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女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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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在闪烁，晚风轻摇芦苇，蓝绿色的河水中，有绿幽幽金鱼草随水流动。
“要不要去GALAXY？听说他们最近和末日生存有推广活动，要去试试新地图吗？”
“竟然已经出新地图了？听说不是在六月份吗？怎么提前了？”
他有点心动。听说不仅有沙漠地图，还有限定皮肤和新增VR体验服，末末这次是下血本了啊！
“走吧，几分钟就到。”钱熙晨拉着起身，看起来也挺迫不及待的样子。“等等，我手机好像在响，让我接个电话。”他刚拿出手机就被钱熙晨夺走。钱熙晨看了一眼后随即按了关机键：“骚扰电话而已，我们好不容易见一面，别管那些了。”
“别开玩笑了，到底是谁？”他做势拿回手机，手却顺势被钱熙晨握住。“是唐莘打来的。”闻言，徐朗手指一僵，开机键比往常更难按。“那我至少要跟他说一声，不然他会担心。”
钱熙晨一脸吃醋的烦躁，“为什么要跟他报备？你去哪里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他又不是你的谁，凭什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骚扰你？”
“不是那个意思，可能就是看我这么晚没回去，担心我。”钱熙晨松开他的手，沉默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你现在和他住在一起吗？为什么？可以是宋浅玉可以是唐莘，为什么不能是我？”
“你可以和他们住，为什么不可以和我住？他们能给你的我也能给，比他们更好。”声音越说越小，看着莫名小狗委屈。忽然想到什么，钱熙晨突然非常愤怒：“是不是唐莘又给你下套了？你租房子他凭什么跑过来和你住？是不是他威胁你？他个疯子，肯定是这样。”钱熙晨自悔地喃喃自语，似乎恨不得立刻把唐莘同犯罪分子一起枪决了。
“唐莘没有威胁我，而且也不是他跑过来和我住，准确来说是我住他的房子才是。我没有给一分钱，却享受着豪宅的待遇。”徐朗望向黛蓝色的天空，语气中有他自己也未察觉到的一分自嘲。
“是钱的问题吗？你完全可以用我给你的卡。或者让我帮你找房子也可以？为什么要住他的房子？我现在就给你联系房东，你要什么样的房？公寓？套房？小别墅？”
徐朗摇摇头：“不是这些问题。”他将之前找房子发生的事以及之后为什么又和唐莘住在一起的事简要地讲了一遍。
“所以就这样了，我和唐莘变成现在的同居的状态。”
现在回想起来，他原本的目的只是单纯为了过渡而已，等到武馆开营后他就直接住宿舍了，为什么到现在完全偏离了航向？弄到想走也走不掉的局面。
钱熙晨正色道：“他就是在用钱拿捏你，不就是20万贷款吗？就是五十万我也给得起，你放心地走好了。”
他听见钱熙晨用那么轻松的口吻，说出一笔对他来说大得吓人的金额。20万都可以将他压的喘不过气，更别说50万了。
“徐朗。”钱熙晨捧起他的脸，迫使他看着他，“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不会因为给你花多少钱就心痛后悔什么的，你就依赖我一点好不好？”
“嗯？我会很高兴的，能帮到你。”钱熙晨的大拇指抚摸过他的眉尾，看他的眼神有些许伤感。一个带着轻微痛意，细雨蒙蒙的记忆片段在他脑中一闪而过。钱熙晨曾经也这样看着他过吗？
“那我们现在就去，去电玩城。”钱熙晨一听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两只眼睛也亮了起来。如果他长尾巴的话，或许还能看见一条转得飞起的尾巴。
＊＊＊
黛蓝的天空中似乎少了点，今晚没有月亮。微弱的小路灯照亮着小别墅的庭院，榄树繁茂，杂花重叠，没有人气。落地玻璃里的客厅是令人压抑的昏暗，没开任何灯，只有吊顶上的一圈感应灯开着。
电视屏幕上一直显示音乐暂停的提示，但坐在沙发上的人没有丝毫动作。修长有力的手缓慢地抚摸过猫咪的皮毛。
阿姨将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尽量轻手轻脚地走向沙发的位置，生怕发出任何一点噪音就会惹恼她的雇主。自从晚上回来，唐先生就一直那样一言不发的坐到现在。
她忐忑不安地开口：“唐先生，那个蛋糕好像有点化了，要不要先放冰箱冷藏一下？万一徐先生今天有事回来不了——”
一声尖锐的猫叫吓得阿姨一哆嗦。小咪跳出唐莘的怀抱，冲他哈气。唐莘还保持着抚摸的动作，只是脸的一半处于背光的阴影之中。
