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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炼器试炼与暗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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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宗，外门炼器堂。
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棂洒进殿内，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灼烧和矿物粉尘混合的特殊气味。
林夜站在一排炼器炉前，目光扫过架子上陈列的各种材料：赤铁矿、寒铁锭、百年铁木、低阶妖兽的骨骼和甲壳……
这里是外门弟子学习炼器基础的地方。每月初一、十五开放两次，由内门的炼器师过来指导。
今天正是十五。
殿内已经来了二十多个外门弟子，大多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讨论，或者围着炼器炉研究。
林夜找了个靠角落的炉子，开始检查工具。
他今天来炼器堂有两个目的。
第一，获取更多献祭值。炼器失败的废料、报废的法器，都可以献祭给系统。
第二……他想试试，自己这林家血脉里流淌的炼器天赋，到底还剩多少。
“所有人安静。”
一个苍老但洪亮的声音响起。
殿门处走进来一个穿着灰色短袍的老者，须发皆白，但腰背挺直，眼神锐利如鹰。他手中拄着一根黑铁拐杖，每走一步，拐杖与地面接触都会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是莫老！”有弟子低呼。
“莫铁心，内门炼器长老之一，据说能炼制上品法器！”
“他很少来外门指导的，今天怎么……”
在弟子们敬畏的目光中，莫老走到殿内主位坐下，目光扫视全场。
“老夫莫铁心，今日代王长老来给你们这群小崽子讲基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质感，“老规矩，先考较你们的基本功。每人领一份材料，两个时辰内，炼制出一件凡品下阶法器。成功者，可入炼器堂做学徒。失败者……”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以后就别来浪费材料了。”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凡品下阶法器！两个时辰！
要知道，外门弟子中能独立炼制法器的，百中无一！大多数人连控火都还没掌握熟练！
“莫老，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一个胆子大些的弟子小声道。
“高？”莫老眼睛一瞪，“炼器之道，本就是千中选一！没天赋、没毅力、没悟性，趁早滚蛋！省得糟蹋材料！”
那弟子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林夜倒是面色平静。
凡品下阶法器，对应的是炼器入门水平。按照林家传承的《神级炼器术》划分，属于“凡器”中的最低等。
如果是完整的传承，他闭着眼睛都能炼出来。
但现在……他只有戒指中封存的“入门篇”。
“试试看吧。”
林夜走上前，从执事弟子那里领了一份基础材料：三斤赤铁矿、一块寒铁锭、二两流金沙。
赤铁矿是主体，寒铁锭增加韧性，流金沙提升灵气传导性——这是最标准的“铁剑”配方。
他回到自己的炼器炉前，生火、预热、投料……
动作流畅自然，仿佛做过千百遍。
事实上，在林夜五岁前的记忆里，父亲林啸天确实经常抱着他在炼器房里，手把手教他辨认材料、控火诀窍。那些记忆原本已经模糊，但自从先天道体解封5%后，许多被封存的童年记忆都清晰了起来。
“赤铁矿熔点为七百八十度，需以文火慢熔，逼出杂质……”
“寒铁锭要在赤铁矿半熔时加入，利用温差产生淬炼效果……”
“流金沙需研磨成粉，在塑形前撒入……”
