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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   第三十四章呕心沥血辅政忙(3-4节)
      第三节侠侣仙归
      一代宗师张无忌随宣宗而去,当地百姓自发罢市哀悼……全国光明教堂、武馆、医馆弟子万余人抵达太湖,护送火化后的张无忌骨灰灵柩,抬柩两千多公里,从太湖至苏州、从南京至武昌、从荆州至武当、从洞庭回黄山,历时三个多月。沿途百姓,焚香泣送,络绎不绝。
      太湖之畔,“归云小筑”隐于烟波浩渺之间,桃李争妍,海棠含笑,柳丝轻拂水面,宛如一幅不染尘俗的水墨长卷。
      张无忌临终前一日,拉着赵敏的手,面带微笑:“老婆子,你跟了我一生,吃尽了苦头……你……后悔吗?”
      赵敏握住他双手摩挲,老泪纵横……
      这个陪伴了她七十多年的男人,这个“纵横天下”集“武医仁德”于一身的好男人,是她一生的骄傲,是她这辈子最好的良师益友,她怎么会后悔跟了他一辈子呢?
      “无忌哥哥,敏敏妹妹不后悔!”
      “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张无忌走后,赵敏心神不定,每天都要跑到后山坟头,去和张无忌说上几句话……
      风吹乱了白发、雨打湿了衣裳、霜凝结了泪眼、雪盖住了蓑衣……
      寒霜酷暑,冬去春来……她每日必至。
      儿孙们派人二十四小时照顾、搀扶、和她说话、陪她散心……
      赵敏知道自己不能没有张无忌……
      她每天都呼唤着“无忌哥哥”的名字……每天喃喃自语……吃不下也睡不着。
      她的精神逐渐崩溃……
      正统三年(1437年)正月初十,正是张无忌去世后的三周年忌日。
      两儿子、两女儿(含张念芷)、两媳妇(含阿茹娜)、一女婿、五孙子、十几重孙……一大家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太湖“归云小筑”后山,祭奠先祖张无忌……
      今年,也正好是赵敏九十八岁。
      她比他小三岁。
      赵敏把四个子女叫到面前,留下遗训:
      “我要去找你们父亲了……昨晚又梦见了……他很孤独,喊我去陪!”
      “他是九十八岁那年走的,今年我也刚好九十八……这样谁也不欠谁的……”
      “你们都别拦!娘这一生跟了你们的爹——很幸福!很幸福!”
      “以后,张家子孙,记住你们父亲的话,不居官位、不掌兵权、不与朝廷作对,靠双手度日,弘大教堂、武馆、医堂,代代相传,不可废弛。有你们这些好子孙,我和你们父亲,都死而无憾了。”
      她声音清晰,头脑清醒……
      不是阎王要她,是她自己要去。
      她坐于张无忌坟前,面朝坟口,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道:“无忌哥哥,我来了!”
      说完,吩咐张思汉点燃坟前早已准备好并浇了火油的柴火……
      张思汉强忍眼泪,丢下火种……
      火光冲起……油柴劈啪……
      赵敏面带微笑……身影化作青烟……
      坟前梨梅,花落如雪……
      赵敏选择在张无忌去世三周年这天,也是和张无忌一样九十八岁的年龄,自行火化,安详离世,去陪伴张无忌了……
      三年前,张无忌随宣宗而去……
      三年后,赵敏随张无忌而去……
      百年英雄美女,从此江湖谢幕。
      附近数千名百姓闻讯赶来……“归云小筑”后山,张无忌坟前,现场没人哭……只有集体的默哀和致敬……
      子女门将她安葬在张无忌坟右边,精修陵墓,新立三块墓碑:
      “明教教主、光明新教、光明武馆、仁济医堂祖师——父张无忌之墓!”
      “蒙古郡主、光明新教、光明武馆、仁济医堂祖师——母赵敏之墓!”
      最大的墓碑立在中间,篆刻两行碑文:“洪武、建文、永乐、仁宗、宣宗五朝肱骨,汉蒙使者、武医仁者、七下西洋爱心大使张无忌赵敏伉俪之墓!”
