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预言》BDZ_Tale

17、第 17 章

　　第十七章
　　天渐亮了，程暝睁开眼，那辆大卡已经驶离。
　　程暝点开NewMission，点开Tracking插件，一张地图显示出来，地图上有一个红点，正在快速移动着，大约离这里有十公里。
　　程暝打开布加迪前置箱，里面果不其然放着一把M1911手枪和一些弹夹以及对应的配套零件，还有一个工具箱。程暝打开工具箱，拿出里面的一把瑞士军刀揣在兜里，又拿起手枪装上消音器。
　　程暝回到驾驶位，发动布加迪，弹射起步，追了出去。
　　手机上程暝的移动速度明显比大卡快了有一倍近两倍，用也就五分钟左右，大卡便出现在程暝眼前。
　　程暝减缓速度，跟在大卡后面。
　　这辆卡车外表看上去不算很旧，但是明显有些年头了，尾气管排出来的黑烟让程暝有些烦躁。
　　程暝方向盘向左微微一偏，转到快车道，缓缓使车头略微超过后轮，他打开右侧车窗，掏出手枪，瞄准后轮轮胎，子弹伴随着沉闷的枪声飞出，射入轮胎内部，却仿佛无事发生。
　　“啊？”程皓疑惑，“怎么...就这？”
　　程暝轻轻踩了脚刹车，退回到卡车后方，卡车肉眼可见的渐渐向左后方倾斜，随后车尾开始摇摆，紧接着车头猛地向左一偏，整辆巨人般的大卡车从右侧翻倒过去。
　　程暝微微向右一偏方向盘，紧接着方向盘向左打死，猛踩一脚刹车。
　　程皓感受到整个车尾都飘起来了。
　　此时，程暝刹车一松，又向右猛打方向盘，接着又向左推了一下变速杆，挂入空挡，车辆逐渐平稳下来，横向停在了滑倒的大卡车面前。
　　大卡车的底盘完全露了出来，车架、油箱裸露在眼前。车轮还因为惯性而缓缓转动着。
　　程暝下车，走到卡车正前方，透过驾驶窗看见两人都昏迷不醒。程暝绕到底盘处，踩着卡车底盘的结构爬上车门处，车窗已经碎了，程暝附身打算打开门锁。
　　忽然，一道锐利的白光在程暝眼前一闪，程暝像是条件反射般闪身躲开，右手一挥，击打在那人的手腕上，一把小刀应声飞了出去。
　　程暝的主观意识这时才反应过来，立马用左臂锁住那人的脖颈，右手用兜里掏出瑞士军刀，打开匕首式刀片，抵在那人的颈动脉处，那人一只脚蹬在驾驶座靠背上，面部狰狞，额头血迹斑斑，另外一人还被安全带束缚在座位上，不省人事。
　　那人面部憋得紫红，用手疯狂抓挠着、拍打着程暝的左臂，程暝将那人拖出车厢，甩在地上。那人落地，发出沉闷的吭声。
　　程暝扯出卡车安全带，用刀切割了一段，跳下卡车，走向那人，那人躺在地上蠕动着将那人双手反绑在身后。
　　接着程暝又回到驾驶室，解开另一人的安全带，如法炮制，将那人也捆住。
　　程暝准备从驾驶室里爬出来，这时，他眼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白色。他定睛一看，中控上正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正是一如既往的乱码：
　　UMJK SVIO WKSM SIHC HZJY NTFC, MMG HEIN CHZX TIKK.
　　程皓不寒而栗。
　　“原来真的是Ghost干的？”程皓问。
　　程暝没有回答，爬出驾驶室。
　　倒在地上那人看见卡车后停着的布加迪，眼里露出一丝疑惑、愤怒，又是后悔，又是绝望。
　　“你是谁？”倒在地上那人问程暝，“为什么？”
　　程暝转身看向那人，看见那侧翻的卡车，看见那地上的玻璃碎渣，车祸、碎片、毒品，脑中又像是幻灯片似的快速播放着什么场景。他猛地甩了甩头，走向倒在地上的那人，从那人兜里掏出手机，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将手机放在他面前，手机便解锁了。他点开电话，拨通了110。
　　“喂？我在xxx国道，有一辆运载着大量毒品的卡车侧翻在路中央，两名驾驶员均被控制。”说我，程暝将手机扔在地上，转身离去。
　　程暝坐上布加迪，在地上那人面前掉了个头，一脚油门，随着尾灯“离别之吻”的闪烁，潇洒离去。
　　程暝一边开着车，一边点开手机导航，输入程皓家的地址，现实还有大约50公里。
　　“警察多久会来啊？”程皓问。
　　“不知道。”程暝回答。
　　“那个人要坐多久牢啊？”
　　“不知道。”
　　“那他坐牢的话，他们家里怎么办啊？”
　　程暝沉默。
　　“你回答我！”程皓吼了一嗓子。
　　“他家里怎么办tmd跟我有什么关系？”程暝不耐烦。
　　“你tm还有良心吗？他家里得癌症的老人，还有未成年的小孩，你就这么毁了别人的一个家庭？！”
　　“那我问你？他运的那一车毒品，又毁了多少家庭？才一个吗？！”
　　程皓怔住了。
　　“那你就不能给他一个机会吗？”程皓狡辩。
　　“法律都不给他机会，凭什么要我给他机会？”
　　“那你...那你...你就是自认为正义！”
　　“呵呵！我就特么邪恶怎么滴了！我就tmd看不惯这些搞毒品的，我以后再见到跟毒品沾边的，见一个杀一个！”
　　程皓哑口无言。
　　程暝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眼睛注视着大路前方，高速公路蔓延到千里开外，一眼望不到头。程暝一脚油门，自动挡的布加迪越跑越快，仪表盘是的数字几度高达200。
　　大约十五分钟，程暝车速慢慢降了下来，拐下了高速。
　　程暝开到etc车道，保险杆快速上升，程暝开了过去。
　　“竟然有etc，怎么没看到卡呢？”程暝暗自嘀咕。
　　程暝降车速降到60km/h左右，又过了大约十分钟，程暝已经进入了市郊。
　　这时，程暝将导航关掉，拐进一条岔路。
　　“你不是要回去吗？”程皓问。
　　“开着布加迪回去？”程暝反问。
　　“哦。”程皓尴尬地回答。
　　不一会儿，程暝开到一个巨大的仓库前，程暝停下车，走到仓库的卷帘门前，在卷帘门旁有一个密码锁，程暝快速输入密码，紧接着卷帘门便向上收了起来。
　　程暝走回车里，将车开进仓库，随着布加迪的进入，仓库里昏暗的等渐渐亮起。
　　程皓不禁打了个寒战，与哈里肯的交锋仅在两天前。
　　程暝将车停在了一个货架旁。
　　仓库里面十分空荡，只有几个货架，货架上摆满了盒子箱子之类的，程暝走到一个纸盒前，从里面拿出来一个钥匙，按了一下电子锁，仓库另一端发出蜂鸣器的声音。
　　程暝走过去，那是一辆电动车，程暝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向右一拧，电动车仪表盘亮了起来。
　　“几天没开了，电不知道够不够。”程暝嘀咕。
　　“这么寒酸？”程皓有些失望。
　　“你一个臭高中生想开多好的车？”
　　“你不都开上布加迪了吗？”程皓说。
　　“那是我，不是你。”程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