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之内》爱吃鸡腿堡

21、药瘾

　　深夜，陈望舒带着苏小姐穿过寂静的回廊，走进沈清辞的房间。
　　"这是苏老师，从明天开始教你法律。"陈望舒的语气很平淡。
　　沈清辞的眼睛一下子亮了，手指因为激动微微发抖。
　　苏老师上前一步："沈先生，按照现在的规定，要成为律师需要先系统学习三年法律，通过专业考试。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打好基础。"
　　陈望舒淡淡补充："她教你的东西，将来就是你安身立命的根本。好好学。"
　　沈清辞深吸一口气："我明白。"
　　——
　　安排好这边，陈望舒准时来到陈啸云隐蔽的房间。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更加阴沉。
　　"上次的药，效果不错。"他别扭地侧着身子。
　　"但你没按我说的用药。"陈望舒一眼看穿。
　　陈啸云猛地转头："发情期来了除了发疯还有什么好处！我把药压下去有什么不对！"
　　"所以现在药快没用了，你害怕了？"
　　"……是。药效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
　　陈望舒冷笑："我给你的是调节剂，不是阻断剂。它让身体平稳代谢，你倒好，直接把它当镇静剂用。"
　　她往前一步："按时用药，就能预测发情期，让你体面地度过。你偏要硬压，现在信息素积得像个炸药包，下次爆发只会更惨。"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用另一种药主动引发易感期，把这个炸药包拆了。"
　　陈啸云警惕地盯着她："你为什么要帮我？"在这个家里活了二十多年，他太清楚每个人做任何事都带着目的。他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地施以援手，更何况是这个一向冷硬的妹妹。
　　陈望舒嗤笑一声："帮你？我只是在收集数据。alpha的样本我见得多了，但发情期的omega……这可是难得的研究机会。"
　　这话反而让陈啸云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对，就是这样。赤裸裸的利益交换，明码标价的利用，比那些虚伪的"为你好"真实得多。至少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这笔交易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