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梦昭华》珂**雪

26、问罪

　　开封府的书房之中，包拯皱着眉头，看着在自己身边的公孙策，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在在院子里面玩耍的春哥还有冬妹，包拯看了看在庭院之中忙着打扫的秦香莲叹了一口气。
　　“大人，展大哥和萧姑娘回来了。”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点点头说道：“展护卫回来的到时时候呀。”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还没有走进去就开口说道：“包大人，你不是人为展大哥真的和我出去游山玩水去了吧，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我们可真的是冤枉死了，真的不知道包大人你管不管这样的冤案，否则的话，我们可真的没有地方可以伸冤了。”听到这样的话包拯摇摇头，公孙策看了看进来的两个人说道：“怎么，难道你们两个去查案子去了吗？”
　　“大人查的秦香莲的案子究竟有什么样子的进展呢？”听到这样的话包拯叹了一口气，看着在那里的两个人说道：“那驸马陈世美应该就是秦香莲的夫婿陈世美了，只是现在我们还是丝毫没有证据的呀。”
　　“大人是如何确定那尘世美就是秦香莲的夫婿呢？是那陈家村的地保认了人说了那个人是陈世美呢？还是那个陈世美承认了自己就是秦香莲的丈夫呢？”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摇摇头说道：“那个地保认了人，说了那个人不是陈家村的陈世美。”听到这样的话找找奥了一声，看着萧毓萱的眼神中的光彩点点头。
　　“那样的话，又是怎样证明那个人就是陈家村的陈世美呢？”听到萧毓萱的话公孙策笑了笑说道：“那地保在做完人证之后，不久就失踪了，原本还想让那个地保将秦香莲母子回乡的，但是那个地保的忽然失踪，倒是让大人的疑惑更深了。然而还有就是那秦香莲见到陈世美之后的反应，更加让大人觉得疑惑了，反而在陈世美见过秦香莲之后，秦香莲却说自己是认错人了，这样不是更加不对了吗？如若是一个陌生的人，秦香莲当时何必会有这样的反应的呢？”
　　“大人，展昭这里有两样东西给大人看。”展昭随手拿出两幅画卷，看到这样的两幅画卷包拯有些疑惑，两幅画卷之上其中有一副就是陈世美的，另一幅画卷上的人就是开封府的张龙。看到这样的两幅画卷包拯有些疑惑的说道：“展护卫你们去了庐州？”
　　“大人，这两张画卷之中，大人该知道，那位才是当朝驸马爷陈世美吧。”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点点头说道：“当然，本府自然认的。”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继续说道：“我们先前拿着驸马爷的画像去了秦香莲的家乡，舒城县陈家村，我们见了那里很多的村民，村民们都说了驸马爷就是秦香莲的夫婿陈世美，甚至就是在学堂里面的孩子们也认得，陈世美这个人，这里还有现在在学堂教书的先生的画押笔记为证。后来我们又去了驸马陈世美曾说在进京之前一直寄宿的寺院，当属下拿着张龙的画像给那主持大师看的时候，那主持大师居然说这就是曾经寄宿在佛寺之中的陈世美。并且也有画押为证。”
　　“展护卫是怎么想到去佛寺的时候带的是张假的画像，而去陈家村的时候带着的却是一张真的画像呢？”公孙策看着展昭，问的确实在展昭身边的萧毓萱，萧毓萱笑了笑说道：“陈家村的人，都没有收到陈世美高中的消息，也就是说在陈家村，没有人知道现在的驸马爷就是陈世美，当我们拿着陈世美的画像去的时候，也只是说问他们认不认得这个人罢了。所以说他们没有什么说谎的可能性，但是相对的，如果驸马爷是秦香莲的夫婿陈世美的话，那么当喜报报道佛寺的时候，主持自然会知道陈世美高中了，那么驸马爷必定会安排人去把自己的身份给安排好，索性那个陈世美无父无母，无妻无儿，孑然一身，但是凡是走过，必会留下痕迹的。那寺院就是唯一的痕迹，所以那主持很容易就会被人收买的，所以我就想画一张假的书画，那驸马陈世美自从高中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开封的，那么说的话，那主持应该没有见过现在这个陈世美，如果我们拿着真的陈世美的画给他的话，他极有可能会说那是真的，所以我就干脆画了一幅假的画字，让这位方丈大人看了。”
　　“那个方丈说张龙就是陈世美，大人该知道这其中的关系了。”听到展昭的话包拯点点头说道：“有了这样的两份证据倒是可以证明那陈世美就是陈家村的陈世美，也可以证明事实上他的确犯有欺君罔上的罪名。”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秦香莲并不打算在告现在的驸马爷了。”公孙策看了看在那里的展昭还有萧毓萱摇摇头，萧毓萱听到这样的话之后看了看在那里的包拯问道：“如果秦香莲真的要告的话，大人可是要顶住皇上和太后的压力，可以不会顾及公主的感受，处斩了那个陈世美？”
　　“那是自然。”包拯看了看萧毓萱说道：“哪怕就是本府头上乌纱不保，也定要将那陈世美定罪的。”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点点头说道：“那么大人在等一下吧，恐怕过不了多久，那秦香莲就会回来状告驸马爷的。”
