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梦昭华》珂**雪

25、庐州行

　　在开封府住下，大概就早已经注定了没有什么平静的日子让你过了。一大清早就听到外面有咚咚的鼓声响了起来，听到这样的声音萧毓萱翻个身抱着枕头继续睡，但是没有过多长时间就听到开封府的衙役们噼里啪啦的忙着一些什么，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头上的天花板，看样子自己是没有什么办法继续睡觉了，看看现在的样子，自己想睡都没有什么可能的了，慢慢的坐了起来，看了看衣橱里面的衣服，拿起了自己习惯了的男装套在了身上。
　　其实自己也想要穿女装的，只是才来开封府几天而已，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他们几个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好几次了，说是在看着自己穿女装的样子的话，他们连死的心都有了，真的不知道这几个人究竟是怎么了，看了看镜子里面那个白衣飘飘的少年，随手拿起一把折扇，这样子可真的是个翩翩美少年呀，绝对不比展昭逊色的呀。
　　走到大堂上，看着其他的人都已经站在那里了，自己靠着一根柱子站在那里，反正自己是来凑热闹的。想到这里打量起跪在那里的两个人，是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似乎大一点，一个女孩似乎小一点。看着这三个人再看看在那里的紧皱着眉头的包拯，总觉得似乎自己错过了什么。
　　“秦香莲，你可知道，诬陷皇亲，那是死罪。”听到这样的话那跪在堂上的妇人看着在那里的包拯说道：“民女知道，民女自知状告皇亲，是何罪，但是那陈世美不孝父母，抛弃妻子，欺瞒皇上，难道这就不是罪吗？”
　　“那好，秦香莲，若真如你所说的话，那驸马陈世美当真是你的丈夫的话，本府自当以律法依法判罪，但若不是，你诬告皇亲，本府也绝不会轻饶。”看着包拯，那名叫做秦香莲的女子点点头说道：“民女明白，请大人还民女清白，为民女伸冤。”听着秦香莲的话萧毓萱点点头，看起来这个秦香莲真的不简单，把每句话都说的滴水不漏，看了看在坐在那里的包拯冲着在那里站着的展昭眨眨眼，展昭看着这副模样的萧毓萱笑了笑点点头。
　　“秦香莲，你就先在府上住下就好了，等着本府随时传唤。”听到包拯的话那秦香莲看了看在那里的包拯说道：“谢大人。”之后就看着在她身边的两个少年也行礼道谢了。
　　看着那对母子跟着公孙策离开后走过去看着展昭说道：“展大哥，这么早究竟是怎么了？”看着一身白衣的萧毓萱展昭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女子叫做秦香莲……”看着萧毓萱一直在很认真的听着，当展昭说完之后包拯看了看萧毓萱说道：“毓萱，觉得这个秦香莲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觉得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他没有必要状告一个与她无缘无故的人，而且为了这个人赔上性命的呀，但是大人也说了这状元郎是皇上钦点的，当时那籍贯上写的可是分明没有娶妻的，如果这个秦香莲没有认错人的话，那么这位驸马爷恐怕还是冒名顶替的，怕是欺君罔上了吧。”
　　“本府也是这样的想的呀，太后向来宠爱小公主，这位驸马爷的婚事是先皇赐婚，八王爷做的大媒，驸马爷又是王丞相的学生，而且本府见过那位驸马爷，他的文采品貌不凡。这件案子还是相当的棘手的呀。”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大人这话说的真的很有意思的呀，如果这位驸马爷没有文采是个呆头鹅又长大一副呆瓜像，又怎么会被公主看上的呢？”
　　“这话说的倒是很在理呀。”公孙策走进来看了看在那里讨论的三个人说道：“大人，还吃先去吃早饭吧，否则的话早饭可就要被那四个人吃光了。”听到这样的话包拯有些疑惑的说道：“先生此话何意呀？一直不都是一起吃饭的吗？”
　　“大人知道前几天王伯的女儿嫁人了，他也跟着女婿住去了，开封府又来了一个新厨子，这位厨子的手艺好的很呢，还做的都是一些很少见的东西，我刚刚去看了看，王朝马汉他们几个都抢起来了。”听到公孙策的话萧毓萱笑了笑，看着在那里的笑着的人说道：“问题就在那个厨子也是奇怪的很呢，只是问了问展护卫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带着一位姑娘，结果就自愿留在开封当义工，而且还自己去买菜，也不去账房支银子。”
　　听到这里展昭有些疑惑的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萧毓萱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在那里的展昭，公孙策看着两个人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说道：“你们很好奇的话去看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吗？”看着公孙策的样子展昭和萧毓萱好奇的想着厨房那边走去了。
