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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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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华山决斗
待葬礼结束后,唐梦泽召集教中八大法王,带着唐旭儿,沈云,唐兰儿,众人商量如何报仇,八王中,以神翼王萧桐为首,萧桐道:“教主,青龙会这几年不断想把势力扩展到西北诸省,他暗中开的青楼赌档,还有盐铁走私买卖,都被我们圣火教逐一破坏,教中弟子和青龙会会众,时常也有厮杀争斗,如今看来,我们要和青龙会决一死战,才能解决后患。”唐梦泽点点头,道:“当年辽东公孙世家的当家人公孙文,趁元末时期天下大乱,起兵占据了辽东,太祖击败元军后,公孙文上表称臣,又敬献了两个妹妹和大量金银珠宝给太祖,于是太祖并封公孙文为镇北侯,这两个妹妹其中一个叫公孙燕,深得太祖宠爱,被封为皇贵妃,生下一子,为皇太祖第十三子,代王朱桂,太祖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对公孙文十分宠信,命他在辽东抗击高丽女真蒙古侵扰,公孙世家在辽东经营多年,富可敌国,妹妹当了皇贵妃,外甥又是代王,公孙文又拿钱财贿赂了很多文武官员,所以在朝堂之上,很多文武官员,都帮他说话,青龙会宇文氏就是公孙世家一手扶持起来的,像青楼赌场盐铁走私这些灰色生意,都是青龙会出面,但背后的主谋十有八九都是公孙世家,现在公孙世家的当家人公孙宝,和青龙会会主夫人公孙芳是亲兄妹。”萧桐道:“教主,看来官面上,我们想和青龙会对抗恐怕不大容易,公孙文是镇北侯,代王朱桂既是当朝徐皇后的亲妹夫,又是公孙家的外甥,官府方面,我们占不了上风。”唐梦泽心里也知道:“自己女儿唐赛儿造反,永乐皇帝和徐皇后故作不知,没有追究圣火教,已经是看在太祖太后马娘娘和自己母亲徐氏的面子上,如今自己想为女儿唐赛儿报仇,可是在朝廷眼里,女儿唐赛儿却是大逆不道的谋反逆贼,所以想通过官府来查处法办青龙会,根本没有可能,所以这官府的力量是肯定不能用了,想到这,唐梦泽道:“自古武林江湖决斗,都相约华山绝顶,这青龙会害了我的二女儿,又害得我夫人惨死,我与他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我准备广发武林贴,以江湖对决的方式,和宇文山和青龙会的四魔四煞在华山绝顶,进行决斗,诸位意下如何?”八王齐声道:“我等身受教主大恩,自当誓死效命。”唐旭儿和沈云也大声道:“爹,师傅,我们也要陪你一起去。”唐梦泽看了看儿子和徒弟,道:“宇文山手下的四魔四煞都是宇文山重金网罗的□□高手,旭儿云儿,你们武功尚未练成,还欠缺火候,暂且不是他们的对手,我带着八王,青龙会会主宇文山和他手下的四魔四煞也是九人,我们以九对九,不死不休,旭儿和云儿,这次华山决斗,就不要参加了。”唐旭儿和沈云也知道自己的武功确实是不如八王,去了可能还是累赘,所以也就不再坚持,唐梦泽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和青龙会以江湖决斗的方式,解决彼此恩怨,那我们就通知青龙会,五月初五,华山南峰绝顶,我带八王,与青龙会宇文山及其手下四魔四煞,决一死战,生死由命,输家门派退出江湖,为了防止青龙会和公孙世家暗中耍什么阴谋诡计,我们要通知武林各门各派,请他们与五月初五莅临华山,为此战作个见证。”八王齐声应道:“谨遵教主号令。”唐旭儿道:“爹,青龙会和公孙世家蛇鼠一窝狼狈为奸,又网罗一大批□□高手,和三教九流之士,妄图称霸江湖,为了以防万一,是不是派人通知姐姐姐夫,炎黄岛子弟武功高强,请姐姐姐夫五月初五带领炎黄岛子弟前来华山助威?”唐梦泽摇摇头,道:“自古以来,江湖决斗,只能本门本派弟子参加,不能请其他帮派助拳,虽然志远是我女婿,但是他不是圣火教教徒,也不能参与圣火教和青龙会的决斗,再说你姐夫一家,及炎黄岛子弟,自太祖以来,一直是朝廷钦犯,若是请他们前来,让官府知道了,只怕有害无益。”众人闻言,也点头称是,于是唐梦泽发出武林贴,将青龙会开设赌场,妓院,当铺,勒索商户钱财,敲诈普通百姓,以及走私盐铁等罪状也写在武林贴上,唐梦泽命人通知青龙会和武林各门各派,五月初五圣火教约战青龙会,决战华山之巅。圣火教神翼王萧桐和飞燕王苗雨燕夫妻二人,受唐梦泽之命,去泰山青龙谷送挑战书,萧桐夫妻二人骑着骏马,行了半个多月,来到泰山,泰山,又名东岳,为五岳之一,有泰山安,四海皆安的说法,自秦始皇开始,先后有众多帝王依次亲登泰山封禅或祭祀,山体上留下了几十处古建筑群,数不清的碑碣石刻,是华夏民族历史最悠久的名山之一,因气势磅礴为五岳之首,又有天下名山第一的美誉,泰山也是佛,道两教的胜地,两教的庙宇,名胜遍布全山,岱庙是泰山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主体建筑天贶殿与故宫太和殿,孔庙大成殿合称我国三大殿,泰山北部有名刹灵岩寺,寺内有建于唐朝的辟支塔,千佛殿以及墓塔林,名扬天下。泰山主峰玉皇顶,有一幽静山谷,称为青龙谷,青龙会总舵便位于此处,萧桐和苗雨燕夫妻二人来到谷前,只见谷前巍峨耸立一座城楼,气势磅礴,两扇大门紧闭,黑底金漆,大门上方三个大字:青龙会!两人正在打量,忽然听见有人喝到:“来者何人,为何在此窥探?”萧桐朗声答到:“圣火教唐梦泽教主座下,萧桐,苗雨燕,奉唐教主差遣,特来送信。”城楼之上有人答道:“你们在此稍等,我去禀告会主。”夫妻二人等了半个时辰左右,只看见城门缓慢打开,门里奔出来八匹快马,马上端坐八人,七男一女,个个身穿黑衣,来到两人面前,为首一人,大约二十七八岁年纪,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身高七尺有余,拱手施礼,道:“翼王,燕王,久仰贤伉俪大名,今日大驾光临,青龙会蓬荜生辉。”