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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封赏 ...

  •   别装了,你早就动心了

      第五章封赏风波起,情愫暗滋生

      金銮殿上的封赏旨意落下时,沈温正站在丹陛之下,听着内侍尖细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念出皇命,指尖微微发颤。吏部尚书的官衔沉甸甸地压下来,不只是权力的象征,更是皇帝对他此次勘破粮饷案、揭穿二皇子谋逆阴谋的无上褒奖。而身旁的江亦寻,被封为镇国大将军,统领天下兵马,那份荣耀更是煊赫至极,引得满朝文武侧目。

      待内侍宣读完旨意,两人一同躬身谢恩,山呼万岁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沈温却觉得心头五味杂陈。他抬眸时,恰好对上江亦寻望过来的目光,那双总是带着几分锐利与炽热的眼眸里,此刻竟盛着几分柔和的笑意,像是冬日里破开云层的暖阳,瞬间驱散了他心头的些许忐忑。

      退朝之后,文武百官纷纷围拢上来,对着沈温和江亦寻道贺。昔日里那些对沈温不冷不热的官员,此刻皆是满脸堆笑,言语间满是奉承;而江亦寻那边,更是被一群武将簇拥着,拍着胸脯说着往后要同心同德,共护大靖江山。沈温应付着身边的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意,心里却觉得有些厌烦。这般趋炎附势的场面,他见得多了,却依旧无法全然适应。

      好不容易摆脱了众人的围堵,沈温刚走到宫门口,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沈大人,请留步。”

      他转过身,便看到江亦寻快步走来,玄色的朝服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墨发高束,玉带缠腰,眉宇间的英气几乎要溢出来。方才在人群里,两人隔着数人,没能说上一句话,此刻四下稍显清静,江亦寻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笑意。

      “江将军。”沈温拱手行礼,语气温和,“何事?”

      江亦寻走到他面前,目光扫过他略显疲惫的脸庞,低声道:“看你脸色不大好,可是累着了?方才在殿上,你站了许久,怕是有些吃不消。”

      沈温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般细致地察觉到自己的倦意,心头掠过一丝暖意,摇了摇头道:“无妨,只是些许乏累,回去歇一歇便好。”

      “那正好,”江亦寻眼底的笑意更浓,“我府中备了些薄酒,还有北疆送来的牛羊肉,滋味甚佳。沈大人若是不嫌弃,不如随我回府,喝两杯解解乏,也算是庆贺今日之事尘埃落定。”

      沈温本想推辞,毕竟今日刚受封赏,府中定然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可看着江亦寻那双带着期盼的眼眸,到了嘴边的拒绝,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沉默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江亦寻的脸上立刻绽开一抹灿烂的笑意,那笑意太过真切,竟让沈温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连忙移开目光,看向不远处的马车,掩饰般地说道:“那便请江将军先行,我随后便到。”

      “不必,”江亦寻摆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那辆极为显眼的玄色马车,“同乘一辆便是,正好路上说说话。”

      沈温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这般应承,怕是又会引来不少流言蜚语。毕竟,一个文臣,一个武将,本就身份敏感,如今又一同立下大功,若是走得太近,难免会被人说成是结党营私。可不知为何,他竟是舍不得拒绝江亦寻的邀约,哪怕明知道前路可能有非议,也想同他多说几句话。

      两人一同上了马车,车厢宽敞,铺着厚厚的锦垫,角落里燃着一小炉檀香,香气清雅,驱散了朝堂上的沉闷气息。江亦寻抬手,将车窗推开一条缝隙,让微凉的风透进来一些,转头看向沈温,开口道:“此次之事,多亏了你。若不是你从那枚莲花玉佩联想到温文彦,又在殿上条理清晰地驳斥他,怕是此事不会这般顺利解决。”

      沈温靠在锦垫上,闻言轻笑一声:“将军过誉了。此事本就是我们二人一同查探,若非你派人查到了温文彦的书房暗格,找到了那些伪造的书信和往来凭证,单凭我那一番话,也不足以让陛下信服。说到底,还是将军运筹帷幄,思虑周全。”

      “你倒是会往我脸上贴金。”江亦寻低笑出声,声音带着几分磁性,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竟让沈温的耳尖有些发烫。他别过脸,看向窗外飞逝的街景,不敢再去看江亦寻的眼睛。

