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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大宋服务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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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魏鱼,女,现年21岁,与侠盗一枝梅乃同门师兄妹!曾一起劫富济贫,行侠仗义!后因一枝梅另娶他人,因爱生恨愤而拆伙。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大胆到在开封府境内行窃!”公孙竹子摇着羽扇娓娓道来。
公孙竹子话音刚落,就见魏鱼面部抽筋,大声嘶喊:“放屁,放屁,放屁!我因爱生恨,我爱慕他?是那家伙说的吧!他个不要脸的!背着我拿我的嫁妆钱去娶媳妇,害的我身无分文,远走他乡,现在还编派我!我OOXX你个一枝梅,你生儿子没屁//眼!”
“啪!”包拯看着暴走的魏鱼,忙拍惊堂木,“肃静!魏鱼,公堂之上怎可口出污秽之语!”
魏鱼被惊堂木的声音一惊,暼了眼包拯终于不再骂街。
“魏鱼,闲言少说,还是将你盗取亵裤的罪行好好说一下吧!”展昭一边用手撩耳边的帽穗儿,一边用凤目瞪着魏鱼。
魏鱼看一眼展昭,小声嘀咕:“一天不发骚,你展猫儿会死啊!”
“你说什么?”展昭怒目而视。
“我说,那些小娘子的亵裤就是我偷的,跟我义父父子无关,行了吧!你们直接判刑好了!”魏鱼挺直腰杆,一副从容就义的摸样。
“是否与老王头父子无关,不是你说了算的!”公孙竹子摇着羽扇顶着一脸的香粉貌似风度翩翩地走到魏鱼身边,弯腰盯着魏鱼说道:“就算如你所说,那些亵裤是你偷盗的,但是王大宝在怡红楼与飞雪小姐交易亵裤之时被开封府当场捕获,老王头父子承认偷盗亵裤也是不争的事实!”
魏鱼呆呆地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公孙策,张张嘴,噎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那是他们为了给我开脱才说的谎话。而且,而且他们根本,根本就不会武功,怎么盗取那些深闺小娘子的亵裤?一切都是我做的,我偷那些亵裤是为了,为了跟花楼里的小娘子换银子,我义父他们没有偷盗亵裤!”
“呵呵!”公孙竹子笑着抬起身子说道:“魏鱼,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些小娘子的亵裤都是你偷得,但是老王头父子既然拿着被盗的亵裤到花楼交易,又认罪给你开脱,就是犯了销赃和包庇的罪行,同样要判刑!”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投案自首了,也认罪伏法,你们干嘛死拖着我义父不放?”魏鱼听了十分气愤。
“本府想知道,魏鱼你为何要盗取那些深闺未嫁得小娘子们的亵裤!”包拯问道。
魏鱼听了包拯的询问,低下头想了会儿,终于抬头回答:“是因为花楼的小姐们的需要,而我正好可以帮助她们,同时又能获得自己需要的银两。双方获利!”
包拯闻言疑惑:“那些小姐为何要这些小娘子们的亵裤?”
“呵!”魏鱼嗤笑,“也不知道那些小姐们从哪儿听来的,说只要拿到那些才貌双全,家世又好的小娘子们的亵裤,熏香三天然后穿着那些亵裤三年,就可以借到那些小娘子们的福气,然后就能找个好归宿,下半辈子不愁了!”
“荒谬!”展昭嗤之以鼻。
魏鱼朝展昭撇嘴,“荒谬?那些小姐们不觉得荒谬,她们信得很,不然我哪儿来的生意做!”
“既然如此,王朝马汉,将魏鱼关入大牢。待核实事实后再作判决。”包拯听完魏鱼的解释,拍板说话。
“慢着!”魏鱼忙起身拦住准备退堂的包拯说道:“包大人,我有事要问!”
包拯闻言止住起身的动作,坐回椅子上说道:“你问!”
“你们是如何知道亵裤大盗就是我的!以我的身手绝不会留下马脚!而且盗取范辅国家的时候,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目标不是厉大人家?”魏鱼一直解不开这个结。
“呵呵!”坐回凳子上正记录陈词的公孙竹子放下手中的毛笔笑道:“这个,我可以回答你!你盗取亵裤之时的确很是谨慎,但是你忘了你的身份,你是一个厨子,就算你在行窃之时换了身上的衣服,但是去不掉你身上长期烟熏火燎的油烟味。加上你若要进入那些闺房,必然要运功动气不停翻腾,身上的油烟味被热汗一蒸,味道会更明显。有几位小娘子报案时说,失窃之后,屋中似乎有股子油烟气味。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的小娘子,怎会让闺阁染上尘烟?这油烟味肯定是盗贼所留!再者,你虽然偷了苗豆豆所谓的面罩,想要嫁祸引开我们的注意力。但是苗豆豆已经向我们说明,她根本不会武功,而且那面罩根本不是面罩,是她的亵裤!”
“什么?那不是面罩,是亵裤?”魏鱼闻言,瞪大双目,嘴角抽搐:“我的老天啊,我还把那玩意套头上!这个该死的苗豆豆!”
