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小海龟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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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请假！”成桥立刻说，“期中考试前一周课不多，而且我可以带书去看。”
“那就这么定了。”成母开心地拍手，“我明天就订机票和酒店。对了，茵茵也去，她说要带桥桥去浮潜。”
“浮潜？”成桥眼睛亮了，“我还没试过呢！”
“让阿聿教你。”成父笑着说，“他潜水证都考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机会用。”
苏聿点点头：“好，我教桥桥。”
成桥兴奋得饭都多吃了半碗。他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海岛风光，蓝天白云，碧海白沙，还有五彩斑斓的珊瑚和鱼群。现在居然真的有机会去，而且还是和家人一起。
“我要带相机！”他计划着，“拍很多照片，回来做成相册。”
“带我的专业相机吧。”苏聿说，“我教你用。”
“好！”
一顿饭在愉快的氛围中结束。成桥主动帮忙收拾碗筷，被成母赶出厨房：“去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我不累......”成桥还想坚持，被苏聿拉走了。
“让妈妈来吧。”苏聿说，“她喜欢做这些。我们去书房，我给你看看潜水装备。”
书房里，苏聿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专业的潜水包。打开，里面是整整齐齐的装备：面镜、呼吸管、脚蹼、潜水服，还有各种小工具。
“这么多......”成桥看得眼花缭乱。
“其实基础的浮潜只需要面镜、呼吸管和脚蹼。”苏聿拿出三样东西，“潜水服看水温，热带海域一般不需要。来，试试面镜。”
成桥接过面镜，笨手笨脚地往脸上戴。苏聿耐心地指导他：“头发要全部捋上去，不能夹在面镜里，不然会进水。戴好后轻轻吸一口气，面镜应该能吸在脸上不掉。”
成桥照做，面镜果然紧紧贴住了脸。
“呼吸管这样咬住。”苏聿示范，“用牙齿轻轻咬住咬嘴，嘴唇包住它，用嘴巴呼吸，不要用鼻子。”
成桥试了试，一开始有点不习惯，但很快掌握了要领。
“脚蹼要选合适的尺码，不能太紧也不能太松。”苏聿拿出一双脚蹼，“你穿多大码的鞋？”
“41。”成桥说。
苏聿找出一双对应的脚蹼：“试试看。”
成桥坐在地上穿脚蹼，动作笨拙又认真。苏聿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温暖的情绪。教弟弟新东西，看他一点点学会，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参与了对方的成长，又像是重新体验了一次自己的童年。
“哥哥。”成桥穿好脚蹼，试着走了几步，像只笨拙的企鹅，“这样走路好奇怪......”
苏聿笑了：“在水里就不奇怪了。脚蹼能提供很大的推力，让你游得更省力。”
成桥想象了一下自己在海里游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那我是不是能游很快？”
“初学者不要追求速度。”苏聿认真地说，“安全第一。而且浮潜主要是看风景，要慢慢游，慢慢看。”
“好！”成桥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那天晚上，成桥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碧蓝的海水里，周围是五彩的珊瑚和鱼群。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来，形成一道道光柱。他回头看，苏聿就在不远处，对他挥手微笑。
很美的梦。
醒来时，天刚蒙蒙亮。成桥躺在床上，回味着梦境，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还有一周就要去旅行了。他第一次和家人一起旅行，第一次去海岛，第一次浮潜。
生活正在一点点展开，像一幅逐渐铺开的画卷，每一笔都是温暖的色彩。
他拿出手机，给苏聿发了条消息：
【哥哥，我梦见我们去潜水了，海底特别漂亮。】
几分钟后，回复来了：
【现实会更漂亮。期待吗？】
【超级期待！】
【那就快点起床，今天要好好学习，才能安心去玩。】
【遵命！】
成桥跳下床，拉开窗帘。晨光涌进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他正在这条温暖的道路上，一步步走向更广阔的世界。
系统面板悄然浮现：
【检测到宿主与核心角色情感联结持续加深】
【信任度：90%】
【依赖度：85%】
【世界稳定性：+3%】
【当前总进度：45%】
【备注：爱与陪伴是最好的剧情修正剂，请继续保持】
成桥看了一眼面板，笑了笑，关掉它。
他现在不太关心任务进度了。因为他发现，就算没有系统，没有任务，他也会这样生活------爱家人，被家人爱，努力成长，珍惜每一天。
这本来就是生活该有的样子。
窗外，鸟儿开始鸣叫。厨房传来成母准备早餐的声音，客厅里成父在晨练，楼上苏聿的房门开了又关。
平凡而珍贵的一天，又开始了。
成桥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
“加油。”他小声说。
然后打开门，走向那个温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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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之旅定在十一月的第一个周末。出发前一天，成家别墅里充满了打包行李的忙碌气息。
成母在客厅里摊开两个大行李箱，像指挥作战的将军：“防晒霜带够，海岛的太阳毒得很。泳衣每人至少两套，湿了有的换。还有药箱，创可贴、肠胃药、晕船药......”
