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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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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双手轻点,足尖微踮,身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轻盈跃起,看似漫不经心却又精准无比地避开了那漫天飞舞、犹如夺命暗器般的毒砂。
小龙女则早已如闪电般拉住傅锦萱,迅速奔向门口,在转身的刹那,她的眼中决绝之意如寒潭深水般浓重,说道:“师姊,无论我的誓言是否破除,咱们四人的命运似乎已然注定,要在这古墓之中一同走向尽头。我实在不愿再见到你那张令人心寒的面孔,咱们就各安天命吧。”言罢,她玉手轻伸,在壁角轻轻一抚,仿佛触动了命运的机关,石门轰然落下,那沉重的声响如同命运的判决,再次将两人隔绝于两侧,也隔开了生与死的边缘。
小龙女心情激荡,脚步虚浮,仿佛承载了太多的悲欢离合,一时难以移步。
傅锦萱见状,赶忙扶着她走向孙婆婆的房间,让她得以在这片刻中寻得一丝休息。
房内,傅锦萱小心翼翼地倒出两杯晶莹剔透的玉蜂浆,那玉蜂浆宛如琼浆玉液,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她先服侍小龙女喝下一杯,自己也轻抿了一口。
小龙女幽幽地叹了口气,那声音仿佛穿越了千年岁月的长河,带着无尽的哀愁与沧桑,她轻声说道:“萱儿,你为何甘心为我赴死?”傅锦萱抬起头,目光坚定如炬,犹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回答道:“你待我如亲人般温暖,我怎能不为你去死?”这简单的话语,却字字千钧,饱含着深情与决然。
小龙女沉默不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许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早知如此,咱们或许不必返回这古墓,与他们一同面对这注定的结局。”
傅锦萱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的一盏明灯,轻声问道:“师父,我们能否寻找办法逃出生天?”
小龙女轻轻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那无奈如淡淡的烟雾,笼罩着她的面容,道:“你不知这古墓的构造何等精妙,即便我本事再大十倍,也难以找到出路。”
傅锦萱闻言,也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
小龙女凝视着她,柔声问道:“你可曾后悔?”那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担忧。
傅锦萱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浅笑,那笑容如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在生死阴霾中显得格外动人,答道:“不后悔,师父,在这里,至少我是与你在一起的。”
小龙女忆起往昔,自己曾不允许傅锦萱说“你疼我什么”。
小龙女此后便似将往昔种种悄然尘封,其心绪已悄然发生微妙转变。
自从听闻那番言语之后,只觉心中暖流暗涌,那暖意如丝如缕,在心间缓缓蔓延,轻声问道:“那你为何又要轻叹呢?”傅锦萱眼眸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声音轻柔似羽:“师父,我常于心底思忖,若我们能携手同下山去,那红尘世间定有数不尽的趣事等着我们。有师父您在身旁相伴,我定能无畏无惧,任是谁也不敢来欺负我分毫。”
小龙女向来心若止水,那心境恰似古墓中静谧的深潭,不起一丝涟漪。
她自幼便在古墓之中长大,那清冷幽寂的环境,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静谧世界。师父与孙婆婆从未向她提及外界之事,仿佛那外面的繁华喧嚣、人间百态,都与她无关。她的世界,只有古墓的清冷、武功的修炼,以及那一日的日升日落。然而此刻,被傅锦萱这般言语一说,仿若一颗石子投入了那平静的心湖,不禁心潮澎湃,如汹涌的波涛在心底翻腾,再难自控,一种陌生而又新奇的情感在心底悄然滋生。
她只觉胸口热血一阵阵翻涌,那热流如汹涌的岩浆,在体内奔腾,欲要运气克制,调动内力将那躁动的情绪压制下去。
可却始终无法平静,心中不禁暗暗惊异。她自觉平生从未有过这般体验,那感觉既令人慌乱又带着一丝莫名的期待,她只当是重伤之后,神功难以恢复,内力失控所致。却浑然不知,她体内已融入大量傅锦萱的热血。那热血带着傅锦萱的炽热情感与蓬勃生机,与她原本冷静恬淡的性情大相径庭,犹如冰与火的交融,在她体内碰撞、交织,以致内心纷扰,各种念头纷至沓来,如乱花迷眼,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在床上运功调息片刻,试图平息内心的躁动,然而那浮躁不安的情绪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于是,她起身在室中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一丝凌乱与不安。然而,越走越是烦闷,那情绪如一团乱麻,在心头越缠越紧,最终脚步加快,奔跑起来,似要借这奔跑来摆脱内心的纷扰。
傅锦萱见她双颊潮红如晚霞映照,神情激动,自相识以来,从未见过她如此模样,心中大为骇异,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满是担忧与疑惑。
小龙女跑了一阵,体力渐渐不支,重又回到床上。她凝视着傅锦萱,那目光中饱含着复杂的情感,有深情、有眷恋、有一丝迷茫,还有一丝决然。
只见她娇美纯净的脸上满是关切之情,那关切的眼神如利箭般直直地刺进小龙女的心底,心中忽然涌起一个强烈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反正我即将死去,她也会随之而去。我们又何必再分什么师徒?若她来拥抱我,我决不会拒绝,我会让她紧紧抱着我,我也要紧紧抱住她,在这最后的时光里,感受彼此的温暖。”
傅锦萱见她眼神闪烁不定,如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却又透着一种莫名的慌乱,胸口不住起伏喘气,那起伏的胸口似汹涌的海浪,让傅锦萱越发焦急。
她以为小龙女伤势复发,急切问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师父,你怎么了?”小龙女柔声说道,那声音如春风拂过湖面,轻柔而又带着一丝别样的韵味:“萱儿,你过来。”
傅锦萱依言走到床边,每一步都带着担忧与关切。小龙女轻轻握住她的手,那手的触感微微颤抖,似带着一丝期待与紧张,缓缓在自己脸上轻抚,那轻抚如羽毛般轻柔,却让傅锦萱的心跳陡然加快。
随后,小龙女吻了吻她的手心,那温热的触感如电流般传遍傅锦萱的全身,低声问道,声音低若蚊蝇,却又饱含深情:“萱儿,你喜不喜欢我?”
傅锦萱只觉她脸上灼热如火,那热度仿佛要将自己融化,心中焦急万分,颤抖着声音说道,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与不解:“师父,你胸口很痛吗?”
小龙女微笑道,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如盛开在寒风中的花朵:“不,我心里很舒服。萱儿,我快死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傅锦萱眼中泛起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如晶莹的珍珠,坚定地说道:“那当然啦,在这世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小龙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又带着一丝惆怅,又道:“若是有另一个女子或男子,对你非常好,你会喜欢她吗?”
傅锦萱微微一愣,思索片刻,回答道:“谁待我好,我也待他好。”傅锦萱此言一出,室内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小龙女只觉心中一阵刺痛,似被利刃划过,那痛楚让她微微颤抖。她握着傅锦萱的手微微颤抖,变得冰冷,如寒潭中的冰块,那冰冷逐渐蔓延至傅锦萱的手心。
傅锦萱抬头望向小龙女,只见她脸色原本红润如桃花,此时却渐渐变得苍白如雪,如凋零的花朵,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心中满是惊恐与担忧,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