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情七分》九之九十

23、怎么眼眶又红了呢

　　但卓寒铮并不想让一个少年因为好奇走了一条会后悔的路。
　　卓寒铮低头在赫并非耳边轻声道，:“对于自己的性取向别那么着急下结论”。
　　赫并非愣了一下，随即给了个大胆的回答，:“我会好好考虑我的性取向的，但我也是真的很喜欢寒铮哥身上的味道，跟那张睡颜照片，显得哥你格外的可爱”。
　　卓寒铮还是佩服了一下赫并非的大胆，从第1次见面起，赫并非就一直透露着一种过分越界的大胆，而这种刚好是会让卓寒铮喜欢的，:“下个月我准备出国玩项目，你要一起吗？”。
　　赫并非露出一个乖巧的笑，:“不了寒铮哥，我学业没完成，也没护照跟出国的财力”。
　　卓寒铮重新抬起了头，两个人也拉开了距离，:“我能帮你，钱也不用你出”。
　　赫并非还是拒绝，:“谢谢哥的好意，但我想靠我自己，我相信我总有一天能赚够出国的钱，能挺直腰板的站在哥你身边” 。
　　卓寒铮轻嗯，也没执着，赫并非总有一种骨气大于天的感觉，什么都想靠自己。
　　接下来，两人随意的扯了些话题，吃完了东西，把赫并非送回去的时候，赫并非对卓寒铮道了谢，说自己很开心。
　　直到赫并非蹦蹦跳跳的身影消失，卓寒铮才重新回到车里，天已经开始暗了下去，手机里的消息不少，他简单划了几下，目光落在卓寒谦的消息上。
　　谦:【父亲说他给你安排职位被你拒绝了？铮铮，哥哥的话你不愿意听一点吗？真的想守着一个会所过一辈子吗？铮铮，你该长大了】。
　　这条消息让卓寒铮觉得可笑，他怎么不知道卓忠志那老东西给他安排职位了。
　　你爹:【滚】。
　　卓寒铮发完消息就给卓寒谦拉黑了，他越想越烦躁，转手给夏浔安发去了消息。
　　你爹:【乖儿子，组局，我的厂，叫点能玩的人来，憋死老子了】。
　　夏浔安回的也快，开口就是打趣。
　　看什么看:【你又这样，不过你这是被鸣山他们冷落了？火气这么大】。
　　卓寒铮冷呵了声，夏浔安是忘了，卓寒铮不开心的时候，最喜欢折磨人了。
　　局组的快，来了一群人，祁靳跟祁左也来了，肖其则因为要陪肖自，就拒绝了夏浔安，倒是叮嘱了句小心卓寒铮，夏浔安他们还不在意。
　　而此刻就是后悔，巨大的后悔。
　　包厢里，一群人站在前面抱头下蹲，还有一些人缩在沙发那里，不敢看卓寒铮，本以为是来喝酒娱乐的，结果卓寒铮上来就让他们摇骰子，输了也不喝酒，就让做下蹲，输一次50个。
　　夏浔安蹲的最多，他累的站都站不起来了，扶着墙，缓缓对着卓寒铮竖起了中指，卓寒铮拿起骰子砸在了夏浔安身上，:“还差200个，继续蹲”。
　　砸完夏浔安，卓寒铮扭头看向其他人，笑得温柔，:“你们要跟我来一局吗？”。
　　5个人整齐摇头，卓寒铮遗憾的叹了口气，对着脸都憋红的祁左招了招手，:“你要跟我玩吗？”。
　　祁左把脖子缩了起来，摇了摇头，卓寒铮又叹气，:“怎么连你都不喜欢我了”。
　　已经做了150个下蹲的祁左有点喜欢卓寒铮喜欢不起来，他现在头都是晕的，双腿有一种被打断了的痛，但面对看起来落寞的卓寒铮，他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卓寒铮身边，声音小小的，:“能不玩了吗？”。
　　卓寒铮持续叹气，他脱了外套，把外套扔在了沙发上，拿着手机站了起来，在其他人全部抱头蹲下的时候，卓寒铮拍了个照片发朋友圈配文，谁家儿子来认认，被扫黄的抓了。
　　肖其则在底下评论个幸好我没去，卓寒铮回了个笑脸，在这个空隙，祁左在卓寒铮外套里塞了个东西进去，他塞完跟祁靳对视了一眼，祁靳眼里有震惊，轻轻摇了摇头，祁左没在看他，把视线重新回到卓寒铮身上。
