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魂同人《伴云来》结篇》司子

30、第 30 章

　　番外三
　　恶搞番外（情景剧版）

　　人物：塔矢老师，明子夫人，亮，光。

　　地点：塔矢宅，泛着淡淡木香的客厅中央沙发上。

　　故事发生的缘由：亮光对塔矢老师及明子夫人坦然了两人相爱的事实。

　　午后，下雨，从天边铺成到眼前的都是无边的雨帘，空气微凉，带着淡淡草木水气浮在室内，略显压抑。雨声哗哗，一片茫然不见天色，依稀可闻院子里竹筒敲击的清脆声，慢慢融入宁静的客厅，晕染出一片不见声色的苍然寂寥。

　　塔矢老师（目光依次扫过正坐在面前的亮光，微微沉吟，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一口）：你们真的已经确定了吗？没有再考虑的余地？

　　亮（伸手在光的手背拍了拍，本意是让他不用担心，手一暖一紧，却是十指扣上来，紧紧交握，彼此交换着体温与承诺，旋即抬头静静看着塔矢老师，坚定而执着）：是的，对于这事我再认真不过，光，是我今生唯一认定的人，或许这感情与其它人不一样，但我是认真的，所以父亲，请原谅我们的任性。

　　光（欠身微微一礼，略带赧色，语气坚定）：因为我们很敬重塔矢老师与伯母，所以不想隐瞒大家，或许我们还不够成熟，但对于这份感情却是认真的，也会努力去坚持，用心维系下去，所以请原谅我们的任性。

　　塔矢老师（静静看着他们良久，垂下眼，默然不语）。

　　明子夫人（在亮光之间不断打量，认真研究着两人的神色，疑惑不解，）：一直来小光跟小亮的感情都很好，我已经把小光当成了我的儿子，没想到你们会是……（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尖锐，透着明显的不安）怎么会这样？

　　亮（挑了挑唇角，权当一笑缓和略沉闷的气氛）：情之所衷，或许真的没有任何理由。对我来说，光就够好了。（顿了顿，又添上一句）真的很好，非常好……

　　明子夫人（挥手打断）：我不是说小光怎么怎么样……我当然知道他很好，不然我也不会喜欢他这么多年，只是……（揉了揉眉心，有些不知怎么开口，最后双手一摊，朝后靠去，无力倚在沙发上，清丽的脸上掠过一丝困惑）反正就这样，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是……我还是……

　　空气又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一片宁静。

　　塔矢老师（放下手上茶盏，郑重看向亮光二人，眼眸凝肃，神色深沉）：你们知道如果选择这条路的话，会比别人更辛苦吗？（看着亮点头，手一挥，示意他听完自己的话再开口）请你们认真想清楚，我虽然对这些事知道的不多，却也大致明白那会有多辛苦，你们确定以后真的不会后悔吗？

　　亮光对视一眼，微微一笑，点头。

　　明子夫人（狐疑的眼注视两人片刻，双眉打结）：我还是不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会变成这样？

　　光（微微苦笑，有些不安）：伯母真的很难谅解我们吗？

　　明子夫人（怔了怔，双眉舒开，摇摇头，研究了会光的神色，放心，又叹了口气）：伯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光放心，伯母一直都很喜欢你，对你们做的事也一直都很放心，虽然你们年纪不大，但是一直来都没让我担心过，所以我知道你们做任何事都有理由，关于这点从来没有怀疑过。

　　光（深深凝视她片刻）：对于这点，我们一直都很感激你们。

　　明子夫人（耸耸肩）：谁让你们从来就不像个普通小孩一样会让父母担心呢？说来，伯母还真有些遗憾啊。这么久来都没办法抱抱一下小光安慰安慰你们呢。

　　亮光（抽抽嘴角，略尴尬——明子夫人的少女心性还真是在难以预料的时候发作啊）。

　　塔矢老师（再度端起茶盏）明子夫人（立即起身拿起茶壶）：等等，茶已经冷了，我去厨房再倒热的过来，（转头看着亮光，扯了个和善的笑）小亮小光也喝点暖茶吧，下雨的时候喝茶比较舒服。

　　（明子夫人似乎逃避般拿着茶壶快速走入厨房，洗壶，泡新茶，听着厨房传来的声音，亮光心内均有些苦涩。）

　　塔矢老师（静静看着亮光，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们已经决定了，那么就按照自己所想的一直走下去吧，（顿了顿，语气严肃）只是道路是你们自己选的，以后无论是多么困难多么辛苦多么坎坷，都无法埋怨别人，也不能求助他人。甚至当受到别人的辱骂歧视恶意攻击也不能有任何怨言，更不能言悔。世间对于这样的感情是不容纳的不宽恕的，外人眼里的你们或许很不堪，甚至对你们今后在棋坛的道路也会造成很多的阻碍，连朋友亲友也未必容得下这样的你们，这些你们都考虑过吗？

　　亮（点点头，语气坚定）我懂您的意思，请父亲放心，只要问心无愧，做事随心，不悔，不伤，就够了。

　　光（伸手把握住亮的手放在胸前，明昭坦然的对视着塔矢老师）：老师您是知道的，我们不过是两情相悦而已，并没有做什么恶劣或者伤天害理不容于世的事。况且一直来亮他都是做事认真坦然，对人对事都是光明正大。我们没做错任何事，所以不会后悔，更不会为了那些无谓的东西放弃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亮（深吸了口，吐出，而后毅然开口，眼中闪过悲伤的光芒）：即使是父亲您反对，我依旧无悔。

