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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   在莱姆提供的道具帮助下,第二天小陆顺利装扮成了令人的样子替令人去上了班。
      而令人则是一早来到星云庄中。昨天来到这里的他和赛罗都根本来不及好好观察这个神秘的底下基地,现在越看越感觉到了这个基地的制造精湛。赛罗更借着令人的视线四周打量着,明确表示这不可能是地球上的技术能制造出来的,甚至,材料也不可能出自地球。
      令人十分好奇地问道:“那么,会是什么人制造的呢?”
      “贝利亚。”清朗沉稳的男声从旁边传来,赛罗一惊,急忙接手令人的身体警惕地越开一步望向出声处。但出乎意料的是,发出声音的竟然是昨天那只守在朝仓陆身旁的赤纹白猫,它站在沙发靠背上,那双宝石般的琥珀色瞳仁十分平静地面对着他的戒备。“这个基地原本的主人是……贝利亚。”
      “你是……?”赛罗惊疑不定地望着眼前的小猫,他竟然从最开始遇到捷德的那时到昨天在基地里说明事态时,都没意识到这只猫的特异之处。但照理说,即使他因为重伤削弱了感知也不该如此松懈才对。
      而赛罗的反应也在梦比优斯的意料之中,这个地球的混乱气息加上骑士气息的封印,令梦比优斯身上属于光之国的奥特之力被隐藏得十分彻底。
      “这个地球发生过什么?”梦比优斯看了一眼中央控制台上的圆球,并没有回答赛罗对自己身份的质询,反而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会被撕裂?光之国用了什么样的方法弥合了这个宇宙?”
      赛罗越听越觉得这只猫的声音十分耳熟,但它避而不谈自己身份的行为实在令自己恼火。但这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赛罗压下自己的火气,抱臂而立。“你既然清楚这个基地原本的主人是贝利亚,也应该知道贝利亚制造并使用了超时空消灭炸弹这件事吧?”既然这只猫并不是属于这个地球的生灵,还清楚这个宇宙被毁灭性打击过,为什么还要问这种人尽皆知的问题?
      超时空消灭炸弹?梦比优斯皱紧了眉头,他紧接着追问下去:“这个就是因帕克危机?那么,光之国的奥特曼们是怎么解决这件事的?”
      “你到底……”梦比优斯的问题让赛罗越加疑惑了,在这片宇宙里,除地球人外所有外星人都很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反反复复地询问。他盯着这只赤纹白猫许久,呼出一口气,“奥特之王老爷子利用一心同体的能力拯救了这个宇宙。”
      “一心同体?”来叶此时正巧听到了这句话,她推着单车走了出来,看了两眼呈对峙态势的一人一猫。“就是赛罗昨天说过的用来救了令人先生的能力?”
      “是,奥特曼与生命体同化可以拯救生命。”莱姆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着。
      赛罗挑眉望了一眼中央控制台上的AI,语调带上了一丝独有的桀骜。“所以,现在这个宇宙是与老爷子融合的宇宙。而宇宙太大了,老爷子也散落各处,我呼喊他完全没有回应。”赛罗说着话,目光始终不离那只白猫。它在听到一体同心时没有任何疑惑,只是在听到奥特之王的情况时垂下了眸。
      来叶点点头,没有更多的疑问,只看了一下时间,又对赛罗说:“现在是打工的时间了。”
      “打工?”赛罗愣住了。
      “银河超市。”来叶让莱姆呼出电梯,“小陆的工作。”她推着单车走上了电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了,未来。佩嘉今天跟小陆出去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过来?”
      未来?这只猫叫未来?赛罗若有所思地拿出了令人的眼镜缓缓戴上。他总感觉这个名字也有点耳熟,像是听谁提起过。
      “不了,”沉思中的梦比优斯抬起头,拒绝了来叶的提议。“我进入沉眠修复应该没有问题。还有……”梦比优斯看向跟上来叶的令人,“捷德就拜托给你了,……赛罗。”
      令人有些疑惑地回过身,一时不明白小猫话中的意味。赛罗又扯下了眼镜,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说话遮遮掩掩的样子。“到底是怎么……?”