　　那种黏腻感，开始让卓寒铮觉得不舒服，但也生出了一丝习惯，他不再去看那些做下蹲的人，而是把祁左喊出了包厢。
　　楼道里，卓寒铮给自己点上烟，祁左拘谨的站着，直到一根烟燃到尽头，卓寒铮才开口，:“我一直挺好奇，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贪图的，想要权要势，想翻身，你应该去傍我哥，而不是我这个没有实权的烂人”。
　　祁左低头沉默着，一直没回答，卓寒铮觉得没意思，回包厢拿了外套就走，祁左有些急了，他本来想灌醉卓寒铮，借着药物跟卓寒铮发生点什么，还能栽赃在卓寒铮身上，可卓寒铮现在一走，他的计划也就落空他。
　　祁左跟了上去，在包厢门口拉住了卓寒铮，手有些发抖，卓寒铮感觉到了，他升出几分无奈跟厌烦，:“祁左，没回答我那个问题前，离我远点”。
　　回到卓家，卓寒铮瘫在沙发上不想动，发呆到了晚上，卓寒谦回来看到卓寒铮焉焉的模样，心里的气一瞬间散了个干净，他走过去问怎么了，卓寒铮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外套被带动，在沙发上滑了下，里面有东西滚了出来，卓寒谦眼尖注意到了。
　　卓寒铮自顾自的往厨房走，没有理卓寒谦，嘴里念叨着:“饿了”。
　　趁着卓寒铮去厨房找吃的的时候，卓寒谦上前拿起来那个东西，在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彻底冷了脸，他真的没想到，卓寒铮现在连Rush都敢碰。
　　一直以来，对于卓寒铮的教育方面，卓寒谦都是以卓寒铮开心为主，反正这个家有他在，他能扛起一切，可以让卓寒铮肆意自由，他能为卓寒铮撑腰，能永远的守着卓寒铮。
　　但看到Rush的时候，卓寒谦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不应该放纵卓寒铮的，以至于让卓寒铮现在胆大到什么都敢玩。
　　卓寒谦此刻想，卓寒铮真的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他身边当个公主。
　　卓寒铮嘴里叼着面包走了过来，扫到卓寒谦的黑脸，他只觉得好笑，正打算上楼，卓寒谦抬头，面无表情，:“你最近是不是乱搞了”。
　　“关你屁事”，卓寒铮的回答毫不客气，上楼的步伐未停。
　　卓寒谦又问了一遍，卓寒铮把他忽视了个彻底，直到卓寒铮要进房间时，卓寒谦追了上去，在卓寒铮关门前抵住了门，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冷，:“卓寒铮，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卓寒铮疑惑了，他不理解卓寒谦在发什么疯，像是故意找茬，:“卓寒谦，你TM的是不是有病，老子怎么样需要你管吗？你有资格管我吗？”。
　　“我是你哥，我凭什么不能管你”，卓寒谦吼声盖过了卓寒铮的声音，卓寒铮的火气也被点燃。
　　哥哥？
　　卓寒谦配吗？
　　哦，不对，是他卓寒铮不配当他卓寒谦的弟弟。
　　“你想打架吗？”，卓寒铮扔了手机，本就碎了一角的屏幕彻底碎了个彻底，卓寒谦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从来没有打过卓寒铮，这一次当然也不会，他压着脾气问，:“为什么碰Rush”。
　　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跟爸妈的关系不好。
　　为什么不知道长进。
　　为什么要跟你哥哥争。