      一个月后,归云小筑院前,大门口又多了两尊石像:一男一女执手对望,眉目传情,白发苍老的脸上,沉淀着百年的温柔与坚定……这是朝廷安排安徽布政使司送来的“太师张无忌与国师赵敏伉俪”的最后化身。
      这日,晨光初照……
      院门轻启,张家后人和来自四面八方的百姓,络绎不绝,焚香祭拜……
      百年光阴流转,江湖换了人间。
      可归云小筑门口那一对身影,却如明月悬空,始终照亮着无数人心中的道义之途。
      他们不曾位列庙堂,未登金銮殿上受封,亦未见诸正史一字一句,然其德行如江河奔涌,润物无声。其功业似春风化雨,泽被苍生。他们是真正的“侠之大者”,是乱世中的灯塔,治世里的脊梁。
      张无忌的一生,始于乱世,成于江湖,终于治世。他是元末明初最亮的星,是比朱元璋更传奇的人。
      他生于冰火岛,十岁回中原,被玄冥二老所伤,在蝴蝶谷奇遇白猿腹中藏九阳真经,深谷苦练四年,终成九阳神功,又在光明顶地下密室通过小昭帮助巧获《乾坤大挪移》苦练两年,十六岁时一人收复六大门派,成为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带领江湖力杀元军,又拜武当张三丰再练太极拳剑,灵蛇岛巧获圣火令功法,古墓创太虚寒渊掌,学寒霜流月步,晚年创太极归元功与混元一气诀……武功盖世,却不逞强,更不记恨,与大明五朝皇帝重归于好,为国为民,操劳一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尤其是在仁宣之治的十一年里,他以耄耋之躯,持仁爱之心,率全家之力,领万众之志,将武学之极归于济世,将权力之巅化为奉献。他未居庙堂之高,却行宰相之实;未执兵符绶印,却奠社稷之基。他的存在,是仁宣之治得以实现“仓廪充实,百姓安居”的深层精神支柱,亦是中华文明中“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最高诠释。
      他是传奇,他是灯塔,他的功绩,灿若星辰。他的儿子,他的女儿,他的妻子,皆为龙凤。他的子女延续父志:张思蒙终身行医,救人无数;张思汉整顿武馆,桃李满天;张思明保家卫国,汉蒙爱戴;张念芷立足武当,一代清影。
      他的人生很苦——却也很甜。
      他的命运多舛——却又很幸。
      张无忌——武当派张翠山(张五侠)与白眉教殷素素(白眉鹰王殷天正之女)之子,在冰火岛出生于至元三年(1337年)。
      至正七年(1347年),在武当山张三丰百岁寿宴上,??张翠山??因不愿透露义兄金毛狮王谢逊和屠龙刀下落,在武当山被各大门派逼迫,最终自刎身亡。张翠山死后,??殷素素悲痛欲绝,向众人揭露了成昆的阴谋,随后也自尽而亡。这年,张无忌才十岁,却父母双亡。此后张无忌命运多舛,身中玄冥二老寒毒神掌,在蝴蝶谷疗毒伤时巧遇白猿腹中藏有《九阳真经》,苦练四年而脱死厄,又得小昭帮助在光明顶地下密室得获《乾坤大挪移》,苦练两年,十六岁时在光明顶一役中化解宿疾,统合六大武林正派,并因群雄折服而执掌第三十四代明教教主之位。
      彼时元末,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群雄并起,烽火连天。他以仁心统御群豪,调和六大派与明教恩怨,力挽狂澜于既倒,促成反元联盟,为朱元璋最终推翻元廷奠定根基。然而功成名就之际,他却悄然退隐,携赵敏归隐蒙古。世人皆以为英雄落幕,实则传奇才刚刚开始。
      赵敏,蒙古汝阳王郡主,出身贵胄,聪慧果决,胆识过人。原为元廷鹰犬,奉命剿灭中原武林,却在绿柳山庄那一眼回眸中,情根深种。她不惜背叛家族、舍弃荣华,只为追随心中所爱。从西域到中原,从战场到朝堂,她始终站在张无忌身旁,既是知己,亦是战友。她的智谋屡次化解危机,她的远见超越时代。她不仅是一位奇女子,更是一位胸怀天下的谋士与仁者。