      ‘Little Star可以激活奥特胶囊。’赛罗愣住了,面前这只猫甩甩尾巴,伏下身体闭上了眼。但这句话直接传入脑海打断了自己的诘问,它似乎早料到自己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停歇地把它的猜想和结论都灌了进来。
      ‘我起初怀疑它是由于奥特曼们与这个宇宙一心同体而散落的能量,所以表现出来的特征不一样。但……’梦比优斯‘望’向左腕,被封锁在体内与意识空间中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力量,还有希卡利的一些发明与研究蓝本,其中就有类似于奥特胶囊的东西。‘如果是奥特之王一人的一心同体,不应该出现这样的状况。有人在利用奥特胶囊觊觎奥特之王的力量,捷德被盯上了。’
      这样的单方面对话时间不过两秒,却让赛罗的眉头几乎要拧成一个结,牙关咬得死紧。昨天的怪兽确实不对劲,不管是实力,还是看到自己后突然消失的行为。如果说那只怪兽是为了针对捷德而出现的话……
      来叶奇怪地看了一眼再次沉默对峙的一人一猫,试探性地开口:“我们走?”赛罗转过身,抬手就戴上了眼镜。“走吧!”
      随着电梯传送消失,整个星云庄安静了下来,梦比优斯也睁开眼坐了起来。他的眼神有些疲惫,左腕上的骑士气息光芒闪烁着,似乎在对他刚刚强行耗费能量传输信息的行为进行抗议。
      就像他当初预料的一样,自己每天短时间的沉眠修复不过是杯水车薪,连利用奥特念力传输信息都如此吃力。如果要恢复到能挣脱封锁自由恢复原形的水平,梦比优斯明显需要更长时间,更深层的修养修复。
      可是,这种修复的时间太长,而且完全无法感知外界,至少在昨天以前他是完全放不下战斗青涩,毫无经验的捷德去进行修养的。
      或者……
      梦比优斯望向中央控制台上的莱姆,半晌又摇了摇头。不能借助这个基地的力量。尽管到现在为止,这个基地的系统都对朝仓陆表达了绝对的忠诚。但就关于因帕克危机和Little Star这两件事的信息看来,还不能完全信任它。
      再者,说是猜想到有人利用奥特胶囊觊觎奥特之王的力量,但这只是对方的目的。敌人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来转化奥特之王的力量?这份力量会被用来做什么?目前都还是一个谜。
      这一切对捷德,对这个地球,甚至对这个还在处于修复期的宇宙来说都是潜在的危险与阴谋。
      不过现在有赛罗在,捷德无论是安全还是成长都应该能得到保障。想到自己昨天观察到的情况,梦比优斯的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毕竟他们俩意外挺亲近的。赛罗处处看顾着朝仓陆的感受,朝仓陆很在意赛罗的看法。
      望着左腕上骑士气息一点点隐没眼前,梦比优斯自落到这个地球后难得的心情轻快许多。为何能在时间漩涡中得救落到这个平行时空这件事,也在赛罗透露的信息中找到了答案。
      来自奥特之王的馈赠吗?如果是这样,希卡利,你一定……还在我身边吧?
      而此时替代令人去上班的朝仓陆面对令人工作邮箱中等待确认的两百多封邮件,甚至第一封还是西班牙语,已经傻眼了。但这还没完,一位女同事扛着一摞文件哐的一下砸到了桌面上:“这些请在上午内确认完毕!你昨天突然请假,部长正生气呢,你还是赶紧去和他道个歉比较好哟!”
      望着转身离开的女同事,朝仓陆苦着脸跟佩嘉对视一眼,认命地投入了这份工作中。然而对工作内容的不熟悉严重拖累了进度,桌面上的紧急文件勉强能在上午确认完毕,可是那两百多封邮件看得朝仓陆眼冒金星,忙活到半夜所有人都走光了他还在电脑前回复确认,午饭都没吃上。
      令人这边也没多好过。银河超市的忙碌超乎他的想象,他光是理货、补货、招待、清扫已经忙得昏头转向,平日里应对与拓展客户的那些东西在银河超市这边用处基本为零。
      但更没想到的是,忙完银河超市的活回到星云庄,等待自己的还有给朝仓陆制订的训练计划。不过梦比优斯看了一眼伊贺栗·上班族·令人,默默和来叶把训练计划换了一份。
      汗湿全身,累得青筋直冒面红耳赤的令人一边在来叶的高压下做着俯卧撑,一边心里向赛罗呼救:“赛罗さん,救救我!”赛罗摇摇头,在意识空间中手撑额头叹气:“要成为一名奥特曼,那么软弱无力的身体素质确实不够,加油令人!”
      这交换生活持续不过一天,备受折磨的双方就主动表示叫停了。两人最后坐在小镇广场的阶梯上,为自己对对方的误解表示歉意。
      望着眼前温和柔软的男人,想到以自己奥特曼的身体素质都做不来的高压力高强度工作,朝仓陆忍不住问了:“为什么你可以那么努力呢?”