公孙竹子用羽扇掩住嘴憋着笑,顺便用眼神瞪了瞪堂下快要笑出声的众衙役,然后才接着说道:“那苗豆豆曾经说过,知道她那所谓面罩一事的只有庞二酒楼的人。这就让我们锁定了贼人是庞二酒楼的厨子!但是庞二酒楼的厨子有十多个,我们要抓的到底是哪个呢?”公孙竹子顿了顿,见魏鱼一副求知的面容,得意的扇了扇羽扇说:“说道这儿就要感谢我们开封府里的护卫王朝,尽管他到晚上有些弱视,但是他仍清楚的断定那晚被他扯下面罩的身形,太娇小了,不像男人的身形!所以我们就将目光放在了庞二酒楼娇小的大厨,魏鱼你的身上!”
“虽然你女扮男装,装了假喉结,声音放低变粗,但是从打听到你名字的那天起,我们就确定那个盗贼就是你!魏鱼,这名字在开封府卷宗里可是和一枝梅齐名的!”展昭接过公孙竹子的话头,继续说道:“而至于为什么我们会知道你声东击西,这就靠公孙先生的分析了!全东京才貌双全家世又好的小娘子总共就那么十来位。从你之前偷盗的目标,就可以得知你下手的对象了!而离厉大人家最远家底殷实,若我们守在厉大人家,就算事发也鞭长莫及的大户恐怕就那么几家,而有未出阁的小娘子兼又才貌双全的就只有盐商范辅国家了!所以包大人派了我和王朝及数位衙役埋伏。同时其他人大张旗鼓的守卫厉大人家,包大人也亲自坐镇,为的就是让你以为我们中了你的声东击西之计!”
魏鱼听完思忖良久才又说话:“这么看来,你们让孩童到处宣扬我义父父子被抓的消息,也是故意的了!为的就是激我自投罗网?”
“呵呵,呵呵!”包拯大笑:“姑娘聪明!公孙先生就是抓住了姑娘你对老王头的孝心,你必定不忍老王头父子为你而落狱!”
“可要是我不出现呢?你们的计划不久一场空了么?”魏鱼不服气。
展昭上前一步,执巨阙的手一扬,巨阙上的剑穗儿转了个花儿,说道:“昨晚你到老王头家时,我就趴在屋顶,你们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从你和老王头父子的对话中不难看出,你是个重情义的人!你不会撇下老王头父子不管。再者说,就算你真的独自逃走,你以为你真的离得开东京,去得了杭州府?”
“你!”魏鱼闻言气得竖起食指直指展昭,“你既然昨晚已经知道我就是亵裤大盗,为何不抓我?”
“哼,你魏鱼能言巧辩,若我当时就抓你,你定会百般推脱,你手中的亵裤只怕你也会说是你自己的!而且我们要抓到最终的买家,从根源上切断你犯案的前提!”展昭哼道。
“魏鱼,你还有要问的吗?”包拯发话。
魏鱼环视了下公堂上的众人,叹了口气笑道:“魏鱼对于开封府实在是佩服。魏鱼无话可说!但是我义父父子并未盗窃亵裤,他们买卖亵裤也是被我蒙蔽,还望包大人不要追究!”
“这个本府自有分寸,退堂!”说完,包拯挥袖进入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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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那不是庞二酒楼的大厨魏鱼嘛!怎么穿起女人的衣服啦!”一群人老远看到身着女装的魏鱼拖着个大扫把在扫东京城的街道。
“是啊,是啊!一大老爷们儿穿女人的衣服!他有病吧!不过你还别说,这小子穿女装还挺漂亮的,瞧那小腰!嘿嘿!哎呦,哎呦,老婆疼啊!”这是人品猥琐的被老婆教训了!
“你们知道什么啊!听我隔壁的老张家的大嫂子的弟媳妇的亲哥哥的三表舅的二儿子说,那魏鱼是个女的!”这是关系网够复杂的!
“真的啊!这小子,哦不,这姑娘装男人可真像啊,我到庞二酒楼吃了几次饭了,也没发现破绽啊!”这是埋怨自己个眼光不犀利的。
“不过,她怎么在扫大街啊!”这是不明真相的在询问。
“你们不知道啊?听我二大爷家在开封府当杂役的三儿子说,魏鱼就是偷亵裤的亵裤大盗,所以被抓了!本来要判监禁的,但是好像那些被偷了亵裤的小娘子们求情,才判了大宋服务令,扫半年的大街,再给开封府当半年没月钱的厨子!”这个是官府里有人的!
“嘿,被偷的给小偷求情,稀罕啊!这些小娘子们傻了吧!”这是有想不通的。
“这个我知道啊!我听说,因为魏鱼偷那些小娘子的亵裤,是应了花楼的那些小姐们的要求。据说,那些花楼的小姐们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的,只要穿了那个才貌双全身家又好的小娘子们的亵裤,就能借那些小娘子们漫天的福气,可以嫁个好人家有个好归宿。所以啊,那些小娘子们一听,这魏鱼偷她们的亵裤,是因为她们够优秀,够福气,那她们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魏鱼交出拿亵裤做交易换来的银子,就不告她了,随便让开封府罚她做个大宋服务令,以示惩戒就行。这样还能显示出那些小娘子们的菩萨心肠,又可以再赚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啊!”这个是耳朵够长,八卦兼说书的!
这边一帮子闲人正议论着呢,那边魏鱼挥着个扫把来了,“扫地了,扫地了,都给我让开啊!”魏鱼拿扫把在地上划大字,朝着正八卦着的人们脚底下就扫过去,一时间鸡飞狗跳!
“啪!”“哎呦!”魏鱼的扫把勾到旁边一个路人的脚,只见一个身着灰绿色布裙的小姑娘面朝下趴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