成桥蹲在旁边，认真地往自己的背包里塞东西：相机、充电宝、笔记本、钢笔，还有苏聿送他的那块表。他想了想，又把那支定制钢笔拿出来，小心地用软布包好，放进内袋。
“带这么多书？”苏聿走过来，看了眼成桥包里厚厚的几本文学史。
“期中考试要考......”成桥苦着脸，“教授说旅行也不能放松学习。”
苏聿笑了，从他包里抽出两本最厚的：“这两本我有电子版，发你手机上看。行李限额有限，别带太多。”
“好吧。”成桥乖乖点头。他现在对苏聿的话几乎言听计从，因为哥哥总是对的。
成父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防水袋：“这个给桥桥，装电子产品用。海岛潮湿，要注意防潮。”
“谢谢爸爸。”成桥接过防水袋，心里暖暖的。这种被全家人细心照顾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还是会让他感动。
晚饭后，一家人坐在客厅做最后的检查。成母拿着清单一项项核对，成父检查证件和机票，苏聿在确认酒店和行程安排，成桥则抱着平板看潜水教学视频。
“明天早上七点的飞机，我们五点就要出发。”苏聿说，“桥桥，今晚早点睡。”
“好！”成桥嘴上答应，眼睛却还盯着屏幕。视频里，教练正在示范如何清理面镜进水，他看得特别认真。
苏聿无奈地笑了笑，伸手拿走他的平板：“该休息了。明天路上再看。”
成桥眼巴巴地看着平板被收走，像只被没收了玩具的小猫。苏聿心一软，又递回去：“再看十分钟。”
“哥哥最好了！”成桥立刻笑了，眼睛弯成月牙。
成父成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这两个孩子的感情，好得让人欣慰。
晚上十点，成桥被苏聿准时赶上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明天的旅行。碧海，蓝天，白沙，珊瑚，鱼群......还有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光。
他拿出手机，给成茵发了条消息：
【茵茵姐，你到了吗？】
成茵一家提前一天出发，说要先去适应一下环境。
几秒后，回复来了：
【刚到酒店。海景房太棒了！明天带你去看日落！】
配图是一张阳台照片，外面是深蓝色的海，天际线处还残留着一抹晚霞的金边。
成桥看着照片，更睡不着了。他索性起床，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城市的夜景在窗外铺开，车流像发光的河流，高楼像矗立的灯塔。明天这个时候，他看到的将是完全不同的风景。
“睡不着？”房门被轻轻推开，苏聿站在门口。他穿着睡衣，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准备睡了又起来看他。
“嗯......”成桥不好意思地承认，“太兴奋了。”
苏聿走进来，在床边坐下：“我第一次和家人旅行时，也兴奋得睡不着。”
“哥哥第一次旅行是去哪里？”
“北海道。”苏聿回忆道，“那年我十岁，冬天。看到了很厚的雪，泡了温泉，还吃了很多海鲜。”
“听起来很棒。”成桥想象着十岁的苏聿在雪地里玩的样子，觉得一定很可爱。
“是很棒。”苏聿笑了笑，眼神温柔，“所以这次，我们也要创造很棒的回忆。”
成桥用力点头：“嗯！”
“现在，躺下。”苏聿帮他拉好被子，“我给你讲个故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
成桥乖乖躺好，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聿：“什么故事？”
“一个关于海岛的故事。”苏聿的声音低沉温和，像大提琴的弦音，“很久以前，有一个小岛，岛上住着一只小海龟......”
故事很老套，关于友谊、勇气和成长。但苏聿讲得很认真，成桥听得很专注。窗外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银白色的光斑。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小海龟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