      “因为……”伊贺栗令人还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揉在了一块,他转头看向不远处自己的妻女,“要守护很重要的东西。”
      朝仓陆跟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温馨的画面令他眼眶一热,急忙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态。“我……没有这样的事物。”
      “我之前也没有。”令人安慰地望着情绪低落的朝仓陆,“但是,只要找到一个重要的事物,其他重要的东西也会不断地涌现出来。”
      朝仓陆有些似懂非懂地望着令人。
      “跟留美奈相遇,再到小茧出生。”令人眷恋的目光又投向了自己的爱人与女儿,“有了小茧一起生活后,这个城市甚至地球都变得更加美好了。即使以后我不在了,小茧也还生活在这个美好的世界里。”
      朝仓陆若有所思地望向那边温馨的亲子画面。
      “我能做的事情也就是这点了。”令人说着站了起来,捡起地上不知是谁丢下的易拉罐,环顾四周。“你和普通人也许是完全不同的。我们是因为身边有所珍视的人,才会想保护世界。你……”令人回过头,看着面前这个年轻懵懂的奥特曼,他停了一下,突然笑了。“可以在守护世界的过程中去寻找属于自己的重要事物!这样的命运也许就是属于你的。”
      朝仓陆脑海中零零乱乱闪过一些什么搅乱了心绪的画面,但又很快平静下来。他垂眼也笑了出来:“能找到吗?”
      “当然能!”令人给予肯定。“即使是这样平凡的我,也会被留美奈选择成为后半辈子的伴侣,也会被小茧选择成为她的父亲。小陆你也肯定遇到重要的事物的,你坚持做好你自己的话。”
      朝仓陆心中一紧,下意识轻捏了一把口袋中的仿夏普雷徽章,但很快想通了什么,轻呼出一口气,放松下来。他拎起背包站了起来,郑重地向令人鞠了一躬。“那我先走了!”
      赛罗看着走远的朝仓陆背影明显放松许多,也松了一口气,称赞道:“你这番话说得真好,令人。”
      来到偏僻处正待唤出传送电梯的朝仓陆掏出仿夏普雷徽章看了许久,突然联通了莱姆的通讯。“这个徽章明明是你好不容易才给我做出来的,可我想把它扔了,可以吗?”
      “我听从小陆的选择,但是,为什么?”
      朝仓陆的目光穿透手中这块金属板,想到了这些日子的许多许多。人们对自己的恐慌,奋力抵抗怪兽却仍得不到认同,还有贝利亚之子的身份。自己在使用这个徽章时,一度想过,利用它是不是可以让捷德的外貌也变个样子,至少,别那么像贝利亚。可是……
      “我……做我自己就好了。”
      回到星云庄的朝仓陆正好碰上了来叶和佩嘉梦比优斯一起围看上次那只怪兽的资料。来叶面色严肃,回过头直接告知朝仓陆一个坏消息:“这只怪兽的目标也许是你。”
      “这显然是一只合成怪兽。”梦比优斯在旁边补充,“当时周围没有别的生命体,更没有Little Star。很有可能是抢夺Little Star的外星人把捷德看作了阻碍,想要除掉捷德。”
      佩嘉已经被吓坏了,只担心地望着自己的小伙伴。
      “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多针对捷德的怪兽和事情。”来叶看着朝仓陆,“会有更多不可预料的危险。你打算怎么办?”
      朝仓陆只盯着电脑上怪兽的资料,没有说话。
      “不用勉强自己。”梦比优斯明白,作为奥特曼的朝仓陆并不会因此停滞脚步。他走前一步,正准备跟朝仓陆再说些什么,莱姆却发出了预警——海野町J地区出现怪兽,跟之前的怪兽是同一类型。
      “遇到事情,不能坐以待毙。”朝仓陆转身迈向还停留在星云庄内传送电梯。“把我传送过去吧。”
      红黑花纹的巨人降落到怪兽面前,目光坚定。“我是捷德!捷德奥特曼!”
      对敌怪兽明显有了觉悟的捷德拿出了武器变身机敏形态,梦比优斯看着那道蓝色的身影高速穿梭在怪兽的攻势之中,心里那些担忧突然就消散了不少。
      也没什么,尽管还那么青涩,稚嫩,不成熟,但捷德已经选定了自己的道路,会一直好好成长下去的。而且,还有赛罗呢!
      我也总算能安心地进入长时间的深度沉眠状态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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