记忆中的教导在耳边回响。
林夜双手掐诀，按照《神级炼器术·入门篇》记载的“基础控火诀”，调整着炉内火焰的温度和分布。
火焰在他精准的控制下，时而如浪潮汹涌，时而如细丝缠绕。
周围的弟子大多手忙脚乱，不是火候过了把材料烧成废渣，就是温度不够材料无法融合。惨叫声、爆炸声此起彼伏。
只有少数几人勉强稳住了局面，但额头都渗出冷汗，显然极为吃力。
而林夜这边，安静得反常。
莫老的目光在殿内扫过，最终停留在林夜身上。
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林夜控火的手法。
“这手法……”莫老心中一震，“不是青云宗的《百炼控火诀》……更精妙，更古老……”
他站起身，拄着拐杖走到林夜身后，静静看着。
炉内，赤铁矿已经熔化成赤红色的铁水，杂质被火焰逼出，浮在表面形成一层黑渣。林夜用铁勺撇去黑渣，然后投入寒铁锭。
嗤——
寒铁锭遇热，释放出白色寒气。
林夜手法一变，火焰温度骤降，但火焰分布更加精细，将寒铁锭包裹起来，缓缓加热。
“温差淬炼……”莫老眼中精光闪烁，“这是上古炼器手法！这小子从哪学来的？”
他越看越心惊。
林夜的每一个步骤都堪称完美，火候控制、时机把握、材料处理……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炼器的新手！
一个时辰后。
林夜炉内的材料已经融合完毕，形成一团暗红色的金属液。他取出模具——一柄长剑的形状，将金属液倒入。
嗤——
水汽蒸腾。
待模具冷却，林夜将其打开，取出成型的剑坯。
剑坯长三尺，宽两指，通体暗红，剑身上有细密的流水纹——那是材料融合完美的标志。
接下来是淬火、打磨、开刃……
又一个时辰过去。
当殿内大多数弟子都以失败告终，捶胸顿足时，林夜手中的长剑已经成型。
他最后一步，是在剑身上铭刻“聚灵纹”——最基础的灵纹，能让法器更好地传导真气。
林夜并指如剑，指尖凝聚一缕焚天真气，在剑身上快速划过。
嗤嗤嗤——
暗红色的剑身上，一道道淡金色的纹路亮起，随即隐入剑体。
成了。
林夜举起长剑，仔细端详。
剑身修长，暗红底色上隐隐有金色纹路流动。轻轻一挥，剑锋破空发出清越的嗡鸣。
【物品】：赤纹剑
【品级】：凡品中阶
【特性】：坚韧、锋锐、真气传导性+10%
【价值评估】：25凡韵
“居然炼出了中阶……”林夜有些意外。
按照他的预计，第一次炼器能出下阶就不错了。没想到《神级炼器术》的入门篇如此强悍，硬是把基础材料的效果发挥到了极致。
“小子，拿来给老夫看看。”
莫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夜转身，将剑双手递上。
莫老接过剑，先是掂了掂分量，然后屈指一弹剑身。
铛——
清越的剑鸣回荡，余音悠长。
“好剑！”莫老眼中闪过赞赏，“材料融合度九成以上，杂质不足一成。聚灵纹铭刻精准，纹路连贯无断点……这已经达到凡品中阶的顶峰，离上阶只差一线！”
他看向林夜，目光灼灼：“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人？”
“弟子林夜，并无师承。”林夜恭敬答道。
“无师自通？”莫老皱眉，“你这控火手法、淬炼技巧，可不是自己能琢磨出来的。”
“弟子家中曾是铁匠，学过些打铁的手艺。”林夜早有准备，半真半假地说道。
“铁匠？”莫老冷笑，“铁匠可不会上古炼器术的温差淬炼法。小子，你不愿说，老夫也不逼你。但炼器之道，最忌闭门造车。你若愿意，可来内门炼器堂找我。”
说罢，他丢给林夜一块黑铁令牌。
令牌巴掌大小，正面刻着一个“器”字，背面是莫老的印记。
“持此令牌，可自由出入外门炼器堂，每月可领三份基础材料。”莫老道，“两个月后，内门炼器堂有学徒考核。你若能通过，老夫收你为记名弟子。”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莫铁心的记名弟子！
这位可是内门炼器长老中排前三的人物！多少人想拜入他门下而不得！
林夜这小子，居然一次炼器就得到了这种机遇？！
无数羡慕嫉妒的目光投射过来。
林夜倒是面色平静，收起令牌，躬身道：“谢莫老厚爱，弟子定当努力。”
“嗯。”莫老点点头，又看了他一眼，“炼器天赋不错，但修为太低。炼体八重……两个月内，若能突破聚气期，考核时老夫可以破例让你跳过初试。”