萧桐苗雨燕拱手回礼:“道:“不敢不敢,尊驾谬赞了。”那人道:“在下林胜,是青龙会青龙七星的角木蛟,紧随其后一名二十五六岁,相貌和林胜相象,拱手道:“在下林松,是青龙会青龙七星亢金龙,第三个,是一个身材高大威猛,豹头环眼,满面胡须的的男子拱手道:“在下杜超,是青龙会青龙七星的氐土貉。”剩下的四名男子也分别自我介绍,分别是,青龙会青龙七星的房日兔,星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最后一人,是一名女子,二十岁左右,长的身材高挑,肤白貌美,粉面桃花,一双美目,流盼生辉,在马上轻盈施礼:“道:“小女子李如玉,是青龙会客卿,乃青龙会会主夫人公孙芳的义女,我等奉会主之命,特来迎接两位,请。”萧桐苗雨燕见八人个个身手矫健,器宇不凡,心中暗想:“青龙会能够如日中天,称霸齐鲁,果然颇有一些人才,听说李如玉号称青龙玉猫,轻功乃武林一绝,是泰山派前任掌门人李大江的女儿,李大江夫妻前几年被仇家所杀,弟弟李大海接任了泰山派掌门,李大江的姐姐是崂山派掌门人妙慧大师,怎么会让侄女待在青龙谷?”这里笔者要交代一下,泰山派是齐鲁一带数一数二的名门正派,掌门人李大江,姐姐是崂山派掌门人妙慧大师,弟弟李大海是泰山派的副掌门,所以齐鲁武林人士都以妙慧大师,李大江为龙头,几年前李大江一家遭遇仇家寻仇,李大江夫妻不幸身亡,几名凶手正要凌辱李如玉之时,被路过的青龙会会主夫人公孙芳撞见,公孙芳奋力将几名凶手杀死,并将李如玉带到青龙谷,公孙芳对李如玉极好,不但将李如玉收为义女,更是将李如玉视若亲生女儿一般,李大江的弟弟李大海,和姐姐妙慧大师,苦苦查找真相,却一无所获,被青龙会会主夫人公孙芳杀死的几名凶手,和青龙会不但没有任何瓜葛,而且和青龙会也有过仇怨,李大海和姐姐妙慧大师,将李如玉接回李家,让李大海的妻子抚养,但是因为李大海的妻子十分凶悍,对李如玉十分刻薄,李如玉的姑姑妙慧大师身在佛门,本来想把侄女带到庵中抚养,但是李如玉不愿去庵中,此时义母公孙芳前来,把李如玉带回了青龙谷,自此李如玉就在青龙谷生活。再说此时青龙谷中,萧桐对林胜等人道:“有劳各位,请前面带路。”八人调转马头,领着萧桐夫妻入谷,入得谷中,夫妻俩打眼望去,只见道路平坦宽阔,路边小溪中山泉涌现,流水潺潺,小溪两边,树木森森,两边山崖之间,又种了许多花朵,群花争艳,桃李芬芳,风景优美,美不胜收,如同世外桃源一般,一行人缓马前行,正在此时,只听见李如玉道:“翼王燕王,今日大驾光临,待我采几朵茶花相赠。”话一说完,从马上一个纵身,曼妙身形迅疾如风,片刻之间,已经到了山崖之上,伸手采了几朵茶花,又施展身形,追风逐电一般,来到萧桐苗雨燕面前,双手将茶花献上,苗雨燕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茶花,道:“久闻青龙玉猫,轻功武林一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茶花虽艳,却不及青龙玉猫风花追月之美,李姑娘的姑姑,崂山神尼妙慧大师,我也曾经见过几面,不知道她最近身体可好?”李如玉的轻功,正是姑姑崂山派掌门人妙慧大师传授,名为风花追月,当今武林,没有几人识得,不料被苗雨燕一眼识破轻功来历,不禁心中一惊,只好答道:“多谢燕王挂念,我姑姑身体康健。”苗雨燕听了,微微一笑道:“多谢如玉姑娘茶花,来而不往非礼也,待我采几枝杜鹃花回赠。”说罢,施展身形,如电光火石一般,众人只觉得还没有来得及眨眼,苗雨燕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到了山崖,采下几朵杜鹃花,又施展一招雨燕穿云,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天空,回到众人面前,伸手将杜鹃花递给李如玉,道:“只盼李姑娘,如这杜鹃一般灿烂,不惧风吹雨打,为世间增添美景芬芳。”李如玉面红耳赤,伸手接过,低声道:“多谢燕王。”林胜林松杜超等人面面相觑,心想:“李如玉的轻功,本会第一,不想遇见苗雨燕,却是落了下风,江湖传闻,圣火教飞燕王苗雨燕轻功天下第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圣火教纵横天下数百年,果然人才济济。”一行人继续前行,走了片刻,却见路旁,一棵巨大榆树之上,一群山鸦鸹噪,林胜勒住缰绳,道:“山鸦无礼,鸹噪贵客,待我来教训它们。”说罢,拔出宝剑,纵身一跃,只见剑似游龙,如繁星点点,眨眼之间,七只山鸦落地,剩下的几只,吓得一轰飞起,却不飞远,站在树尖之上,口中鸹噪之声更甚,萧桐淡淡一笑,道:“林兄弟,这招一剑七星,果然是八仙剑派的精髓,八仙剑历代掌门,能一剑七星的,也不过寥寥几人,也只可惜这山鸦愚钝,不知远飞逃命,反而留在树尖鸹噪,待我来助林兄弟一臂之力。”说罢,从马上直接飞起,不等那几只山鸦反应过来,萧桐手作鹰爪,身形如电,已经将三四只山鸦抓在手中,剩下三四只刚要飞逃,只见萧桐脚尖在树梢上一点,在空中一个回旋,又就剩下的三四只山鸦悉数擒获,眨眼之间,七八只山鸦全部擒获,萧桐脚点树梢,一个身形,轻轻落在马背之上,一伸手,将几只山鸦扔在马下,林胜拱手赞道:“好一个一飞冲天,翼王展翅,在下佩服。”萧桐拱手回礼道:“雕虫小技,何足挂齿,林兄弟过奖了。”一行人又行了一会,来到一座大宅院前,只见四周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几人翻身下马,几个马童上前接过缰绳,拉到一旁照料,林胜四人领着萧桐苗雨燕来到门前,让人前去禀报,片刻工夫,将众人请进大厅,只见这大厅,宽敞明亮,奢华大气,金碧辉煌,高度比平常的议事厅足足高了一倍,只见厅中书案后,端坐两人,正是青龙会会主宇文山和夫人公孙芳,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侍立两旁,正是宇文山公孙芳的两个儿子,宇文峰宇文秀,只见宇文山五十岁左右,白净脸庞,三绺长髯,气宇非凡,夫人公孙芳,四十多岁,皮肤白净细腻,容貌秀丽之中带着一丝煞气,眼神灵动顾盼之间,暗藏一丝狡黠,是一位风韵犹存的美貌妇人,公孙芳家世非常显赫,是武林第一世家上一代家主公孙文的嫡女,乃第二代镇北侯公孙宝的亲妹妹,所以宇文山对夫人公孙芳是言听计从,极为尊重,林胜几人拱手施礼,齐声道:“属下参见会主和夫人。”