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似云来》风子息

13、开疆辟土

　　到了正式营业的那一天，一上午也没见人来，除了沈毅和我外其他人都很紧张怕没人光顾。待到午时时，李员外是第一个走进云来楼的。
　　他一进来便说道：“蓝老板，给我来一份百合粥和人参炖乌骨鸡。”
　　“好的，李员外请上二楼。” 我忙迎上道。李员外身体倒是没什么病，但是就是睡眠不佳，而他又极不喜欢喝药，自从我给他开的安神的药膳后，睡眠问题便有了起色。故而他便连着两天来云来楼品尝药膳。喜欢药膳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些情况，要不就是不爱吃药，要不就是处于亚健康状态，还有些是为了养生，当然还有不少富贵病。而多数女子则是为了美容养颜（这个朝代是比较开放的，虽然并非男女平等，但女子的地位也不是太低。女子可以自由的出入各种场所，寡妇可以再嫁，也有些女子从事家族生意，至于开科考试入朝为官虽说没有明文禁止，但几乎没有出现过女子当官的情况。）。
　　他看了看四周道：“今天怎么这么冷清啊。”
　　我笑了笑道，“时间还早嘛，热闹得时间还没到啊。”
　　“原来我来早了。”
　　“哪里的话，若其他人都似李员外这般抬爱本店，那蓝某就感激不尽了。本店今天刚正式开业，您又是第一个光顾本店的，我给您7折优惠，还望李员外多多照顾本店，也帮忙向您的朋友多多宣传。”
　　“那是自然。”

