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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   许天琦一路大哭,手里握着渐渐冰冷滴血的心脏,跳入河里,没有使用轻功直接淌了过去。
      他哭着走了好久,天黑的时候来到了阴阳村,扑通坐在地上大哭。他狠狠扇了自己三个耳光,抬头望着寂寥的天空。
      谭真人从树后面出来了,对着他诡异地笑了笑,蹲下来给他擦擦泪说:“没关系,这有啥啊?起来,把这心给我磨成粉泡茶喝,我就可以借寿了!”
      许天琦起来,将那颗心塞入磨盘眼里转动,果然黄色的粉末出现。谭真人盛入罐子里,高兴地说:“人过百岁有灵性,这心尤其是美味!”
      许天琦蜷缩着蹲下,抱着双腿发呆。为了救向红尘他真的丧失人性了,不知道将来如何面对师父。
      忽然,谭真人说:“你过来,我决定收你为徒孙!”
      许天琦一愣,他缓缓站起。
      “收我为徒孙?”
      “是的!我本来想收你为徒弟,可是要这样做了,那岂不是和归元子平辈了?我收你做徒孙,这样归元子也叫我一声师父了,哈哈哈哈!”
      许天琦一听颇为生气,这是故意羞辱他师父了。
      “我不能答应!”
      谭真人跳过来抓住他头按在墙上吼道:“你为什么总是惹我生气。我是不收徒弟徒孙的,今天收了你,你还不乐意!”
      他抓住他按在磨盘上,咬着牙说:“把你的手放入磨盘眼里,我磨碎了好吧?”
      许天琦不吭声,只是抿着嘴闭上眼。
      “我不打你了,快坐下,来,请坐!”他突然转性子了,搬来椅子让他坐。
      许天琦非常惊讶,坐在那里奇怪地看着他。
      “那你叫我师伯好了,乖!”
      许天琦心想这样很好,忙跪地说:“拜见师伯!”
      咣当,椅子砸在他身上,他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还是想当你师公,你觉得呢?”谭真人说。
      许天琦终于明白了,这个人就是个神经病。
      他咬着牙努力起来,谭真人双手颤抖着捧住他的小脸说:“孩子,你没事吧,师公不该打你,我也很心疼啊!”
      许天琦没有办法了,再不答应就被他打死了,只得举起手抱拳说:“师公!”
      谭真人大喜,抱住他拍了拍,拉着他进入屋里一起吃饭。
      “我好多年不吃阳饭了,只吃阴饭,从现在起陪你一起吃活人饭!”
      许天琦知道,所谓阳饭就是人吃的,所谓阴饭就是鬼吃的。此人果然怪异,竟然吃死人饭。
      看着桌子,上面摆着馒头、大米、炒肉、炖鱼等家常菜,还有鸡蛋汤等。
      他端起来吃了口,味道还不错。没想到谭真人一脚把他从椅子上踹下来,他手里的碗和人一起跌在地上。
      许天琦非常纳闷,为什么又要打自己。
      他望着他,碗碎了一地,谭真人忙过来扶起他说:“你没事吧,快起来,我给你再盛一碗汤!”
      他平静地问:“我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谭真人给他擦着身上的汤笑说:“你没犯错,我就是想踹你一脚!”
      许天琦哦了声,他拿起扫帚将碎片清理干净,然后小心地坐在那里吃着。
      谭真人吧唧着嘴说:“好吃,好吃,还是那个味!”
      吃过饭,他掏出两张纸说:“我教你绝降术,你先把这几句咒语背会了!”
      许天琦忙在灯下默记了,然后来到院子里。
      只听得谭真人说:“绝降术乃是正邪之间的法术。正可以治病祈福,邪可以杀人下降。我现在先教你害人的本事,这样学会了才厉害!”
      许天琦不想学这些害人的本事,他只想学救人的本事,可他不敢多说,毕竟谭真人性格古怪。
      他跟着他念咒做法,只见院子里有鬼影闪动,那影子忽高忽低,接着一根很长的舌头伸了出来。
      “想害哪个人,就把他名字和生辰八字写上焚烧,这个鬼就会去缠着他,这叫驭鬼术!”谭真人得意地说。
      许天琦暗中记下了,两人同时收了法术。
      谭真人看起来心情不错,泡了壶茶坐在院子里,他嫌夜晚太暗便从法坛上抓过来一颗眼珠子扔到树上,顿时院子里发出蓝色的光芒。
      许天琦想趁机打探些解血咒的秘诀,便问道:“师公,像鬼眼教主这种血咒是不是很难解?”