宇文山和公孙芳一抬手,道:“免了。”林胜上前一步,道:“启禀会主,圣火教翼王萧桐,燕王苗雨燕,夫妻二人前来送信。”宇文山打量了萧桐苗雨燕几眼,道:“两位远道而来,一路上辛苦了,请坐,来人,上茶。”萧桐苗雨燕落座之后,童子上前献上茶水,二人掏出唐梦泽书信,交给童子,童子接过书信,转身呈了上去,宇文山接过书信,打开仔细观看,看完之后,和公孙芳低声商量片刻,然后拿起笔,龙飞凤舞写了一封书信,对萧桐苗雨燕道:“烦请两位将书信带回贵教,交于唐教主,五月初五,华山南峰绝顶,我亲率青龙会四魔四煞,恭候唐教主和八大法王大驾。”说罢,命童子将书信交给萧桐夫妇,萧桐夫妇站起身形,接过书信,拱手施礼道:“多谢宇文会主,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后会有期。”夫妻二人出了宅院,牵过马匹,翻身上马,离开青龙谷。”青龙谷大厅中,林胜拱手道:“禀报会主,我刚才在路上试了一番萧桐,属下惭愧,论武功,属下不是萧桐的对手。”李如玉也拱手道:“女儿无能,苗雨燕轻功果然天下无双,女儿自愧不如。”宇文山点点头,道:“你等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圣火教纵横天下数百年,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他们教中八王,都是出生入死百炼成钢的绝顶高手,你们都还年轻,功力修炼尚欠缺火候,你等只要勤学苦练,假以时日,定能出人头地扬威武林。”林胜李如玉等人齐声答道:“多谢会主鼓励,属下定当勤学苦练,不负会主期望。”宇文山点点头,道:“这次决战,事关青龙会生死存亡,我等万万不可大意,此次只要消灭了圣火教,从今往后,江湖之中公孙宇文联手,必能称霸武林,再也没有人敢和我们作对。”
话分两头,圣火教教主唐梦泽,派遣教中大力王陆廷刚,前往嵩山少林寺送信,陆廷刚,原来就是少林寺金刚门弟子,与少林寺颇有渊源,领了教主之命,也是日夜兼程,行了十几日,到了嵩山脚下,嵩山,又称中岳,由太室山与少室山组成,共七十二峰,嵩山北瞰黄河,洛水,南临颍水,箕山,东通郑汴,西连十三朝国都洛阳,是古京师洛阳东方的重要屏障,素为京畿之地,嵩山少林寺座落在少室山北麓五乳峰下,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江湖中公认,天下武功出少林,隋朝末年,天下大乱,群雄逐鹿,更有十三棍僧救唐王,威震天下,名垂青史,在江湖中,屹立数百年的八大帮派,分别是:“少林派,武当派,昆仑派,峨眉派,点苍派,长白山派,丐帮,圣火教,这其中,少林寺是当之无愧的武林第一大派,陆廷刚一早步行登山,中午时分,来到少林寺寺门前,寺门前站着两个十四五岁小沙弥,陆廷刚拱手施礼,道:“两位小师傅,我乃圣火教唐梦泽教主座下陆廷刚,奉唐教主之命,特来送信给贵寺方丈玄业大师,劳烦两位小师傅通禀一声。”两个小沙弥躬身回礼,道:“施主请稍候,待我禀报知客大师,再做商量。”其中一个转身入寺,功夫不大,只见一个中年和尚随小沙弥来到寺门前,正是少林寺知客僧圆真,来到陆廷刚面前,躬身施礼:“道:“ 不知圣火教大力王大驾光临,贫僧有失远迎,罪过罪过。”陆廷刚躬身回礼,道:“不敢不敢,圆真大师,陆某这厢有礼了。”圆真道:“听闻陆施主是奉唐教主之命,前来送信,给敝寺玄业方丈?”陆廷刚道:“正是。”圆真答道:“陆施主请随我来。”说罢,领着陆廷刚进了少林寺,少林寺历经千年,屹立不倒,宝殿重重,楼台亭阁,足足有数百间之多,圆真领着陆廷刚,来到一个雅静小院,停下脚步,圆真道:“陆施主稍候片刻,待我进去禀报。”陆廷刚拱手施礼道:“有劳大师了。”圆真进了小院,功夫不大,又出了小院,来到陆廷刚面前,道:“陆施主,方丈大师有请。”陆廷刚随圆真入了小院,又进了一间禅房,只见禅房之中,坐着一位老禅师,须眉皆白,慈眉善目,面容清瘦,正是少林寺方丈玄业大师,陆廷刚原是少林寺金刚门弟子,论辈分,是玄业大师的师侄,见到掌门师伯,俯身拜倒,道:“晚辈陆廷刚,拜见掌门师伯。”玄业大师微微一笑,道:“陆师侄虽然出自我少林金刚门,但如今已是圣火教大力王,不必行此大礼。”陆廷刚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晚辈深受师门教诲大恩,岂敢忘本?”玄业微微点头,道:“好,请坐下说话。”陆廷刚拱手施礼,道:“多谢师伯赐座。”陆廷刚落座后,将书信从怀中掏出,递于圆真,圆真接过书信,拱手呈给玄业方丈,玄业方丈接过书信,打开仔细观瞧,看完书信,沉思半晌,道:“唐梦泽教主宅心仁厚,心系黎民百姓,不忍天下苍生遭受青龙会荼毒,以身犯险,欲舍身成仁,救天下苍生于水火,可敬可佩,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唐教主此举,正是菩萨慈悲心肠,金刚伏魔手段,老衲佩服,请你回去禀报唐教主,老衲也派人去各大门派,广邀武林同道,五月初五,去华山南峰,为圣火教和青龙会决战做个见证。”陆廷刚拱手施礼:“道:“如此更好,有方丈大师出面邀请,天下武林江湖英雄,定然趋之若鹜,在武林群雄的见证下,我们圣火教和青龙会,光明正大痛痛快快的来场生死对决。”玄业大师道:“五月初五时,待老衲劝上一劝,若是宇文山能够迷途知返,双方化干戈为玉帛,那是最好,免得双方决战,互有死伤。”陆廷刚心想:“青龙会乃心狠手辣,杀人越货,无恶不作,是恶贯满盈之徒,现在和圣火教更是仇深似海,岂是几句佛语就能感化的?”但脸上不动声色,道:“大师慈悲为怀,晚辈佩服。”玄业大师何等人物,察言观色,已知陆廷刚心思,也不多说,道:“圆真。”圆真躬身施礼,答道:“方丈,徒儿在此。”