      二人结缡之后,并未沉溺于山林之乐,而是将毕生所学、所悟、所积之力,默默倾注于天下苍生。他们深知:真正的侠义,不在快意恩仇,而在济世安民;不在名动四海,而在润物无声。
      二人生三子:长子张思明、次子张思汉、女儿张思蒙。
      洪武十年(1377年),他随周颠南下“三方救急”。后来又救活周芷若、大战光明顶、堕落鬼谷峡、生女张念芷;又深遁终南山古墓,悟太虚寒渊掌,练寒霜流月步,与周芷若合杀玄冥二少,摧毁黑木崖,大战日月神教三大长老,力杀西域魔头乌蒙罕,创混元一气诀……儿女成为武林第一和第二。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他携妻带子女回到中原,在小昭和波斯使者的帮助下拿到新教批文,在黄山搁船尖立光明新教、建光明武馆、创仁济医堂,与朱元璋重归于好。明太祖临终之际昭见,二人同饮,化解干戈。其后光明新教、光明武馆、仁济医堂如雨后春笋,四方大开。
      当北元残部虎视眈眈、内部权臣觊觎、百姓困苦不堪之际,张无忌并未因曾与朱元璋有隙而袖手旁观。相反,他在幕后多次出手,或以密信指点军机,或遣子弟潜入边关传递情报,助明军击溃元军南侵主力。
      更有甚者,当朱元璋欲清洗功臣、大兴党狱之时,张无忌亲赴金陵,在紫金山夜会太祖,直言:“天下初定,宜抚民心,不宜滥杀。”此言如惊雷贯耳,令朱元璋一度暂缓屠戮之举。虽未能彻底阻止后来的蓝玉案等惨剧,但因其劝谏,许多无辜之人得以保全性命,迁徙边地,延续血脉。
      赵敏则利用其蒙古皇室背景,秘密联络北元贵族中倾向和平者,推动汉蒙通商、互市互信,减少边境冲突。她亲自撰写《北疆策议》,提出“以贸代战,以文融族”之策,后被永乐年间采纳,成为“茶马互市”的理论雏形。靖难之役爆发之时,张无忌已预知祸乱将至。他不忍目睹皇室骨肉相残、江山再陷战火,遂暗中布局。当燕王朱棣挥师南下,建文帝危在旦夕之时,张无忌伪装成宦官混入宫中,救出奄奄一息的建文帝,随后乔装出逃,并护送其至武当秘谷,后又辗转到三清山隐秘藏匿。
      此后三十年,张家暗中供养建文帝及其随从,提供衣食医药,严守秘密。并在海外帮助建文长子朱文奎逃至文莱,成为当地华人领袖。直至正统年间,建文帝寿终正寝,张家才将其遗体秘密安葬于三清山脚下,碑文仅刻“故君之墓”四字,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此举非为篡逆,而是出于对正统礼法的尊重。张无忌坚信:“天命可易,道统不可废。”即便成祖夺位已成事实,他也坚持保存前朝血脉,以待后世公论。这份隐忍与担当,唯有真正心怀天下者方能为之。
      朱棣登基后,志在四方,欲扬国威于海外。张无忌与赵敏随郑和六下西洋,路远艰险,舟师水土不服,疫病频发,将士折损甚众。张无忌与赵敏编写《航海医典》,详述海上常见病症及应对之法。
      赵敏亲著《西洋风物志》,记录沿途各国风俗、地理、物产,供郑和参考。她还建议设立“译学堂”,培养通晓阿拉伯语、波斯语的翻译人才,促进中外交流。这些举措极大提升了船队的生存能力与外交成效。
      与此同时,张无忌支持朱棣编纂《永乐大典》,同时派遣女儿张思蒙夫妇、儿子张思汉夫妇、陈昭(朱武)夫妇、动员武当、少林、峨眉等各大门派献出珍藏典籍,并组织子孙参与协助编撰《永乐大典》,协助校勘整理工作。他自己因下西洋虽未亲至京城,却通过书信不断提供学术建议,尤其强调收录民间技艺、农耕医术等内容,使这部巨著真正成为“包罗万象”的百科全书。
      当北方瘟疫肆虐,京畿十室九空时,张无忌率领全家出动,开设临时医馆数十处,施药救人,研制“清瘟散”,活人无数。
      百姓不知其名,只知有一位白须老者携家带眷巡诊乡野,夜宿破庙,日行百里,人称“白衣神医”。
