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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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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萱惊愕地问道:“师父,难道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小龙女微微蹙眉道:“你若心中另有他人,就不必对我如此。”
傅锦萱心思一转,笑容绽放道:“师父,咱们命不久矣,哪还有别的女子男子来爱我呢?难道要我爱上李莫愁那样的魔头不成?”
小龙女闻言,嫣然一笑,说道:“是我一时糊涂。不过,我还是想听你亲口立一个誓言。”傅锦萱问道:“立什么誓呢?”
小龙女虽已年过二十,但因一生都在古墓中度过,仍保持着天真烂漫的性情,没有世俗女子的羞涩,直言道:“我要你发誓,只爱我一人,若你变心喜欢了别人,就让我杀了你。”
此时的傅锦萱并不完全明白这话的深意,娇笑道:“不必担心永远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我真的不听话,该杀也是应该的。”
于是,她依言立誓:“弟子傅锦萱,这一生只爱师父一人,若日后变心,不用师父动手,只要看到师父的脸,弟子便自行了断。”
小龙女听后,心中宽慰,叹道:“你说得很诚恳,这样我就放心了。”她紧紧握住傅锦萱的手,俯身轻吻她的手背。
傅锦萱感受到一阵湿热从她的手心传来。
小龙女轻声对傅锦萱说道:“萱儿,我真的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傅锦萱急忙回应:“不,师父,您一直待我很好。”
小龙女缓缓摇头,眼中满是感慨:“我曾经对你那般严厉,甚至动手责罚,而孙婆婆也早早离我们而去。”
言及此处,泪水自她眼中滑落。自五岁起,她便开始刻苦练功,从那以后便不再轻易流泪。此刻,她情绪激动,全身骨节咯咯作响,竟有部分内力逐渐散去。
傅锦萱见状大惊,连声呼喊:“师父,师父!”
就在这紧张关头,石门突然被推开,李莫愁与洪凌波走了进来。
原来,李莫愁一直在冥思苦想,寻找逃出古墓的方法。她心想,即便断龙石已落,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奋力求生。鼓起勇气后,她不再惧怕墓中密布的机关,勇敢前行,竟一路穿过了几间石室,来到了孙婆婆的房间。
傅锦萱迅速挡在小龙女身前,警惕地问道:“你有何贵干?”李莫愁冷冷回应:“我有些话要对师妹说。”
傅锦萱担心她使诈伤害师父,坚辞不让:“你就在这里说。”李莫愁定定地凝视傅锦萱片刻,叹息道:“像你这般重情重义的人,虽然是女子之身,但当真是世间少有。”
小龙女忽然走下床,说道:“师姊,你如何评价她?是好是坏?”李莫愁答道:“师妹,你从未涉足尘世,不知人心险恶。像她这样情深义重的人,普天之下也难再找出第二个。”
这其实也是她在极度愤懑时的夸大之词,世上真情痴心之人并不少见,只是她恰逢其会,在情场中深受伤害,便以为天下有情人皆是负心薄幸之辈。
小龙女闻言极为欣慰,幽幽地说道:“若能有萱儿相伴共度此生,即便面临死亡,也已无憾。”
李莫愁不解地问:“师妹,她究竟是你的什么人?”小龙女淡然回答:“不,她是我的徒儿。她说我待她很好,但我自己也不确定是否真的如此。”
李莫愁更为惊讶,摇头表示难以置信。她忽然伸出左手,抓住小龙女的手腕,右手掀起她的衣袖,只见那雪白的肌肤上,一点殷红如故,那正是古墓派入门时师父所点的守宫砂。
李莫愁心中暗暗钦佩:“这二人在古墓中朝夕相伴,竟然能守之以礼,她依旧保持着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