玄业大师道:“陆施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你带陆施主斋堂用斋。”圆真领命,带着陆廷刚去香积厨吃了斋饭,陆廷刚辞别少林,回圣火崖复命。”玄业大师这边,也写了两封书信,命人送往武当掌门华阳道长和丐帮帮主齐国威,邀请两人来少林寺相聚。”大约二十天左右,玄业大师正在禅房诵经,圆真来报:“启禀方丈,武当掌门华阳道长携弟子杜清泉,雷清朗,丐帮帮主齐国威携师弟方子进前来求见。”玄业大师微微点头,对圆真道;速速有请。”功夫不大。”圆真领着武当掌门华阳道长,丐帮帮主齐国威和几名随从,来到禅房。”只见武当掌门华阳道长,身高七尺,一身青袍,年纪五旬左右,五绺长髯飘飘,一派仙风道骨,身后两名弟子,一个叫杜清泉,一个叫雷清朗,都是二十出头年纪,仪表堂堂,再看丐帮帮主齐国威,四十多岁,黑瘦脸庞,身上穿的衣服,是补丁打补丁,身后跟随的是他的师弟方子进,也是黑黑瘦瘦,年纪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补丁打补丁,几人看到玄业大师,齐齐躬身施礼道:“参见方丈大师。”玄业大师微微一笑,双手合十,道:“华阳道长,齐帮主,老衲这厢有礼了,请坐。”众人落座后,圆真命小沙弥敬茶,华阳道长和齐帮主道:“大师派人送信,邀我二人前来,不知有何事赐教?”玄业大师微微一笑,道:“华阳道长和齐帮主,可曾收到圣火教唐教主书信?”华阳道长道;我们二十天前,收到圣火教唐教主派人送来的邀请函,请我们各大门派五月初五前往华山南峰,为圣火教和青龙会决斗做个见证,几日前收到方丈大师的书信,恰好齐帮主在我武当,所以我等一起来少林寺拜见大师,请方丈大师,想个万全之策,我等与方丈大师齐进退,唯方丈大师马首是瞻。”玄业大师道:“老衲已经很久没有过问江湖中事,这次为圣火教和青龙会决斗做个见证,如何去做,才是妥当?”只是还是请齐帮主给个建议。”齐国威身为丐帮帮主,成年累月在江湖中打滚,对江湖上的决斗之事,倒是非常熟悉,于是齐国威道:“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青龙会现在在各州各府,开设赌场妓院,敲诈勒索,绑架抢劫,穷凶极恶,黎民百姓深受其苦,对青龙会是深恶痛绝,黎民百姓将青龙会恶行报之官府,可官府却是敷衍了事,报官之人往往却死于非命,民间传闻青龙会背后是锦衣卫大统领做会主,真正的幕后主使是朝廷亲王,所以百姓更是不敢反抗,据我所知,青龙会会主宇文山的夫人公孙芳,是辽东镇北侯公孙宝的亲妹妹,公孙宝和代王朱桂是表兄弟,青龙会依仗公孙宝和代王朱桂的权势,无恶不作,而且网罗了大批旁门左道,三教九流之辈,公孙世家和青龙会联手,已经有了妄图称霸武林,一统江湖的心思,我丐帮弟子与青龙会,也多次发生争斗,互有死伤,此次圣火教唐梦泽教主,胸怀大义,挺身而出,以一教之力挑战青龙会,可敬可佩,但是青龙会行事,一向阴险狡诈,不择手段,再加上公孙世家暗中出力,我担心这次圣火教和青龙会的华山决斗,只怕青龙会和公孙世家会施什么阴谋诡计,暗算圣火教,所以我请方丈大师华阳道长在五月初五,多带派中好手,为圣火教助威,防止青龙会仰仗手下旁门左道之徒众多,到时候以多欺少,更要防范公孙世家出手暗算圣火教。”玄业大师和华阳道长,闻言连连点头,道:“齐帮主所言甚是,现在公孙世家和青龙会联手,的确有称霸武林,一统江湖的野心,我等名门正派,自然不能让他们阴谋和野心得逞,我们通知各大门派,五月初五多带门中好手,防止公孙世家和青龙会耍什么阴谋诡计,若是青龙会正大光明的和圣火教公平决斗,我等做好见证即可,若是青龙会想联手公孙世家,想以多欺少,或是耍什么阴谋鬼计,我等定不能容他。”三人商议好后,联名写信,邀请各大门派,五月初五,带领派中高手,到华山南峰绝顶,为圣火教和青龙会的生死对决作个见证。
华山,又称西岳,为五岳之一,雄伟奇峻,山势峻峭,壁立千仞,群峰挺秀,南接秦岭山脉,北瞰黄渭,自古以来就有华山奇险天下第一,和自古华山一条路的说法,今年的华山,感觉格外的热闹,离五月初五还有几天,华山南峰脚下已经是骏马成行,人声鼎沸,形形色色的江湖人士,武林中人,已经在南峰脚下搭起帐篷,有的是各大门派掌门带领的帮中子弟,有的是听到了消息,过来看个热闹。”五月初二这天。”唐梦泽带着圣火教八王,儿子唐旭儿,徒弟沈云,和众多教中高手,将近两百人来到南峰脚下,命人搭起帐篷,供大家休息,众人摩拳擦掌,静候青龙会的到来。
五月初三,唐梦泽正在帐篷中休息,手下来报:“少林寺玄业大师。”武当派华阳道长,丐帮帮主齐国威,带领众多派中高手,已到南峰脚下。”唐梦泽忙带着八王,儿子徒弟,前去迎接,只见迎面浩浩荡荡走来三四百武林中人,打着少林,武当,丐帮,昆仑,点苍,长白山,峨眉的旗号,为首三人正是少林派玄业大师,武当派华阳道长,丐帮帮主齐国威,少林派玄业大师带着门下大弟子本空等人,武当派华阳道长带着杜清泉雷清朗等人,丐帮帮主齐国威师兄弟二人带着丐帮子弟,昆仑派掌门黄向东带着大弟子郑天英,二弟子宋天雄等人,点苍派掌门叶凌潇带着大弟子段昌虎,二弟子沐平番等人,长白山派掌门孟晓春,带着大弟子韩俊峰,二弟子陆秀岭等人,峨眉派来的却是两个年轻人,年纪十七八岁,是峨眉掌门静竹的徒弟,一个叫张矢志,一个叫陈秀娟,这张矢志是荣国公张玉的孙子,是禁军都指挥张飞虎的侄子,这陈秀娟是定国公陈亨的孙女,这两个年轻人从小就定了亲,两人一向喜欢江湖游侠,在京城也是四处求师学艺,在静心师太校场比武时,亲眼目睹了静心师太的高超武艺,两个人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在家中磨了几个月请家中父母,去向太子妃说情,想拜静心师太为师,太子妃张氏见两位重臣来为孩子们求师,也不好推辞,于是便和静心师太商量,静心师太道:“表妹,我现在需要保护瞻基的安全,无暇指点他们武艺。”太子妃张氏道:“表姐,这两个孩子也算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为人正直侠义,一向崇拜江湖中武艺高强人士,这两人的祖父都是我大明的重臣,现在我夫君的太子之位,受人觊觎,还要仰仗朝中的重臣相助,表姐能不能勉为其难,指点这两个孩子几招。”