说完，他不再多言，拄着拐杖离开了炼器堂。
殿内顿时炸开了锅。
“林夜！你小子藏得够深啊！”
“居然会炼器！还得到了莫老的赏识！”
“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一群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
林夜应付了几句，找了个借口脱身。
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走到炼器堂后院的废料堆放处。
这里堆满了炼器失败的废品、报废的法器、用尽的材料残渣……对别人来说是垃圾，但对林夜来说，是宝藏。
“系统，扫描这些废料的价值。”
【扫描中……】
【检测到可献祭物品】：
·废铁渣×87块：总价值8.7凡韵
·报废法器碎片×43件：总价值21.5凡韵
·残存矿物精华×15份：总价值7.5凡韵
·其他杂物：总价值3.2凡韵
【总计价值】：40.9凡韵
“全部献祭。”
【献祭成功，获得40.9凡韵】
【当前献祭值】：125.1凡韵
够了。
林夜眼中闪过喜色。
125凡韵，足够他兑换第三次修为灌注，冲击炼体九重！
但他没有急着兑换。
修为提升太快，根基不稳的问题会越来越严重。他需要先稳固现在的境界，同时修炼《焚天诀》提升真气质量。
“而且……生死战在五天后，不急。”
林夜离开炼器堂，朝着外门藏书阁走去。
他需要查阅一些资料——关于百草秘境，关于筑基神果，关于……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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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内门区域。
一座精致的庭院内，萧凡坐在石桌前，慢悠悠地品着茶。
他对面坐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正是赵元。
“萧师侄，你确定那林夜有问题？”赵元沉声道。
“赵师叔难道没发现？”萧凡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三天前还是炼体三重，今天已经炼体八重。这种提升速度，正常吗？”
赵元脸色一变：“炼体八重？！怎么可能！”
他昨天派去的两个刺客回报说林夜只是炼体六重，怎么一夜之间又突破了两重？！
“我亲眼所见。”萧凡淡淡道，“他在炼器堂炼制出了一柄凡品中阶长剑，得到了莫铁心的赏识。现在整个外门都在传这件事。”
赵元握紧了拳头，眼中杀机涌动。
林夜成长得太快了！
快得让他心慌！
“必须在他成长起来之前除掉他！”赵元咬牙道。
“师叔英明。”萧凡点头，“但不能再像昨晚那样莽撞了。林夜背后肯定有人，否则解释不了他的突然崛起。”
“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是林家残存的势力在暗中培养他。”萧凡压低声音，“十八年前林家灭门，虽然明面上死光了，但难保没有漏网之鱼。如果真是这样，那林夜来青云宗的目的……”
他没说完，但赵元已经明白了。
复仇！
“该死！”赵元脸色铁青，“当年就不该留活口！”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萧凡摇头，“当务之急是斩草除根。但不能再明着来，否则打草惊蛇，引出他背后的人就麻烦了。”
“那你说怎么办？”
萧凡笑了笑，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推到赵元面前。
“这是……”赵元拿起玉瓶，拔开瓶塞闻了闻，脸色大变，“蚀灵散？！”
蚀灵散，无色无味，混入饮食中服用后，会逐渐侵蚀修士的经脉和丹田。初期症状轻微，像是修炼过度，但三个月后，修为会开始倒退，一年内彻底沦为废人！
而且极难查出原因！
“五天后，林夜要和刘川上生死台。”萧凡慢条斯理地说，“刘川已经准备了暴血丹，但为了以防万一……师叔可以让刘川在战前，找机会请林夜喝杯酒。”
赵元眼睛一亮。