　　“毓萱，为什么你会这样想的呢？”展昭看了看那在那里的萧毓萱，萧毓萱笑了笑说道：“大人可曾想过那个和陈世美同名同姓的庐州出身的寄宿在寺庙之中的陈世美现在在何处？大人可曾想过，那陈家村的地保无故失踪，现在他人就在何处呢？”
　　“毓萱的意思是说这些人现在已经遭遇不幸了。”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点点头说道：“这个世界上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秘密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知道你自己的秘密的人永远无法开口说话，所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驸马府应该会有人准备对秦香莲母子三人下手了。”
　　“那陈世美当真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吗？必定，春哥和冬妹是他的一双子女呀。”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看了看展昭，展昭看着包拯问道：“大人，那秦香莲母子三人准备什么时候离开呢？”
　　“应该是明日一早就走。”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点点头说道：“那正好，明日我就暗中跟着他们母子三人，如果那陈世美当真做出这样杀妻弑子的事情的话，我们也就不要再有所顾虑了。”听到展昭的话包拯点点头，看了看公孙策。萧毓萱看了看展昭说道：“展大哥，若是不到非出手不可的时候，千万不要出手，看看在最后，秦香莲会说出什么话来。”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看着萧毓萱展昭想了想说道：“倒是你，一直就这样来来回回赶路，也不注意自己休息一下，这两天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在府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展护卫不要说其他人了，你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你自己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听到公孙策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你先去休息一下好了，我去厨房看看，给你做点吃的东西。”
　　“萧姑娘还会做东西吃吗？我可是听刘伯说你向来是只会吃不会做的呀。”听到这样的话笑了笑说道：“其实我只会煮粥，不会做菜的，要是公孙先生吃了我做的菜的话，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呀。”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看了看公孙策笑了笑，这两个人，真的当自己是铁打的。
　　“你们两个先去休息吧，一会我让刘伯做些吃的东西给你们送过去，你们两个都认为你们自己是铁打的吗？”听到这样的话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点点头说道：“那我们先下去了。”
　　看着两个人离开包拯看着桌子上的两幅字画说道：“通知庐州知府，让他带着那老方丈来开封认人吧。”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点点头行礼之后就下去了，看着桌子上的两幅书画，包拯点点头，这样的画工，恐怕是八王爷看来也会觉得好吧。真的不知道这个丫头还会给人带来多少惊喜呢？看着桌子上的两幅画字包拯拿起这两幅画，就去了八贤王的府邸，南清宫。
　　“怎么，包大人有什么事情吗？向来包大人没有事情的话，是不回来我这个南清宫的。”听到八贤王的话包拯苦笑了一下说道：“包拯这次来确实是有一件事情要和王爷商量。”
　　“包大人，究竟有什么事情呢？”八贤王看着在那里很郑重其事的包拯哟些担心，每次包拯这个样子的时候都会有事情发生，想到这里八贤王也皱起了眉头，看到这样包拯笑了笑说道：“王爷，你看看这两幅字画。”
　　八贤王拿起了包拯来的时候带着的两幅字画，打开其中一幅，上面画着的就是当朝驸马陈世美，看到这样的画工八贤王感叹的说道：“包拯这幅字画从何而来？这画工，决不再本王之下，但是这字，本王实在是不敢恭维呀。”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点点头，看了看在那里的八贤王说道：“王爷在看看另一幅字画。”
　　八贤王打开另一幅字画，这画画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这幅画字上，画的毅然就是开封府的张龙，看到这画面一旁的题字八贤王狐疑的看着在那里的包拯说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王爷，开封府接了一件案子，状告的人就是当朝驸马陈世美，告他的人就是他的结发妻子，秦香莲，告他是不孝父母，抛弃妻子，但是在不久之后恐怕还要加上两条，欺君罔上，杀妻弑子。”听到这样的话八贤王看了看包拯，严肃的说道：“包拯，这件事情可不是一件小事情，岂可儿戏。”
