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野王护我中路，转头成了我的冷面总监》》秋砚225

2、第二章 指尖封神，他是赛区隐藏的传奇

　　难道……顾曜就是曜赴星河？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再也挥之不去。苏念晚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心里又惊又喜，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明天入职，就能再见到他了。她低头看着手机，给曜赴星河回复：“明天我就正式入职啦！以后请多指教！”发送成功的瞬间，远处的车里，顾曜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指尖轻轻敲击着方向盘，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快得让人无法察觉。
　　苏念晚攥着手机躺回床上，指尖还残留着发送消息时的微颤。完了完了，怎么越想越觉得像呢？她把脸埋进枕头，鼻尖萦绕着洗衣液淡淡的清香，可心里的小鹿却横冲直撞。职场上那个冷得像冰山的顾总，真的会是峡谷里把“我的中路，谁碰谁死”挂在嘴边的护短野王吗？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曜赴星河的回复。黑底白字的消息框弹出来，字体干净利落：“嗯，加油。入职手续我打过招呼，会有人引导。”末尾还跟了个小小的星星表情，和他游戏头像上的星纹装饰莫名呼应。苏念晚盯着那个表情看了半天，指尖无意识地在屏幕上划来划去。连发消息的语气都有点像，都是这种简洁又让人安心的感觉。她咬了咬下唇，抬手擦了下嘴角，心里碎碎念：苏念晚你别瞎想，说不定只是巧合呢，星途互娱那么大，总不能每个厉害的人都是同一个吧？
　　正纠结着，游戏图标又跳了跳，是曜赴星河发来的组队邀请。邀请框背景是峡谷野区的夜景，蓝buff的光晕在暗夜里泛着柔和的蓝光。苏念晚心头一动，点了接受。刚进队伍，就听见他低磁的语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点刚从工作中抽离的慵懒尾音：“睡不着？带你打两把放松下，明天好入职。”
　　苏念晚职场入职前的忐忑纠结，对应着曜赴星河游戏内主动发出的放松邀约，用游戏里的陪伴提前安抚她的职场不安。她抱着手机缩进被子里，嘴角忍不住上扬：“好呀，不过我技术可能有点菜，别嫌我拖后腿。”
　　“不会。”顾曜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清晰又沉稳。他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选了打野位的曜，游戏角色登场的瞬间，技能特效带出一串星纹残影。现实里，他将手机架在车载支架上，另一只手拿起副驾上的入职流程表，指尖划过“苏念晚”三个字，钢笔在纸页边缘轻轻敲了两下，节奏不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游戏加载界面，苏念晚选了自己最擅长的中路法师貂蝉。刚加载完成，就看见对面打野在公屏打字：“又是这个曜？上次被吊打的滋味忘了？这次带个新手中路，怕不是要送温暖？”苏念晚的指尖顿了顿，心里有点不舒服。她最讨厌别人说她拖后腿了，尤其是在曜赴星河面前。
　　没等她回怼，曜赴星河已经直接发了公屏：“管好你的野区，我的中路，你碰一下试试。”语音同步传来，语气冷了几分，和职场上他训人的时候那种不带情绪的冷意，莫名重合。苏念晚心里咯噔一下，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这语气，真的太像了。
　　苏念晚因对手嘲讽产生的委屈与不甘，对应着曜赴星河游戏内的霸气护短，像极了职场上可能出现的维护姿态。游戏开局，苏念晚集中精神，指尖在屏幕上灵活跳动，清完第一波兵线，就看见曜赴星河的打野已经蹲在了中路河道的草丛里。“红开，马上来帮你抢线。”他的语音适时响起，带着精准的预判。
　　苏念晚嗯了一声，跟着他的节奏往前压。对面中路法师想抢二级，刚往前走了两步，曜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一技能接二技能打出控制，苏念晚立刻跟上，指尖连点技能，貂蝉的舞姿在屏幕上划出优美的弧线，配合曜的伤害，直接拿下一血。“漂亮。”曜赴星河的夸赞带着点笑意，尾音轻轻上扬。
　　苏念晚的脸颊又热了起来，指尖绞了绞被子。这还是他第一次夸她操作漂亮呢。正开心着，手机屏幕上方弹出一条工作群消息，是星途互娱的入职通知群，行政在里面发了明天的集合时间和地点，还@了全体新人。苏念晚赶紧点进去看，生怕错过重要信息，看的时候还忍不住咬着下唇，心里想：是不是还有什么要准备的？万一明天迟到了怎么办？会不会给顾总留下不好的印象？
　　苏念晚关注职场入职通知的紧张状态，对应着游戏里曜赴星河打完野区后，特意在中路河道放了个视野守卫，为她扫清视野盲区。游戏里，曜赴星河已经清完了自己的野区，语音传来：“蓝buff快刷新了，我先去清掉周围的视野，等下给你。”
　　苏念晚点点头，眼睛却还盯着工作群的消息，手指快速保存着行政发的定位。“谢谢你呀，曜赴星河。”她小声说。“嗯。”他的回应依旧简洁，游戏里，他已经绕到了蓝buff区域，先清掉了对面埋伏的打野，才示意苏念晚过来拿蓝。蓝buff的光晕落在貂蝉身上，和苏念晚手机屏幕反射的光交叠在一起，暖融融的。
