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温泉预热！魔头囤货忙，余党作妖反送人头，打脸爽到飞起 ...
-
第十三章温泉预热！魔头囤货忙，余党作妖反送人头，打脸爽到飞起
凝香殿的暖阁里，甜香混着肉香像不要钱似的往外飘，连窗棂上的雕花仿佛都被熏得染上了甜味。夜燎盘腿坐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面前的酸枝木小桌上摆得满满当当 —— 刚出炉的奶黄包冒着袅袅热气，咬开一个小口，金黄的流心顺着指尖往下淌，烫得她嘶哈作响却舍不得松口；冰镇酸梅汤镇在描金铜盆里，瓷碗外壁凝着细密的水珠，端起来喝一口，清冽的酸甜顺着喉咙滑下去，瞬间压下了奶黄包的腻；还有切成小块的酱牛肉，用细竹签插着，红白相间的纹理看着就诱人，随手拿起一块塞进嘴里，肉香在齿间炸开，越嚼越香。
“娘娘，慢点吃！御膳房刚派人来报，您要的冰糖葫芦已经串好了，再过一刻钟就送来！” 春桃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个小账本，一边帮夜燎剥橘子，一边念叨，“您已经记了三斤酱牛肉、两斤五香肉脯、五斤桂花糕了，再加上冰糖葫芦，路上的零食够吃了吧？”
“够什么够！” 夜燎咽下嘴里的奶黄包，指尖还沾着点糖霜，伸手就往春桃手里的账本上划，“再加十串冰糖葫芦，要山楂大的、糖衣厚的；还有蜜三刀，多来两斤，泡温泉的时候吃着解乏；对了，果酒再添两坛，要度数低的，别泡着温泉喝醉了耽误吸灵气。”
她心里打得精精的：【还有三天就出发去避暑山庄泡温泉了，这可是恢复修为的好机会！野外温泉的灵气肯定比宫里足，到时候一边泡温泉，一边吸萧璟的真龙气，再配上好吃的零食，神识调和的速度指定能翻倍，说不定能恢复到以前的三成修为！多囤点吃的准没错，路上饿了能垫肚子，泡温泉泡饿了也能立马解馋，总不能让肚子饿耽误了修炼。】
正说着，暖阁的门 “砰” 地一声被撞开，李公公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官帽都歪到了一边，脸上满是慌张：“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皇后宫里的林美人带着一群人，堵在凝香殿门口闹呢！还拿着个黄纸符咒，说是…… 说是您用妖术迷惑陛下的证据，要请您给后宫一个说法！”
“林美人？” 夜燎挑眉，指尖慢悠悠地擦着糖霜，原主沈玉容的记忆碎片瞬间涌了上来 —— 这林美人是皇后的远房表妹，仗着这层关系，在宫里一直狐假虎威。当年原主得宠时，她就跟着丽嫔一起在背后嚼舌根，偷偷散播原主 “恃宠而骄” 的谣言；影倒台、皇后被禁足后，她就缩在自己的宫里装鹌鹑，没想到这时候敢跳出来当出头鸟。
【呵，真是打了一批又来一批，凡人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夜燎嗤笑一声，从软榻上慢悠悠起身，狐裘滑落肩头，露出纤细却挺拔的脊背，眼底闪过一丝魔修特有的冷光，“让她进来。正好我吃多了撑得慌，活动活动筋骨，顺便给后宫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伙打个样，省得总有人以为我是好拿捏的软柿子。”
春桃吓得脸都白了，死死拉住夜燎的袖子：“娘娘！万万不可啊！林美人带了十几个宫女，还有皇后宫里的老嬷嬷，手里拿着‘证据’，气势汹汹的！咱们还是先派人去通知陛下吧，等陛下来了再处理！”
“通知陛下干什么？” 夜燎拍开她的手，理了理墨色宫装的裙摆，“这点小角色，还用不着惊动陛下。我自己就能收拾，正好让她们看看，就算没有陛下护着，我也能把她们打得满地找牙。”
话音刚落，暖阁外就传来一阵浓烈的香粉味，混着宫女们整齐的脚步声，林美人已经带着人闯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桃红宫装，领口袖口绣满了俗气的牡丹，头上插着三支金步摇，走路时摇摇晃晃，生怕别人看不见她的富贵。手里高举着一张黄纸符咒，声音尖得像刮玻璃，震得人耳膜发疼：“沈玉容！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妖术迷惑陛下，祸乱后宫！你看看这是什么 ——”
她把符咒狠狠拍在旁边的八仙桌上，“啪” 的一声，黄纸被拍得皱巴巴的，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文，角落里还写着一行小字。“这是我今早从你凝香殿外的牡丹花丛里搜出来的！上面画着陛下的生辰八字，还有这种邪门的符文，你敢说不是用来迷惑陛下的妖符？”
林美人身后的十几个宫女立马跟着起哄，领头的是皇后宫里的张嬷嬷，一脸横肉，双手叉腰：“贤妃娘娘！林美人说得句句属实！这妖符我们都看见了，上面确实是陛下的生辰八字！您要是不给个说法，我们就去慈宁宫找太后娘娘评理，让太后娘娘治您的妖术之罪！”
其他宫女也跟着附和：“请贤妃娘娘给说法！”“别用妖术祸害陛下！”“交出妖符的制作者！”
