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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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剧组里孟新川没表示出任何异常，反倒是季久大有变本加厉的做派。开拍后不听指挥，同一个片段，拍了五六次，他每次的表演都不同。
茜谦的脸色越来越差，看上去恨不得直接动手扇他。
终于在有一次被卡后，孟新川不知道是被气的没招了，还是真的情绪稳定到这个水平，心平气和把季久叫过去。
许砚注视着季久弯腰看向监控屏幕，离得有点远听不清孟新川再跟他说什么。
“这几段你能看出有什么相同的吗？”孟新川给他看了上午拍摄的好几段视频。
季久看着屏幕中的自己有几分新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看到底哪个片段展现了他百分之百的美貌。
“没什么相同的呀，除了都是我两。”他自以为幽默的说了一句。
孟新川没笑：“一个演员在同一个片段呈现不了相同的表演，你觉得这正常吗？”
季久感觉到她的严肃，笑容没减：“但你不觉得一直演一样的东西很无聊吗？”
孟新川不再看他：“因为你的加入，整个剧组的进度被拖慢了至少十天。十天的剧组花销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说是谁为你买的单？”
季久脸上的笑容有点凝固，孟新川继续说：“如果电影的票房达不到王总的预期，他能把火撒在谁身上？是极力劝阻你加入的我，还是他耗费大价钱的你呢？”
孟新川重新抬起头，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个死物，“如果王景放弃你了，因为你导致我的电影出了怎么大问题，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她站起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所以你要努力啊，努力爬到一个我动不了手的位置。”
她语气平淡，没什么威胁人时的狠厉，眼睛却像盯紧猎物的猛兽，下一秒就会咬断猎物的脖子。
季久垂下眼睛，不敢再与她对视，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她不是在开玩笑，也不只是在威胁，她只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两人站得比较近，许砚只看到孟新川站起来和季久说了什么，然后季久就回到位置上。再开拍时，他明显听话多了。表演老师说的话也认真听了。
许砚好奇孟新川到底和他说了啥，想去和茜谦讨论一下，看到她周围的低气压又打消了念头。
黄家禾一直没通过他的好友申请，据说茜谦也联系不上他。她和黄家禾的关系本来就比较好，他突然被换人她就很生气，现在季久又是这种德行，黄家禾还联系不上。她每天不是在生气，就是在酝酿怒意，唯一的幸运就是她助理刘璐是她多年好友，还能陪着她开导她。
许砚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助理小李，他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比他还悠闲。注意到他的视线，小李：“咋了，哥？”
许砚摇摇头，示意他玩自己的就行，摊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他这些事能找谁分析分析呢？
季久老实了，进度也就顺利不少，为了赶时间，分出了个B组，拍摄一下不主要的片段，由刘怀执导。
季久的片段都分在孟新川执导的A组，许砚猜应该是担心刘怀压不住季久，他心里不是滋味。他倒不是怀疑刘怀的技术，但之前孟新川的电影可向来不分组，全都由她一个人跟全程。电影拍摄中分组是常有的事，只是孟新川她是控制狂，非要自己上阵。如今倒是给季久开上了先例。
这天中午休息时，天气热上来，许砚没什么胃口，他无意识地盯着孟新川打电话的背影，她站在人群之外，手里还夹着烟。孟新川身上有烟味，但她每次都在离剧组有段距离的地方边抽边打电话。
他一开始好奇，她居然有那么多电话要打，不会是本身有男朋友吧。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从来没考虑过这一点。
超绝不经意靠近听了一下，是在和沈乔通电话，讨论的都是公司的业务。他就失去了偷听的兴趣。
今天更是连饭都没吃就去打电话，她最近抽烟的频率明显提高了。连烟的品种都从芙蓉王换成了万宝路。很神奇，她身上没什么老烟鬼的烟臭味。
小时候他爸就抽烟，每次回家时他都绕着爸爸走一圈，看他有没有在外面偷偷抽烟。他从小就讨厌烟味，所以对烟味格外敏感，后来他爸就把烟戒了。
茜谦和林檀在一边聊天一边走着消食，几次路过许砚都看他在发呆，茜谦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孟新川，皱起眉头来。
“许砚，林檀这周就杀青了，我们在讨论要不要庆祝一下，你要不要来？”
许砚回过神来，对上茜谦的视线，点头：“好啊，我们吃什么……”话还没说，他就注意到孟新川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林檀看他停住了话茬，也顺着视线看过去，“孟导？”
孟新川快步走到跟前：“林檀，你这周杀青，是吧？”
林檀点点头。
“你没签公司是吧，要不要考虑签方舟，你知道游孤吗？给咱这个电影写推广曲的，他也是方舟的。你可以和他合作，他编曲挺强，唱得实在太难听。我看你唱得不错，你觉得怎么样？如果同意，这部电影就能合作上。”孟新川连珠炮一样说了一堆，林檀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砸的有点懵。
反应过来后掩不住的欣喜，“好呀！”
“行，那你过来，我找人跟你详谈一下。”她说着就打算带林檀走，又转头跟茜谦和许砚说：“你们两个转场前十四号，有个平台的慈善晚宴要参加，准备一下。”
留下一个惊天好消息，就挥挥衣袖带着林檀走了。
茜谦反应迅速地去找刘璐说这个好消息，许砚愣了一秒，拿起手机拨通了诚哥电话。
“14号的慈善晚宴！天啊，太棒了！”诚哥激动地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OK，别担心你的服装，但接下来你要注重身材管理了，我让小李量好你的三围。”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