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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情在不能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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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的中秋前后,我和心玫一起约着去照艺术照。我把自己的旗装带了去,还教给我化妆的菜菜如何梳旗头,然后再由摄影师大宽“咔嚓咔嚓”的照……后来选片子的时候,我挑的照片里有一半都出自这一组服装。如果当时不是心玫一旁劝我多选些不同感觉有些变化的照片,我选的很可能一边倒的都是旗装照了。
其实我就是为了照旗装照才去的,而原因不必多解释。结果也是旗装照的效果最好,对于像我这样相貌平平、身材麻麻的女人来说,能照出这样的效果真是“超水平发挥”了。
拿到片子之后,我把这组旗装照命名为《情在不能醒》,并给了一行小注:“因你是你,我才是我。你若不是你,我便不是我,从来不是。”
看过我的艺术照的朋友们,不约而同的认为,旗装照最有感觉,非常适合我。其他服装比如小洋装和民国旗袍,虽然也有亮点,却没有旗装照这样整体出众的效果——穿旗装的我,不能说是“漂亮”,而应说是“有范儿”。
“豌豆姐姐的这几张旗装的却是很好看哈。”绘心这样评论,我回答说是“气场的关系”,其实不是我有气场,而是借助了他的,凭我自身的条件,真的很难达到(我还有这个自知之明)。然而有他就不同了——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即便是块木头怕也能沾染不少他的气息了吧,更何况是我。
这组旗装照其中有一张,是我坐在桌前执笔而书的情景,一个朋友看过之后说:“总觉得,这里应该是两个人。”我就笑着反问道:“难道,这里不是两个么?”雁格也说:“后面如果站个纳兰公子就好了……”我又笑了——他本来就是站在我后面啊!只不过你们看不见罢了,而我却能感觉到。
后来给这组旗装照题照,调寄浣溪沙,最后一句是“何人梦影上心头”,何人呢?呵呵。
我是和他在一起的,不知道现在有几人能明白,但是我的确是和他在一起的,过去,现在,将来。
2008年7月1日,他的忌日。北京头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我听了一夜的雨,然后不擅长调的我,填了一首《金缕曲》——
金缕曲
误落凡尘里。任乾坤、轮回几度,但凭天意。心事悠悠何从诉,相看凄凉境地。共夜夜、清辉如水。不是三生石夙定,纵离合、难把多情累。因此上、总无悔。春秋有序等闲逝。恍然中、浮萍聚散,物华兴废。窗外和风兼细雨,梁燕呢喃入耳。竟片刻、含糊悲喜。犹隔百年君同在,立花间、谈笑轻生死。词一阕、慰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