　　为什么要比你哥哥优秀。
　　你出生就是为了救你哥哥。
　　你被当成女孩子养也是为了旺你哥哥。
　　卓寒铮你怎么这么可悲。
　　娄沧的话彻底爆炸开，卓寒铮一拳打在卓寒谦脸上，力道极重，卓寒谦愣了，他从未想过卓寒铮会对他动手。
　　他的愣神不会让卓寒铮心软，一拳又一拳，卓寒谦狼狈的瘫倒在地上，鼻血早就糊了满脸，他没还手，卓寒铮没停手，外出回来的佣人听到动静赶紧来拉架，发现拉不动，她就给卓忠志打去了电话。
　　很快，卓忠志带着保镖回来了，卓寒谦半身染血，耳朵嗡鸣，靠在墙上气息混乱，卓寒铮坐在他旁边淡定点烟，看到卓忠志带人回来，他扯唇笑了，:“怎么，你还要像三年前那样把我囚禁起来吗？”。
　　卓忠志一慌，视线迅速看向卓寒谦，见卓寒谦没什么反应，他才松了口气，用眼神示意保镖把卓寒谦带走。
　　卓寒谦走后，卓忠志一脚踹在卓寒铮头上，卓寒铮脸上的眼镜掉地上碎了，他捡起眼镜爬了起来，还是冲着卓忠志笑，:“你说我要是死了，卓寒谦会不会跟着一起死”。
　　卓忠志冷哼了声，扯着卓寒铮把他推到了他的房间里，房门被从外面锁住，卓忠志的语气里只有不屑与怒火，:“卓寒铮，威胁对我没用”。
　　外面逐渐安静了下来，卓寒铮站在窗前出了神，他手上还沾着属于卓寒谦的血。
　　一间透着苍白的病房里，祁左蹲在一个玩积木的女人前没什么表情，祁靳走了过去，把他拉到床上，伸手捏他的腿，:“还好吗？你今天给他塞的是什么东西”。
　　祁左没什么反应，回应也不咸不淡，:“还好，他也是会折磨人的，至于是什么东西，你还是别问了”。
　　祁靳还是低着头，给祁左揉着腿，手上的动作又轻柔又熟练，:“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我喜欢的是14岁的他，如果他不能变回去，我会毁了他”，祁左此刻像个木偶，毫无人气跟感情。
　　祁靳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只好耐着性子劝，:“小左，我们需要卓家的帮助来推倒那个男人，本来这个事情一直是我在做，我跟卓寒铮的关系还算可以，真求他点什么，他也乐意随便施舍点，我是惯着你，让你出现在了他面前，但你不能胡来了，好不好”。
　　祁左拿起床上散落的积木砸祁靳身上，小孩子撒气般的态度让祁左祁靳觉得好笑，:“现在拿我出出气也好，走出这里，我们又要继续扮演水火不容了，小左，委屈你了”。
　　此时坐在地上的女人站起来起来，情绪一瞬间失控，发了疯的要打祁靳，祁左反应快，抱住了女人，眼神示意祁靳离开。
　　女人在祁左怀里挣扎的厉害，直到祁靳出去，她才慢慢冷静下来，祁左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没事了，妈妈，坏人走了”。
　　听着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祁靳在门外叹了口气，天空开始有雨滴落下，他伸手去接，可雨却落在了卓寒铮身上，他站在别墅外，身上还沾了不少泥土，手里拿着护照跟身份证，他抬手，对着卓家别墅竖了个中指，随后消失在雨幕里。
　　雨落下的频率变得凶猛沉重，砸在地面上又溅起，炸出不一样的风景，卓寒铮站在江水边欣赏了一会雨跟江水的交融，衣服跟头发已经湿了大半，他到像没事人一样，跟冒头的鱼聊天。
　　“嘿，鱼兄，叫你兄弟也出来玩呗”。
　　小鱼不理他，吐了个泡泡又潜入江底，卓寒铮也只是自顾自的笑，把湿漉漉的刘海撩了上去。
　　此刻。
　　卓寒铮那张脸的攻击性被拉满，湿身，湿发，衣服紧贴在他身上，胸肌肩背的健硕线条清晰可见，脸上，是碎了一半的细银框眼镜，加上他那漫不经心的笑，像极了孤鬼。