生死台上，林夜一旦动用真气，蚀灵散的毒性就会加速发作。到时候实力大减，必死无疑！
就算侥幸没死，毒性也会在他体内扎根，日后修为再难寸进！
“好计！”赵元拍案叫好，“萧师侄，此事若成，师叔必有重谢！”
“师叔客气了。”萧凡起身行礼，“那弟子先告退了。”
走出赵元的庭院，萧凡脸上的笑容渐渐冷了下来。
他抬头望向天空，眼神深邃。
“林夜啊林夜，上一世你凭借系统，一路高歌猛进，最终飞升仙域，成就仙帝……这一世，你的机缘，你的气运，都是我的了。”
“蚀灵散只是开胃菜。等我摸清你背后到底是谁，再一网打尽。”
“到时候，把你们全部献祭……我的《魔焰诀》，应该能突破到宝品了吧？”
他低声笑着，身影消失在庭院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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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门藏书阁。
林夜站在一排书架前，快速翻阅着手中的典籍。
《青玄界地理志》《百草秘境考》《西域世家录》……
他重点查找两个方面的信息：
第一，百草秘境的具体情况。尤其是第四层以上，那里有筑基神果，是他快速筑基的关键。
第二，萧家的信息。
萧凡……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内门天才，让林夜本能地感到危险。
那种眼神，那种姿态……不像是普通的年轻弟子。
倒像是……一头伪装成羊的狼。
“找到了。”
林夜抽出一本《东域世家谱系》。
翻开到“萧家”那一页。
“萧家，东域二流世家，祖居青云城，与青云宗关系密切。当代家主萧震天，金丹中期修为，任青云宗外门长老。有一子萧凡，年十六，三年前拜入青云宗内门，天赋卓绝，如今已是聚气七重……”
“萧凡的母亲姓赵，出自青云城赵家，与内门执事赵元是堂兄妹关系……”
看到这里，林夜瞳孔一缩。
赵元的亲戚！
也就是说，萧凡和赵元是一伙的！
难怪昨天萧凡会在赵元那里……
“萧凡，赵元，孙厉……还有黑风寨，大夏皇朝的七皇子……”
林夜合上书，心中思绪翻涌。
当年的灭门案，牵扯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青云宗内部有人勾结，西域的黑风寨是明面上的凶手，背后还有大夏皇朝的皇子指使……
现在又冒出个萧家。
“等等。”
林夜突然想到一件事。
按照书中所说，萧凡三年前拜入内门，那时他才十三岁。十三岁的聚气期，确实算天才，但也不至于让整个内门轰动。
可最近半年，萧凡的名声突然大噪，据说已经突破到聚气七重，被多位长老看好，甚至传言有太上长老想收他为亲传弟子。
半年时间，从聚气三重到七重？
这种提升速度……
“有问题。”
林夜眯起眼睛。
要么萧凡也有奇遇，要么……他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萧凡！
联想到系统说明中提到的“重生者”“因果羁绊”，林夜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萧凡是重生者……那他一定知道我的系统，知道未来的发展轨迹……”
“所以他才会接近赵元，所以他才会关注我……”
“他在谋划什么？”
林夜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被一个知道未来的人盯上，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林夜离开藏书阁，回到自己的木屋。
他关上门，盘膝坐下。
“系统，兑换第三次修为灌注。”
【消耗10凡韵，兑换【修为灌注】×1】
【当前献祭值】：115.1凡韵
【是否立即使用？】
“使用。”
熟悉的暖流再次涌遍全身。
但这一次，林夜感觉到了不同。
前两次灌注，能量温和，像是春雨润物。而这一次……能量变得狂暴，如同洪水冲击堤坝！
他的经脉开始胀痛，丹田处传来撕裂感！
【警告】：宿主连续快速提升，根基严重不稳。建议暂停灌注，稳固境界后再继续。
【强行突破风险】：经脉受损概率30%，丹田破裂概率10%，修为倒退概率5%
“不能停！”
林夜咬牙坚持。
