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忏悔着生活之模糊的视线》子檠灿

20、第二十章、朦胧雨忆

　　希望大家能给我更多的支持和鼓励，我不会让大家失望的。也希望大家能在各个方面帮我多做点广告。子檠灿在此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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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不说了！”我有些气愤的望着前方。
　　“不要啦，虽然你的声音很恐怖，但是我还是有承受力的！”韩冰发嗲的声音让我的骨头有软了，我终于知道什么是软骨头的涵义了，心中不由得佩服发明此词的古人。
　　我苦笑了一下，我似乎永远斗不过女人，黄琴如是，韩冰如是，就连沈馨语也如是。我晃了晃自己沉重的脑袋，整理了一下，还是决定把那些残缺的记忆片段说给韩冰听。
　　“哇！好多美丽的故事啊！”韩冰坐在一块灰色的石头上，望着湖面起伏的波浪。
　　我点了点头，说：“那时候我也是偷偷去听的！真的，一听就上瘾了。在那里被拆除之前我经常去的。”
　　“你就不怕你爸爸妈妈抓住？”韩冰忍不住为我担心起来。
　　“怕啊！不过做的好就不怕了。”我自信的挺起了胸膛。
　　“你的童年好丰富啊！”韩冰的声音中带了几丝惆怅。
　　我顿了顿：“哪里啊！我只是小偷小摸的生活，哪来的丰富可言呢？”我望向韩冰：“你小时候没能够体验的快乐可以利用现在来弥补啊！只要你愿意，凡是我能帮得上的你尽管吩咐。”
　　“真的可以尽管吩咐吗？”韩冰那熟悉的迷离眼神再此出现了。我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我害怕她那脆弱的心灵再受到伤害。
　　“恩！”我使劲点了点头。
　　“嘻嘻！我现在还没想到，以后再告诉你！”她的笑总是让我开怀，我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她拍了拍右边空出来的位置：“坐下吧！”
　　我换成左手拿伞，坐了过去。她紧紧的靠了过来，我感受到她皮肤的冰冷。忍不住怜惜之意大增，但是那三个字我依旧没说出来，或许意会会更好些。想起以前的失败，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她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我的鼻子了。
　　我别过头：“没有！”这一刻，我忘记了思考，只想做一个听众。那个原因让我烦闷了很长的时间，我现在想听她告诉我。
　　“真的吗？还记得去年吗？”她的体香让我忍不住回过头来，我看着她微微颤抖的嘴唇，点了点头：“嗯！”
　　“我本来以为你是认识我的！”她有些悲伤的说：“可是你似乎没有一点印象。”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个人的记忆一直很有问题。”
　　“四年级！余涛！”她单薄的嘴唇吐出了几个字。
　　我惊愕的望着她：“你，你，你……”我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一天好象也是下雨天吧！”她朦胧的眼神有些刺痛我了，那个深埋心底盒子中的记忆被她一点一点的挖掘。
　　我无言的望着她，看着她缓缓地述说着：“我被人约在花圃中见面，我完全不知道是谁约我！我那时候还是11岁。多么小啊！”看着她忍不住的感慨，我感到自己的胃在抽搐，扭曲。我想我的脸已经发青了。
　　“不要说了！”我试图阻止她继续下去，我喘着粗气：“那次事情不要再提起了！”
　　“我的衣服都被淋湿了！我那个时候就有开始发育了，我的早熟让我家人都有些不自然！不过我不在乎，我依旧是单件的白色纱裙。那时，我几乎是全身透明吧，那时我不在乎的，我还是孩子，不是吗？”我害怕对上她询问的目光。
　　她继续说着：“约我的是余涛！”她的声音很小，小得如一根针，插入了我心头。
　　“你不要说你不认识他，或是忘了他。”她幽怨地看着我。我已经有些坐不住了。
　　“人面兽心这个词你不陌生吧！你亲眼见到的！”她的眼神还是那么迷离，迷离得让我的心都快碎了。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难过。”韩冰望着我，小声的说。
　　我的眼睛已经发酸了，泪水和雨水一起滑过我的脸庞。
　　“他见到我，什么都没没说，就把我抱了起来。”她的脸很红，但是她的眼睛更红，泪布满了她的俏脸。
　　“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是我的错好不好？”我站起来对她吼着。
　　“真的是你的错吗？你做错了什么？破坏他的好事？”“啪！”她给了我一巴掌，异常的干脆。
　　我丢掉了手中的伞。望着她，望着那贴在她身上的连衣裙，那么的单薄。那么的让人想去保护她，想去照顾她。
　　“我被他按在泥泞的土地中，任由他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知道我没办法反抗。已经放学了，家里人有事不会来接我。那时的学校是那么的空荡荡！或许用阴深深更好一些。”她有些紧张的抓住了我衬衣。
　　“我连挣扎都没有！我知道那没有用！是吗？”韩冰整个都贴了过来。我没有搀杂一丝杂念的搂着她，就这样希望天长地久，希望她不要再说下去。
　　“他看着我裸露的身体，眼中闪烁着贪婪，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候，他被人踢倒了！是不是？”她的额头顶着我下巴。
　　“嗯！”我搂紧了她：“不需要再说下去了。我知道的！”
　　“那个人是你，学校的名人。学校第一数学老师叶老师的儿子。学校足球队的队长。我突然感觉自己要得救了。”她的泪混合着雨水，冲击着我的胸膛。
　　“我看见你把余涛给拎了起来。一把把他丢到了花丛中。然后坐在他身上，将他打了了很多拳。然后朝我走来！”她顿了顿：“我没有去穿衣服，那些已经破了的衣服是没办法穿回去的。我甚至不想起来——你会帮我把一切处理好的！那时候我是这样想的。”
　　“你去抱我的身体，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那里！”她的脸突然红了：“然后你把你的球衣给了我，你转过身后就开始扇自己耳光，然后疯狂的呕吐！然后你还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叫我忘了那一个噩梦，也忘了你。我那个时候……”她没说下去，她的双臂紧紧地箍住了我脖子，她踮起了脚，鼻子已经到了我唇边。
　　我强忍着心底深处的惩罚，痛苦地说：“其实我早就发现他了，但是我也是男人，也想偷看你已经发育的身体。所以我一直在等待，等着你被脱光的的那一刻。我实在是受不了心中的自责，你知道吗？我父亲很严厉，他不希望我变成这样的！”我等待她宣判的，等待那死刑令牌的落地。
　　她的嘴唇已经贴到了我的嘴上，我感觉呼吸都要停止了，我放弃了脑海清醒的领地。我的手抚摩着她冰凉的脊背，抚摩那美丽的头发。我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头，仿佛两只蛇在我们的嘴中舞蹈……
　　或许是三十秒，又或许是三分钟，我们突然停止了那股热情。我紧紧地抱着她：“你不恨我这个小人吗？我一直在为这件事烦恼着，深怕当时人知道，你知道吗？”我的心仿佛轻松了很多，那个秘密终于不用再埋在那里了，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最后不是还是出来了吗？”她的双手缠着我的腰。
　　“是的，我出来了！”我沉痛的长叹了一口。
　　“你不会再想拒绝我了吧！我等的好痛苦。”她的伏我的胸膛上。
　　“恩，不会！”我脑子突然恢复了运转，我扶住她的双肩，凝视着她：“你不会是为了报恩才这样吧！”
　　她用那白皙的手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调皮的说：“这是古代吗？这是江湖吗？”
　　“不是！”
　　“那我为什么报恩？”
　　“……”
　　那一年我十三岁，她也是十三岁。不甘的十三，不平的十三，不宁的十三，不定的十三……
　　雨渐渐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