“丢了吧，全部。”
唐莘说，毫不在意丢掉的是他花费三个小时才完成的成果。
＊＊＊
视野里一片，漫漫黄沙，一辆红色小车在笔直的公路上行驶，渐渐隐入浑浊泛红的沙尘之中。再往前，是一座不算发达的沙漠小镇，零星的高楼耸立而显眼。
【Welcome to the desert town of Bochilua】
屏幕缓缓打出开场词，表示游戏已经开始了。
他驱车来到目的地，眼前是一栋3层楼的小旅馆。一下车，他压紧帽子，匆匆往旅店走去，风衣外套被风吹起。一张节日宣传单在街头上空翻飞。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吗？是需要订房还是租房呢？】
【订房，小姐。上次我已经打电话预订了。】
【好的先生，方便说一下您的登记信息吗？】
……
前台小姐将房卡递给他，【最近经常发生停电事件，请您不要惊慌，这只是电力公司在维修线路，很快就会恢复正常。】
游戏挑出两个选项，【好的，谢谢，我知道了。】【听说这个镇子上有奇怪的传说，是真的吗？】
徐朗毫不犹豫的选择第2个选项。前台小姐摊手，【都是无聊的传闻罢了，根本没有这回事，这里没有任何奇怪的事发生。】
看来这个应该是个关键剧情点，游戏策划师并不想让玩家这么轻易的获得关键信息。
旅馆没有电梯，只能走楼梯。他上了二楼，找到自己的207号房间。刚把背包放下，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对方一身黑色亚朋克装扮，他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个皮肤是谁。虽然戴了VR头盔，说话声应该还是能听到。
“你怎么选伊娃这个角色？”要知道伊娃这个角色除了能容易与女性角色互发好感外，就没有别的优点了。又脆又弱，打怪很容易GG。一般选这个角色的男玩家都是为了撩妹子，但现在就他们两个根本没必要啊？
“这样可以和你结成情侣关系。”钱熙晨说，声音很低。他看见游戏里两人亲密地拥抱、亲吻。
【我好想你亲爱的，刚才酒店前台说最近不要去墓地，听说有人亲眼看见一具死尸从坟墓里爬出来。】
徐朗大雾，刚才他问酒店前台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破游戏怎么还区别对待？刚才我问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告诉我。”
“你要给她小费，稍微贿赂一下她就说了。”
他忍不住吐槽，游戏厂商是要破产了吗？这么点小剧情也要氪钱？转眼一看，两角色你侬我侬地，都滚到床上去了。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迷人？为什么一见到你我就火热难耐？】
【啊——宝贝，你太急了，慢点慢点……】
徐朗选择闭眼，这跟看动作片有什么区别？虽然很多时候他都吐槽末日游戏公司太狗，为了赚他们玩家的钱，吃相不要太难看。但不得不说，游戏画质确实很好，更别说戴了VR眼镜后更是实地观看般清晰。
好在衣服脱了一半灯就熄了，收音机里播放维修通知。【发电厂出现故障，请各位广大市民不要惊慌，几个小时内电力就会恢复。】
半开的窗户，窗外一轮巨大的红色月亮满照，诡异的血色包裹了小镇。
【楼上传来碎花瓶的声音，一个女人求救的哭嚎，与此同时，你看见墓地那边鬼火幽幽。】游戏给了他两个选项，一是去墓地搞清楚传言，二是去楼上帮助那个女人。
“你想去走哪条线？”
“我去墓地看看。”钱熙晨说，并且送给他一把左轮手枪，“上去的时候把这个带上，可能有怪。”
“你也小心。”
他跑上楼，看见铺满红色地毯的走廊有个像狗又像人的缝合怪，它正在吃一个男人的身体。徐朗躲在楼梯拐弯处，将手枪瞄准怪的脑袋。
这只是一个小怪，解决它并不费什么力气。他敲了敲刚才求救的女人的房门，对方颤巍巍地给他开了门，看起来惊魂未定。
【太感谢你了先生，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报答您……您简直救了我的命。刚才那个东西是什么？看起来简直像是魔鬼的造物，那种东西……天，天呐。】女人眼看要昏倒，他将起扶住坐回沙发上。
【这实在太危险，今天晚上参加完节日晚会我就要离开这里。可是我的丈夫……我的丈夫到今天还没有回来……】
【先生，你愿意帮我找找我的丈夫吗？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他选了同意，对方松了一口气。开始讲述她和丈夫来这的目的。
【兰伯特·坎贝尔先生曾为我们写了推荐信，他说堡奇卢亚研究所需要一名脑神经科的研究员，愿意用100万美金诚聘。我的丈夫因此调离原来的工作岗位来到这里的研究院工作。但是自从第一天去了之后，我丈夫再也没回来过，一直杳无音讯，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