静心师太想了想,道:“我现在身负重任,不能误人子弟,既然这两个孩子,正直侠义,我亲自写信推荐他们去峨眉山我掌门师妹静竹那里,我掌门师妹一身武艺不在我之下,让他们拜我师妹为师。”太子妃张氏见静心师太如此说,也不好勉强,于是请静心师太写信,然后又通知张家陈家,让他们安排张矢志和陈秀娟去峨眉山学艺,张家陈家,本来还有点犹豫,但架不住两个孩子的软磨硬泡,只好同意,让两人去峨眉学艺,两人在峨眉派得到了静竹师太的精心教导,几年之后,两人的武功也是突飞猛进,静竹师太收到了唐梦泽的书信后,心中犹豫不决,既考虑师姐静心临行前的嘱托,不要过多参与江湖中事,但又想峨眉派身为武林八大门派之一,现在圣火教派人来请,去华山决斗做个见证,若是不去,又怕遭江湖同道非议,正在为难之时,张矢志和陈秀,娟也听说此事,软磨硬泡想让师傅静竹师太让他们去华山开开眼界,静心师太考虑了几天,心想:“张矢志和陈秀娟身世显赫,让他们去,估计也没人敢对他们无礼。”所以就派了张矢志和陈秀娟前来华山,唐梦泽见众人来到,忙快走几步,来到众人面前,举手施礼道:“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帮主,黄掌门,叶掌门,孟掌门,还有峨眉的两位朋友,唐某这厢有礼了。”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国威和几位掌门纷纷拱手道:“唐教主,老衲这厢有礼了。”唐教主贫道这厢有礼了。”唐教主齐某这厢有礼啦。”唐梦泽忙请众人到帐篷中落座,几位掌门,随唐梦泽到了圣火教大帐,众人分宾主落座,唐梦泽命人敬上茶水后,拱手道:“此次本教与青龙会五月初五,南峰决战,有劳各位,长途跋涉而来,多有辛苦,唐某感激不尽。”玄业大师双手合十道:“青龙会不但危害祸乱江湖,妄图称霸天下武林,而且荼毒黎民百姓,无恶不作,天下苍生深受其苦,唐教主胸怀天下,挺身而出,为了武林正义,与青龙会决一死战,老衲等人,敬佩不已,自古正邪不两立,老衲等人身为武林中人,自当前来尽一份绵薄之力。”唐梦泽心中感激,拱手称谢,命人在帐中摆下酒宴,款待众人。第二天,五月初四,唐梦泽和几位掌门,正在营帐中叙话,快到中午时分,只听远处山路之上,传来阵阵马蹄声,众人出了帐篷,一眼望去,只见远处山路尘土飞扬,一大批骏马疾驰而来,为首几名彪形大汉,身上背负几面旗帜,旗帜上绣着两个金色大字:青龙!正是宇文山父子,率领手下前来,功夫不大,已经到了众人面前,只见这行人,全部身着黑衣,个个身手矫健,气势非凡,真是人如虎马如龙,足足有四百多人,众多江湖豪杰见到青龙会如此气势,各派首脑人物心中暗暗警醒,一些年轻后辈,和一众看热闹的江湖人士,有些心中暗暗胆怯,宇文山勒住马缰,翻身下马,上前几步,对唐梦泽玄业大师华阳道长等人拱手施礼,道:“唐教主,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帮主,各位掌门,在下宇文山这厢有礼了。”众人看了宇文山,一身黑衣,身高七尺开外,宽肩膀细腰身,行有虎豹之姿,立如山岳巍峨,听其声,观其形,大约五十岁左右,举手投足,都是一副霸主气质,众人拱手回礼,唐梦泽道:“宇文会主,幸会幸会,那边的空地,是留给你们搭建营帐所用,你们先搭好营帐,好生休息,明日一早,唐某在南峰峰顶恭候大驾。”青龙会主宇文山,呵呵一笑,拱手道:“唐教主,多谢了。”转身就要离去,玄业大师道:“宇文会主,请留步,请听老衲一言。”宇文山拱手施礼道:“玄业大师,有何赐教?”玄业大师道:“青龙会与圣火教,多有争斗,双方死伤众多,今日老衲有一言相劝。”宇文山道:“方丈大师请讲。”玄业大师道:“青龙会行事,实非正道,我劝门主,放下执念,立地成佛,解散青龙会,双方化干戈为玉帛,不失为武林美谈。”唐梦泽在一旁,心中暗想:“青龙会不但害死自己的女儿,而且害得自己夫人急火攻心而死,怎么可能和青龙会握手言和?”宇文山闻言,呵呵一笑,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大师所言,恕我不能从命,告辞。”说罢,转身离去,玄业大师看了看唐梦泽,华阳道长,几人相视无语,各回帐篷休息。”那边青龙会的手下,也在一旁空地,开始搭建营帐,到了傍晚时分,唐梦泽和八王在营帐中,商量明日如何应敌。
第二天一早,唐梦泽率八王,穿着紧身衣,带好随身兵器,出了营帐,直奔华山南峰山前小路,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国威和各大门派掌门人,也从营帐出发,紧随唐梦泽之后,来到山前小路等候,功夫不大,宇文山父子也领着四魔四煞,和一众手下,来到山前小路,唐梦泽拱手道:“请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帮主,和各位掌门,派人把住这山路,不得让任何人上山。”玄业大师双手合十道:“宇文会主,南峰绝顶,我一早就已经派门下弟子查看过了,现在空无一人,宇文会主若是不放心,可派人上去查看。”宇文山哈哈笑道:“我自然信得过玄业大师所言,不必派人上去看了,请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帮主按唐教主所说,封锁路口,不容任何人上山。”说罢,一挥手,身后的青龙会四魔四煞,跟着宇文山身后,顺着山路,直往南峰峰顶,唐梦泽对各大门派众首领拱手施礼,也带着圣火教八王紧随其后,直往峰顶而去,玄业大师和华阳道长一挥手,少林十八罗汉和武当派二十几名弟子从人群中走出,上前守在山路,丐帮帮主齐国威又命师弟方子进带领帮中几十名弟子,在少林,武当弟子的外围,又布下一道防线,玄业大师朗声道:“各位武林同道,圣火教教众人,青龙会众人,现在唐教主和宇文会主按武林决斗规矩,各自带领手下,在华山南峰峰顶决斗,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能上南峰峰顶,直到获胜一方从南峰峰顶下来,现在请大家退后!可以在此等候或回营帐休息,任何人不得上山。”