　　“三小姐。”刚刚忙完了的客栈掌柜的刘伯走过来看着萧毓萱说道：“老头子怕小姐在外面吃不惯，所以老头子就跟着小姐后面来开封了。”看着眼前站着的人展昭有些意外的说道：“您不就是客栈的那位掌柜的吗？”听到这样的话刘伯不好意思的说道：“展大人不要掌柜的掌柜的叫了，叫我老刘或者刘伯都好，老头子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在做东西给小姐吃，自从听说小姐意外身亡之后，老头子这七八年都没再动过手做东西，手艺也生疏了，小姐要是不嫌弃的话，以后老头子天天做东西给小姐吃，老头子可是直到小姐喜欢吃什么的，老头子可不比小姐身边的若凌姑娘的手艺差呀。”
　　“刘伯”萧毓萱看着那满桌子上的食物笑了笑说道：“你们怎么还是对我那么好呀？”听到这样的话刘伯笑了笑说道：“小姐你知道我说要来找小姐之前街坊邻居们托我给小姐带来的东西真的很不少的，有些吃的我怕坏了都没带来，可是还是带了满满的一马车呢，镇上的人让我告诉小姐不要着急，只要大少爷还有云少爷或者是家里的任何人回去的话，都会把小姐的话带给他们的。”
　　看着在那里的刘伯萧毓萱笑了笑，眼睛中的一些东西还在那里打圈圈，看到这样刘伯笑了笑说道：“小姐快点去吃饭吧，做的都是小姐喜欢吃的东西。”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看了看展昭，在后面的包拯看着公孙策点点头。
　　萧毓萱坐在那里吃东西，一边吃一边眼泪滴滴答答的都落在早餐里面，看着这样展昭用自己身边带着的手绢递给那个一边吃东西，一边流眼泪的家伙，到了最后，索性自己也不吃了，看着在那里抹眼泪的家伙，哄着她，看到这样包拯和公孙策悄悄的退回书房去了，四大门柱也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只有萧毓萱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的，展昭在一边哄着她。
　　书房里面看着刘伯拿来的早餐包拯笑了笑看着在那里的公孙策说道：“先生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呢？”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笑了笑说道：“大人不要担心，我问过这位老人家了，那些事情展护卫回来咳嗽没有告诉我们呀，毓萱，这个孩子，怎么说呢，只能说是天降奇才，也许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吧，否则现在她依旧是那个深养闺中的千金小姐，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萧毓萱了。”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看了看公孙策，慢慢的听着他说着七岁以前的李雨轩的事情。
　　“看样子，毓萱小时候肯定也吃了很多的苦吧，七岁离家，一别十年，这其中的艰辛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的清楚的，但是看着她倒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什么呀。”听到包拯的话公孙策点点头说道：“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让人觉得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也许正是那份与众不同，才让她和展护卫在一起的呢。”
　　“先生刚刚送那秦香莲母子三人去休息的时候，可曾说了什么？”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点点头说道：“看着谈吐举止，那秦香莲也是个书香世家出来的孩子，说话言谈之中至情至理。而且看着她教育春哥冬妹，也颇为尽心，看样子她说的应该是确有其事才对的呀。”
　　“那么先生看到这样，该如何是好呢？”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笑了笑说道：“如果可以让那驸马爷见到秦香莲一眼，也许就可以看出一些端疑来。只是想让他们两人见面又是谈何容易的呢？”
　　“再过几日就是王丞相请这一届的举子们吃菊花宴的日子，那陈世美既然是王丞相的学生，自然会在场的，那时候她们二人就可以见上一面了。”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点点头，看了看在那里的包拯笑了笑说道：“那么说，大人早就有安排了？”
　　“公孙先生不妨联络一下这秦香莲家里面的相亲，请一个人来认人，看看驸马陈世美是否就是秦香莲的丈夫陈世美，在这，公孙先生不妨去核实一下这一次来京进考的士子之中可还有一个陈世美？”
　　“大人想到的这些，一会学生就去安排。”听到这样的话包拯点点头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展护卫了，看着毓萱这几天的心情起伏的似乎很大，让展护卫多陪陪她吧。”听到这样的话公孙策笑了笑点点头说道：“大人怕是多虑了，有时候毓萱那个孩子看待这些事情都会有自己的想法的，当然展护卫在她身边的话就会更好了。”
　　“毓萱，你觉得那个秦香莲说的话是真的，可是现在看来她可是丝毫没有什么证据的呀，你说这件案子该从哪里着手呢？”看着刚刚哭哭啼啼的吃完早餐的萧毓萱展昭真的不知道这件案子从哪里开始着手？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淡淡的说道：“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用做的，大人安排了秦香莲的乡亲来认人，有安排这两个人在王丞相的菊花宴上想见，想必，大人心中已经开始相信秦香莲所说的话了，只是现在我们缺少的就是证据，但是这个证据在我们这里肯定是找不到的，展大哥你要是不嫌麻烦的话，我们就去一趟秦香莲的家乡。我倒是有个办法知道这个陈世美究竟是不是秦香莲的丈夫。”