五天后就是生死战，刘川有暴血丹，萧凡在暗中窥视，赵元和孙厉随时可能再次动手……
他必须变强！
“系统，有没有办法降低风险？”
【可消耗献祭值稳定能量】：每10凡韵可降低10%风险
【当前需要】：30凡韵（将风险降至最低）
“消耗！”
【消耗30凡韵，能量稳定中……】
狂暴的能量渐渐平复，变得温和可控。
林夜引导着这股能量，按照《青云锻体诀》的路线运转，同时催动《焚天诀》，用焚天真气淬炼经脉和丹田。
一个时辰后。
轰——
体内仿佛有什么屏障被打破！
气血值从9312卡一路暴涨，最终定格在：
10312卡！
炼体九重！
而且不是初入九重，是九重中期！
林夜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那口浊气离体后，竟化作一道淡红色的气箭，射出三尺远才消散。
“好强的力量……”
他握紧拳头，感受着体内澎湃的气血。
现在他一拳之力，至少有三千斤！配合《焚天诀》的真气，威力还能再提升三成！
如果再对上刘川……
林夜眼中寒光一闪。
“还不够。”
他打开系统光屏，看向剩下的献祭值：85.1凡韵。
“兑换《开山拳》。”
【消耗40凡韵，兑换【开山拳】×1】
【当前献祭值】：45.1凡韵
又一股信息流涌入。
《开山拳》，凡品武技中的上乘，共分九式，走刚猛路线，练至大成可开碑裂石，威力惊人。
最重要的是——这门拳法极其适合配合《焚天诀》！
至刚至阳的真气，配上至刚至猛的拳法，威力能产生质变！
林夜起身，在屋内摆开架势。
“第一式，开山裂石！”
他一拳轰出，焚天真气顺着拳势奔涌，在拳锋处形成一层淡红色的气芒！
虽然只是初学，但这一拳的威力，已经远超之前的任何攻击！
“第二式，崩山震岳！”
“第三式，摧山断流！”
林夜一式一式地演练，越来越熟练。
焚天真气在体内奔腾，与拳法完美融合。每一拳打出，都带着灼热的气浪，屋内的温度都在缓缓升高。
两个时辰后。
林夜收功站立，浑身已被汗水湿透。
但他眼中满是兴奋。
《开山拳》前三式，已经练到小成。配合焚天真气，威力足以媲美寻常炼体九重巅峰的全力一击！
“现在，就等五天后了。”
林夜望向窗外，夕阳西下，天边一片血红。
生死台……刘川……
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人。
“来吧。”
他低声自语。
“让我看看，你们准备了什么样的祭品。”
夜色渐浓。
青云宗外门，某间奢华的弟子居所内。
刘川坐在桌前，手中把玩着一个小玉瓶。
瓶中是一颗龙眼大小的血色丹药，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暴血丹。
“林夜……”刘川眼中闪过狠色，“炼体八重又如何？我有暴血丹，关键时刻能临时突破到炼体九重！再加上赵师叔给的……”
他从怀中摸出另一个更小的玉瓶。
蚀灵散。
“生死台上，你必死无疑。”
刘川狞笑着，将两个玉瓶小心收好。
他不知道的是，窗外屋檐下，一道身影正静静潜伏。
正是萧凡。
“果然上钩了。”萧凡嘴角勾起冷笑，“刘川啊刘川，你以为赵元真是在帮你？蚀灵散……呵呵，等你杀了林夜，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知道太多秘密的人，总是活不长的。”
他悄然后退，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夜，青云宗外门暗流涌动。
无数双眼睛盯着五天后的生死台。
而风暴的中心——林夜，正在木屋中闭目调息。
他面前，系统光屏静静悬浮：
【宿主】：林夜（先天道体·封印94%）
【境界】：炼体九重中期（气血值10312/9000卡）
【功法】：《青云锻体诀》（完整版）、《焚天诀》（残篇一）、《追风步》（小成）、《开山拳》（前三式小成）
【系统等级】：1（45.1/1000道韵）
【剩余时间】：距离生死战5天
【当前任务】：在生死战中击杀刘川（奖励：根据表现结算）
林夜睁开眼睛，眸中闪过一丝血色。
“刘川……萧凡……赵元……”
“一个个来。”
“我林家的血债，要从你们开始收利息了。”
窗外，乌云蔽月。
山雨欲来。
（第四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