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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有谁相信我从睡醒就在码字了,为什么每到白天我的脑子就胡搅蛮缠,每到黑夜,尤其是没有灯的黑夜,我就能打出流畅的字来。
但是放心吧大家,我还在奋斗!今天要发三章的,这是第一章,我接着写下面的,写完就发,今天做不到三章,是我的错,诚恳道歉!但是至少大家睡醒之前,我一定会发完的。我就这样胡言乱语立下很多誓言……
另外好多话不说快憋死我了,昨天我写她们约定好每次叫“长辞”都是一个需要慎之又慎的时刻,所以看似雷独春只在最后一句话中挽留了她一次,其实每次叫她的名字都是在挽留,在求她。
还有今天这章,说雷松陈是孩子,是因为他确实是一个年少而拥有庞大力量的孩子,人的心如果不能与掌握的力量相匹配,就会滋生出极端的傲慢或自卑。雷松陈的心很小,力量很大,他想要的能轻易满足,所以会长成一个轻蔑的、恶毒的灵魂。至于结尾雷独春说萧诀是坏孩子,单纯是因为她做事有时精明有时鲁莽,居然以自己的安危意气用事,这种行为不正是小孩子的不理智的胡闹吗?而她又拿她没办法,所以只能轻声埋怨一句坏孩子。
还有还有,更久之前,你们真的不感觉萧诀在荒木涯令牌上以剑刻字很爽吗?就是寻常来说,男女之间的情感交融是男人更占据主导地位,女人的身份、地位、财产都完全归属于这个人的羽翼之下。可是萧诀的剑尖指在令牌上,就像在他的身体烙印一样。荒木涯俗世的身份要完全仰仗这个人,灵魂也完全归属这个人,任凭她随意改造、涂写,我真的感觉很涩……我可能是没有写出这种感觉,对于荒木涯来说,被一个若即若离的人明确掌控,反而极其具有安全感,所以他的心才颤了一颤。
再再久之前,他们在陶府水池边那一场交流,萧诀向前而荒木涯退后,后来情不自禁落水的人也是荒木涯,他心乱如麻。一个人在冷寂的水波中反复思考,也只能想到萧诀的种种事情。萧诀因为担心他泡太久水泡坏脑子,走回来之后发现这个人在思考隐瞒,于是出剑救人的动作转为压着他深陷其中了,这也是一种极致的掌控啊。
剑尖压在他的肩膀上,被迫停留在象征危险的水中,可是荒木涯在笑,而萧诀无奈,这本身就是一种情感的默许和迷茫的退让啊。为何写不出这种感觉,为何无人懂我,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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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还有内容提要,“胆大包天、净会闯祸的坏孩子”,其实不止是指萧诀,这三个人在各自信赖的人看来都是胆大包天、净会闯祸的坏孩子啊。萧诀如此,雷独春也是如此,在情况不明确的时候反复激怒一个能掌控她生死的人,其实她也没有多么冷静自持。雷松陈更不用说了,哑奴不按住他,他就直接开大同生共死了,这个人现在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火药桶,偏偏雷独春天天炸他。
其实我每天写完回头再看,是给我自己看美了吧。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写出大家都能看懂的文字,别再独角戏了,我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