　　打了两把，苏念晚的睡意渐渐上来了。曜赴星河似乎察觉到了，主动说：“今天就到这，早点休息，明天入职别迟到。”“好的好的，谢谢你带飞！”苏念晚连忙回应，语气里带着点困倦的软糯。“晚安。”低磁的语音落下，游戏队伍解散。苏念晚放下手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蓝buff的光晕和那个冷着脸却很护短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苏念晚起得格外早。她选了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对着镜子整理了半天衣领，又反复检查了入职需要带的文件，确认无误后，才攥着文件袋出了门。文件袋被她攥得有点变形，指尖微微发白。路上堵车，她看着窗外缓缓移动的车流，心里越来越慌。完了完了，不会要迟到了吧？顾总会不会觉得她很不靠谱？
　　苏念晚赶去入职路上的焦虑不安，对应着曜赴星河游戏账号上线，给她的游戏主页点了个赞，像是在无声打气。手机震动了一下，苏念晚以为是堵车提醒，拿出来一看，是游戏助手的通知，显示曜赴星河访问了她的游戏主页。她的心跳漏了一拍，紧张感好像缓解了一点。他是不是也刚忙完？
　　好不容易赶到星途互娱楼下，苏念晚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才到集合点。她松了口气，抬手拍了拍胸口，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快步走进大厦。前台小姐姐很热情，核对了她的信息后，指了指电梯方向：“苏小姐，入职培训在18楼的大会议室，您直接上去就好。”“好的，谢谢姐姐。”苏念晚低头道谢，指尖还在微微发颤。
　　电梯里人不多，苏念晚站在角落，攥着文件袋的手指又收紧了。18楼很快就到了，她走出电梯，一眼就看到了写着“大会议室”的门牌。推开门进去，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都是和她一样的新人。苏念晚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刚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就听见旁边两个人在小声议论。
　　“听说咱们公司的CEO特别年轻，才27岁，就是脾气有点冷，被大家叫做冷面阎王。”“真的吗？那以后上班岂不是很压抑？”“听说他对工作要求特别严，一点差错都不能有。”苏念晚的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心里更慌了。冷面阎王？这和她印象里的顾曜完全吻合。他真的会是曜赴星河吗？
　　苏念晚听到同事议论顾曜的冷面特质而心生惶恐，对应着游戏里曜赴星河发来一条私信：“到公司了？别紧张，按流程来就好。”手机震动的瞬间，苏念晚差点把手机掉在桌上。她赶紧拿起手机，看到消息后，心里的惶恐好像被抚平了不少。他怎么知道她到公司了？难道他真的在公司里？
　　她犹豫了一下，回复：“到啦，谢谢你的关心。”发送成功后，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放进了口袋。这时，培训老师走了进来，开始讲解公司的规章制度。苏念晚认真地听着，手里拿着笔做笔记，可笔尖却有点不听使唤，划出了几道歪扭的线。她咬了咬下唇，赶紧调整状态，心里默念：苏念晚，加油，不能出错。
　　培训进行到一半，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形挺拔，面容冷峻。苏念晚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手里的笔差点掉在地上。是顾曜！他比上次面试时更有压迫感，西装袖口挽起一点，露出手腕上简洁的手表，指尖夹着一支钢笔，笔身上有淡淡的星纹装饰，和曜赴星河游戏头像上的星纹一模一样！
　　苏念晚看到顾曜钢笔上的星纹而加深怀疑，对应着游戏里曜赴星河的游戏头像在她的好友列表里亮了一下，像是在回应她的目光。顾曜走到讲台旁边，培训老师立刻停下了讲解，恭敬地喊了声“顾总”。所有新人都下意识地坐直了身体，会议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变得很轻。
　　顾曜的目光扫过全场，眼神锐利，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他的指尖轻轻敲着钢笔，节奏有点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新人入职，尽快适应节奏，拿出专业态度，别拖团队后腿。”他的声音很冷，没有一丝温度，和面试时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苏念晚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曜赴星河发来的语音。她偷偷拿出手机，调低音量点开，低磁的语音带着温柔的尾音传了出来：“慢慢来，我带你熟悉，不着急。”这是第七处双线钩子，也是一组同步反差台词。顾曜职场上冷冽的要求与游戏里温柔的安抚同步响起，两种语气交织在一起，在苏念晚的耳边炸开。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手里的笔掉在了桌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包括顾曜。苏念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赶紧弯腰去捡笔，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完了完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顾总会不会生气？
　　顾曜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没有说话，只是指尖敲钢笔的动作顿了顿。“继续。”他转向培训老师，语气依旧冰冷。培训老师连忙点头，继续讲解。苏念晚捡回笔，心脏还在狂跳，耳朵里全是刚才那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是他，一定是他！除了他，谁还会有这么特别的星纹钢笔，谁还会在这个时候给她发语音安抚？