      仁宗即位,锐意改革,减轻赋税,释放冤狱。张无忌欣喜之余,致书赞曰:“仁政初行,如春雷惊蛰。”并派次子张思汉前往洛阳,协助地方官推行“均田减役”政策,培训基层吏员,建立户籍档案系统,有效防止豪强兼并土地。
      宣德初年,汉王叛乱,联合瓦剌、西域魔教教主乌蒙罕,意欲篡位,张无忌与张思汉、张思蒙终将魔头乌蒙罕击毙,维护宣宗继位国安。宣德年间,南方水患严重,朝廷财政紧张,赈灾迟缓……
      张无忌果断开放自家粮仓,捐米三万石,并发动武馆弟子三千人奔赴灾区,修堤筑坝,运送物资。他还设计“浮桥引流法”,解决河道堵塞难题,被工部采纳推广。
      赵敏则致力于女子教育,在苏州创办“蕙兰书院”,招收贫寒女子入学,教授诗书、医术、织绣,倡导“女子亦可立身济世”。该书院后来发展为明代江南最具影响力的女学机构之一,培养出多位才女名媛。
      张无忌一生最重教化。他认为,武功若无仁心驾驭,终成祸患;权力若无道义约束,必致暴政。
      因此,他在临终前遗嘱子孙,立下铁律:“以后,张家子孙,永不得居官位、掌兵权。但凡有一技之长,必靠双手用于利民。教堂武馆医馆,世代相传,不可废弛。”这条家训,成为张家后代的信仰。
      长子张思明,官至将军,镇守蒙古边疆嘉峪关六十年,拒敌于塞外,六次与朱棣战斗,为元蒙护土立下赫赫战功,又使得蒙汉两国百姓爱戴。他创设“边民互市廊”,让汉蒙百姓自由贸易,化解仇恨,自由嫁娶,终致明蒙议和,平安二十五年。其后代投身边疆或外交,促成南北和平。
      次子张思汉,则终身致力于武学传承。他在黄山管理全国武馆,又在武当建立“归元武院”,不分门第收徒授艺,强调“习武先修德,强身以卫弱”。五十年间,门下弟子逾万人,遍布全国,其中不乏成为镖局首领、捕快统领、护院教头者,皆秉持“不欺弱小、不附权贵”之原则。
      女儿张思蒙与夫婿林远舟、女儿林爱慈共管全国“济仁医堂”,行医五十载,足迹遍及十八省。他们首创“流动药车”,深入山村僻壤,为贫民免费诊治。其著《民间疾症录》详载数百种常见病疗法,语言通俗,图解清晰,被誉为“中医平民化的里程碑”。
      而那位鲜为人知的女儿——张念芷,更是江湖中传奇之人。她是张无忌与周芷若在鬼谷峡避难时所生,五岁时入古墓,由黄衫女抚养长大,陪着黄衫女度过了三十三载春秋。寒冰石室之内,她日日研习《九阴真经》精要,苦练“玄冥寒冰掌”至指尖结霜;玉女峰上,踏“玉女素心步”如凌波微步,身形缥缈似烟;练功坪中,演“天罗地网势”掌法,十指翻飞如织网捕雀;剑阁深处,悟“玉女剑十九式”,剑光流转若银河倾泻。更难得者,她因不谙世事,以极静之心参透“易筋锻骨篇”与“疗伤篇”奥义,内力渐趋返璞归真,已达“气沉丹田而不显,劲藏四肢而无形”之境。在昆仑山败给乌蒙罕后,张无忌父子女三人隐居昆仑雪域整整三年,在冰窟之中养伤悟道。张念芷日夜思索母亲之死、三人之败,终于明白:纵有绝世武功,若不能顺应天地之道,终难克极恶之体。她将武当太极“舍己从人、后发制人”之理,与古墓派阴柔内劲深度融合,结合《九阴真经》逆转经脉之法,创出旷世奇功——“两仪归元劲”,张无忌也与儿子研究出独家武学“混元一气绝”,最后,张念芷与父亲、二哥力战“七煞魔体”乌蒙罕,恐怖如斯的蒙古异人乌蒙罕被她瞅准机会,一剑击杀。自此,张念芷成为江湖第一高手,张思汉成为江湖第二高手……子女武林,分夺冠亚。
      尤为难得的是,张念芷在武当山张真人仙逝之后,促成周芷若与赵敏这两位多年的情敌和解,张、赵、周自此一家,周芷若在暮年还携手赵敏共修《和合录》,书中阐述“民族融合、男女平等、江湖共治”三大理念,影响深远。仁宗曾秘密召见二女,称其为“天下女宗”。
      张无忌始终坚持“功成不必在我,奉献但求无痕”,他的名字从未出现在官方史册之中。《明史》仅以“白衣使者”代称,语焉不详。朝廷追赠“太师”、谥“文贞”、赠“石像”,已是极高极崇的荣誉,但仍属民间特例恩典,未录入正史列传。