      他摸着小胡子说:“是的,因为她以身下咒,把魂魄抵押给了地狱,如果被破了咒就会永世不得超生。想破这种咒,必须天时地利人和。弄清楚下咒者的生辰八字和五行缺门,让被害者用五行克她,此乃天时。接下来还要地利,那就是绝降术破或转两道,能破最好,不能破就转厄到别人身上,最好是那种命硬的人。最后人和,找到被害者最亲近心动的人,用幼崽公黑狗的牙齿磨成粉,滴入那人的血,偷偷涂抹到被害者泥丸宫处。”
      “狗牙?”
      “没错!公鸡和公狗都是至阳之物,能克鬼怪,尤其是幼崽更厉害,古人就有佩戴狗牙辟邪的传统!”
      许天琦问:“如何知道一个人心里喜欢谁?”
      谭真人哼哼一阵怪笑说:“这个容易,画一道真心符点燃放在井水中,掺入墨汁,在墙上画个太极八卦。心中有喜欢的人看见的是对方的样子,心中没有喜欢的人看见的是自己的样子,能看出来是太极八卦的为神仙,什么都看不见的不是人!”
      许天琦低声问:“师公,能不能教我画真心符!”
      谭真人笑说:“好!”
      他来到屋里,在法坛前画了个真心符,上面乃是敕字,中间是心字,最下面是镜子。画符的时候还要念咒语,许天琦在旁边默默记住了。接着倒入井水,谭真人将符点燃扔到碗里。
      许天琦往里面倒入墨汁,谭真人用毛笔搅动了下,端起碗在墙上画了个太极八卦图。
      他放下笔问许天琦:“墙上是什么?”
      他嘴抿了抿一笑说:“向红尘!”
      谭真人颔首说:“看来你真的喜欢你师姐。”
      许天琦佩服地说:“师公真是厉害!”
      他抬手扇了他一耳光,许天琦很惊讶,平白无故为何又打自己。他呆呆地望着他,谭真人说:“我不喜欢别人夸我!”
      他怔了,赶紧低头不语,此人真是奇怪粗暴至极。
      这天当晚,向红尘依然紧张,白天的时候她偷偷在房间里安装了摄像头,就是想看看自己发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马上快十二点了,她赶紧躲进去,用铁链子锁住自己。白子钧依然不在乎地说:“其实不锁也没事,我那么大力气轻松就能控制你。”
      向红尘伸个懒腰说:“其实发疯挺好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出去玩吧,我一个人在屋里就行了!”
      白子钧到了客厅里,忐忑不安地看着电视,他胳膊上依然疼痛。两人像等待被处决的死刑犯,屋里死寂的可怕。
      指针指到了十二点,卧室没有任何声音。白子钧感到很奇怪,悄悄推开门看着她,只见向红尘跪在那里头埋在被子里。
      他走过去推了推她,她张开大嘴扑来,撕扯着他的衣服,嘴里说着污言秽语。
      白子钧听了面红耳赤,她手去解他裤子,表情放浪地大笑着。他使劲推着她的手,紧张地说:“尘尘,别这样!”
      向红尘不停地脱衣服,他忙阻止她说:“冷静点!”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红色的舌头舔着他的脸。
      “我操你还是你□□?”那语气和声音简直是不堪入耳。
      白子钧努力挡着她,她从后面搂住他脖子说:“你想要,别装了,对其他女人不感兴趣,但你对我感兴趣!”