　　“王爷手中拿着的也算得伤势证据中的一样，也是现在唯一的证据，这画是萧姑娘所画的，上面的字是她和展护卫两个人，一起去了庐州府舒城县，陈家村去询问的当地的村民，他们都可以证实这画面上的人就是秦香莲的丈夫，陈世美，而另一幅画字则是去了驸马学籍上写着的地址，在庐州一处寺院之中，展护卫将开封府护卫张龙的画像给方丈指认，方丈却说张龙就是陈世美。”
　　“那这又能证明什么呢？”八贤王看着包拯，包拯想了想说道：“正如萧姑娘所说的，陈世美在寺院中寄宿多年，那方丈又为何会认不出那陈世美究竟是真是假呢？又怎会指正张龙就是陈世美呢？这就证明了，那方丈早已被人收买，而且他也不知道现在的驸马爷究竟是何人，所以现在的驸马爷学籍上的那些身世，就是假的。”
　　“包拯，你要知道，如果你所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那么驸马就是死罪，难逃一死。”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点点头说道：“现在包拯来找王爷就是希望王爷可以再太后和皇上面前周全一二，在来还是希望王爷可以请驸马过府一聚，包拯要找机会捉拿驸马。”
　　“包拯，你可知道现在公主身怀六甲，本王又怎会忍心让本王的侄孙一出生就没有了父亲呢？”听到这样的话保证摇摇头看着在那里的八贤王说道：“那样王爷忍心看着，秦香莲的一双儿女从此没有父亲吗？”
　　“包拯，本王有件事情一定要你答应，如果公主不计较，愿意接受秦香莲的话，而且又有皇家特设的话，包拯可以饶了驸马一命吗？”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看着八贤王过了半响说道：“这样恐怕于理不合吧？”听到这样的话八贤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包拯你就忍心看着三个孩子没有父亲吗？”
　　“王爷既然如此说了，那么包拯就答应王爷，若是那陈世美，认罪态度诚恳就接受了秦香莲母子三人的话，包拯答应王爷饶他一死。”听到这样的话八贤王点点头看着包拯，又看了看手中的两幅字画，无奈的摇摇头。
　　跟着秦香莲母子二人刚刚离开开封府就看见驸马府的韩琦居然挟持了冬妹，就这样展昭一直跟在他们母子三人身后，看着秦香莲和韩琦说着自己的经历，韩琦不忍心终究放过了他们母子三人，并且说出了自己曾经为了驸马爷杀过的一个秀才和一个老丈的尸体在那里，就看着韩琦自尽了，展昭想要出手，但是终究还是晚了，看到秦香莲母子三人，展昭走过去把秦香莲母子三人扶了起来，看着秦香莲的样子说道：“大人不放心让你们呢回乡，让展昭跟着你们母子。”
　　“展大人，陈世美要杀我们，他居然狠心要杀了他自己的亲身骨肉，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呢？”听到这样的话展昭也只是站在那里中就不知道他自己可以说一些什么。
　　“展大人，带我们回开封府吧，为了这两个孩子，我也必须要告陈世美。”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看了看秦香莲点点头说道：“那么就走吧，我们回开封府，无论如何，大人是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看着跟着展昭回来的秦香莲，包拯松了一口气，看着在身边的公孙策，公孙策先带着秦香莲母子三人去休息了，书房里面只剩下展昭，包拯还有萧毓萱。展昭看了看包拯说道：“大人，秦香莲母子三人真的差一点就死在驸马府的侍卫韩琦的手中。”
　　“展护卫，现在就和本府一起去八王府，去请驸马爷来府一聚。本府倒是要看看那陈世美见到春哥和冬妹会怎样。”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点点头跟着包拯一起去了八贤王的府邸。
　　原本包大人是答应了八贤王的，如果驸马爷承认春哥冬妹，承认秦香莲的话就放他一条生路的，当出个和冬妹见到陈世美的时候，他居然将两个孩子推到在地，看着这样的场面萧毓萱握紧了手中的拳头，看着在那里的陈世美说道：“难道这两个不是你的孩子吗？你怎么可以忍心这样对待这两个孩子呢？”
　　“这与你何关？”陈世美打量着在那里的萧毓萱看着她走过去将倒在地上的春哥和冬妹扶了起来，看着她将倒在地上的秦香莲扶起来，陈世美笑了笑说道：“很好呀，看样子这两个孩子是你的还差不多吧。”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皱起了眉头，萧毓萱看着站在那里的陈世美冷冷的问道：“你说什么？”
　　“看你们这简直就是一对狗男女，还要本宫说些什么，包大人，你要是想要给这个妇人找他的丈夫的话就找这个男子好了，与本宫有何关系？不要拿着这些事情来烦扰本宫。”听到这样搞的话包拯皱起了眉头。展昭看着萧毓萱，他已经感觉到了，在她身边的气息已经变了。
　　“公主殿下驾到。”听到门外的声音，公主走进了开封府看着在那里的包拯还有在地上的坐着哭泣的秦香莲，看着秦香莲正在倒在萧毓萱的怀里，看着萧毓萱的时候公主怔了一下，看着那个少年的眼神之中，似乎恨不得要杀了驸马的样子，走了过去说道：“包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大人要将驸马带到开封府呢？”
　　“公主，驸马陈世美欺君罔上，抛弃妻子，不孝父母。本府只是要依照大宋条例来进行审判罢了。”听到这样的话公主看了看在那里的陈世美又看了看在那边哭泣的秦香莲和在一旁的一双儿女。