　　接下来的培训，苏念晚根本没听进去多少，满脑子都是顾曜和曜赴星河的身影。她偷偷抬眼看向顾曜，他正站在窗边接电话，侧脸线条流畅，下颌线清晰。阳光落在他身上，却好像没融化他身上的冷意。他说话的语气很简洁，偶尔会嗯一声，和曜赴星河游戏里的回应习惯一模一样。
　　第一处双线并行场景出现了。顾曜握着钢笔，快速在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笔尖泛着冷光，墨水在纸页上晕开清晰的字迹。口袋里的手机轻轻震动了一下，是曜赴星河给苏念晚发的游戏消息：“培训快结束了吧？等下我带你去熟悉下工位，别乱跑。”苏念晚看着手机屏幕，又看了眼顾曜签字的动作，指尖攥得发白。他的签字姿势，和游戏里他操作鼠标的姿势，好像都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
　　培训结束后，新人被分成了不同的部门，由各自部门的负责人带领。苏念晚跟着UI设计部的主管走出来，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主管是个很温和的姐姐，笑着跟她说：“苏念晚是吧？你的作品集我看过，很有天赋。咱们部门就在顾总办公室隔壁，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好的，谢谢主管。”苏念晚低头道谢，指尖绞了绞衣角。隔壁？那岂不是经常能见到顾总？她的心跳又开始加速。跟着主管走到办公区，苏念晚被安排在了靠窗的位置，抬头就能看到顾总办公室的门。她放下文件袋，刚整理好桌面，就看到顾曜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身边跟着几个部门负责人。
　　他依旧冷着脸，和身边的人讨论着工作，手指偶尔会无意识地转一下钢笔，这个动作，和游戏里曜赴星河等待兵线时转鼠标的习惯，完全一致！苏念晚的呼吸一滞，手里的文件夹差点滑落。越来越多的细节重合，让她越来越确定，顾曜就是曜赴星河。
　　第二处双线并行场景来了。顾曜停下脚步，指节轻轻敲着身边的会议桌，和部门负责人交代着项目进度，语气严肃：“这个游戏UI优化项目，下周必须出初稿，不能延误。”敲击桌面的声音清晰可闻，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与此同时，苏念晚的游戏耳机里，同步传来曜赴星河低磁的语音：“忙完带你打一局放松，别憋坏了，刚才看你一直很紧张。”
　　苏念晚猛地抬头，看向顾曜的方向。他刚好结束交代，转身往办公室走。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可他脸上的冷意依旧。苏念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又甜又慌。甜的是，原来他一直在关注着她，不管是游戏里还是现实里；慌的是，他是高高在上的CEO，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新人，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一整天的工作，苏念晚都有些心不在焉。她时不时会偷偷看向顾总办公室的方向，偶尔能看到他伏案工作的身影。同事们都在认真工作，偶尔会有小声的交流，没人注意到她的异常。下午的时候，苏念晚需要送一份文件到顾总办公室，她攥着文件，站在办公室门口，犹豫了很久，才轻轻敲了敲门。
　　“进。”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苏念晚推开门走进去，低着头，不敢看他：“顾总，这是您要的文件。”她把文件放在办公桌前，指尖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顾曜“嗯”了一声，没有抬头，继续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内容。苏念晚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听到他接了个电话。
　　“嗯，蓝buff区域的设计调整，要贴合游戏氛围，让玩家有归属感。”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比平时柔和了一点，那个低磁的尾音，和曜赴星河的语音声线，几乎完美重合！苏念晚的脚步顿住，猛地抬头看向他。
　　顾曜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依旧冰冷。苏念晚赶紧低下头，心脏狂跳不止。就在她慌忙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顾曜的电脑屏保，突然闪过了峡谷野区的地图，蓝buff的位置，还特意做了高亮处理！
　　苏念晚的脚步彻底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是他，真的是他！冷面总监真的就是峡谷里那个护她周全的野王！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快得快要蹦出胸腔，脸上热得发烫。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顾总办公室的，只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职场生活，好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