　　雨的节奏太重，重的刺痛，卓寒铮走到大桥下随意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有流浪猫小心翼翼的凑近他，卓寒铮伸手把猫抱进怀里，两个都湿漉漉的灵感碰撞了下，冷风悄悄靠近，卓寒铮被冻的一抖，小猫蹭了蹭他。
　　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这场雨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但雨停前，肖其则来了。
　　他带了两瓶常见又普通的双鹿纯干，撑着把黑伞，走近卓寒铮的时候，他也坐了下去，小猫看到他，吓的跑掉了，卓寒铮没有挽留，他接过酒，靠在了肖其则身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肖其则伸手把他扶正，把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给卓寒铮包了个严实，:“你小时候惹祸了，就把我推出去挨打，千鸣山那家伙跑的快，就我被卓寒谦抓住打了一顿，回去还要被肖自揍，每一次我就躲这里偷偷哭，然后你找过来，拿一些廉价小零食哄我，我想怪你，但你小子长的太好看了，眼眶红红，就让人讨厌不起来，所以，怎么了，怎么眼眶又红了”。
　　“我眼眶红了吗？”，卓寒铮歪头看着肖其则笑，肖其则无语的跟他对视，:“我的好二少啊，面对我，能不能别装了”。
　　见卓寒铮不回答，肖其则重新坐回他身边，把瓶盖用牙齿咬开，自己喝了口酒，:“寒铮，你说我死了，谁还能在你难过的时候找到你呢，唉，别怪兄弟不念着你，只是，我跟肖自，是绑在一起了，这么多年，也就你跟他对我真心些了”。
　　“肖其则，挂掉跟他们的通话在跟我开口”，卓寒铮还是笑着的，肖其则愣了下，拿出手机站了起来，把手机甩进江里，:“卓寒铮，你不信我？”。
　　卓寒铮也站起来，两个人的身高差不多，总是能对视的，卓寒铮说，:“信你，也了解你，你在选择，选择我身边的人，看看谁能在我脆弱时接住我，但肖其则，你要知道，没有人你代替你，单廷西不行，千鸣山也不行”。
　　终于，肖其则脸上挂上了笑，:“突如其来的煽情，还挺恶心”。
　　卓寒铮拿过肖其则手里的酒，也喝了一口，:“是你先开始的”。
　　肖其则跟卓寒铮正式认识是在卓寒铮九岁那年，他那时候正在恶作剧的兴头上，拿着装了酱油醋的水枪到处呲人，还专门往人眼睛里呲，肖其则就是受害者之一。
　　那天是肖其则第一次来这里，眼里都是新奇，因为最开始肖自是没有价值的，肖老爷子并不是很在意他，只把他随便安排在一个房子里，给了点钱，肖自带着肖其则独自入住，他一边学习工作，一边照顾肖其则。
　　直到肖其则8岁这年，肖自身上的价值开始值得肖家人重视，他们把肖自跟肖其则接到了别墅区，准备让他们两个“认祖归宗”。
　　而就在肖自疏忽了一会，肖其则就被卓寒铮盯上了，混杂的液体进入眼睛，肖其则难受的直哭，卓寒铮在一旁笑他，肖自听到哭声跑过来，问怎么回事，卓寒铮的嘲笑还在继续，:“我就拿东西呲了下他，他就一直在哭，跟个小姑娘一样”。
　　肖自也顾不得教育卓寒铮，他带着肖其则去洗眼睛，卓寒铮想看戏的跟了过去，然后就听着肖其则哭了半个小时，卓寒铮踹他，:“你怎么这么能哭”。
　　肖其则边哭边骂他，:“你有病吧，那玩意吡你，你也哭”。
　　听肖其则这么说，卓寒铮还真给自己来了一下，很痛，但他没哭，肖其则震惊了，他顶着红肿的眼拉着卓寒铮去洗眼睛，卓寒铮没被混合物疼哭，被肖其则搓哭了，:“你指甲扎我眼球了！”。
