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级生》冷别

3、小弟

　　李延和小弟一起下了楼，一眼就看见周言和他的人把冯屿堵在墙角。李延大步上前，声音冷得像冰：“你他妈是不是不想活了？”周言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李延一拳，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冯屿急忙拉住李延的衣角，低声劝道：“别打了！”

　　“就你也想管我家老大？做梦呢吧。”周言的一个小弟不屑地插嘴。
　　“闭嘴，我让你这么跟他说话了吗？”李延反手给了那小弟一记重重的耳光，对方立刻噤声。李延转向周言，语气阴沉：“周言，你今天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先放过你。再有下次，有你好看。”

　　周言满脸不服，正要再动手，却被匆匆赶来的怀青一把拉住，强行拽离了现场。

　　回到家，周言一进门就看见怀青站在客厅里，语气不自觉地弱了几分：“哥，你……你回来了。”他很少在怀青面前这么怂。“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周言试图解释，却被怀青厉声打断：“周言！我没在家你都在干什么！我说没说过不许打架！你信不信我告诉妈，你在外面不学好？”

　　怀青气得脸色发青，周言却像被点燃的炸药，猛地爆发：“你配做我哥吗！你就应该跟我父亲一起去死！”怀青沉默着，没有说话。周言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更伤人：“你知道吗，我的父亲，就是被你母亲害死的！”

　　每一个字都像藏了刀，狠狠扎进怀青心里。“他是你的父亲！”怀青再也忍不住，抬手打了周言一巴掌。“他，他配做我的父亲吗！我没有这样的父亲！也没有这样的哥哥！”怀青怔怔地望着他，眼前这个人，再也不是记忆中那个会在哥哥和父母面前撒娇的弟弟了。

　　---

　　另一边，冯屿走到李延面前，轻轻抱住了他。“你不是说不打架了吗？”他的声音很轻。“可他欺负的人是你，是他自己太过分，否则我绝不会动手。”李延任由他抱着，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两人静静相拥，仿佛有条无形的红线早已将他们的心紧紧相连。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李延低声说。两人并肩走在夜色中，晚风轻拂，月光温柔。不知何时，他们的手悄悄靠在了一起，指尖相触，谁也没有松开。

　　“你受伤了，冯屿。”李延注意到他膝盖的擦伤。“只是破了点皮，没事的。”“要不……今晚去我家吧。”“好吧，本大爷勉强同意了。”

　　到了家门口，李延轻声说：“你先进。”他从未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过话。“好。”冯屿应声进门。李延反手关上门，突然将他抵在柜子旁，低头轻轻吻上他的唇。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李延顺势把冯屿推到沙发上。

　　“脖子上这么大的印记，明天被同学看到不好吧……”冯屿有些担心。他在老师和同学眼里一直是“好学生”，这样的痕迹实在引人注目。“好，那……听你的。”李延笑了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我去做饭吧。”

　　“呦，李大帅哥还会做饭呢。”“嗯，爸妈不在家的时候就会自己做。”“你都会做什么啊？”“做你。”

　　---

　　画面一转，周言突然冲进怀青的房间。“你……你要干什么！”怀青被他眼中的疯狂吓到，下意识后退。“放手！我是你哥！”怀青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我哥？你真的是我哥吗？”周言低笑，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执念。“周言！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清醒一点！”“我现在清醒得很。”周言一步步逼近，眼神灼热，“哥，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话音未落，他猛地咬上怀青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怀青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