　　果然过了一会，陈老板、吴老板。。。。。。都陆续来了本店，我也毫不吝啬的给了他们8折优惠。而一楼的快餐也开始热闹起来了，有不少是路过凰都的生意人，为了节省时间赶路所以特别钟爱快餐，还有是朱雀街的商贩，其目的是贪图方便，而一些平民则是觉得快餐比较实惠，此外还有人是贪新鲜，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沈毅的厨艺好。
　　忙了一天后，来人虽然没有前两天的多，但比我们预计的要好得多。以后几天的业绩陆续提升，这当然也少不了雷烈和楼万里的捧场。开业半个月后，我们11人便一起讨论和总结自云来楼开业以来的得失。沈毅认为快餐比较适合商人和平民，但对达官贵人和富商没有吸引力，因而他提议云来楼要多增加一种服务种类——炒菜。于是我们便决定将一楼和二楼的就餐区一分为二，一楼分为快餐区和炒菜区，二楼则分为药膳区和包厢区（便于各种人士聚会）。而我则认为宣传力度不够，便要求找一些人去发传单，增加知名度。而我们的二位收银员——蓝叔和莲儿则认为食物的价格不太明确，算钱比较麻烦。因此我们便决定着手写了一份价目表。在我的再三鼓励下，惊风他们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就是服务方面。
　　在这次讨论后，我们陆续着手解决刚开业出现的问题。果然不到一个月就云来楼的业绩就一路飙升，出现了空前的局面。当然也出现了相应的问题，比如说人手不够，还有就是座位太少。至于人手方面，我听从了沈毅的劝告，买了8个人，因为沈毅说自己的人比较忠诚而且不用支付薪水，而且那些人又非常便宜，每个才2两银子。那些人都是贱民或战俘，因此除了一些长的漂亮根本就没人愿意买他们，而买走那些漂亮的要么就是青楼的老鸨，要么就是做给富人做填房或娈童。我刚听沈毅说时简直都愣住了，这个社会真是不是一般的没有人权。因此我把买卖人口的任务就交给了蓝叔。晚些时候，蓝叔就带了8个人从人口市场回来了，6男2女。蓝叔说我的生活起居需要人打理，所以就买了两个女来伺候我。我不好拒绝蓝叔的好意，便留了一个，把另一个给了莲儿，不管怎么说莲儿现在是我的妹妹，总不能没人伺候吧。基于从人口市场买来的人都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我不得以只好给他们都起了名字，他们一律跟我姓蓝，跟我的女孩叫明月，跟莲儿的则叫清风，而6个男仆便仁、义、礼、智、信、诚来命名。虽然他们都是卖身给我的，但我总觉得不舒服，便每月给他们10吊钱做月俸，也允许他们攒够钱后可以给自己赎身。而相应的惊风他们的工资便长了一倍，而沈毅和沈珏自然是更高了，沈毅每月10两，而沈珏也有6两。而莲儿他们自是不用说。至于空间的问题短时间实在不太容易解决，所以我们又采用一种全新的理念——外卖和外带，尽量减少高峰时段的人流量。而这个服务种类一推出就获得的广大的好评，比如天气不好时，很多上流阶级的人就不愿外出，还有就是给过往的商客提供了便利，他们有时为了赶路而不得不错过饭店，而由于我们的饭菜可以外带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随着事业慢慢步入正轨，我便渐渐的步入幕后，不再直接参与，只是有时与沈毅讨论新的菜式，而这也给了许多时间考虑其他的问题，比如说云来楼的管理、运转及前景。至于莲儿则是彻底的脱离了幕前，我请了好几个师傅教她琴棋书画，毕竟她还小，而且以前没受过什么教育，为了怕她一个人无聊，我也让明月、清风一起陪她。而其他的人，我也找了一个教书先生给他们扫盲，毕竟在我的计划里他们以后都要独挡一面，不识字是绝对不行的了。
　　在以后的半年里，云来楼的生意如日中天，这除了我们云来楼本身实力外，楼万里也帮了不少忙，至少是由于他的关系，我才没有遭受到官方的骚扰。雷烈则经常带人来光顾云来楼，给我们带来不少达官显贵。而沈毅以往的经验给帮了我不少忙，让我明白光靠关系要得到官员的支持是不牢靠的，物质才比较重要。因此我也将利润的十分之二用来给大小官员送礼得到他们的支持。为了云来楼的名声，我还拿出利润的十分之一做善事，比如开粥场，办学堂，修路铺桥等，因此等到了民间的支持。此外我还将利润的十分之一以不同的方式奖励给员工，增强他们的店荣我荣意识；利润的十分之二是流动资金，另外的利润则用于增大云来楼的规模。对于云来楼的忠实顾客，我们给不少优惠，如在高峰时段可以不用排队，可以品尝到最新推出的食品，可以赊账及打折。
　　在云来楼开业8个月后，我和沈毅觉得现在云来楼的规模太小，因此便决定着手新建一座云来楼。因为云来楼在凰都已经有一定的名声，故而它的地点可以不用像以前那般而更多注重于环境的选择，因为我们现在的目标人群是有钱人。而这些人则更讲究环境及氛围。经过一周的考察我们把地点选在凤凰山下，面对凰江（凤江和凰江是朱雀王朝的两大母亲河）靠山临水，风景秀丽，而且交通方便。由于我与官场的良好关系便轻易拿到土地证，因此新的云来楼的建设便如火如荼的开展起来了。新的云来楼的设计图是我花了三天三夜，而且和工匠讨论了5天后才定稿的。新的云来楼是结合东西方文化，融合了古今的建筑精华，它的全貌是一弯新月，一共三层，楼层是现代的，而屋顶则是古典的设计，为了楼房的坚固，其建筑材料都是青石，此外墙壁的四周都镶嵌了用琉璃制成的窗，便于通风及采光。一楼是中间的一间是大厅，里面都是用红木所做的座椅（因为靠山，红木都是从山上砍伐下来的，不需要前买。）左边的一间是厨房，右边的一间则是储物室。去二楼的楼梯在大堂的两侧，都是螺旋形，这样既美观又节省空间，一楼一般只在晚上开业，供应各种饮料、糕点及夜宵。二楼供应各式炒菜及药膳。三楼则是包厢、雅座。云来楼前有两个花坛，四周是围墙，而且都种不少桃树和梨树。此外还分散了一些石桌、石凳，其上方有一把像伞一样的遮蔽物。云来楼后有一个花园，园中有一个小湖，湖中有一个小亭，取名晚风阁，湖内种满了荷花。两旁各有一个建筑物，一个是员工宿社，名为云楼，另一个则是雨楼，用来做客房。而花园则是我、莲儿、蓝叔及沈氏兄妹的住处，用围墙与花园隔开。沈氏兄妹住在幽兰苑，而蓝叔和莲儿住在飘香苑，我喜欢清静，便独自住在了冷竹居。整个建筑物群四周都用围墙与外界隔开。
　　前前后后过3个月后，新的云来楼便造好了，由于规模的扩大，我们便在工人中挑选了一些诚实可靠的留了下来，另外又招募了一批员工以被不时之需。员工的培训，设施的完备，用品的购买等各种杂事处理完后又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新的云来楼在开业一周年时终于开业了。由于云来楼优美的环境、优良的服务及美味的食品，一时间凰都的富豪巨子蜂拥而至，不到半月利润便创下了历史新高。三楼的包厢几乎都被订购一空，而二楼也人山人海。此外沈毅还招募了不少各个地方的优秀厨师。总之云来楼的食物品种之多，服务种类之全，厨艺之优，环境之美让各地饮食业望尘莫及，而客人则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