      江亦寻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眼底的笑意更深,却没有再逗他,转而谈起了正事:“二皇子虽然被打入天牢,温文彦也被判了凌迟,可此事怕是还没有彻底结束。你想想,二皇子谋划这么久,背后定然还有不少党羽,只是如今他们藏得深,没有露出马脚罢了。”

      沈温的神色凝重起来,点了点头:“将军所言极是。二皇子经营多年,在朝堂和军中都有不少心腹。如今他倒台,那些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暗中使绊子,或是扶持其他皇子,再起波澜。我们日后行事,怕是要更加谨慎。”

      “不错。”江亦寻的眼神沉了沉,“尤其是你,如今升任吏部尚书,掌管官员的考核与任免,更是这些人的眼中钉。往后在吏部,你定要多加小心,莫要被人抓住把柄。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派人来告诉我,我定当为你撑腰。”

      这番话带着几分郑重,几分关切,听得沈温心头一暖。他抬眸看向江亦寻,恰好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那双眼睛里,满是认真与笃定,竟让他一时失了神。车厢里的檀香气息似乎愈发浓郁,氤氲在两人之间,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沈温连忙移开目光,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多谢将军关心,我会谨慎行事的。”

      江亦寻看着他这般模样,嘴角噙着一抹浅笑,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北疆的风物。他说起北疆的草原,说起那里的蓝天白云,说起将士们在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模样,语气里带着几分向往。沈温静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车厢里的气氛愈发融洽。

      不知不觉间,马车已经驶进了将军府的大门。沈温跟着江亦寻下了马车,再次踏入这座熟悉的府邸,心中却是另一番滋味。上一次来,是因为柳如烟的事情,闹得有些不愉快;这一次来,却是两人并肩而立,共庆功成,心境已然截然不同。

      府中的下人早已得了吩咐,将宴席摆在了后院的暖阁里。暖阁里烧着地龙,温暖如春,窗边摆着几盆盛开的红梅,暗香浮动,雅致至极。一张红木圆桌,摆满了精致的菜肴,有北疆送来的酱牛肉,有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腿,还有几样清淡的素菜,搭配得恰到好处。

      江亦寻拿起酒壶,给沈温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举杯道:“沈大人,今日之事,险象环生,幸而我们二人同心协力,终得圆满。这杯酒,敬你。”

      沈温也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清脆的响声过后,两人一同饮下杯中酒。酒水清冽,带着几分醇香,入喉之后,却有一股暖意缓缓散开。

      “说起来,”江亦寻放下酒杯,夹了一块羊肉放进嘴里,咀嚼着说道,“那日在你府上,我翻窗而入,你当时的神色,可是吓了一跳?”

      沈温想起那日的情景,脸颊微微泛红,点了点头:“当时确实有些意外,毕竟已是深夜,突然有人翻窗进来,任谁都会心惊。”

      “我也是迫不得已。”江亦寻笑了笑,“那日收到消息太过仓促,生怕走漏了风声,只能用我们之前约定的暗号,深夜拜访。倒是唐突了你。”

      “无妨。”沈温摇了摇头,“当时情况紧急,换做是我,怕是也会这般做。”

      两人边吃边聊,从朝堂之事,聊到诗书文章,竟意外地投契。沈温本以为,江亦寻是武将,定然只懂兵戈铁马,却没想到他对诗书也颇有研究,谈起前朝的几位大诗人,竟是头头是道。而江亦寻也没想到,沈温这位文臣,并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说起兵法布阵,竟也有几分独到的见解。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几分醉意。沈温的脸颊泛红,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看着江亦寻的脸庞,竟觉得心头的那份情愫,愈发清晰起来。他知道,自己对江亦寻,早已不是简单的同僚之谊,而是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可这份心思,却只能深埋心底,不敢表露分毫。

      江亦寻也喝了不少酒,目光落在沈温泛红的脸颊上,喉结微微滚动。他放下酒杯,看着沈温,忽然开口道:“沈温,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沈温抬眸看他,眼神带着几分迷茫:“将军请讲。”

      江亦寻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低声道:“那日在梅树下,我问你,对我,可曾有过一丝心动?你当时没有回答我。今日,可否告诉我答案?”

      此言一出,暖阁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沈温的心脏猛地一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看着江亦寻那双带着几分醉意,几分认真的眼眸,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该如何回答?说有,还是说没有?