“你那边怎样？是幽灵吗？”他问。“不是幽灵，是偷尸人搞的鬼。他们故意散播恐怖的谣言只是为了让人们远离墓地，方便他们偷尸。”
“我这条线上得到的消息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失踪了。那个堡奇卢亚研究所似乎有问题，我去找找那个地方在哪。”
钱熙晨沉默半晌，让他别急。“有点奇怪。”他说，“那是医院的车，但是他们去的却不是医院。”
确实让人费解，医院为什么要和偷尸人合作？还是说本来就是一伙人？
“你那边应该可以看到我的位置吧，我估计他们去的就是你说的那个研究院。”
【史密斯先生？您是准备去游乐广场中心吗？那可是镇上一年一次的大型狂欢会呢，您一定不要错过哟。】前台小姐叫住了他。
狂欢会又是个什么？他在这两个选项中犹疑。算了，还是先去研究院看看。
【那确实太可惜了，我现在必须要去处理另一件事情。】拒绝了前台小姐，徐朗点开地图，看见钱熙晨所在的位置标出了红点。根据地图的指引他很快就找到钱熙晨。
这里是发电厂，两个巨大的水塔。不断冒出滚滚白烟，红白相间的航空警示带，一圈圈铁网围栏，里面有几栋中型建筑。
【这是哪里，看起来像是发电厂？】
【是的亲爱的，通过坟地的偷尸人我找到了这。你注意到东南角那个像切了四分之一的橘子瓣状建筑没？刚才的偷尸人的货车开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了。】
【那我们要进去看看吗？刚才苏珊女士说她的丈夫在研究院失踪了，请求我帮他寻找她的丈夫，并且把信交给他。】
【那个建筑会是研究院吗？竟然把研究院建在发电厂里？不可思议。】
他们悄悄靠近建筑，门口竟然连一个保安都没有？地上有两条拖拽出来的血痕，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要出现了。
果然屏幕画面一转，直接跳出个鬼脸，这些招数用多了也就不吓人了。他和钱熙晨背靠背一路挺进，越往下层走，怪物越多。很快他的子弹就打完了。
“用这个。”钱熙晨二话不说给他换了M416。他拿在手里还有点不敢相信，全新升级突击枪，性能拉满，弹夹扩容到50发。他不禁感叹，这就是氪金玩家带来的安全感吗？没有杀不完的怪，只有换不完的枪。
长长的走廊已经分不出是怪物的血还是人的血，每走两步就有一堆不成人样的尸块。只有身上破碎的衣服布料还能表明他们生前大约是这里的研究员。
【这些怪物为什么……看起来有点像人？宝贝，我觉得他们或许就是人？】
伊娃检查着银色保险门，那个必须要瞳膜和指纹同时认证才能进去。
【亲爱的，握住我的手。】两个角色紧握彼此的手。钱熙晨是想用激光枪切割出一个门进去。但徐朗担心这样做会引发强制报警，天花板上的通风管道引起他的注意。
“你看上面，这个通风管道应该是通往实验室内部的，我们可以走这个。”
他听到钱熙晨的轻嗯声。伊娃拆下通风管道的钢铁盖板，率先跳进去，然后再把他拉进来。
【 Oh my god，这都是些什么？看起来像是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实验室的内部是难以描述的混乱，到处都是血迹和一些不知名的绿色液体。文件档案、实验报告散落一地。最让人震惊的是门边的那个尸体，没有手没有脚，几乎是蠕动着爬到了门边，但最后还是没能逃地狱。
【亲爱的，快来看看这个。】
那是一本实验日志类的东西。
198x年 5月21号 晴
我被邀请来到堡奇卢亚研究院，院长说这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电击实验，成功后他会给我100万美金作为报酬。但我被骗了，这并不是信上说的简单的电击实验，他们在做一种可怕的东西。我的小甜心，我爱你，原谅我没办法告诉你失踪的事，我被他们囚禁了。多么残酷的刑法，除了完成他们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原谅我，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帮凶。他们说，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就会放我离开，我们会见面的，等我，亲爱的苏珊娜。
198x年 5月27号
那个怪物，那个怪物真的复活了！他们已经无法控制住它了，失控！失控！我的苏珊娜，愿上帝垂怜，保佑你已经离开，这里会是人间地狱。
【他们在做什么邪恶的实验？是用尸体创造怪物？怪物呢？怪物去哪儿了？】
“ Boss肯定在游乐广场中心那里，那里人最多。”
徐朗说，想到之前前台小姐的邀请。他和钱熙晨立刻赶往广场中心。