暖阁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连李公公都吓得往后缩了缩，偷偷给春桃使眼色，让她赶紧去报信。夜燎却站在原地，慢悠悠地走到八仙桌前，低头瞥了眼那所谓的 “妖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她用神识扫过林美人的心思，瞬间看得一清二楚：【皇后姑姑说了，只要能坐实沈玉容用妖术的罪名，就算不能杀了她，也能把她打入冷宫！到时候陛下没了这个疯女人，自然会注意到我！这符咒是我花银子让宫外的江湖骗子画的，生辰八字是偷偷从陛下的旧账本上抄的，肯定没人能看出破绽！沈玉容一个疯女人，就算辩解也没人信！】
“哦？妖符？” 夜燎伸出纤长的手指，捏住符咒的一角，轻轻一扯，就把符咒从桌上拎了起来。她眯着眼看了看上面的符文，突然笑出了声，“林美人，你确定这是用来迷惑陛下的妖符？不是你从哪个江湖骗子手里买来的废纸？”
林美人脸色一沉：“沈玉容！你少在这里狡辩！这符咒上的符文和生辰八字都清清楚楚，你还想抵赖？”
“抵赖？” 夜燎挑眉，指尖一用力，“撕拉” 一声，黄纸符咒被她撕成了两半。她扬了扬手里的碎片，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压：“我先不说这符文画得有多敷衍 —— 魔修界最入门的‘引气符’都比这画得规整，你这符咒上的纹路歪歪扭扭，连‘镇邪纹’都画成了‘招财纹’，到底是用来迷惑陛下，还是想给陛下招钱啊？”
这话一出，暖阁里的起哄声瞬间小了下去。张嬷嬷脸色一变，强撑着喊道：“贤妃娘娘胡说八道！符文之事岂是我们凡人能懂的？只要上面有陛下的生辰八字，就是妖符！”
“好，那我们就说说生辰八字。” 夜燎把符咒碎片扔在地上，踩着碎片走到林美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美人，你说这上面是陛下的生辰八字，那你倒是说说，陛下生辰八字的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林美人愣了愣，眼神瞬间慌乱起来 —— 她当初抄生辰八字时，只匆匆扫了一眼，根本没记全，只记得前面几个字，最后一个字早就忘了。她强装镇定：“我…… 我当然记得！是…… 是‘宸’字！”
“哦？宸字？” 夜燎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李公公，声音提高了些，“李公公，你跟着陛下这么多年，陛下的生辰八字最后一个字，到底是什么？”
李公公连忙躬身回道：“回娘娘，陛下的生辰八字最后一个字是‘辰’，星辰的辰，并非宸极的宸。”
“听见了吗？” 夜燎转头看向林美人，嘴角的嘲讽更浓了，“连陛下的生辰八字都能抄错，你还好意思说这是我的妖符？林美人，你这栽赃的功课，做得也太敷衍了吧？”
林美人的脸瞬间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我…… 我是记错了！肯定是我抄的时候太急，写错了！这符咒就是你的！”
“记错了？” 夜燎往前走了一步，故意凑近林美人，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还是说，这符咒根本就是你伪造的？我还听说，你前几天偷偷去了皇后宫里的偏殿，见了皇后的贴身宫女，商量着怎么栽赃我，是不是？”
林美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张嬷嬷身上：“你……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夜燎笑了，伸手指了指空气，“是‘黑雾’告诉我的啊！黑雾最讨厌撒谎的人了，你心里藏着坏心思，想害我抢陛下的宠爱，它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神识扫过林美人身后的宫女们，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穿青衣服的宫女 —— 这宫女是皇后当年安插在林美人身边的眼线，刚才一直偷偷给林美人使眼色，心里正琢磨着怎么帮林美人圆谎。
夜燎突然抬手，指着那个青衣服宫女：“还有你！你前几天是不是偷偷去天牢给皇后的余党送过东西？送的是一篮子馒头，里面藏着纸条，写着‘凝香殿动向’，对不对？黑雾都跟我告状了，说你把我的行踪全告诉了天牢里的余党！”
青衣服宫女吓得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奴婢没有！是…… 是林美人逼我的！她让我去送的馒头，说要是我不送，就把我赶出宫去！奴婢真的不知道里面有纸条啊！”
“你胡说！” 林美人急得跳脚，指着宫女骂道，“明明是你自己要去送的，关我什么事？”
“就是你逼我的！” 宫女哭着喊道，“前几天你还跟我说，只要能栽赃成功，就让皇后姑姑提拔我做掌事宫女！我都是听你的吩咐！”
宫女一反水，林美人彻底慌了，浑身发抖，语无伦次：“不是的！陛下！臣妾是被冤枉的！这都是沈玉容陷害我！”
她下意识喊出 “陛下”，话音刚落，暖阁的门就被推开了。萧璟穿着一身明黄色常服，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身后跟着几个侍卫，一看就知道是刚处理完奏折，被这边的动静惊动了。