　　“大人现在不让我插手这件事情，我倒是真的有些时间，你说去的话，我和大人说一声，我就和你一起去一趟秦香莲的家乡去看看，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什么线索的呢。”看着展昭笑了笑，其实自己也知道他也是想带着自己出去走走吧。
　　和包大人辞行之后，两个人一起策马向着秦香莲的家乡走去了，到了秦香莲的家乡，庐州府，舒城县，陈家村。在一个小小的村庄之中，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展昭看了看在身边的萧毓萱笑了笑说道：“赶了几天的路，算是到了，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呀？”
　　“展大哥，你看看你人不认识这个人是谁？”随手拿出一副画卷来，看到画面上的男子展昭摇摇头，他的记忆之中没有见到过这个男子的呀，看着这幅画字，画工细腻，好像里面的人随时都会出来一样，展昭看着萧毓萱有些疑惑的问道：“毓萱这上面的人究竟是谁呢？”
　　“展大哥。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吧，明天你就知道这个画上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了。”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看着萧毓萱笑了笑点点头，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真的不知道她究竟在想的是什么？
　　人群吵闹的大街上面萧毓萱拉着展昭走到人群之中，看着路边的小贩，萧毓萱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在看了看那个小贩说道：“小哥，和你打听一点事情，你见过这个人没有呀？”说着就打开了手中的画像，那个小贩看了看画面上的人说道：“那个不就是村里面书堂的陈先生陈世美吗？我们村子里面的人都认识他的。”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看了看那画面中的人说道：“你确定吗？”
　　“长得是和陈世美一个样子的呀，但是他可没有钱买那么贵的衣服，前一段时间他家的两个老人家还饿死了呢，他老婆秦香莲就带着他那两个孩子去找他了也不知道究竟找到了没有呀。”
　　“小哥，你说的是真的吗？看着画里面的人该不像是小哥说的那样落魄的呀。”听到这样的话小贩笑了笑说道：“公子，你不相信的话就问问其他的相亲好了，这里的乡里乡亲的都认识这个人，他就是陈世美，不会错的。”
　　展昭看着萧毓萱，现在他知道这个丫头想要做什么了，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谢了，小哥。”小贩看着萧毓萱说道：“公子不用谢我，他家秦香莲快可怜的，那么一个女子，又要照顾老人，又要照顾孩子，有时候还帮我们村子里面的孩子，教他们认字，那个人可是个好人呀，村子里面的人都喜欢她。”
　　“小哥，问一下，陈公子教课的学堂在哪里呀？那里现在还有孩子吗？”听到这样的话小贩点点头说道：“还有个读书人现在还在那里教书，孩子们还都在上课呢，向着前面走两个路口，左转，看到一颗大枣树，那边就是学堂了。”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看了看那个小贩说道：“多谢了。”看了看萧毓萱，两个人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了。按照那个买东西的小贩所指的方向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学堂，看着孩子们还在那里念书，展昭看了看萧毓萱，两个人就站在学堂外面等着这些孩子们下学。
　　“毓萱，你是怎么会想到的，来这个地方查看究竟陈世美是不是秦香莲的丈夫呢？骑士大人已经让秦香莲的家人去认认了，为什么还要跑商这样的一趟呢？”听到这样的话笑了笑看着在那里的展昭说道：“大人是让人去认人了，但是展大哥你有没有想过，以陈世美现在的身份还有地位，是不是轻而易举的可以收买去作证的人呢？这样一来，去认不认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亲自来一次，一来可以求证陈世美究竟是不是秦香莲的丈夫，再者，我们还可以去看看那陈世美的籍贯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没有什么线索的话，至少我们可以确定眼下这陈世美究竟是哪个陈世美，到那个时候，真相呼之欲出了。”
　　“可是毓萱，你想过没有，即使我们心里有数，但是对于事实上，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呀。”展昭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手上把玩着自己的剑穗，看着在那里的展昭笑了笑，看着他说道：“展大哥，你可知道，凡是人走过的地方就会留下痕迹，凡是有迹可循的地方就会有证据的，有很多的时候，一些很小的细节上就会露出了马脚的。”
