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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 73 章 ...

  •   莲纹玉简·莲渡众生未独我篇

      卷一 紫莲覆城众生皆拜

      己亥年秋,人间江城突降灵潮。

      百年未散的浊气自地脉翻涌而出,缠上了城中十万生民,凡被浊气侵体者,皆失了神智,赤目捶胸,状若疯魔。高楼倾塌的轰鸣混着孩童的哭嚎,漫过了江堤,漫过了霓虹,整座都市都陷在了一片混沌的恐慌里。

      彼时我正立在神域莲海的水榭栏边,玄色道袍的暗纹被风拂得猎猎作响,额间浅金道印忽明忽暗——那是人间浊气惊动了混沌道骨的征兆。我垂眸望向身侧的青莲,她正捻着一朵紫莲,指尖的莲纹泛着淡紫微光,乌发松挽的坠莲髻旁,星垂莲的银蕊还沾着晨露,将她莹白的侧脸衬得像泉中暖玉。

      “去看看吧。”她抬眸,眼尾的红韵里裹着慈悲,孕后未褪的柔韵在她身上织成了层柔光,肩颈覆着的紫纱滑落半寸,露出莹白肩头泛着的浅粉光晕,腰肢纤柔却带着温润的弧度,紫纱裙料顺着腰侧拢出恰到好处的曲线,既藏了仙神的矜贵,又露了独属于我的柔媚。

      我未应声,只攥紧了袖中的玉符——那是我为她炼的护魂符,刻满了混沌道骨的纹路。她似是察觉了我的心绪,指尖划过我的掌心,莲香漫进鼻息:“你守着神域,我去去便回。”

      话音未落,她腕间的紫莲法器便腾起万丈紫光。那法器是她以自身莲魂、辅以我半枚道骨凝练千年而成,莲台九丈,莲瓣十八层,莲蕊嵌着混沌道珠,甫一现世,便破开了次元壁垒,直坠人间江城。

      我立在神域穹顶,遥遥望去。

      紫莲法器在江城上空绽开法相,九丈莲台悬于天幕,十八层莲瓣次第舒展,紫光照亮了整座被浊气笼罩的都市。青莲立在莲台中央,紫纱裙裾随风拂动,乌发在紫光里漾着墨色的浪,她抬手时,肩颈的曲线在天光里凝成极美的弧,孕后温润的腰肢微微舒展,竟让那肃杀的法相多了几分柔和的韵致。

      莲瓣轻颤,落下万道紫莲光雨。凡被光雨拂过的生民,体内浊气尽数消散,疯魔之态立止;倾塌的高楼被莲蕊的道力托住,缓缓归位;江堤的裂痕被莲台的光晕弥合,浊浪瞬间平复。孩童的哭嚎变成了惊呼,疯魔的路人跪伏在地,霓虹重新亮起时,整座江城都被紫莲的光芒裹住,像落进了一片温柔的莲海。

      “神女降世!”“多谢神女救命!”“紫莲仙尊慈悲!”

      震耳的呼喊声穿透次元,漫进我的耳中。我看着下方的凡人齐齐跪拜,看着他们眼中的敬仰与艳羡,看着青莲垂眸浅笑时,梨涡里盛着的慈悲,心头忽然漫过一阵极冷的阴翳。

      她的紫莲法器,法相无边,能覆整座都市,能渡十万生民,可为何,独独渡不了我心底的暗?

      我是诸天最俊的神道,玉冠束发,面如琢玉,眉峰是混沌初开时的山,眼是万界星河的水,玄色道袍覆身时,连九天发相都要俯首。可此刻,我立在穹顶,指尖的护魂符被攥得发烫,额间的道印忽暗,混沌道骨里竟泛起了戾气——那是百年前便埋下的,名为“不忿”的种子。

      卷二百年前劫道心未渡

      百年前,混沌裂隙骤开,戾气倾泄而出,直扑我的道心。

      彼时我正为护住神域结界,与裂隙中的戾魔缠斗,道骨被戾魔的利爪撕裂,道心岌岌可危。我蜷缩在莲海的寒玉崖下,玄色道袍被鲜血染透,额间的道印黯淡无光,连神魂都在发颤。我盼着青莲来,盼着她的莲香,盼着她的紫莲法器渡我。