唐梦泽的儿子唐旭儿和徒弟沈云,到听玄业大师此言,带领圣火教中人,席地而坐,青龙会为首两人,正是宇文山的两个儿子,宇文峰宇文秀,也挥手命青龙会众人席地而坐,其他江湖各帮各派,也听从安排,退到一旁,席地而坐,静候决斗消息,众人在山下等候,功夫不大,只听见峰顶之上,不断随风传来大力怒吼之声,刀剑互击之声,山下众人是既好奇,又焦虑,也不知山上到底是什么情况,唐旭儿和师弟沈云,宇文峰和宇文秀,都是坐立不安,焦急万分,过了一天一夜,峰顶之上,只是随风传来零星的怒吼之声,刀剑互击之声,山下众人,尤其是圣火教和青龙会的人,更是忧心忡忡,心急如焚,但也都是无可奈何,只能在焦急中等待,转眼间到了第三天,山上再也听不到任何动静,唐旭儿和沈云这边急的是心乱如麻,如同热锅上蚂蚁,宇文峰和宇文秀俩兄弟,也是急着团团转,玄业大师华阳道长和齐帮主,和各大门派掌门人,看热闹的江湖同道,一个个心中也是心急如焚,第四天一早,玄业大师和华阳道长等人,正在营帐中休息,一名弟子来报:“启禀方丈,圣火教唐教主之子唐旭儿和唐教主徒儿沈云前来求见。”玄业大师道:“让他们进来吧。”片刻功夫,只见唐旭儿和沈云快步进了营帐,对玄业大师,华阳道长和诸位掌门人,拱手施礼,道:“后生小辈参见各位掌门人。”玄业大师道:“唐少教主前来,所为何事?”唐旭儿道:“方丈大师华阳道长,各位掌门人,决斗已经过了三天三夜,现在南峰峰顶上一点声响都没有,不知是否可以派人上山一趟,看个究竟?”玄业大师华阳道长丐帮帮主齐国威,三人相视一眼,心意相通,都点了点头,招呼一名少年僧人过来,玄业大师道:“你去青龙会营帐中,请宇文兄弟过来。”功夫不大,宇文峰宇文秀兄弟二人也来到营帐中,两人对玄业大师拱手施礼,宇文峰道:“不知玄业大师,唤我兄弟二人前来,有何赐教?”玄业大师道:“南峰峰顶双方决斗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现在峰顶寂静无声,老衲想和华阳道长齐帮主和几位掌门人,上去看一看,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宇文兄弟这几日也是急的如热锅上蚂蚁,稍一思索,宇文峰道:“方丈大师所言极是,请方丈大师安排,带我们双方上峰顶看一看究竟。”玄业大师思索片刻,又看了看华阳道长齐国威等人,见众人都微微点头,于是道:“你们双方都不必带过多人手,宇文兄弟你们两人,唐少教主带着师弟,都不能携带兵器,我和华阳道长,齐帮主,各位掌门人,我们几人上峰顶看一看究竟。”唐旭儿沈云和宇文兄弟,齐声道:“谨听方丈法旨。”玄业大师站起身形,走出营帐,华阳道长齐国威,各大门派掌门人,唐旭儿沈云,宇文兄弟俩紧随其后,到了峰前山路,丐帮弟子,武当二十几名道士,少林十八罗汉,见众人前来,往两旁一闪,让开道路,众人从峰前山路开始上山,一个个面色凝重,心中都是心事重重,不由的脚步加快,大约一个时辰后,众人来到南峰峰顶之上,虽然众人心中都有各种坏的猜测,但来到峰顶之上,纵然众人都是见多识广的武林高手,但是看到峰顶上,尸横遍地,血迹斑斑,刀断剑折,圣火教和青龙会众人,一个个东倒西歪,惨死峰顶,不由的触目惊心,玄业大师双手合十,口中不停念着阿弥陀佛,华阳道长齐国威和几位掌门人,见现场如此惨烈,也不由楞在当场,唐旭儿和沈云,急步纵身,寻找唐梦泽,只见唐梦泽背靠着一块大石,已经气绝身亡,唐旭儿和沈云,跪拜在唐梦泽身边,放声痛哭,宇文兄弟俩也找到了宇文山,只见了宇文山身上,也是血迹斑斑,也已经命丧黄泉,宇文兄弟俩抱着宇文山的尸体,也是哭声震天,玄业大师华阳道长齐帮主和各位掌门人围在唐旭儿和沈云身边,不停劝慰,两边哭了许久,宇文兄弟俩纵身一跃,跳到场地中间,对唐旭儿嘶声吼道:“姓唐的,来来来,你我再决生死。”唐旭儿和沈云听见宇文兄弟的叫阵,心中怒火中烧,也起身站立,就要上前和宇文兄弟拼斗,玄业大师等人连忙上前,将双方分开,玄业大师道:“今日双方死伤众多,唐少教主宇文兄弟,你们还是先将各自门中死去之人带回安葬,让死者入土为安,纵然有深仇大恨,你们双方再约时间,解决不迟。”宇文兄弟眼含恶毒,心中暗自思量:“这少林方丈,武当掌门,丐帮帮主,各大门派掌门人,都是唐梦泽邀请而来,如若现在动手,吃亏的只怕是自己,现在他们人多势众,只是因为都是一代宗师,注重名声,所以不愿以大欺小以众欺寡,今日还是趁早罢手为好。”想到这里,宇文峰开口道:“姓唐的,我们明年五月初五,南峰峰顶,青龙会和圣火教再决生死。”唐旭儿岂甘示弱,大声回到:“好,明年五月初五,圣火教和青龙会,华山南峰再决生死。”玄业大师等人见双方已经下了战书,心知双方血海深仇,已经无法化解,只能按照武林中的规矩,双方择日再战。玄业大师道:“既然圣火教和青龙会,已经约定明年五月初五再战,那么今日双方都不得再生枝节,武当华阳道长,昆仑黄掌门,点苍派叶掌门,劳烦三位陪宇文兄弟下山,丐帮齐帮主,长白山孟掌门,劳烦两位陪唐少教主师兄弟下山,山上的尸首,由我少林寺派人搬运下山。”华阳道长齐国威等人心中知道,玄业大师怕双方人马在山上搬运尸体又起冲突,于是华阳道长对宇文兄弟道:“宇文家两兄弟,贫道和两位掌门,陪你兄弟二人下山。”宇文峰兄弟二人,满眼仇恨,恶狠狠的瞪了唐旭儿和沈云两眼,兄弟俩转身跟着华阳道长和几位掌门人下山,丐帮帮主齐国威,和长白山掌门孟晓春,等了一会后,也陪着唐旭儿和沈云,下了南峰,玄业大师紧随众人之后,来到山下,从少林寺的僧侣中,挑选了四五十名身强体壮之人,上山搬运双方尸首,大约过了三个时辰,少林寺的众僧侣将双方尸首全部搬到山下,圣火教和青龙会,各自将本方死者尸体放在刚买的棺木中,唐旭儿手扶父亲棺木,悲痛欲绝,由沈云指挥教众安排死去众人入棺,片刻功夫,沈云急匆匆来到唐旭儿身边,低声道:“师兄,师父和七王的尸首都在,唯独不见燕王苗雨燕的尸首。”唐旭儿不由得吃了一惊,低声问道;你可曾问少林寺的大师们,峰顶的尸首,是不是全部都搬下山了?”沈云低声道:“我已经问了少林寺的大师们,他们说已经将全部尸首搬下山了。”唐旭儿道:“即刻安排人手去峰顶仔细查看,务必找到燕王尸首。”沈云领命,派了得力人手,去南峰峰顶,寻找苗雨燕的尸首。