      青史不留名,传说在民间。
      百姓们记得他……
      在黄河泛滥的村庄,老人说:“当年有个穿白袍的老神仙,带着一家人来搭棚施粥,救了我们全村。”
      在福建沿海的渔港,渔民讲:“倭寇来了,一群道士模样的人突然出现,打得海盗落荒而逃,领头的年轻人,却喊那个白胡子老头为‘祖父’。”
      在云南边陲的驿站,驿丞回忆:“几十年前,有个蒙古打扮的老夫人,常来这里寄信,信封上写着‘太湖归云小筑’,她说她在等一个人回家。”
      这些碎片般的记忆,如同星辰散布于天空,汇聚成一条明亮的银河——那是人民对善者的铭记,对侠义精神的本能呼唤。
      每年清明,归云小筑后山张无忌与赵敏的坟前,总会聚集着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
      有拄拐的老者、有背着药箱的郎中、有手持长剑的武者、也有怀抱婴儿的母亲……
      他们不为祭拜帝王,只为祭拜那位曾踏血归来、一生扶危济困的白衣使者伉俪。
      张家后人会在这一天诵读《仁侠医心录》首章:“武非争强,医本仁心;修身齐家,道在寸心;天下虽远,仁义千金。”声音朗朗,穿越时空,回荡在太湖碧波之上。
      侠侣仙归,大道无形。
      张无忌与赵敏,一个生于汉室遗脉,一个出自北元贵胄;一个习武于道门正宗,一个谋略胜须眉豪杰。
      他们的结合,是一场跨越种族、身份、立场、时代的奇迹。
      他们用七十余年的相伴,证明了爱情可以超越国家甚至是敌人,信念能够融化偏见甚至是恶魔。
      他们七下西洋,不是为了炫耀武力,而是为了传播仁术;
      他们暗助五帝,不是为了攫取权柄,而是为了守护正道;
      他们教育子孙,不是为了光耀门楣,而是为了善意代代相传。
      他们像春风,吹过便不见踪影,却让万物生长;他们如细雨,落下时不闻声响,却使大地复苏。
      所谓“仙归”,并非羽化登天,而是灵魂融入这片土地的呼吸之中。他们的仁心,已成为中华文明的一部分。他们的侠义,已化作中华民族的底色。
      百年之后,万历年间,《明史》有评:“仁宣之治,实赖宽政。然观其时,民心安定,灾荒得救,边陲无警,文化昌明,非独朝廷之力,亦有隐贤之助焉。所谓‘白衣太师’者,张公是也。”那位曾踏雪而来、扶危济困的布衣老人,早已融入这片土地的呼吸与脉搏之中,成为永恒的光。
      今日之中国,仍有无数人在默默奉献:抗疫前线的医生,扶贫一线的干部,支教山区的老师,守护边疆的战士……
      他们或许没有姓名留史,但他们正是“侠之大者”的当代化身。
      而当我们仰望星空,是否也能看见那对并肩而立的身影?他们在云端微笑,一如当年桃李盛开时的模样。
      梅花年年开,侠心代代传。那位白衣使者,从未离去。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继续守护着他深爱的这片江山和人民。
      助洪武、救建文、帮成祖、忠仁宗、辅宣宗……他历经明朝五位皇帝,不但没有造反,反而为国为民,呕心沥血,鞠躬尽瘁。
      第四节仁心济世
      永乐二十一年(1423年)春,暮色苍茫,黄河古道边的村落,炊烟寥落,枯井旁几个孩童蜷缩在土墙下,面黄肌瘦。
      远处山丘上,一队白衣人踏着尘沙而来,旗帜猎猎,上书“仁济医堂”四个大字。为首的老人须发斑白,却步履稳健,双目如炬——正是年已八十六岁的张无忌。
      “此处疫气未散,先设隔离草棚。”他抬手示意身后弟子展开药箱,“熬制九阳清瘟汤,每户三碗,不得遗漏。”赵敏牵着两个重孙子张继渊、张承渊的手走来,轻声道:“夫君,你已连巡七省,何不稍歇?”