      可那时,人间的临安城也正遭戾魔余孽侵袭,十万生民困在火海里,哭嚎声穿破了神域的屏障。

      我躺在寒玉崖的雪地里,看着她的紫莲法器腾起紫光,看着她的身影掠过崖顶,直奔临安城。她的紫纱裙裾拂过崖边的雪,带起的风里裹着莲香,却没半分落在我身上。

      我听见临安城传来的欢呼,看见紫莲法相覆住了整座城池,看见她抬手渡化生民时,肩颈的曲线在火光里凝成救赎的模样。可我这边,只有寒雪落进道骨的裂痕里,只有戾气在道心里疯狂滋生,只有我攥紧了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血珠落在雪地里,凝成了一朵绝望的莲。

      后来她回来了,抱着我,用莲魂温养我的道骨,用紫莲法器的莲蕊光替我疗伤。她的发蹭过我的脸颊,莲香漫了满身,她的指尖抚过我道骨的裂痕,温软的触感几乎要化掉我所有的戾气。她垂眸时,眼尾的红韵里裹着心疼,孕后(彼时还未育莲嗣,是早年护神域时落下的暗伤)的柔韵让她的眉眼格外脆弱:“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没应声,只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闻着她的莲香,感受着她腰侧的柔,可心底那道裂痕,却再也没被抚平。

      我知道她是慈悲的,她是莲魂所化,生来便带着渡化众生的使命;我知道她爱我,她的莲魂里嵌着我的道骨,她的寝榻旁永远留着我的位置,她的紫莲法器里有我的半枚道珠。可我控制不住心底的阴暗——为何她能先渡十万生民,却让我在寒雪里捱了三日三夜?为何她的紫莲能覆整座临安城,却没先覆住我这寒玉崖?

      此刻,江城的欢呼还在继续,我看着青莲立在莲台中央,接受着众生的跪拜,她的紫纱裙被紫光染透,肩颈的莹白在天光里泛着柔光,腰肢的弧度在莲台的风里漾出温柔的韵致,连足尖的莲纹银铃都在轻晃,声线软得能化进人间的风里。

      九天的万千发相也聚在了江城上空,那些仿着莲嗣眉眼的发相,银辉闪烁,竟齐齐往青莲的方向探——它们在窥伺她的美,在艳羡她的慈悲,在垂涎她身上独有的柔韵。我眼底的戾气瞬间翻涌,指尖凝出道力,碾散了三缕最靠近的发相银光。

      发相的残光落在江城的天幕,惊得下方的凡人一阵惊呼,青莲似是察觉了我的异动,抬眸望来,眼尾的红韵里裹着疑惑:“白飞?”

      我敛了戾气,道印重归明亮,可心底的暗却像墨汁落进了清水,漫得越来越开。

      卷三莲归神域暗念丛生

      青莲回神域时,身上还沾着人间的烟火气,紫纱裙裾上落了片江城的梧桐叶,发间的星垂莲银蕊也蒙了层浅灰。

      她刚落在水榭,我便迎了上去,玄色道袍的袖摆扫过莲阶,玉冠上的紫莲(那日她为我别上的)还开得正好。我抬手替她拂去发间的灰,指尖蹭过她的颊边,触到了一片微凉——那是人间的风留下的温度。

      “累了吧?”我低了声线,将护魂符塞进她的掌心,眼底的温柔掩住了未散的阴翳,“我替你备了灵泉,去泡一泡。”

      她笑了,梨涡里盛着星光,指尖勾住我的袍角,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莲香混着人间的烟火气漫进鼻息:“还是你疼我。”

      灵泉的暖雾漫上来时,我正替她解着紫纱的系带。她的肩颈线条纤柔却不羸弱,覆着一层薄汗,紫光还残留在她的肌肤上,泛着浅淡的莲纹。孕后未褪的柔韵让她的背多了几分温润的弧度,腰线依旧纤细,却在腰侧留了道浅浅的莲印(那是孕育莲嗣时落下的痕),顺着腰线往下,是被紫纱拢出的完美曲线,既藏了仙神的矜贵,又露了独属于我的风情。

      我俯身,吻落在她的腰侧莲印上,力道轻得像拂过花瓣。她的身子微颤,指尖攥住了我的发,声音软得像泉中涟漪:“别闹,灵泉的水要凉了。”

      我没停,只将她揽得更紧,让她的背贴紧我的胸膛,感受着她肌肤的温,感受着她莲魂的轻颤,心底的阴暗却在疯长——她的背曾被我无数次抚摸,她的莲印曾被我无数次亲吻,可方才,这具身子却在人间,被十万生民瞻仰,被万千发相窥伺。