      他呼吸急促,脸色通红,上衣被她扒光,胸肌凸起而韧性十足。她红唇吻来,舌头在他嘴里缠绕,突然那只手往下面抓来。
      他推开她跳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向红尘还想再扑来,却被铁链锁住不能过来。
      她站在床上竟然把衣服全脱了,白子钧直勾勾看着,咽了下口水出去了。
      接着里面传来咒骂声:“白子钧你不是男人,白送你都不敢要……”
      白子钧在客厅里不停转来转去,突然爆发了,跑到院子里大吼一声,用拳头拼命往树上砸。噼里啪啦,那棵梨树竟然被拳头砸出一个血坑。他双手血迹斑斑,汗水顺着腰肢往下流。
      终于,向红尘的失心咒过去了,她躺在那里意识朦胧还没有完全清醒。
      白子钧进来,看见她依然光着,怕她醒来尴尬伤心,忙过去给她解开锁链将衣服穿好。
      又停了一会儿,向红尘打个哈欠醒来,睁开眼看着四周,白子钧努力挤出笑。
      她坐了起来问:“我刚才做了什么?”
      他嘴角弯起说:“你刚才一直唱歌,唱得很好听!”
      “真的?我没有咬你抓你?”
      “没有,就是自言自语,然后唱歌跳舞,累了就躺下睡觉了!嘿嘿!”白子钧尽量表现自然点。
      向红尘瞥了下柜子上面的摄像头,她笑了笑说:“我困了,想睡觉,你也去休息吧。”
      “好的,晚安!”他站起来,用迷离的眼神望她下,关上门去睡了。
      向红尘赶紧关了灯,打开手机调出来摄像头,从十二点开始看。她看到自己对他又抓又咬微微叹口气,自己发起疯来果然六亲不认。
      接下来她就惊呆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去扒白子钧衣服,去吻他,去抓他那东西。再加上自己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她羞愧极了,恨不得一头撞死。当她看到自己脱光了衣服勾引他时,彻底破防了,咬着被子呜呜啼哭。后来白子钧出去了,院子里传来打拳的声音,向红尘则一个人在床上不停咒骂。最后时刻,她自己没了精神倒下歇息,白子钧进来笨拙地给她穿上衣服。
      他小心翼翼,手尽量不碰到她敏感部位,穿上后还偷偷亲了下她的唇,这和他之前一直想占她便宜的样子形成对比。
      手机一下子从床上滑下掉在地上,她弯腰捡起来关了放在床头,一个人蜷缩在那里捂脸痛哭。
      她想自我了断,这太丢人了,虽然是发疯,可她真的不能接受自己这个样子。
      失心咒一天不解,她就要天天晚上十二点经受这样的痛苦。
      向红尘决定明天偷偷离开,她不能再这样了,每次发疯都撕咬抓挠他,弄得他身上伤痕累累。每次发疯都那么的骚气十足,简直是社死一万次了。
      次日早上,两人照旧面对面坐着吃早餐。阳光很好,空气从窗户里扑面而来,鸟儿在梨树上叽叽喳喳叫着。
      白子钧用勺子舀着牛奶往嘴里送,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向红尘想起昨晚的事禁不住无地自容。
      她小口咀嚼着油条,望着他俊皙如粉的脸,心中如一池春水起了涟漪。
      她把脸扭向外面,手撕下少许面包塞入嘴里,虽然不看他,可眼睛依然在留意他的动作。
      他微微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眼光掠过她的身体,用勺子搅拌着牛奶若有所思。
      向红尘如果不看监控,自己今天也不会那么尴尬,可是昨晚的场景她都看到了。她从后面搂住他,手捏住他下巴,他一点都不反抗,配合地和她接吻。直到她的手抓住了那东西,他才惊慌地跳起来。
      她放下油条,端起来牛奶喝了几口就要出去。
      “你上哪?”他问。
      “我去逛街,别跟着我,下午就回来!”她进屋收拾了东西出去了。白子钧也没多想,打电话叫了几个朋友去打球了。
      向红尘拿着东西坐在桥洞子下面,她死都不会再回去了。
      中午的时候她吃了点饭,背着包裹打车朝郊外走去,不远处有座鲇鱼山。她决定躲到这山里,哪怕发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她搭好帐篷,坐在那里托着下巴看云彩。
      白子钧傍晚回来洗了澡,看她还没来便有些担心,给她打过去电话那边竟然关机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马上开车出去找她。
      “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大眼睛高个子爱笑的女孩?年龄不大,穿米色针织毛衣?”