　　看着屋子里面的孩子们都下课了，萧毓萱站了起来，走到学堂，看着一个布衣书生正在打理着一些书籍，看到这样的样子萧毓萱笑了笑坐过去说道：“这位兄台，有件事情还是需要打搅一下，不知道兄台方便吗？”那书生抬起头来看着萧毓萱和展昭，看了一下他们的打扮笑了笑说道：“你们想问我什么事情呢？”
　　“不知道兄台你人不认得这个人？”听到这样的话那书生看了看在画卷上的人说道：“这个就是我们村子里面的陈世美了。我又怎么会不认识呢？之前他也在这里教书的，不要说我了，就连这些孩子都认识的呀。”
　　“那么多谢了。”展昭看了看在身边的萧毓萱，萧毓萱想了想说道：“不知道你们村子里面的陈世美有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或者有什么很特别的习惯呢？”听到萧毓萱的话展昭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么笑了笑。
　　“这个陈世美从来不吃辣的东西，而且他很讨厌桃子，每年只要有桃子下来的季节，他都很少出门的，有的时候，一不小心碰了桃子，他就会生病的，这倒是很邪门的事情呀。”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多谢兄台了。”
　　“毓萱，现在我们再去那里？”展昭看着走在前面的萧毓萱，萧毓萱想了想说道：“反正两个陈世美都是泸州人士，门额我们就在这里再访查一下好了，既然来了秦香莲说的那个陈世美的家里，那么也不介意在去一下那个陈世美的家里去看一下了。”
　　“这一点，大人问过了，那个陈世美家中没有什么亲人，从小就寄宿在佛庙之中，很少和外界的人有什么来往的，说起来要找的话，也只可以去庙里面找了。”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看着展昭说道：“展大哥不记得了吗？凡是走过，必留下痕迹，所以只要是蛛丝马迹都可能成为致命的证据的呀。”
　　“那我们快点走吧，到城里找个客栈住下，明天再去看看另一个陈世美的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看着展昭萧毓萱笑了笑，这样子真的很好呀，两匹快马就这样出了陈家村。再看时只是流下了点点的尘土。
　　“方丈大师，你好。”展昭看着泸州佛寺的主持，看着在那里的老方丈说道：“在下展昭，这次冒昧前来是为了一件公案，还请方丈可以指点一二。”听到这样的话那方丈点点头说道：“施主有什么事情要问老衲吗？”听到这样的话展昭从怀里拿出了一幅画轴说道：“展昭听说新科状元陈世美进京之前一直住在贵寺，展昭想问的就是主持你可认得这画卷上的人？”
　　那老方丈看了看那画卷笑了笑说道：“施主，这位就是之前一直借住在这里的陈世美陈相公。”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看了一眼画像看着主持说道：“方丈说的是真的吗？那么可否请方丈修书一封，让展昭带回去做个见证。”
　　“这个自然不成问题的。”看着那方丈正要写字，展昭拿着那幅画字说道：“方丈可否可以写在这上面？”那方丈看了看展昭点点头，写写了此人正是借宿在佛寺之中的陈世美。之后又落下自己的佛号，看着这样展昭收起了画像看了看方丈说道：“有老方丈大师了，展昭现行离开了。”
　　走到大殿之上，看着萧毓萱跪在那里，双手合十似乎在想着什么，展昭走过去，看着她，依旧是闭着眼睛，过了半响睁开眼睛看着在身边的展昭笑了笑说道：“我猜想的如何呢？”
　　“全都被你算中了。真的如你所料呢。”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走吧，先回去吧，我想回去以后大人见到这份供词的时候会很惊讶的吧。”看着在那里的萧毓萱说道：“你在想什么？”
　　“只是相求佛祖，保佑我身边的人都平安无事。”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看了看在那里的人，也跪了下来，看着在那里的佛祖，心里默默的想到希望佛祖庇佑他身边的人吧。就像大人，向公孙先生，像是她。
　　“展大哥，你说我们这次带回这些东西去，大人会想什么呢？”听到这样的话展昭摇摇头，看了看在那里的萧毓萱说道：“你还在想什么？”
　　“展大哥，你的腰牌还都带着吗？”听到这样的话展昭点点头，看着在身边的人说道：“腰牌我是带着了你想做什么呢？”听到这样的话萧毓萱笑了笑说道：“我们去趟官府，陈世美现在是状元，他的身份的案卷在府衙之中自然还是有一份的，我们去取那份案卷来，再来，让这里的县太爷随时做好准备，带着这位方丈大师去开封作证呀。”
　　“好，我们现在就去府衙。”听到萧毓萱的话展昭笑了笑，在她的身边自己的笑容好像忽然之间就变多了一样，每次只要有她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会觉得很安心，就算在困难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的。
　　两匹快马，再出了庐州知府额府衙之后，就快马加鞭的向着开封府的方向走去了。看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庐州知府摇摇头，又回到自己的府衙，准备要随时去开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