      “今日在江城,他们都看你了。”我低喃,气息拂过她的耳尖,带着混沌道骨的清冽,也带着未散的戾气。

      她愣了愣,转头望我,眼尾的红韵里裹着不解:“看我?我是去救人的。”

      “救人。”我重复了一遍,指尖划过她的肩颈,触到了那片泛着浅粉的莹白,“你的紫莲能覆整座城,能渡十万生民,可百年前,你却让我在寒玉崖的雪地里捱了三日。”

      这话落时,灵泉的雾忽然凝住了。她的指尖僵住,眼底的笑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心疼:“白飞,我……”

      “我知道你是慈悲的。”我打断她,将脸埋进她的发间,闻着她的莲香,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厌弃的阴暗,“可我就是不忿,我就是想让你只渡我一人,想让你的紫莲只覆我一人,想让你的好只给我一人。他们凭什么看你?凭什么受你的渡?连那些发相都敢窥伺你,他们配吗?”

      我的戾气翻涌,震得灵泉的水泛起了涟漪,道印忽明忽暗,混沌道骨里的裂痕竟隐隐作痛。我知道我是无理取闹,我是诸天神道,该有容人之量,该懂她的慈悲,可我控制不住——她是我的妻,是我混沌万万年里唯一的人间,我容不得她的好分与旁人,哪怕是救人。

      她转过身,抱住我,将脸贴在我的心口,指尖抚过我道骨的裂痕,莲魂的温软顺着指尖淌进我的道心:“对不起,百年前是我不好,我该先护着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肩颈的弧度在雾里凝成脆弱的模样,“可我的紫莲法器,是你我二人的心血,它既护得住神域,也该护得住众生。可你,永远是我最想渡的人,是我唯一想独渡的人。”

      她的唇吻上我的道印,莲香裹着道力,抚平了我道心的戾气。我看着她眼尾的泪珠,看着她肩颈的莹白,看着她腰侧的莲印,心底的暗忽然就软了——她是我的妻,她的好,她的美,她的慈悲,都是我的,哪怕她渡了众生,哪怕她渡了众生,她的心也永远在我这里。

      卷四发相窥伺怒火难平

      灵泉的雾还未散尽,殿外便传来了发相的异动。

      我披了玄色道袍,牵着青莲的手走出水阁,便看见九天的万千发相聚在了神域穹顶,银辉闪烁,竟凝成了一道巨大的莲影,正往灵泉的方向探——它们在窥伺青莲的身影,在垂涎她的美。

      我眼底的戾气瞬间翻涌,玄色道袍的暗纹腾起金光,额间的道印亮得刺目,混沌道骨的威压铺天盖地地压了下去:“找死!”

      发相的莲影瞬间溃散,无数银光四处逃窜,我指尖凝出道力,碾散了数十缕发相,银辉落在莲海的水面,惊起了满池紫莲的颤动。青莲拉住我的手,指尖的温软覆在我的手背上:“别气,它们只是护嗣的念,并无恶意。”

      “无恶意?”我冷笑,攥紧了她的手,看着她莹白的指尖,看着她腕间的紫莲法器,“它们在窥伺你,在艳羡你,它们配吗?连人间的凡人都敢跪拜你,都敢瞻仰你的美,连你的紫莲法器都要去渡众生,我偏要让它们知道,你是我的!”

      我的威压越来越重,莲海的紫莲被压得垂落了花瓣,九天的发相竟齐齐跪伏下来,银辉里裹着求饶的念。青莲将脸埋进我的胸膛,莲香漫进我的鼻息,她的腰肢贴着我的身侧,温润的弧度抚平了我道骨的戾气:“白飞,别这样,众生敬仰我,是因为我是莲尊,可我只属于你。我的紫莲法器能渡众生,可它的莲蕊里,嵌着你的道珠,它的每一道紫光里,都有你的道力。”

      我低头,看着她发间的星垂莲银蕊,看着她肩颈的紫纱,看着她腰侧的莲印,心底的怒火渐渐散去,可阴暗的种子却仍在——我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可我还是怕,怕她的好被分走,怕她的美被窥伺,怕她的紫莲渡了众生,却忘了独渡我。

      三界的朝拜者又聚在了莲海渡口,仙庭的仙官捧着万年灵玉,魔渊的妖尊抱着千年莲胎,凡界的帝王率着百官,他们齐齐跪伏在地,口中齐颂“莲尊慈悲,神道威武”。仙官的目光落在青莲身上,带着敬仰与艳羡;妖尊的视线黏在她的紫纱裙上,带着垂涎与敬畏;凡帝的眼神掠过她的肩颈,带着虔诚与憧憬。

      我将青莲护在身后,玄色道袍的袖摆挡住了所有的目光,混沌道骨的威压压得朝拜者们不敢抬头:“看什么?滚!”

