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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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后钉崎野蔷薇冲虎杖悠二和伏黑惠颐指气使，“这么早就结束了，陪我去逛街。”
野蔷薇在涩谷之战中失去了左眼，从那以后她就开始佩戴眼罩。最爱漂亮的她并不觉得难过，她本就是利落洒脱的性格，一切又马上回归正常，这对大家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钉崎野蔷薇掏出手机开始搜索附近的商场和娱乐设施，刚点开屏幕就看到一条消息，这打破了她原本的潇洒自如，“什么！由梨姐和乙骨前辈在一起了！”
伏黑惠微怔：“跟乙骨前辈？”
虎杖悠二：“真好，乙骨前辈是个很不错的人呢。”
钉崎野蔷薇愤愤不平：“可恶，真是便宜乙骨前辈了，我的由梨姐就这么被拱了！”野蔷薇无法平静地左右踱步，“那个乙骨前辈看上去很阴郁控制欲很强的样子，由梨姐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啊。”
虎杖悠仁：“不会啊，乙骨前辈超强的！”
伏黑也认同：“乙骨前辈是除了五条老师以外的最强特级咒术师了。”
钉崎野蔷薇：“你们看男人只是看咒力吗？乙骨前辈有钱吗？有社会地位吗？性格好吗？对由梨姐好吗？”
伏黑&虎杖：“都有，都好。”
伏黑：“乙骨前辈是特级咒术师，出任务挣的钱肯定很多。跟五条家是亲戚，也肯定有社会地位。”
虎杖：“上次我们去医院看望了由梨姐，乙骨前辈对她真的很用心啊。不光治好了由梨姐还做陪护给她做便当，实在是太厉害了。”
钉崎野蔷薇：“唔，按你们这么说乙骨前辈反而倒是个最适合结婚的对象了。”
***
乙骨忧太跟自己的同学和老师开心地分享了喜讯。
五条悟：“真好呢，高中校园恋爱～可以找老师恋爱咨询哦。”
真希嫌弃：“忧太那家伙要是敢欺负由梨，就宰了他。”看到由梨把顺从的忧太指使得团团转，“随便你们。”
经过夜蛾正道修补后恢复正常大小的熊猫双眼放光，毛茸茸的大脸凑过来，用爪子搭着忧太的肩膀，“你们终于在一起了，熊猫可是等了很久了。第一次约会打算去哪？需要我帮你参考吗？”
“鲑鱼！”狗卷棘点头，竖起大拇指，看到忧太跑着粘到由梨身边围着她转悠的样子，他默默躲在角落拿出手机偷偷拍照，然后发给熊猫，配文：“好配！”
现在咒术界失去了总监会，国内|政府管制咒术师的最高机关为两所咒术高专，咒术高等专门学校的管理者为校长，掌管咒术师的养成及对抗威胁相关事物，拥有指挥、监督所有咒术师的权利。
校长由五条家家主五条悟、禅院家家主真希、家茂家家主加茂宪纪共同任命。
熊猫叹气：“正道已经很多天没有回家了。”
失去了天元，咒术高专的结界只能由其他拥有结界术的咒术师来支撑，一时之间整个高专里面基本见不到一个活人。多亏有辅助监督这个部门，高层倒了但是干活的人还在，这个咒术高塔就不会倒塌。
五条悟也已经忙疯了，他亲手提着乙骨忧太的领子将他扯离高专，让伊地知洁高将他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这个刚刚和女友确认关系的男高就这样开始每天东奔西走。现在咒术界人手更加短缺，基本上不会再出现由两位咒术师一起执行的任务。所以大家每天天亮就出门，晚上带着一身疲惫才能回来团聚。
野蔷薇吐槽道：“牛马生活，简直把我们当东京牛马来对待！”
傍晚女子组在休息室进行小聚会，由梨瘫在沙发上，“真希，好无聊啊。”她现在没有咒力也看不到咒灵，每天在高专待着做康复训练。由梨看到大家全部忙碌地执行任务，而自己即将就要升学成三年级，她开始陷入茫然。
“我想去辅助监督部门帮忙。”由梨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多少波澜。
野蔷薇语气惊讶：“真的假的，那里的工作并不轻松，而且……视角会完全不同。”
真希摘下她的新眼镜擦了擦，深绿色的碎发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幽深：“辅助监督也需要有咒力，要不你也配一副咒具眼镜吧”
由梨沮丧地说：“感觉有点麻烦。”她单手支着脑袋打量了一下真希，火焰留下的疤痕使她的脸更加坚韧，现在她完全掌控了“天与暴君”的能力，变得更加强大但是也更加孤寂。
“真希，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们说，我和野蔷薇一直都在这里。”
真希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地提起了禅院家，提到了那个她曾经拼尽全力想要推翻，如今却已物是人非的地方。
“……现在想想，当初那么执着于当上家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给真依一个不一样的、能够自由呼吸的环境。”真希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起伏，她还是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提到这个名字，真依的遗体已经被她葬在慰灵碑里，禅院家也被她毁于一旦，“现在……目标算是实现了，可那个需要我保护的人，已经不在了。”
空气沉默了一瞬。灯光映照着真希坚毅的侧脸，也照出了那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
这时，由梨轻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她没有看向真希，目光落在自己曾经受伤、如今只留下一道浅疤的手掌上，声音温和而坚定：“真希，真依她……最后是笑着离开的，不是吗？”
她顿了顿，仿佛在组织语言，“我相信她一定不会后悔。她最终作为你的妹妹，和你一起战斗到了最后。你所做的一切，相信她都真切地收到了。”
由梨的话像潺潺溪流，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却带着一种抚平褶皱的力量。她理解真依的付出，也看得见那份牺牲背后所承载的无法被磨灭的羁绊与意义。
“就是啊！”野蔷薇翘着二郎腿，声音清脆有力，带着她特有的直爽，“真希姐你现在超强的！真依肯定比谁都为你骄傲！那种烂透了的家，踹翻了正好！你现在有我们啊！”
她说着，伸出手臂，一把揽住了真希的肩膀，力道大得让真希都晃了一下，又用另一只手勾住了由梨的脖子，把三个人猛地拉在一起。
“我们不就是姐妹吗！对吧，真希姐，由梨姐！”野蔷薇笑得灿烂，像个小太阳，试图用她炽热的活力驱散所有阴霾。