人群四散逃离，他们逆着人流，靠近那个人形怪物。那是由几百个尸体融化组合形成的肉瘤装东西，单单只是看着就让人狂掉san值。
“该死！这玩意儿怎么都不掉血条的？”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游击战，他手都要敲酸了，大怪的血条愣是没掉一点！反观他和钱熙晨，血条蓝条都掉了大半。
他换上最后一盒子弹，尽量瞄准怪的头部，那里血量掉的高。“艹！”他被怪的尾巴打中了，血条一下掉到谷底，他呼吸都不敢太大了，怕角色一不小心就GG。
“我来拖住他，你快跑。”钱熙晨喊道。一颗中型导弹射中怪的头部，怪一下就激怒，发出暴怒的咆哮。“它要暴走了，你小心！”
伊娃跨上重型机车狂奔，身后的怪也速度惊人，眼看就要抓住，就在此刻，地面忽然塌陷。两边几十层的高楼不稳坠地，剧烈的爆炸声起码有几十吨的TNT当量。满天的粉尘烟雾直接让屏幕一黑。
几秒过后，他睁开眼，伊娃就站在他面前，吹起轻快的口哨。
“牛逼！”他忍不住夸赞，兴奋地要摘下头盔。以刚才的情况，他都要认定这局必输无疑了，结果竟然反败为胜？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飞速的肉勾贯穿伊娃的喉咙，血浆飞溅，整个头颅一起扯飞，他甚至能清晰听到血肉撕裂的声音。却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游戏结束，恭喜玩家zzkk顺利通关】
讽刺意味拉满。他气得拍桌以示不平，“死了都还要留一手？这游戏公司真会设计啊。不是绑定情侣吗？怎么不能让两人一起通关？就这么吝啬他那点儿通关奖励？”
钱熙晨也摘了头盔，看着不是很难过。
“那我愿赌服输。”他说，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徐朗忙按住他手，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是怎么的，脑子一抽就说他来。钱熙晨又惊又羞，立刻给他拿来准备好的女装。
打落的牙齿只能往肚里吞，既然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钱熙晨是为了救他才被怪反杀的，他怎么好意思让钱熙晨来接受惩罚？
话说两个小时前，他和钱熙晨来到电玩店，结果被告知VR体验区只有情侣赛道。为了玩游戏，他们就跟工作人员说他们就是情侣，要求开房。工作人员也不是好糊弄的，表示为了证明必须在游戏结束后穿他们的角色COS服拍亲密照片才可以结算。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个情况。
徐朗看着床上的女仆装、腿袜、绑带……
一咬牙，拼了！
他闭着眼眼乱套一气，最终结果惨不忍睹，不知道哪里没穿对，不仅胸部紧得喘不上气，脖子也被勒得发疼。
钱熙晨走到他面前，将卷到里面的飘带抽出，“衣服穿反了，我帮你。”说着将衣服拉链拉开。
“等——”等字还没说完，衣服就半褪到腰际，胸被勒出红痕，看起来稍微有点明显。钱熙晨喉结滚动，脸烧得通红。看徐朗的眼神……直白又露骨，脑子里的想法全写脸上了。
徐朗忙抓住还要往下掉的裙子，慌乱地跑进洗手间。天呐，为什么会这么羞耻啊！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可疑红晕，用冷水泼灭奇怪的想法，他是直男，他是直男，内心默念。虽然身体是双性但他依然是直的，嗯，没错，刚才的奇怪想法只是因为钱熙晨眼神太炽热了，而他刚好酒精发作而已。
等他彻底换好衣服出来，钱熙晨已经换上睡袍躺床上了。他摸了摸脖子：“这次应该没穿反吧？”
钱熙晨点头：“现在我们拍照吧。”他拿起手机比出爱心的一半。徐朗不敢看屏幕，只应和他的手，完成爱心的另一半。
“好了吗？”
“好了，不过也可以多拍几张，你实在是太漂亮了。”
“不要不要，一张可以交差就够了。”钱熙晨把照片加密保存后才憋着笑说：“其实刚才我问过工作人员了，他们说这个活动不是必须的，只要情侣比个爱心拍照都算数。”
徐朗瞬间觉得自己被戏耍了，忙去抢钱熙晨的手机，“快点删了，简直是黑历史。”
“嗯？多可爱，我要拿回家欣赏。”钱熙晨说着，一个劲往后躲；他则一个劲往前扑，不知不觉间就跑到床上去了。
“可爱个屁，明明就是丑照。”徐朗执着于抢手机，一侧头，这才发现这个体位有点微妙。就像游戏里豪斯和伊娃上床那段，甚至脑子里都开始自动播放那段娇喘微微的背景乐。
他低头，然后看见钱熙晨的……明目张胆地……起来了？！！！
还不等他说话，钱熙晨一个箭步冲进卫生间，接着他听见门被反锁的声音。
因为是情侣房，房间只有一张床。晚上，他们尴尬地背对背睡觉，两人都没睡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