　　“大人搞错了吧。驸马自幼无父无母，而且皇上指婚之前，也曾掉越过案卷，驸马不曾娶亲，又何来这些罪名呢？就算是真的驸马犯了错，这也是皇室的家事，是不该包大人你来管的。”说完之后看了看在那里的包拯说道：“回府，要是谁敢阻拦的话，就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你站住。”就在公主和陈世美准备离开的时候萧毓萱开口了，依旧是淡淡的，但是陈世美似乎根本没有将这个人的话放在眼里，依旧要走，看到这样萧毓萱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你再往前走一步的话，我就送你去见阎王。”话音一落，驸马爷的脖子上就被一把长剑架住了，展昭和包拯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萧毓萱冷冷的看着陈世美说道：“你倒是在往前走一步看看呀，看看我又没有本事取走你的命？”
　　“公主，救我呀。”陈世美看着脖子上的长剑，当真再也不敢动一下了，公主看着萧毓萱说道：“你是什么人，你当真敢造反吗？”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冷笑了一下说道：“你是公主，当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这里是开封府，不是你的驸马府，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小人如此行径呢？”
　　“驸马是本宫的夫婿，你又是什么人，怎可这样说话，小心本宫治你的罪？”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萧毓萱的命岂是你想要就可以要得起的？你还没有这个本事。”
　　“毓萱”展昭看着萧毓萱的样子有些担心起来，现在这个样子似乎远远超出了在场的人可以想象的，就连原本在哭泣的秦香莲也停住了哭泣有些担心的看着萧毓萱，萧毓萱看着陈世美说道：“公主，我倒是想问你一句，究竟是你说的话管用，还是大宋先祖定下的法律管用呢？如果公主自认为你的话，可以胜的过，大宋的法律的话，那么你就找人抓我呀，否则得话，驸马爷恐怕就要在开封府吃几天牢饭，等着公主你来相救了。”
　　“公主，都是奴才糊涂，所有的事情都是奴才一个人做的，不管驸马爷的事情的呀，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驸马爷都不知情的呀。”站在公主身边的魏明看了看在那里的包拯说道：“包大人，当初驸马爷的学籍，是奴才调换的，那个落地秀才陈世美也是奴才让人去杀的，还有陈家村的地保也是奴才杀的呀。”
　　“魏公公”公主看着在那里的魏明，再看看萧毓萱手中的长剑，没有再说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看了看公孙策，公孙策点点头看着魏明说道：“难道说安排韩琦杀秦香莲母子三人也是魏公公做的吗？”
　　“是，这些都是奴才做的，不关驸马爷的事情。”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那么不知道驸马为什么不认春哥和冬妹呢？”萧毓萱看着在那里的陈世美笑了笑说道：“驸马爷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吗？”
　　“她早就不是本宫的妻子了，三年前本宫已经休妻了，休书就在驸马府之中。”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收回手中的剑，看着在那里的陈世美说道：“那么说的话，是我误会驸马爷了呀？”
　　“本宫自然是不会与你这样的人一般斤斤计较的。”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包拯看着萧毓萱皱起眉头来，就听到萧毓萱说道：“那么说的话，驸马爷是承认自己曾经和秦香莲是一对夫妻了？”
　　“正是，但是你也会说，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驸马爷不后悔刚刚说过的话？”听到这样的话陈世美点点头说道：“本宫说的话就是不会后悔的。”
　　“那么说的话魏公公所说的话都是实话了，魏公公也不后悔吗？”听到这样的话魏明点点头说道：“魏明做错的事情自己甘愿受罚，只是希望不要连累无辜。”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看了看公孙策，公孙策写着一些什么，写完之后递过去给陈世美说道：“驸马爷看看在下可有写错一些什么？”听到这样的话陈世美看了看说道：“可是要在下画押？”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点点头，陈世美接过笔来，就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魏明也画押了，看着魏明被押入大牢。包拯看了看陈世美说道：“烦请驸马爷明日将秦香莲的休书送来开封府，届时还请驸马爷来一趟，那时候自然就可以结案了。”听到包拯的话，陈世美看了看萧毓萱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之后就出了开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