青龙会宇文兄弟,安置好父亲宇文山和四魔四煞的尸首后,也不和玄业大师等人辞行,率领人马,护送着棺木,径直离去。唐旭儿这边,将父亲和七王的尸首,安排妥当,又命人前往南海炎黄岛,通知姐姐唐玉儿姐夫张志远,这边沈云带着教众在南峰峰顶附近,搜索了一天一夜,也不见燕王苗雨燕尸首,只好带着众人回来复命。唐旭儿命留下二三十人,继续搜索,其余的一百多人,护送棺木回圣火崖,待到诸事安排妥当后,唐旭儿向玄业大师等人辞行,玄业大师道:“唐少教主,令尊为了武林正义,舍身成仁,我等与令尊大人一向交好,自当跟随少教主回圣火崖,为令尊和诸王吊唁祭拜。”唐旭儿心中明白,自己带的人手,不足两百人,玄业大师等人是担心青龙会会派遣大批人手,在路上暗中伏击,所以玄业大师等人,一是为了吊唁祭拜父亲和诸王,二是防止青龙会在路上伏击自己一行人,唐旭儿心知青龙会做事,向来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于是也不推辞,道:“多谢方丈大师,和诸位掌门。”此次来华山见证的各大门派,来了三四百人,加上来看热闹的武林同道,江湖中人,加起来足足有上千人,大部分江湖正道中人,都敬佩唐梦泽的舍身成仁,所以除了各大门派随行外,另有几百名江湖豪杰,武林中人也跟随唐旭儿一行人,前往圣火崖吊唁拜祭唐梦泽,一路上,果然出现大批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在暗中窥视,但是看到这近千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倒也不敢有所行动,众人行了十几日,终于到达圣火教圣火崖,圣火教留守的几百教众,早早在圣火崖前道路两旁,跪成长长的两排,跪拜迎接唐梦泽和七王灵柩,唐旭儿命人将父亲和七王的灵柩一起安置在灵堂,玄业大师和各大门派掌门,一同前来的武林同道同道,近千人轮流上前拜祭,圣火教中骨干,各分舵首领也有条不紊,井然有序的拜祭唐梦泽等人的灵柩,这天一早,唐旭儿和沈云等人,正在灵堂安排事务,忽听前寨传来报讯之声:“大小姐和姑爷回家了。”唐旭儿和沈云等教中骨干连忙出门迎接,只听到马蹄声疾,十几匹骏马从前寨如飞一般,直奔灵堂而来,一眨眼功夫,已经到了灵堂门前,马上骑士,勒住缰绳,为首一名女子,三十多岁,面容秀美,纵身下马,连滚带爬进了灵堂,拜倒在唐梦泽灵柩前,放声痛哭,来者正是唐梦泽的女儿唐玉儿,紧随其后的,是唐玉儿的丈夫张志远,和两个儿子,张皓光张晓光,还有十几名随从,张志远带着两个儿子和十几名随从,进了灵堂,众人俯身拜倒,三拜九叩,只见唐玉儿,哭的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唐旭儿和夫人龚雅莲忙上前劝慰,唐玉儿见到弟弟弟媳,更是悲从心起,又是哭的山河变色,五内俱裂,唐旭儿忙让妻子龚雅莲劝住姐姐,又命沈云招呼张志远父子等人旁厅入座,劝住姐姐后,唐旭儿领着姐夫张志远,去拜见少林玄业大师,武当华阳道长,丐帮帮主齐国威等一众江湖同道,江湖中人素闻炎黄岛南海神龙张志远大名,今日得以相见,都是礼敬有加,第二天,唐旭儿安排教众,将父亲和七王灵柩,送到圣火教灵坛,让父亲和七王入土为安,燕王苗雨燕的遗体确实搜寻不到,只好以衣冠建了个坟墓,众人拜祭后,回归圣火教总舵,当天傍晚,张志远夫妇到唐旭儿住处,详细询问了华山决斗的经过,唐旭儿一一如实告知,唐玉儿心中担忧,对张志远道:“夫君,明年五月初五,弟弟又要和青龙会,在华山决战,青龙会做事一向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又网罗了大批□□高手,我怕弟弟他们会吃亏,还请夫君帮忙想个妥善办法。”张志远考虑片刻道:“我张家当年远遁海外,先辈也留下遗训:张家子孙,不再过问中原之事。朱明朝廷一直还在通缉我们,我们若是帮助弟弟,会不会给弟弟带了麻烦?再说按照武林规矩,圣火教和青龙会在华山决斗,只能派遣自己帮派中子弟,其他门派不能参与。”唐旭儿道:“姐姐,姐夫请放心,帮中骨干有不少是八王的后人和徒弟,我有他们做帮手,明年的华山决战,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再说明年五月初五,我们还会邀请各大门派,到华山做个见证,倒也不怕青龙会使什么阴谋诡计。”唐玉儿道:“我在南海时,也听说青龙会招揽了大批三教九流旁门左道之士,武林之中很多□□高手,都被青龙会招揽,公孙世家又在幕后暗中支持,明年的决战,我真的是放心不下。”张志远见妻子忧心忡忡,考虑了片刻道:“弟弟,明年端午的华山决战,我会亲自带领炎黄岛高手前来为你助威,若是青龙会想耍什么阴谋诡计,我定让他铩羽而归。”唐玉儿和唐旭儿夫妻素来知道张志远武艺高强,炎黄岛子弟也都是武艺高强之人,明年端午华山决战,有几大门派和张志远率炎黄岛子弟压阵,量青龙会也不敢耍阴谋诡计,唐玉儿和唐旭儿夫妻,听张志远如此一说,心中豁然开朗,唐旭儿夫妻俩,拱手施礼道:“谢谢姐姐姐夫相助之情。”唐玉儿心中的石头,这才放下一些,心中默默感激夫君的情义。
第二天,西安将军徐世兴派人送信,信中言道:“有人到西安府州府衙门,举报圣火教窝藏钦犯,州府衙门发公文,请他派兵协助,要上圣火崖搜查,徐世兴找了个借口,拖到明天再派兵。”唐旭儿心知,徐世兴是在向自己通风报信,唐旭儿不敢耽搁,立刻安排姐姐姐夫等人离开圣火崖,唐玉儿心中虽然不舍,但也体谅弟弟的苦衷,对唐旭儿夫妻千叮咛万嘱咐,洒泪而别。到了下午时分,唐旭儿和沈云和几个教中骨干,正在议事厅商量教务,教众来报:“少林武当丐帮和各大掌门,要面见教主。”唐旭儿忙带领沈云等人,出门迎接,玄业大师等人随唐旭儿进了议事厅,分宾主落座,教众敬茶后,唐旭儿道:“方丈大师和各位掌门,来此耽误日久,唐某感激不尽。”玄业大师道:“唐教主,不必客气,老衲等人商量,青龙会宇文兄弟与唐教主定下一年之约,不知唐教主作何打算?”唐旭儿道:“青龙会危害武林,荼毒百姓,无恶不作,自古正邪不两立,先父在世之时,就发誓要将青龙会铲除,不想壮志未酬身先死,我作为人子,自当为父亲完成夙愿。”