      若是说有,两人皆是男子,这份情意,注定是悖逆世俗的,不仅会引来非议,甚至可能会影响两人的仕途,乃至性命;若是说没有,却又违心,他分明早已对江亦寻动了心,从第一次在朝堂上见到他,到后来一同查案,点点滴滴,都在他心头刻下了深深的印记。

      沈温的手心渗出了冷汗,他别过脸,不敢再看江亦寻的眼睛,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将军,你喝醉了。”

      江亦寻却不肯放过他,他往前倾了倾身子,凑近沈温,温热的气息拂过沈温的耳畔,带着淡淡的酒意:“我没有醉。沈温,看着我,告诉我,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沈温的身体僵住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江亦寻的气息,能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甚至能看到他睫毛上沾着的细碎酒珠。他的心头乱作一团,那份压抑已久的情愫,像是要冲破堤坝一般,汹涌而出。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下人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将军,沈大人,府外来了一位客人,说是吏部的官员,有要事求见沈大人。”

      沈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对着江亦寻拱手道:“将军,府中有事,我先行告辞了。”

      江亦寻看着他慌乱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却还是点了点头:“我送你。”

      “不必了。”沈温连忙拒绝,“将军留步,我自己回去便是。”

      说完,他便快步走出了暖阁,几乎是落荒而逃。江亦寻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端起桌上的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沈温坐着马车,一路疾驰回了沈府。刚进府门,管家便迎了上来,神色凝重地说道:“公子,方才吏部的张侍郎派人送来一封信,说是有要事,让您务必过目。”

      沈温接过书信,快步走进书房,关上房门,将书信拆开。信上的内容不多,却让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侍郎在信中说,吏部的几位官员,皆是二皇子的旧部,如今对他升任吏部尚书之事颇为不满,已经暗中联合起来,准备在他上任之后,处处掣肘,甚至还打算捏造罪名,弹劾于他。

      沈温将信纸攥紧,指节泛白。果然,树大招风,他刚升任吏部尚书,麻烦便找上门来了。那些人定然是不甘心二皇子倒台,想要借着他的事情,再起波澜。

      他疲惫地坐在书案前,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方才在将军府的暧昧气氛,此刻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沉甸甸的压力。他知道,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了。

      就在这时,窗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叩窗声,三下为一组,节奏沉稳。沈温一愣,这是他与江亦寻的暗号,这个时候,他怎么会来?

      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果然看到江亦寻站在窗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意,眼神却异常清醒。不等沈温开口,江亦寻便翻窗而入,沉声道:“我知道你收到了张侍郎的信,那些人要对你动手了。”

      沈温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张侍郎是我的人。”江亦寻低声道,“我早就料到,二皇子的旧部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提前让张侍郎在吏部盯着。他一收到消息,便立刻派人告诉我了。”

      沈温心头一震,没想到江亦寻竟早已安排妥当。他看着江亦寻,眼神复杂:“你……为何要这般帮我?”

      江亦寻看着他,一步步走近,直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抬手,轻轻握住沈温的手腕,指尖温热,语气郑重:“沈温,我帮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心悦你。”

      这句话,清晰而坚定,像是一道惊雷,在沈温的心头炸开。他猛地抬头,撞进江亦寻的眼眸里,那双眼睛里,满是深情与执着,没有丝毫的玩笑之意。

      “你……”沈温的嘴唇颤抖着,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亦寻看着他慌乱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檀香与酒意,瞬间将沈温包裹。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江亦寻有力的心跳,那份心跳,竟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我知道,这份情意,悖逆世俗,可能会让你陷入困境。”江亦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而温柔,“可我控制不住自己。从第一次在朝堂上见到你,我便被你吸引。后来一同查案,朝夕相处,我更是对你情根深种。沈温,我不求你立刻回应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护你周全,伴你左右。”

      沈温靠在他的怀里,鼻尖一酸,眼眶竟有些湿润。他曾以为,这份情意,注定是他一个人的兵荒马乱,却没想到,江亦寻竟也和他一样,动了心。

      他沉默了许久,终是缓缓抬手,抱住了江亦寻的腰。这个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江亦寻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他收紧了手臂,将沈温抱得更紧。暖黄的烛火摇曳,映照着相拥的两人,暖阁里的暗香,似乎也飘进了书房,氤氲出一片温柔的光景。

      就在两人相拥之际,书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青禾的声音带着几分慌张:“公子!公子!宫里来人了,说是陛下召见,让您即刻进宫!”