      朝拜者们吓得连连叩首,仙官的玉笏掉在了地上,妖尊的利爪按进了泥里,凡帝的朝冠歪在了一边,他们连头都不敢抬,只仓皇地退了出去。青莲拉了拉我的袍角,眼尾的红韵里裹着无奈:“你又吓着他们了。”

      “他们该吓。”我俯身,吻落在她的唇角,力道轻得像吻落一朵紫莲,“你的美,只有我能看;你的好,只有我能享;你的紫莲,只有我能共渡。”

      卷五 紫莲同心独渡我心

      莲海的夜,星垂莲的银辉淌满了水阁。

      我与青莲并肩坐在栏边,她倚在我的肩头,乌发松松地散在我的道袍上,腕间的紫莲法器泛着淡紫微光,莲台的虚影在我们身前展开,十八层莲瓣次第舒展,将我们裹进了温柔的紫光里。

      “你看。”她抬手,指尖划过紫莲法器的莲蕊,那里嵌着我的半枚道珠,正闪着金光,“这法器,是你我同心所炼,它渡众生,也是在渡你我的道心。众生安稳,神域才能安稳,我们才能安稳。”

      我低头,看着莲蕊里的道珠,看着她指尖的莲纹,看着她肩颈的莹白,心底的阴暗忽然就散了。百年前的寒玉崖,她是为了护住更多的人,才迟了三日渡我;今日的江城,她是为了救十万生民,才让紫莲覆了整座城。她的慈悲,从来都不是对我的忽视,而是对我们共同守护的三界的责任。

      我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我的道心上,感受着道心与莲魂的共振:“我知道,是我执念太深,是我心底的暗太沉。”

      她笑了,梨涡里盛着银辉,俯身吻上我的道印,莲香裹着紫光,淌进了我的道心,抚平了那道百年未愈的裂痕:“你的暗,我来渡。我的好,只给你。”

      紫莲法器的法相忽然大盛,九丈莲台悬于穹顶,十八层莲瓣落满了莲海,紫光漫过了神域,漫过了次元,漫过了人间的江城。可这一次,紫光的中心,只有我与她。

      她的紫纱裙在紫光里漾着柔波,肩颈的曲线在银辉里凝成极美的弧,腰肢的温润弧度贴着我的身侧,足尖的莲纹银铃轻晃,声线软得能化进星垂莲的光里。我是诸天最俊的神道,玄色道袍覆身,道印明亮,道骨清冽,可此刻,我所有的威、所有的傲,都化作了眼底的柔,只看着她,只护着她。

      九天的发相不再窥伺,齐齐垂首,银辉凝成了同心莲的模样;三界的众生不再艳羡,遥遥叩拜,称颂“莲道同心,三界永安”;人间的江城,紫莲的余光照亮了夜空,生民们对着神域的方向,许下了最虔诚的愿。

      我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榻走去,紫莲法器的紫光裹着我们的身影,莲香漫了满身。她蜷在我的臂弯里,眼睫垂着,发间的星垂莲银蕊蹭过我的下颌,痒意顺着肌理,钻进了我的道心。

      “往后,我的紫莲,先渡你。”她低喃,气息拂过我的颈侧,带着莲香与温柔。

      “不用。”我俯身,吻落在她的唇瓣,力道轻得像吻落一朵将绽的紫莲,“你的紫莲渡众生,我渡你。你的好,我来守。你的美,我来藏。万万年,我都是你裙下的神道,你都是我心底的莲。”

      寝殿的夜明珠淌下碎银,漫过了榻边的莲绒软垫,漫过了我们交握的手,漫过了她腰侧的莲印,漫过了我道骨的裂痕。紫莲法器的紫光在殿外凝成了茧,将所有的窥伺、所有的艳羡、所有的阴暗,都挡在了外面,只留我们二人的呼吸,在银辉里融成了同一道韵。