被夹在中间的由梨愣了一下，随即温柔地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回抱住她们。真希先是有些别扭地想挣脱，但感受到身边两人传递过来的毫无保留的温暖，她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放松下来，嘴角也勾起一个极淡、却真实的弧度。
“嗯。”真希低低地应了一声。
由梨想到什么，兴奋地分享，“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大秘密！”
野蔷薇好奇：“是什么？”
由梨：“前几天我去事务所上课，居然看到了乐岩寺校长，他居然是事务所的音乐顾问！他喜欢摇滚，精通吉他等轻音乐，听说他以前还有一个乐队，不过乐队成员全部死亡后在持续招募鼓手。我最近在练习的单曲还是他谱的曲。”
真希大跌眼镜，野蔷薇目瞪口呆：“难以置信，那个奇怪的老头居然这么潮流！”
***
晚上乙骨忧太做完任务就把由梨接回去治疗。
他们在夜晚的训练场上散步，由梨坐在长廊边缘，抬头看着夜晚的星空，忧太走过来，在她身边自然地坐下。然后熟练地握起她的双手使用反转术式。
由梨望着天边的最亮的那颗星星，轻声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飘忽：“忧太，你看，大家好像都慢慢走上自己想去的道路了。”
她微微笑着，细数着：“真希摆脱了禅院家，变得更强；棘的咒言控制得更好了；熊猫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是谁，他陪伴在夜蛾校长身边；就连忧太你，也找到了最好的归宿……”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被包裹住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只有我……失去了咒力，好像突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辅助监督的工作很重要，但是也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去面临危险自己却帮不上忙，我有一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了。”
忧太侧头看着她星空下的侧脸，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份淡淡的迷茫。他安静地思考了一下，然后非常认真地、温和地问道：“那……由梨，你现在有什么愿望吗？无论大小。”
“愿望？”由梨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
这个简单的问题，像一把钥匙，轻轻叩开了她的回忆。时光倒流，她想起了很多年前，自己还只是个对咒力一知半解的女孩的时候。她站在家乡那座古老的神社前，对祖父说过的话。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悠远，嘴角浮现一抹带着怀念的浅笑。
“说起来……我最初来咒术高专，是想着要成为一名非常、非常厉害的咒术师。然后……风风光光地回家，继承爷爷打理的那座神社。”
她顿了顿，声音里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爷爷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我们感情很好。只是，他一直很固执地认为，女孩子没办法继承神社，会让先祖蒙羞……我当时很不服气，想着一定要证明给他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如今已经无法凝聚咒力的双手。
“可是现在……好像离那个目标越来越远了。而且，忙忙碌碌的，也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了。”
一阵微风拂过，带起她额前的碎发。沉默片刻后，由梨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忧太，我想……我过几天，应该回家看看了。”
听到由梨说要独自回家几天，乙骨忧太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紧了她的双手。那双总是带着些许忧郁的孔雀蓝的眼睛裡，瞬间蒙上了一层显而易见的不安。
“一定要……去吗？”他的声音比平时比更加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能不能当天回来？或者……我可以在屋子外面的等你？”
由梨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她早就察觉到忧太在情感上异常依赖和粘人，仿佛总在害怕失去，分离哪怕片刻都会让他感到不安。
她没有觉得困扰，反而心里软成一片。她转过身，正面看着他，然后忽然贴近，飞快地在他紧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留下一个温暖柔软的触感。
“嗯——” 由梨看着他瞬间呆住、耳根泛红的模样，笑得像只狡黠的猫，“那么，忧太跟我一起回去吧？”
“一、一起回去？！” 乙骨忧太被这个提议惊得身体后扬，脸上写满了措手不及的慌乱。“这……这不就是……要去见、见……” “见家长”这三个字在他喉咙里滚了滚，却没好意思说出来。光是想象那个场景，他就感觉心跳加快，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他垂下眼，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声音更低了：“我……我不太会……和长辈相处。我的父母他们……由梨你知道的……我不知道正常的家庭应该是怎样的……我可能会搞砸……”
看着他难得流露出的、近乎笨拙的表情，由梨心中充满了怜爱。她反手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指，传递着自己的温度。
“别担心，忧太。”她的声音温柔而笃定，“我爷爷他其实也是个咒术师。虽然现在退休了，但我的术式，还是他教给我的呢。”
她凑近一些，看着忧太惊讶抬起的眼睛，笑着说：“所以，不用担心他会觉得你奇怪，也不用担心要隐藏什么。因为他和我们一样，都能‘看见’。他一定会理解你的。”
“大家都是咒术师的话……”忧太喃喃道，这个信息似乎给了他莫大的安慰。横亘在他心中的、对于“普通家庭”的隔阂，似乎因为这个共同的秘密而消减了不少。
他又紧握住由梨的手，仿佛从中汲取了勇气。虽然紧张依旧，但眼神已经不再闪躲。
“好……我跟你一起去。”他深吸一口气，做出了决定，“我想……见见由梨的爷爷。”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