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Part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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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绪弗斯与史昂的风流韵事 Part X
事后，希绪弗斯有找过艾尔熙德。
「昨晚…对不起…我…喝多了。」
艾尔熙德特意不去看他，转过头去，盯着边上山楂树
「…不…没什么…关于那个静秋….」
「我只不过是想见她…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我只是想见她…就算是像村长…还有孩子们说的那样…我也想弄清楚那是怎么一回事…她…他为什么就这样离开我了…！」
正说着，希绪弗斯抱住自己的脑袋，扒搔着那原来就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头发，竭斯底里地，说着说着，逐渐的下蹲，下蹲，一动不动地蹲在了那里久许。
那天之后的好几天里，任凭谁，都不能在村子的任何范围里找到艾尔熙德身影。
有人说，村子是被诅咒了，进来的人其实都不是人。
也有人说，这村子的条件太过于艰苦了，来了的人见到这样的情况可以选择的只有离开。
没有人知道艾尔熙德上哪儿去了，直到他再次出现在村子里。
那一天，艾尔熙德从希绪弗斯那里听说了关于静秋和他的全部故事，包括那条头带——他作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帮希绪弗斯寻找关于静秋的信息。
来到所谓的静秋的故里，艾尔熙德的眼里只有满目的疮痍——焦黑的土地，寸草不生。
这样的地方…真的曾经有住过人么？
艾尔熙德不禁怀疑到。就在这个时候，以为披着一头柔顺金发的身穿袈裟的看起来像是和尚又不像是和尚的人走了过来。
「阿弥陀佛。施主，您来此地有何贵干？」
「….这里…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也许这个…大概是和尚的人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里早在五十年前就在战火之中毁灭了。」
「什么？！五十年前？！」
惊讶地盯着那个和尚，根据希绪弗斯所言，静秋她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她的家早在她应该出生的年份的二十多年前就被毁灭了…这…
「施主，您看起来有点不舒服？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了？」
艾尔熙德久久地望着眼前的废墟，不知过了多久，喉咙里才颤抖着发出声音
「…那么…当时死在这战火之中的人…都有哪些？」
「当时村里的人都跑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个因为身患奇症不便于逃难而被父母抛弃姑娘…后来有人在这堆废墟之中找到一具已经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
「那…那姑娘是….？」
「据说是叫做静秋。」
艾尔熙德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位和尚——对方始终眯着眼睛——真搞不清那是瞎子还是真正的眯眯眼。
「这位施主，您好像遇到了什么大问题了吧？」
几天之后，艾尔熙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了村子，村里的人一下子都围了上去却又不敢离他太近，在他的身边围成了一个有着微妙的内半径的圆筒平面图。只有希绪弗斯，在得知他回来了的时候推开本来就有点稀疏的人群，一把将他揽在怀里。
「熙德，这些天…你都上哪了？忽然什么也没说的就不见人了…大家都很担心你的。」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推开希绪弗斯，周边的人自动为他让道，艾尔熙德径直走到他的房间一头扎到被窝里，两天两夜呆在床上，不问世事。
「你啊…该不会是被那个女鬼吓到了吧？」
笛捷尔推了下那副红色半框眼镜，舔了下终于正常了的真理餐叉。
「你现在对我说谎是没有用的你知道的。」
「那我也不需要再和你讲故事了对么？」
「不…虽然我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不过我还是觉得听你说比较有趣。这就像是看了别人的游记之后自己再去那个地方看一样，感觉会不太一样的。」
「也许你是被马尼传染了。」
笛捷尔定定地望着艾尔熙德数十秒，直到对方感觉到不对劲了发出了抗议
「也许我找到了修理这史诗级的玩意的方法而说不定。」
难得的，笛捷尔的嘴角上扬了一次，对着艾尔熙德。
希绪弗斯坐到了床边，搂着用被子卷着自己身体的艾尔熙德，隔着那层薄被，感觉到了微弱的颤抖。
「熙德…能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么？」
「……………我…可以不说么？」
「傻瓜…不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说吧…让我来和你一起分担。」
极不情愿的，抿了下嘴
「我…其实我试着去找静秋了。」
「什么？！」
只要一听到那个名字，希绪弗斯就会变得无比激动，他整个人都从床上跳了起来，也没有理会因为在瞬间少了个支点而变得保持平衡不能又摔回床上的艾尔熙德。
「嗯…我找到她了…」
自己爬了起来，靠着墙边坐着
「在哪里！静秋她在哪里？她…她还好么？」
紧紧地抓着艾尔熙德的手腕，希绪弗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她不在了。」
「什么？！」
「她患了白血病…一直都没和你说…」
「但是为什么我一直找不到她？」
「那…那是因为她想你忘记她…她…她不想你难过…就…就在离开之前让家里人把她的户口注销了…」
艾尔熙德说谎了，平生第一次，对着他一直以来最倾慕的男人说了他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谎。
「我以为你不会说谎的。」
「我以为你知道我说过谎的。」
笛捷尔再次无言以对，只能望着艾尔熙德摇了摇头再叹了口气。
-他给了他他的全部，包括唯一的谎言。
——《水瓶箴言•过情论》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Part X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