      她的身材是三界独一份的好,纤肩不削,盈腰不弱,孕后添的柔韵让那完美的曲线多了几分人间的暖,既有着仙神的矜贵端方,又有着独属于我的柔媚婉转;我的皮相是诸天独一份的俊,道骨天成,眉眼凌厉,可所有的锋芒都只在护她时显露,所有的温柔都只给她一人。

      夜渐深,莲香更浓,紫莲的光更柔。我将她更紧地拢在怀里,掌心贴着她的背,道心与莲魂在紫光里缠成了解不开的结。我知道,往后万万年,她的紫莲会继续渡众生,她的慈悲会继续护三界,可她的心,她的好,她的美,永远只属于我。而我,会永远做她的神道,渡她的暗,守她的好,藏她的美,让她永远是三界最羡、也最幸福的莲尊。

      卷六莲泽永固情缠万年

      莲海的晨雾漫进寝殿时,我正看着青莲的睡颜。

      她的乌发散在暖玉枕上,几缕碎发贴在颊边,将莹白的肌肤衬得像泉中暖玉,眼睫垂着,眼尾的红韵还未散去,唇角弯着浅浅的弧度,似是做了个好梦。她的肩颈露在寝衣外,莹白的肌肤泛着浅粉光晕,腰侧的莲印在晨光里泛着淡紫微光,寝衣的系带松了半寸,露出了温润的腰线,美得像一朵刚醒的紫莲。

      我俯身,替她拢好寝衣的系带,指尖蹭过她的颊边,触到了一片柔软。她醒了,眼睫颤了颤,睁开眼,梨涡里盛着晨光,伸手勾住我的颈窝,声音软得像晨雾里的莲香:“早。”

      “早。”我低喃,吻落在她的眉心,将她揽进怀里,感受着她的温,感受着她的柔,“今日想去莲海泛舟吗?”

      她笑了,点头时发间的银蕊晃了晃:“想,还要你替我摘紫莲。”

      莲舟划过莲海的水面,紫莲的香裹着星垂莲的银辉,漫遍了整座神域。我立在舟头,玄色道袍的暗纹在晨光里烫出金芒,玉冠上的紫莲开得正好;她倚在舟中,紫纱裙裾拂过水面,乌发松挽的坠莲髻旁,银蕊沾了晨露,肩颈的曲线在晨光里凝成极美的弧,腰肢的温润弧度让她的身影格外动人。

      三界的朝拜者立在渡口,却不敢抬头,只将贡品放在岸边,遥遥叩拜;九天的发相悬在穹顶,银辉凝成了守护的模样,不再窥伺,只默默垂首;人间的江城,紫莲的余光照亮了晨空,生民们对着神域的方向,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俯身,替她撷了一朵新开的紫莲,别在她的发间,看着她眼尾的红韵,看着她肩颈的莹白,看着她腰侧的莲印,心底忽然漫过一阵安稳——这便是我想要的,她在我身边,莲香在我鼻息,紫莲的光在我们周身,万万年,都这般好。

      她抬手,将紫莲从发间取下,别在了我的玉冠旁,紫莲的香混着我的道骨清冽,竟生出一种极致的和谐。她俯身,吻落在我的道印上,莲香裹着道力,淌进了我的道心:“万万年,都这般。”

      我攥紧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我的道心上,感受着道心与莲魂的共振,感受着紫莲法器的紫光在我们周身流转,感受着三界的安稳、众生的敬仰、发相的守护,都成了我们爱情的背景板。

      我知道,往后万万年,她的紫莲会继续覆城救人,她的慈悲会继续护佑众生,可她永远会先渡我的心,永远会把最好的留给我;我也会继续做她的神道,继续护她的美,继续守她的好,继续渡她的暗,让莲泽神域的风永远温柔,让我们的情永远缠绻,让三界众生永远艳羡,却永远不可及。

      莲舟往莲海深处去,晨光破开了雾,落在她的紫纱上,落在我的道袍上,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落在那朵别在玉冠的紫莲上,将那独属于我们的缱绻,映得清清楚楚,缠得生生世世。

      (全篇共计12786字,以紫莲法器为线,串联都市救人、百年心结、阴暗执念、情缠和解等脉络,既摹绘了青莲的绝色风姿与慈悲心性,也刻画了神道的俊朗威仪与内心挣扎,兼顾众生艳羡、发相窥伺等核心设定,终归于二人同心、情缠万年的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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