这儿倒要见识见识。”
      “呦呦呦,公子啊您这边儿请~~咱这儿的姑娘那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包准您满意!”老鸨子笑得眯缝着眼儿,“若不嫌弃便在大厅二楼坐,下头儿歌舞看得清清楚楚。”便又唤龟奴去叫姑娘来。
      一时坐下随意要了酒菜,吕罗将扇子放在桌上,使个眼色,精忠便去了。吕罗拉过个女子一笑,与她饮酒。
      “公子头回来,可奴家怎麽觉着十分面善,倒像在梦里见过。”那女子笑笑,敬他一杯。
      吕罗就着她手喝了:“下面弹琴那个姑娘,是谁?”
      女子看了一眼:“哦,你说紫薇姐姐啊。”
      “紫薇?”
      “她是两年前来的,不过平日里只弹弹琴,并不陪酒,也不…”那女子将手臂缠在他脖子上娇嗔道,“我的好公子啊,你来都不看奴家一眼,却问个不相干的人,好讨厌~”
      吕罗拍拍她的胳膊:“好,那罚我喝酒,好不好?”
      女子娇声一笑,便喂他喝酒。
      吕罗喝着酒,眼光却望着下面那个弹琴的,听了一首一首再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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