      “没看见!”
      “请问看见个女孩没?个子很高,楚楚动人,背着个大红包?”
      卖玉米的老太太说:“晌午时候有个小闺女在桥洞子下面坐了半天,看着挺利索,头发扎起来,圆蛋脸模样地往南走了!”
      白子钧吸口气,赶紧开车朝南边奔去。
      来到郊外一带又到处打听都没有,他只得去报警。警察敷衍了几句,说什么失踪二十四小时才能立案等等。
      直到天黑他也没找到,不停地给向红尘发消息打电话,可那边都没有回复。
      虽然没找到她,可问了很多人,白子钧判断她应该就在这一片地方,再加上这里比较荒凉也好看见。
      他呆在车里,如果到了十二点怎么办?没人在她身边,万一遇到危险或者色狼呢?
      白子钧气哭了,狠狠抽了自己几个耳光,如果白天细心一点就能发现了。哪有出去逛街背那么大包的,他竟然没有多想,原来她要离开自己。
      “她肯定不想给我添麻烦,现在不会武功和法术了,就一个人消失了。”他默默想着。
      不知不觉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晚饭还没吃的白子钧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他不愿回家,呆在外面心里好受些。
      向红尘躲在帐篷里,篝火被雨水浇灭了,山中气候很冷。她盖上买的薄被子,偷偷打开手机,白子钧给她打了上百个电话。再看看短信,发了很多消息。
      “你不回来我就生你气了,以后不再是朋友。”
      “知道你不想连累我,可是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真的很担心你,何况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你这样不声不响离开很没礼貌,算什么意思?这样好了,你见我一面算告别,我不留你,行吗?”
      每句话都带着气愤,气愤里面又分明带着担心和哀求。她知道他大男子主义,很要面子,即使哀求都要尽量装作不在意,反正说那么多就是要见她。
      她将手机关上了,雨水打在帆布帐篷上,听着雨声睡觉也很好,可是山中还是很危险的。
      就这样快十二点了,白子钧早就醒了,他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他不顾大雨冲了出去,深深吸口气对着远处大喊:“向红尘,你给我滚出来……”
      向红尘早早地用绳子把自己拴在树上,绳子很长,她双脚双手都系住了。
      午夜子时到了,她脸上泛出绿光,两眼发红,跳了出来往山下跑。那绳子猛然拉住她,她对着天空嘶叫,张着血盆大口吼道:“老天爷,你对不起我,为什么我要从小被人选中和爹娘分离,为什么要变得不人不鬼当这教主?你为什么不把这些邪教坏人杀干净?我从小学习那么好,三年级的时候就在上学路上被鬼眼教的人给掠走了,她们喂我吃药,从那之后再也不是个正常人了!老天爷,你不公啊……”
      她跪在那里痛哭不已:“我当了教主也不敢和父母相认,哪怕偷偷去看他们一次,被教中长老知道后将我父母杀了,我却无能为力。连我的属下都说了,做了教主的人不能有七情六欲……”
      鬼眼教主哭到伤心处,猛地将绳子挣断了,这东西毕竟没有铁锁链结实。
      向红尘被鬼眼教主控制着身体跑下山,手里捡起一根铁棍子,她披头散发边哭边笑。
      空中雷电交加,霹雳闪耀。
      远处一个拾荒的流浪汉看见向红尘大喜,拖着塑料袋子过来嘻嘻笑着:“忒好了,这次捡个这么漂亮的小女孩,比之前遇到的妇女婆子好多了!”
      他脏兮兮的手过来抓向红尘胳膊,她猛地推开他说:“你个老东西,竟敢想非礼我!我鬼眼教主怨气再大,也知道高富帅比你个流浪汉好,□□祖奶奶,你找死吗?”
      那流浪汉心想大雨天在郊外疯疯癫癫跑的女人有几个是正常的,他从兜里掏出个糖块说:“大爷疼你,给你好吃的,别乱动,我领着你去山洞里!”
