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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   这日总算到了秋山围猎的日子。

      赵政一早就没了人影,因徐沅沅生病,他们之间完全如同陌生人没来往。

      暗忖,他果真是糊弄自己,怕是根本没准备带自己去。

      越蝉同她点了点头,示意计划可行。

      幸好她留了后手,跟赵宜说好。

      就在她准备转身回到合欢殿的时候,却被一个身影挡了路。

      那人嘴角满是笑容,似乎完全记不得先前杀人的残忍。

      见徐沅沅没有同自己打招呼的意思。

      他毫不在意地伸手将人拥入怀中。

      故作可怜地问:“太子妃莫非是不想去秋猎了?前些日子你可是上心得很。”

      就像狼完全不会在意自己猎物的想法,他也不在意。

      只是他们的之间离得太近,而徐沅沅表现得太过明显。

      太子妃警惕地看了那人一眼,就害怕自己的目的被这人发现。

      后退着,掩饰着说:“哪有,只是换了地方,好奇而已。”

      “往年都是在京城,偏偏今年天气冷还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赵政没有在意,望向远处的虚无附和道:“秋山是个好地方,风景绝美。”

      说完还莫名其妙地跟徐沅沅笑了笑。

      望着他眯起来的眼睛,沅沅明白这人是真的高兴。

      联想到梦中发生的一切,显然这次秋山围猎发生的意外跟他脱不了关系。

      眉头微皱,思索着自己要如何在这些错综复杂中找出得到药丸的方法。

      询问潘姑姑:“姑姑,咱们这次出行的药材可带够了?”

      “小郡主,您就放心吧!这次需要的所有药材我都备上了。”

      还把药瓶放在她面前散开,防蚊虫、止血、风寒等等,算得上是一应俱全。

      摸着微凉的瓶身,心里总算是多了几分踏实。

      开始赶路后,她明显地感觉到赵政开始忙碌起来。

      他身边的陈子扬和朱先生不停地忙前忙后,显然是在商议什么大事。

      徐沅沅着急起身,看了看越蝉。

      终究还是咬牙吩咐潘姑姑,“去准备一碗参汤,殿下想必是疲乏了,我去瞧瞧。”

      说得潘姑姑愣了下,鉴于先前发生的事,她对这位太子殿下并没有什么好印象。

      碍于小郡主,还是去端了碗参汤过来。

      悄声说道:“先前厨房做下的都用完了,这碗是奴婢瞧着现做的。”

      采薇是个实心眼的,心直口快道出:“好些菜都还没送来,瞧着就是清汤寡水的。”

      徐沅沅看了眼,果真看上去不太能入口。

      可她完全不在意,置若罔闻地点头就带着碧荷出了门。

      云淡风轻地说:“殿下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正是需要喝点清淡的下火的时候。”

      这话一出,就连潘姑姑这个看不上赵政的人都愣了愣。

      委实不知道,自家小郡主在太子面前竟是个肆无忌惮的。

      夜以继日的筹谋,赵政依旧是精神抖擞的状态。

      越到这样的紧要关头,他们所有人都愈发地振奋。

      看了陈子扬呈上来的抵报,刚准备吩咐下去。

      听到边上传来一样的声音,迅速抬手示意,大帐里头的气息瞬间冷漠下来。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向外头,赵政甚至取出自己贴身的长剑。

      这样敏感的时刻过来,就要做好准备。

      直到外头传出太子妃的声音,众人才错愕地看向殿下。

      毕竟如今在他们所有人的眼中,太子妃跟殿下之间是相看两厌的关系。

      朱先生咳了一嗓子,才带着几人回避。

      陈子扬打趣地看向赵政,毕竟先前殿下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皱眉放回剑鞘,抚摸着上头的剑穗。

      多年来这老伙计跟着他出剑必见血的规矩今日想必是要破了。

      小声说道:“别着急,机会就要来了。”

      徐沅沅已经来,拢了拢自己的披肩。

      发现他的帐子里头跟外面也没什么区别。

      秋日里头下起绵绵细雨,这种刺刺的冷简直要扎到骨头里面去。

      温和地端着手里的参汤。

      “为了感谢殿下头回带妾出门,想到天寒,特意亲身做了这碗参汤。”

      嗯了一声后,赵政头也没抬地继续看手里的书。

      徐沅沅慢慢走近,扫了眼他旁边挂着的长剑,还是咬牙走近。

      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样的机会偷窥太子与人的书信往来。

      只要看见,就有机会了解他的势力分布,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心跳如鼓,可就在看清楚上头的论语两个大字后,恨不得将手里的参汤泼到这人的脸上。

      砰地一声将参汤放好后,转身就要走人。

      目睹了太子妃变脸全程的赵政简直就是叹为观止。

      颇有兴趣地扫了眼面前的热气腾腾的参汤,卖相那是没有的。

      想要评头论足,却还是认命地尝了尝后说了句尚可。

      “太子妃过来,好歹也是亲手给本宫送汤的人,怎的见了人还如此害羞?”