玄业大师和几位掌门人听了此言,都连连点头,玄业大师道:“唐教主胸怀大志,老衲敬佩,但这青龙会搜罗了大批江湖中三教九流旁门左道之士,很多□□高手都被青龙会重金招揽,公孙世家又在幕后暗中支持,唐教主若以一教之力与之对抗,只怕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唐旭儿道:“大丈夫做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方可有为。”玄业大师等人,连连点头,相互之间交换了个眼色,玄业大师道:“唐教主,按照武林规矩,圣火教和青龙会在华山决斗,只能派遣自己帮派中子弟,其他门派不能参与,老衲有一个不成才的徒孙,想加入贵教,历练一番,请唐教主允准。”唐旭儿一愣,拱手道:“玄业大师客气了,不知是哪位高僧?愿意加入敝教。”玄业大师道:“是老衲门下大弟子本空的徒儿圆慧。”说罢,转头对门外喊到:“圆慧何在?”只见一个高大僧人,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只见此人,微胖面庞,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十分威猛。玄业大师道:“这是老衲门下大弟子本空的徒儿圆慧,他幼年便在少林出家,在少林寺练武二十几载,武艺还算不弱,圆慧进得厅来,对唐旭儿拱手施礼,道:“圆慧参见唐教主。”唐旭儿拱手回礼,对玄业大师道:“方丈大师徒孙,加入敝教,敝教上下不胜荣幸。”玄业大师一挥手,圆慧迈开脚步站在一旁,这时,武当派华阳道长道:“唐教主,我也有个徒弟想加入贵教,历练一番。”唐旭儿道:“不知是道长的哪位高徒?”华阳道长道:“雷清朗何在?”大厅外走进来一人,二十多岁,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正是华阳道长的二徒弟雷清朗。”雷清朗上前对唐旭儿拱手施礼道:“在下雷清朗参见唐教主。”唐旭儿心中已然明白,知道玄业大师和华阳道长让门下弟子加入圣火教,是为了壮大圣火教实力,为明年的华山决战做好准备,唐旭儿拱手回礼道:“雷清朗兄弟,加入本教,圣火教上下,不胜荣幸。”华阳道长一挥手,雷清朗转身站在一旁,丐帮帮主齐国威也拱手施礼道:“唐教主,我师弟方子进,向来仰慕圣火教数代教主高风亮节,也想加入圣火教,历练一番。”唐旭儿拱手施礼道:“多谢齐帮主厚爱。”齐国威道。”师弟何在?”只见大厅外走进来,一名三十多岁汉子,三十出头年纪,皮肤黝黑,正是丐帮副帮主方子进,方子进上前施礼道:“方子进拜见唐教主。”唐旭儿举手回礼,道:“方副帮主,加入敝教,敝教蓬壁生辉。”此时此刻,唐旭儿心中已经明白,各大门派为了帮他对抗青龙会,为了明年华山决战,所以让门下弟子,加入日圣火教,既不违背武林决斗的规矩,又能壮大圣火教实力。点苍掌门叶凌霄拱手道:“唐教主我有个弟子,沐平番,是云南沐王府二公子,自幼喜爱行侠仗义,心中仰慕唐教主为人,愿追随教主,铲除邪恶,匡扶武林正义。”唐旭儿不由的吃了一惊,道:“沐王府的二公子,也要加入敝教?敝教真是得贵人相助。”叶凌霄道:“平番何在?”只见门外,走进一人,二十多岁,高挑个,一身紫衣,面如冠玉,温文尔雅,正是沐王府二公子沐平番,沐平番来到唐旭儿面前,拱手施礼,道:“点苍门下沐平番拜见唐教主。”唐旭儿忙拱手回礼,道:“沐二公子加入敝教,真乃敝教之幸。”接着长白山派掌门孟晓春推荐了二弟子陆秀岭,昆仑派掌门黄向东推荐了二弟子宋天雄,峨眉派弟子张矢志和陈秀娟,也挺身而出要加入圣火教,为明年端午华山决战效力,唐旭儿见各大门派推荐的人选,都是本门派当中,出类拔萃的青年英雄,心中自是感激万分,知道七大门派在用实际行动支持圣火教,唐旭儿连连拱手,施礼道谢,玄业大师道:“唐教主,不必客气,匡扶武林正义,本来就是各大门派份内之事,这几人,留在圣火教,供唐教主差遣,老衲等人在贵教打扰多日,就此告辞。”唐旭儿再三挽留,请众人吃了晚宴,明日再走。”玄业大师和各大门派掌门人,一再谢绝,领着各自门派的子弟,下山而去。唐旭儿心中感恩,带领教中骨干和新加入的几人,将各大门派众人送至圣火崖下三十里开外,双方这才分别,唐旭儿等人回到圣火崖,亲自安排,将新加入的八人安置妥当,武当派的雷清朗是杭州雷家的二公子,因父亲雷茂泉与武当派掌门华阳道长交好,所以自幼便拜在武当派华阳道长门下,学习武功,十几年来已经尽得武当剑法真传,虽然年纪才二十出头,但一手武当剑使得是炉火纯青,雷清朗仪表堂堂,器宇轩昂,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父亲雷茂泉不但是江南有名的富商,还是南方商会会长,雷清朗到圣火崖后,见到唐兰儿,此时的唐兰儿已经十七八岁,长得亭亭玉立,花容月貌,雷清朗对唐兰儿一见钟情,经常找机会与唐兰儿相处,唐旭儿夫妻沈云和几位教中首脑,还有和雷清朗一起上山的少林圆慧,昆仑宋天雄,点苍沐平番,长白陆秀岭,丐帮方子进都看在眼里,众人心中都觉得雷清朗和唐兰儿,郎才女貌,佳偶天成,是一对非常般配的好姻缘,众人都有意无意的帮助雷清朗,希望他可以和唐兰儿结一段美好姻缘,雷清朗为人豪爽,仗义疏财,和少林圆慧,昆仑宋天雄,点苍沐平番,长白陆秀岭,丐帮方子进,峨眉张矢志等人关系十分要好,这七人感觉脾气相投,相逢恨晚,于是,便结义为金兰兄弟,方子进年龄最大,成了大哥,少林圆慧排行老二,点苍沐平番排行老三,昆仑宋天雄排行老四,武当雷清朗排行老五,长白山陆秀岭排行老六,峨眉派张矢志年龄最小,排行老七。陈秀娟与龚雅莲意气相投,相逢恨晚,也结义为姐妹,这七兄弟和陈秀娟,在圣火崖潜心苦练武艺,都想明年端午华山决斗时,可以帮唐旭儿一臂之力,结义的几个兄弟和陈秀娟,都知道雷清朗对唐兰儿的心意,也都暗中出力,想撮合两人,唐旭儿夫妻对雷清朗也十分满意,于是,龚雅莲便向唐兰儿询问她对雷清朗印象如何?唐兰儿听了只是羞涩一笑,婉拒道:“父亲刚刚离世,大仇未报,明年端午圣火教和青龙会又有一场殊死搏斗,儿女之情暂且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