      向红尘嘴角露出邪笑,流浪汉手伸了过来,突然铁棍子砸在他手腕上,他嗷嗷惨叫。
      向红尘双眼圆瞪,举起棍子朝他打去,他扑了过来抓住她胳膊。向红尘虽然没有功夫了,可鬼眼教主毕竟是个很厉害的恶魂,张开嘴吸了口周围阴气,瞬间更加凶狠。
      她借着向红尘的身体,抓住流浪汉耳朵撕扯下来。流浪汉捂着血淋淋耳朵在雨里蹦跳,地上雨水变成红色。
      铁棍子朝他头上砸来,流浪汉秃头上被打烂了,血往外窜。他抱着头嗷嗷乱跑,向红尘举着棍子在后面狂追。
      跑了足足三里路,来到了大路上。
      白子钧站在那里呆呆地正淋雨,忽然看见雨中有个男人抱头鼠窜,后面有个女人光着脚狂叫着追他。
      他透过瓢泼大雨看去,竟然是向红尘。
      他大喜不已,只见那流浪汉摔倒了,向红尘用铁棍子对着他脑袋咔嚓咔嚓极其残忍地抽去,边抽边骂:“打死你个老畜生,穷成这个逼样了还不老实,人你欺负,鬼也敢欺负,□□祖宗十八辈……”
      白子钧跑了过来停下脚步,大喊:“向红尘!”
      鬼眼教主抬起头看着他,棍子从手中落下,满脸惊诧。
      她走了过来,抬起手抚摸着他的脸说:“你真的很爱她啊,她想逃离你,你竟然下着这么大雨来找她。我好感动啊,真的想成全你们,可惜没用,我要报仇!”
      “那你现在杀了我,我绝不还手,然后放过她!”白子钧吼道。
      鬼眼教主摇摇头说:“没用的,我临死前的最后一口血本来是喷向你的,可是向红尘竟然替你挡住了。仙侠不分家,她知道我这口血很致命,还是舍身挡你,真是女侠啊!”
      “那你想怎样?”
      “我要和向红尘永不分离啊,直到她死了为止,然后我就可以去投胎了!”鬼眼教主叹口气,扯开自己的胸衣,诱惑地说:“你不想试试她这青春美丽的身体吗?你看她香香软软的多好?”
      “哼,你不用勾引我,我知道你活着的时候没法和男人交合,这是你最大的遗憾。现在想借着向红尘的身体,体会一下做女人的感觉,对吗?”
      鬼眼教主脸色怔了下,笑说:“对!可是你从小恐艾症导致的恐女,好像能让你有生理冲动的也只有我寄居的这个身体了。你不想和她欢快一下,治好你的心理疾病吗?如果第一次成功了,你以后就不恐艾恐女了!”
      “我宁肯一辈子不碰女人,也不想乘人之危!”
      “哼,你那么要面子,人家不久就要和小师弟结婚了,再找一个能治好你心病的女人可不容易哦!”
      白子钧愣了下,雨水将他身上的衣服紧紧贴住了。他淡淡地说:“我本来就没打算结婚生子,顺其自然好了!”
      “那好,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控制着向红尘的身体和别的男人上床!”
      白子钧大惊,掐住她脖子怒道:“你敢?”
      鬼眼教主哈哈一笑说:“心疼了?着急了?那我去找小师弟行吗,谁吃第一口不都一样吗?”
      白子钧的手缓缓松开,鬼眼教主用手理着头发说:“多么美妙的身体啊,可惜我从8岁之后就不能做人了。现在竟然有机会借着向红尘的身体再做一次女人,我要和那些帅哥们睡个遍,把上辈子欠的都补回来!”
      “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会下地狱的!”白子钧大叫。
      鬼眼教主狂妄至极地笑着,伸出三根手指头说:“三天时间,你想好了。我要是心情不好,就不去找小师弟了,随便从大街上拉个送外卖的小哥就给你心爱的尘尘破处了!哈哈哈哈!”
      白子钧扑通跪下了,他哭着说:“求你了,你放过她吧!”
      鬼眼教主昂起头对着天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很多人都把我当作不人不鬼的怪物,只有施义青把我当做亲姐姐对待,可惜他还是被你们杀死了!”
      白子钧抬起脸,知道多说无益,就那样站着任由雨水淋着。鬼眼教主这次反应很正常,没有勾引他,也没有骂他,而是对着远方唱起了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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