　　最后，两个人都进医院了，卓寒谦把他们两个都骂了一顿，肖自站在旁边陪笑，一个劲的替肖其则道歉，卓寒谦气的头疼，肖其则跟卓寒铮两个人看着对方的核桃眼都龇牙笑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开始成为朋友，刚开始肖其则被肖自管的严，都是偷偷摸摸跟卓寒铮玩的，但后来，肖自工作太忙了，肖其则跟卓寒铮学的彻底放飞自我，要不是有学习会把他们分开，那肖其则的脾气肯定跟卓寒铮有个八分像。
　　长大后的肖其则还是庆幸了下自己被肖自教的好，没养成卓寒铮这种扭曲的性格，卓寒铮只回了个中指。
　　两个人之间的友情是最简单的，是跟千鸣山和单廷西不一样的，卓寒铮跟单廷西有利益纠葛，跟千鸣山，可以说算是家族牵扯，只有肖其则，是卓寒铮自己交的朋友，是能更肆意表达自己的朋友。
　　“你现在不嫌弃我的口水了”，肖其则抢回了酒，把它扔飞了出去，随后拿起来伞，牵上卓寒铮去了他跟肖自的小家。
　　卓寒铮洗完澡，肖其则给他拿了套新衣服，就推着他在侧卧睡下，为卓寒铮关灯时，肖其则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肖其则走到客厅，拿出备用机，给单廷西发了消息。
　　叼炸天:【寒铮现在睡着了，状态什么的都还不错，但身上有伤，淋了雨，也不知道会不会生病，卓寒谦没跟我说他们怎么了，看情况多半是打架了，他应该是出来散心，你也知道他的，做事情从来没一个逻辑，不过你最好先搞清楚他跟卓寒谦吵什么了在来找他，这事情先别告诉鸣山，卓寒谦特意交代的】。
　　单廷西回了个谢谢，现在就千鸣山还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发了一天的传单，累的回家倒头就睡，手机也已经关机。
　　……………………小剧场
　　卓寒铮三岁多的时候才会走路，但那时他还不会说话，就天天穿个袜子，扎个小揪揪到处跑，卓寒谦不放心他跟保姆在家，就偶尔会把他带到学校里。
　　但卓寒铮总会突然不见，吓的全班人出动寻找，加上卓寒铮还不会说话，寻找难度就更困难了，每次都找很久，然后在某个老师怀里发现笑的乖巧的他。
　　四岁多的时候，卓寒铮终于说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句话，那时候，卓寒铮还是喜欢跑来跑去，头发也长了不少，像个蘑菇，卓寒谦给他扎了两个小揪揪，把他带到了学校里，就是刚到学校，他两个小啾啾就已经被卓寒铮自己抓掉了。
　　下课的时候，跟卓寒铮熟悉的同学都围着他逗他，因为卓寒铮没说过话，又是女孩子打扮，但卓寒谦又喊卓寒铮弟弟，这让他的同学们都很好奇卓寒铮到底是弟弟还是妹妹。
　　卓寒谦回答过很多次是弟弟，但他们还是问，就在那天，他们又问的时候，卓寒铮冷不丁冒出一句，:“我你爹”，卓寒谦听到这话，吓的捂他的嘴。
　　卓寒铮张嘴就对着卓寒谦的手咬了下去，这场面让卓寒谦的同学都愣住了，但也确定了卓寒铮确实是个男孩子。
　　那一天，卓寒铮对于自己会说话了，很新奇，一直在重复说我你爹，这让卓寒谦第一次生出了打孩子的想法。
　　【插话:虚情七分超话里有这个场景的萌版配图，二少萌萌的，顺便解释一下，Rush，其主要成分是亚硝酸异戊酯等亚硝酸类化合物，虽暂未被我国列为毒品，但属于成瘾危害物质，在男T圈中滥用较普遍，它原本是急救药物，吸入后能扩张血管，让人产生眩晕与兴奋感，同时松弛后面的括约肌，并放大身体敏感度以催生欲望，长期或过量使用会损伤视力，诱发心律失常，与其他药物混用还可能导致猝死，大舅哥说是毒也是因为应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