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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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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的人类在挣扎
可笑的语言让我禁不住嘲讽
是他们的咬牙切齿激怒了你
无法阻止的永远是悲剧的发展
阳光下,神明得不到祈祷
黑夜中,魔鬼的血液沸腾
你在求,求结束的绝望
黑暗能给予的安然的相守相恋
“你说那人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刚在座位上坐下就听到后面有一群女生在讨论前一阵子在实验楼里发生的命案。
“我怎么知道啊,听说公安到现在都还没确定呢。”
“最好不要是他杀的,那样怪恐怖的,害我最近都不敢在晚上走出宿舍。”一名女生声音有点颤抖地说。
“应该是自杀的吧,因为我听说那个男生的刀是反握在手上的,而且直刺心脏。”又一名女生猜测道。
“可是那也有可能是凶手故意伪装成那样的啊,如果是自杀,为什么他硬是要跑到实验楼去撬开实验室的门啊,那多麻烦。”另一名女生反驳道。
“那如果是他杀,凶手又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地撬开那里的门杀人啊?总不可能是死者故意撬门让人杀的吧?”
“那很难说啊,说不定……”
“喂喂喂,特大新闻啊!”
忽地,一个男生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
“什么特大新闻啊?”女生们齐问道。
“听说昨天晚上又有命案发生了。”
“真的假的?”女生们惊呼起来。
“真的,”带来消息的男生急急地说:“而且那个人跟之前的那个人死法是一模一样的,连地点都一样。”
“这也太恐怖了吧!”
“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那公安现在能确定他们是自杀还是他杀的吗?”
“这我也不清楚,学校极力想把事情都掩盖掉,不过我还知道那两个人是好朋友哦,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年人称比女生还八卦的‘三人帮’?他们就是那剩下的两个人。”
“啊?‘三人帮’这次是死绝了!”
“怎么会这样?”
“诶,你们觉不觉得这件事有点邪门啊?”其中一个女生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邪门啊?”
“就是那间实验室啊,半年前不也在那里死了两个人吗?其中一个还是‘三人帮’的人呢,你们说会不会是冤魂报仇,要赶尽杀绝啊?”
“嘘……”
讨论声停了下来,我感觉到我的后背有些异样。
“申如风同学,请你出来一下。”
我抬起头,看到班主任站在门口看我,我走过去,班主任说有公安有话要问我,叫我到校长室去。
校长室内。
我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两名公安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而校长在对我说了一句“别怕,没什么的”之后就被请了出去。
一名男公安说:“申同学,我们请你来是有一些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希望你能合作。”
我笑了笑说:“我一向都是好市民,当然愿意和你们公安合作,只是既然是很重要的问题,我是否也能了解一下您会找我来问问题的原因呢?”
男公安的脸很显然僵了一下,我想他一定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态度不免让怀疑了一下自己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的没有主见。
男公安严肃地说:“申同学,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们,并且要明白知道得太多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你跟我们合作就是在对社会作贡献。”
我笑了,“有没有好处,我自己能够衡量,我也没想过要对社会作什么贡献。您不说,我也没关系,只是我应该有保持沉默的权利吧?”
“你……”男公安瞪着我,刚要说点什么却被一只搭上他肩膀的手给阻止了。坐在他旁边的女公安对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看向我,她笑了,很和蔼可亲的那一种。
“申同学,你知道这段时间学校里发生的两起命案吗?”
“知道,但是并不是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面对这一个一直在旁边打量我的女公安,我收起了嘲笑。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为了这两起命案才想在你这里找一些线索,这事关两条人命,我希望你能给予我们最大的帮助。”
“可我能给予你们什么帮助呢?他们既没和我同年级,又与我互不认识,你们要在我这里找什么线索啊?”说着,我又笑了。
“只要你愿意合作,我们就能得到帮助。”
“那如果我不合作呢?”我微微扯起嘴角。
“你别太得寸进尺。”男公安像是忍无可忍地说,我想我的笑容在他的眼里一定跟魔鬼无异。
女公安收起笑容,认真地说:“申同学,你还想知道些什么?”
“我想知道的不多,比如你们会找上我的原因。”
女公安看着我,沉思了一会儿,说:“因为那两名死者是半年前带头抨击何彻和宁逸轩的其中两人。”
“那又关我什么事?”
“你是何彻和宁逸轩唯一的好朋友不是吗?我们只是想知道半年前的一些详细情况。”
“你们确定了那两名死者是他杀的?而且跟半年前的案件有关?”
“一切都在调查中,我们只是在进行猜测。”
我笑了,眼里却毫无笑意,“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怀疑谁?”
“这与你无关吧!”男公安咬牙切齿地说。
我耸了耸肩,笑看着他们。
女公安看着我,沉默了一会,说:“何彻。”
不会还有我吧?我猜测着,然后对他们满意的一笑。
“现在你可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吧?”男公安瞪着我说。
“如果你们是要问关于当时的事情的话,我相信那时我给的口供是最完整的,你们可以去找出来查,你们现在问我,我怕我漏掉的事情会更多。”
“那你有何彻的消息吗?”女公安在男公安发飙之前说。
我的眼神沉了沉,说:“我很希望我有,可惜没有。”
女公安看着我好一会儿,最后像是觉得在我身上套不出什么似的决定让我离开。我站起身,笑看了两人一眼,在愤怒与若有所思的目光下从容的离开了。我没有回教室,反而罕见的在白天来到了树林,我靠着一棵树坐下,在夏日的阳光下陷入了沉思。
一阵暖暖的风吹过,我的心却感觉不到温度。树叶沙沙作响,我仿佛听到了悲剧的绝唱,那一夜的声音再次响起,它在等待结束的音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