      张无忌摇头:“百姓水火之中,岂容我安枕?”他望向远方荒芜的田地,“灾荒不止于饥,更在于病;救一人不如立一馆,广设医馆,方能救民水火。”
      永乐末年,天下连年旱蝗,瘟疫四起;
      河南大疫,十室九空;
      山西赤地千里,人畜相食……
      朝廷虽遣太医巡视,然远水难救近火。
      张无忌痛感民生之艰,遂召集旧日明教部众与武当、少林医术传人,举家投身济世之业。他在河南开封首设“仁济医堂”,亲授《九阳真经》中导引吐纳、调和气血之法,并结合历代医典,创作《仁术要略》。
      书中详述瘟疫辨证、草药配伍、隔离防疫之策,尤重“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之理,提倡以养生防病为先。
      “药石可疗疾,然若不知预防,终是亡羊补牢。”张无忌常对弟子言,“故我设馆非止治病,更要教人自护。”
      至宣德初年,仁济医堂已遍布安徽、江西、浙江、江苏、山东、山西、河南、湖广、陕西、甘肃、青海等地,共计三百二十七所。每馆皆有医师十人以上,常年储备药材千斤,每日施药数百剂。每逢疫发,医堂弟子即携药深入乡野,搭棚施诊,焚香消毒,掘渠引污,务求断绝疫源。
      仁宣之初,山西大旱三年,井涸河断,瘟疫骤起,民间称之为“热瘴病”。患者高热昏厥,一日即亡。地方官束手无策,百姓惶恐逃徙,反致疫情蔓延。
      张无忌闻讯,不顾赵敏劝阻,率儿子张思汉、儿媳戴若兰及长孙张胜天、孙媳赵玉鸢等人亲赴太原府。
      时值酷暑,尸臭弥漫,城门紧闭。
      “开城!”张胜天执旗立于城下,“仁济医堂奉天救人,非贼非寇!”
      守将起初犹豫,但见其身后数百名白衣弟子肩扛药箱、手执银针,毫无兵戈之气,遂马上放行。
      入城后,张无忌立即下令:“凡发热者集中南郊空地,建隔离营;健康者分居东西两坊,每日熏艾除秽;饮水必煮沸,粪便深埋。”他又命弟子熬制“九阳清瘟汤”——以黄芪、金银花、甘草、板蓝根为主,辅以薄荷、藿香,每日三次,全民服用。
      “此方出自《九阳真经·养元篇》,重在扶正祛邪。”他对地方医官讲解,“人身如炉,正气足则火旺,邪气自退。若一味攻毒,反伤根本。”
      半月之后,太原城内发热者渐减,死亡率由日均百人降至个位。
      百姓感泣,称张无忌为“活神医”。
      一年间,山西重建医馆四十三所,培训本地郎中六百余人。
      《仁术要略》被巡抚奏报朝廷,宣宗皇帝亲自批阅,诏令刊印十万册,颁行全国州县,命地方医官“悉心研习,以为准则”。
      其女张思蒙,自幼随父习医,精通脉理,尤擅妇科儿科。她与丈夫林远舟、女儿林爱慈主持京师“太和医局”,专收贫家女子授医术。“女子亦可悬壶济世。”张思蒙常对学生说,“产难之时,男医不便入室,若无女医,性命堪忧。”
      十年间,太和医局培养女医一百三十七人,分派各府县助产疗疾。其中周氏女出身寒门,经培训后返乡救治产妇五十余人,竟使一县三年无一产亡,被誉为“巾帼国手”。
      此举开明代女子行医之先河,礼部虽有异议,然因成效卓著,终获默许。
      宣宗时期,光明教堂、光明武馆、仁济医堂发展迅猛,扩业至数千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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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元末明初一代英雄明教教主张无忌退隐之后的生活和工作。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