      沈温和江亦寻连忙分开,整理了一下衣襟。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这个时候,陛下为何会突然召见?

      江亦寻沉声道:“怕是出了什么急事。你快随宫里的人进宫,我随后便到,若是有什么变故,也好有个照应。”

      沈温点了点头,快步走出书房。府门口,宫里的太监正站在那里,神色凝重地说道:“沈大人,陛下有急事召见,还请快快随咱家进宫。”

      沈温不敢耽搁,连忙上了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他坐在马车里,心头却七上八下。这个时候的召见,定然不是什么好事。难道是二皇子的党羽,又闹出了什么幺蛾子?

      马车很快便驶进了皇宫,停在了养心殿外。沈温跟着太监走进养心殿,只见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得可怕,一旁的太子,也是神色凝重,而殿角,还跪着几个身着锦衣卫服饰的人,浑身是伤,显然是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臣沈温,参见陛下。”沈温躬身行礼,心头的不安愈发强烈。

      皇帝抬眸看他,声音带着几分疲惫:“沈卿,你来了。朕今日召见你,是有一件要事,要告诉你。”

      他顿了顿,沉声道:“方才,锦衣卫在天牢巡查时,发现二皇子的牢房空了!二皇子,逃了!”

      “什么?”沈温猛地抬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二皇子竟然逃了?这怎么可能?天牢守卫森严,他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不仅如此,”皇帝的声音愈发冰冷,“看守天牢的锦衣卫,死了十几个,都是被一剑封喉,手法干净利落。显然,是有人里应外合,救走了二皇子。”

      沈温的心头沉到了谷底。二皇子逃了,这意味着,之前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他逃出去之后,定然会召集旧部,卷土重来,到时候,朝堂之上,怕是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陛下,”沈温定了定神,沉声道,“二皇子逃出去,定然会去找他的旧部。臣以为,当务之急,是立刻封锁京城四门,严加盘查,同时下令全国通缉二皇子,另外,还要彻查朝中与二皇子有牵连的官员,防止他们里应外合。”

      “朕也是这般想的。”皇帝点了点头,“所以,朕才召见你。吏部掌管官员考核,你立刻回去,彻查吏部所有官员,凡是与二皇子有牵连的,一律拿下,绝不姑息!另外,朕已经下令让江亦寻统领京城防务,封锁四门,严加盘查。你们二人,务必同心协力,尽快将二皇子捉拿归案,否则,后患无穷!”

      “臣遵旨!”沈温躬身领命,心头却沉甸甸的。他知道,一场新的风暴,已经悄然来临。

      走出养心殿时,夜色已经深沉。沈温抬头望去,只见乌云密布,遮住了皎洁的月光,天地间一片昏暗,像是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是一场前所未有的风雨。

      他刚走到宫门口,便看到江亦寻正站在那里,玄色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眼神锐利如鹰。看到沈温出来,江亦寻快步走上前,沉声道:“陛下跟你说了二皇子逃狱的事?”

      沈温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嗯。陛下让我彻查吏部,让你统领京城防务,封锁四门。”

      “我已经安排下去了。”江亦寻的眼神沉了沉,“只是,二皇子既然能从戒备森严的天牢逃出去,背后定然有高手相助,而且,朝中定然还有他的内应。我们这次,怕是遇到劲敌了。”

      沈温深吸一口气,看向江亦寻,眼神坚定:“不管对手有多强,我们都不能退缩。大靖的江山,不能毁在二皇子手里。”

      江亦寻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心头一暖,伸手握住他的手,指尖相触,传递着彼此的力量。“放心,”他低声道,“我会陪在你身边,并肩作战。”

      沈温看着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夜色深沉,风雨欲来,可他的心头,却不再迷茫。因为他知道,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都有一个人,会与他一同面对。

      两人并肩站在宫门口,望着沉沉的夜色,眼底皆是坚定的光芒。他们都清楚,这场仗,才刚刚开始。而他们之间的情意,也注定要在这场风雨飘摇的朝堂之中,经受最严峻的考验。

      吏部的暗流,京城的封锁,逃狱的二皇子,潜藏的内应……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张巨大的网,将两人紧紧笼罩。而他们,唯有携手并肩,破开这张网,才能迎来真正的曙光。

      沈温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手,心头的暖意,驱散了夜色的寒凉。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与江亦寻,便不仅仅是并肩作战的同僚,更是彼此心尖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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