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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大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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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大结局：时光尽头的昭与素
一、昭昭的纪录片
赵昭晚十八岁那年，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她要拍一部关于自己两个妈妈的纪录片，作为高中毕业作品。
“题目就叫——《昭与素》。”昭昭宣布。
“听着像历史纪录片。”顾晚笑着说。
“本来就是。”昭昭一本正经，“你们是我见过最‘历史’的两个人。”
拍摄过程中，她采访了很多人：
- 已经退休的陶桃，说起当年在小办公室里熬夜剪视频的日子，笑得眼角都是皱纹；
- 头发花白的李兆廷，拿出当年的投资合同，说那是他“这辈子最正确的一次投资”；
- 动画《昭素双圣》的导演，展示了最早的几张概念草图，上面是还很稚嫩的昭阳与冯素贞；
- 还有很多普通观众，有人说因为她们的故事才选择学历史，有人说因为她们才敢于做真实的自己。
最后，镜头对准了顾晚和林昭阳。
“妈。”昭昭举着摄像机，“你们后悔过吗？”
“后悔什么？”林昭阳问。
“后悔遇见彼此，后悔一起创业，后悔在一起这么多年？”
林昭阳想了想：“后悔过。”
昭昭愣住：“啊？”
“后悔没有更早一点遇见你妈。”林昭阳笑着看向顾晚，“这样我们就能多在一起几年。”
顾晚轻轻推了她一下：“少贫嘴。”
轮到顾晚回答时，她沉默了几秒：“我也后悔过。”
“后悔有几次，明明可以说‘我爱你’，却只说了‘辛苦了’。”
“明明可以抱一抱你，却只是拍了拍你的肩。”
她看向林昭阳：“如果有机会重来，我想多说几次‘我爱你’。”
镜头后的昭昭，悄悄红了眼眶。
纪录片剪辑完成后，在学校放映。
最后一个镜头，是老年的顾晚和林昭阳，坐在阳台上，看着夕阳。
“如果有来生，你还愿意遇见我吗？”
“愿意。”
“那我们说好了，来生做两个普通女孩，再爱一次。”
全场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昭昭站在放映厅门口，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妈妈，忽然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
她不是只是她们的女儿，她也是她们故事的延续。
二、平行时空的普通女孩
镜头一转，来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时空。
这是一个没有皇帝、没有丞相、没有宫变的世界。
城市普通，学校普通，一切都很普通。
高一开学那天，一个扎着马尾的女孩背着书包，站在新学校门口，有点紧张。
“同学，你也是高一的吗？”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
她转头，看见一个眉眼明艳的女孩，正冲她笑。
“嗯。”马尾女孩点点头，“我叫顾晚。”
“顾晚？”女孩眼睛一亮，“我叫林昭阳。”
“我们名字好好听。”林昭阳自顾自地评价，“很像小说里的人。”
顾晚忍不住笑了：“你也看小说？”
“看啊。”林昭阳说，“我最近在看一部，叫《穿越新女驸马：冯绍民的逆袭之路》，里面的女帝叫昭阳，丞相叫冯素贞，超好看。”
顾晚愣住：“你也看那本？”
“你也看？”林昭阳更兴奋了，“那我们就是同好！”
她们就这样，因为一本小说，成了最好的朋友。
一起上课，一起逃课去图书馆，一起在晚自习后躲在操场看星星。
“顾晚。”某天晚上，林昭阳忽然问，“你有没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什么感觉？”
“好像我们以前就认识。”林昭阳看着星空，“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
顾晚心里一动：“比如？”
“比如，你站在金銮殿上，我坐在龙椅上。”林昭阳笑着说，“你是我的丞相。”
顾晚也笑了：“那我现在，是不是你的学习委员？”
“可以。”林昭阳点头，“那我就是班长。”
她们没有前世的记忆，没有江山，没有权谋，没有宫变。
她们只是两个普通女孩，在普通的学校里，一起长大。
但某些东西，却从未改变——
她们还是会在对方熬夜时，把人拎去睡觉；
还是会在对方难过时，悄悄递上一杯热饮；
还是会在对方迷茫时，坚定地站在她身边。
高三那年，林昭阳鼓起勇气，在操场的看台上，对顾晚说：“顾晚，我喜欢你。”
顾晚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巧了，我也是。”
她们在这个普通的世界里，牵起了手。
没有史书，没有IP，没有纪录片。
只有她们自己，知道这段感情有多珍贵。
三、时光尽头的重逢
镜头拉远。
从古代的金銮殿，到江南的小院；
从现代的写字楼，到校园的操场；
从“昭阳女帝”与“冯素贞丞相”，到“林昭阳”与“顾晚”；
从“昭素双圣”，到“普通女孩”。
画面一帧帧闪过，最后定格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
这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没有名字。
只有两道熟悉的灵魂，缓缓靠近。
“阿昭。”
“阿贞。”
她们看着彼此，不需要任何语言，就知道——
这是她们，第无数次的相遇。
“我们又见面了。”林昭阳笑。
“嗯。”顾晚也笑，“这一次，是什么身份？”
“这一次——”林昭阳想了想，“好像是普通女孩。”
“挺好。”顾晚点头，“普通也很好。”
“那下一次呢？”林昭阳问。
“下一次……”顾晚看着她，“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在什么时空。”
“只要遇见你，就好。”
林昭阳伸出手：“那我们说好了。”
“说好了。”顾晚握住她的手。
白光一闪，一切画面消失。
只留下一句话，在时光尽头轻轻回响——
“无论穿越多少次时空，无论经历多少个朝代，我们都会，再次相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