      肆意地板过她的身子。

      “虽然用这样的借口见本宫显得有些拙劣,可也不是不行。”

      加上先前徐沅沅缠着自己非要来秋山围猎,赵政已经认定她就是离不开自己。

      不等太子妃说些什么,他又继续。

      “虽说本宫喝了你亲手做的汤没能夸赞,但你这手艺属实还有一些进步的空间。”

      腰间的大手紧紧地将自己禁锢起来,她根本就不能行动。

      这人乱七八糟在耳边唠叨什么,她也完全不在意,只觉得实在聒噪。

      眼看这人还是固执地不愿意看自己。

      只觉得他娶的这太子妃脾气实在是太大。

      还能怎么嘀,只能哄。

      “明儿到了秋山,我教你骑马。”男人满腔的温柔。

      可在徐沅沅的耳中,则是她终于有机会去获取更多的信息。

      反正只要自己能够跟在他的身边,已经算得上是一种收获。

      女人兴奋地转过身,“殿下,您说得是真的吗?”

      太子妃还真如他所想,对他轻易颇深,简直好哄得很。

      就连双手都情不自禁地搭上了自己的脑袋。

      自信点头,“那是自然。”

      眼眸微动,还是决定提醒她。

      “明日我们会遇到威远将军一家,他们自小就是我的恩人,你要多加敬重。”

      他没有察觉徐沅沅愣住的身体,还有冰冷的眼神。

      只听到一声,“好啊!妾自当敬重。”

      赵政啊!赵政,你当真是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沉浸在温香软玉中的太子自然未曾发觉异常,只觉得兴奋。

      唇舌搅动之间拉出长长的丝,两人间的温度高涨。

      抚弄着她鬓角的发丝,调侃道:“沅沅对本宫当真是一往情深。”

      徐沅沅内心打鼓,还以为这人是察觉到了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柔软的身体贴上他:“殿下当真是霸道,莫非就连妾的思念也不许吗?”

      却听到意外的粗喘声。

      太子急不可耐地撕开她的外裳,温柔诱哄。

      “沅沅,记得我叫子期。”

      而早在冷雨中等待的一些人开始不耐烦。

      毕竟武人还好,他们都是文臣。

      都到了胡子花白的年纪,实在是经不住什么折腾。

      “哈嚏!今儿本就冷得很,多年的头疾都吹得犯了,要不还是明儿再过来?”

      “就是,反正殿下方才也说事情定了。”

      边上的人想走,纷纷看向朱先生。

      就连陈子扬都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颇为大气地说:“诸位先走吧!殿下若是怪罪,你们自当算我的。”

      几人感激地看向陈子扬,道谢后匆匆离去。

      朱先生不悦,同样冷得发抖的他选择进了边上的帐篷。

      责怪他,“如此紧要的关头,若是殿下有了旁的吩咐。”

      “朱先生您真是年纪大了。”陈子扬大笑起来。

      意识到他说的是怎么回事后,朱先生满脸黑线地走来走去。

      口中不停念叨:“岂有此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恰好就在他说完这话的同时,边上来了个眼熟的姑姑。

      朱先生瞪了陈子扬一眼,急切地起身。

      “殿下是否传唤?”语气中是藏不住的着急。

      潘姑姑莫名地打量了朱先生一眼,腰板挺直后冷漠回话。

      “太子殿下叫我传话,只说了明日再议。”

      瞧着朱先生失望的眼神,潘姑姑更不愿意见到这人。

      头也不抬地转身离去。

      只剩下朱先生喃喃:“怎会如此?”

      他根本想不通,殿下怎么对太子妃上了心。

      边上的陈子扬幸灾乐祸:“您这简直就是杞人忧天,殿下如今佳人在怀。”

      “咱们在外头冷火冷灶的,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哦!”

      调皮地说:“实在不行,朱先生您完全可以找个媳妇,也过过温香软玉的好日子。”

      见他头顶恰似乌云密布,这才住了口。

      而赵政完全不知自己对下属造成的影响。

      结束后,徐沅沅故作天真地提及补药。

      “说来近日真是怪哉,妾的身子那是愈发地不行了。”

      “虽然喝了殿下给的补药,但风寒的症状半月也不曾好。”

      盯着赵政的眼神感叹,“莫非是喝得少了,效果不够?”

      男人依旧是看不出异样,宛如常态地接话。

      “必然是药不对症,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停了。”

      想到对她的身体造成的伤害,或许倒是可以用...

      徐沅沅愣了愣,惊喜地问:“殿下的意思是今后都不必再喝药?”

      太子揉了揉她的脑袋,疑惑:“药效不对自然不必再喝?莫非是你还想要?”

      急忙摇头,控诉道:“妾吃药是最怕苦的,先前就不愿意喝。”

      “那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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