　　塔矢老师（目光深沉温和的在两人脸上停驻片刻，点头，双手拢在袖中）：你们都是好孩子，既然这样，就放心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亮光（又惊又喜，相视默然一笑，欣喜着终于能得到塔矢老师的认可了。虽然对于这份感情两人都无怨无悔，此刻坦然只是希望得到敬重的人认可，能得到塔矢老师无言的关怀脸上不由浮现衷心愉悦的微笑）

　　明子夫人（端了茶壶及点心出来，放在桌子上）：来，尝尝伯母做的翡翠包，味道很不错哦（似想到什么，朝光微微一笑，眼底添了抹欣慰）如果没有小光的支持，伯母也不能做这么多好吃的点心出来呢。

　　光（不好意思的笑笑，伸手拿了个点心放入嘴里，另一只手依旧和亮相握，不曾稍离）：谢谢伯母，你做的点心一直都很好吃。是我有口福，还常常来打扰你。

　　明子夫人（轻轻拍了拍光的肩）：说什么傻话呢，因为是小光喜欢伯母才会那么高兴做点心，如果是别人我才不稀罕……（突然停了下来，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笑了起来，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哎呀，我还真是有些傻，居然想这么多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小光跟小亮就和以前一样嘛，你们一直感情都很好，所以怎样也没关系，反正一切都没变。

　　亮（欣喜的看过去，语气有些颤抖）：母亲，您的意思……也不会反对了？

　　明子夫人（怔了一下，摇摇头）：我没有反对过……呃，我为什么要反对呢？况且我应该反对什么？（再度注视亮光二人，目光停驻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只是我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消化这件事。

　　亮与光交换了个眼神，开始有些警惕了。室内再度沉默，塔矢老师静静的喝着茶，双目微眯，似想着什么，惟有明子夫人不住的用古怪的眼光打量着亮光二人。良久，光终于忍不住了，用威胁的眼神示意亮开口询问。

　　亮（苦笑，敲了敲桌面，明子夫人回过神来无辜的看着他）：请问母亲，您在看什么？或者还有什么疑虑吗？

　　明子夫人（双眸骤然一亮，伸手捉住亮的另一只手，上身略倾，靠向两人这边）：我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做的？

　　光（差点忍不住把嘴里的茶喷出来，一脸尴尬的别开头），亮（张张嘴，又阖上，蹙眉与兴奋的明子夫人对视片刻，强制忍耐中）：母亲，我认为这件事您不清楚也无所谓。

　　明子夫人（瞪大了眼，忿声责问，一脸理所当然）：我本来把小光当作儿子的，现在要改成儿媳，当然会对这些事好奇啊。

　　亮（摇摇头，瞄瞄一脸淡然无所谓的塔矢老师，叹口气）：请您不必如此麻烦，以前如何对待我们，以后也如何相处就够了。

　　明子夫人（皱着眉）这样可以吗？作为父母的至少要……

　　（欲言又止，光却在这时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往走廊房间方向走去，看看光，叹口气）好吧，这个……只要你们自己高兴我也不问这么多了，但是，妈妈总该需要跟进藤家打声招呼吧，你把人家的宝贝儿子骗走，难道一声不吭吗？

　　亮（无声看着明子夫人片刻，同样的面无表情，起身）：我跟光回房间研究棋谱。

　　明子夫人（站起来，高声）：小亮，等一下，妈妈还有件事想跟你说清楚。

　　亮（停住，回头）：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是我们能做到的，都没问题。（能做到的几个字格外咬字清晰）

　　明子夫人（静了一瞬，回头看了看塔矢老师，继而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亮）：之前的事我们不知道就算了，以后你们两个可要注意点，虽然我们不会对你们说什么，但有些事还是别做得太过份比较好，毕竟你们都算是公众人物，尤其是小光，他最近不是要准备本因坊大赛吗，别因为一时不检点而造成无尽麻烦，更别为了无聊的事分心。

　　亮（点点头，略一沉吟，认真询问道）：谢谢母亲提醒，不过可以请你详尽说明一下吗？什么是过分的事？什么是不检点的行为？

　　明子夫人（白一眼过去）：亏你这么聪明，怎么连这个也不清楚呢，就是别随便搂搂抱抱亲亲嘴啦，牵牵手啦……（说到这里突然停住，想起来亮光两人常常就粘在一起，自小就十分亲昵，牵手，搂抱是家常便饭的事，所有人都已经熟视无睹了，根本没人有过什么不良的想法，这个……似乎不用禁止；呃，亲吻？似乎以前她也曾见过，那时还想着要找相机拍下来呢，如此唯美的场面，实在让人心生羡慕啊，这个……似乎也不用禁止了。难怪在他们坦白之前她根本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这些分明是情侣爱人之间的动作，可两个小孩早就做过无数次了。）

　　亮（似乎也看出明子夫人想法，不以为意淡淡一哂）：我明白了，以后会尽量克制的。

　　明子夫人（无力挥挥手）：算了，不用克制，我也觉得你们其实按以前那样就好，妈妈也喜欢那样的小光（说着突然兴奋起来）或者以后给妈妈拍几张你们KISS的照片？很漂亮啊，拿来放大放到房间里一定很好看……

　　亮（无力看着明子夫人的思绪朝奇诡方向发展而去，转身就走）

　　明子夫人（连忙追过去，嘴里还不停问着）：唉，小亮，好不好嘛？回答一下妈妈……要不就只是抱一抱也好啊……

　　（室内只剩下塔矢老师，依旧静静的捧着杯，垂眼似想什么，窗外是淅淅的雨声，良久，嘴角轻轻扯出个温和的笑容。看着窗外，感叹一句）：今天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