“陛下！您可算来了！” 夜燎立马换了副委屈的样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萧璟身边，挽住他的胳膊，眼眶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林美人拿着伪造的符咒来栽赃我，说我用妖术迷惑您，还让宫女去给天牢的余党通风报信，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她靠在萧璟怀里，故意蹭了蹭他的胸膛，浓郁的真龙气顺着衣料涌入经脉，舒服得她差点眯起眼睛，心里却在暗笑：【来得正好，省得我再跟这蠢货浪费口舌，还能顺便吸点灵气，一举两得。】
萧璟本就因后宫余党屡教不改而生气，被夜燎这么一靠，感受着她微凉的指尖和委屈的语气，心里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只剩下心疼。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后背，眼神冷得像冰，扫向林美人：“林美人，你可知罪？”
林美人 “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哭得撕心裂肺：“陛下！臣妾冤枉啊！是沈玉容陷害我！这符咒不是我伪造的，是她自己的！还有那个宫女，是她逼我反水的！”
“冤枉？” 萧璟冷笑一声，转头看向李公公，“李公公，刚才的事情，你都看清楚了？”
李公公连忙躬身回道：“回陛下，老奴看得一清二楚。林美人拿的符咒确实写错了陛下的生辰八字，符文也漏洞百出，还被贤妃娘娘拆穿勾结皇后余党，派宫女给天牢送密信，宫女已经招认了。”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萧璟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林美人，你伪造证据，栽赃贤妃，勾结皇后余党，意图扰乱后宫，罪不可赦！来人，把林美人打入冷宫，永世不得复用！她宫里的宫女，除了刚才招认的那个，其余全部杖责三十，贬去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张嬷嬷身为皇后宫里的人，纵容余党作妖，杖责五十，赶出宫去！”
“陛下！臣妾冤枉啊！” 林美人哭得撕心裂肺，死死抓住萧璟的龙袍下摆，“陛下，您看在皇后姑姑的面子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皇后？” 萧璟一脚甩开她的手，眼神更冷，“皇后自身难保，还敢纵容你作妖？拖下去！”
侍卫们立马上前，架起哭喊的林美人就往外拖。林美人一边挣扎，一边对着夜燎破口大骂：“沈玉容！你个疯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皇后姑姑一定会为我报仇的！”
夜燎靠在萧璟怀里，看着她被拖走的背影，心里吐槽：【就这点本事，还敢来惹我？跟影的手下一样不堪一击，纯属送人头。还指望皇后报仇？皇后自己都被禁足在坤宁宫抄佛经呢，真是愚蠢至极。】
萧璟低头看着怀里的夜燎，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语气里满是无奈又宠溺：“你啊，每次都能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下次再有人找事，记得先派人通知朕，别自己一个人硬扛。”
“谁让她们总来惹我呢！” 夜燎撇了撇嘴，从怀里掏出一块牛肉干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再说了，我也没硬扛啊，轻松就收拾了。对了陛下，咱们三天后真的能准时出发去避暑山庄吗？我的零食都快囤好了，就等着去泡温泉呢！”
“当然能。” 萧璟被她逗笑了，从身后的侍卫手里拿过一个锦盒，递给她，“给你的，温泉用的东西，特意让工部做的。”
夜燎眼睛一亮，连忙接过锦盒打开 —— 里面躺着一件月白色的丝质浴袍，质地轻薄得像云朵，摸起来软乎乎的，上面还绣着细碎的白梅花纹；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白玉瓶，打开盖子，一股清雅的兰花香飘了出来，是用来滋润肌肤的精油。
“哇！好软！” 夜燎拿起浴袍摸了摸，心里却在吐槽：【这料子倒是舒服，就是太花哨了，不如魔修界的兽皮袍实用。不过泡温泉穿，应该也还行，至少不会硌得慌。】
“谢谢陛下！” 她抬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星星，“这浴袍软乎乎的，泡温泉穿肯定舒服！对了陛下，温泉旁边有地方放零食吗？我想把酱牛肉和冰糖葫芦都带上，泡饿了就能吃。”
萧璟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笑容，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忍不住抬手帮她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糖霜，指尖触到她细腻的肌肤时，心里轻轻一颤。真龙气顺着指尖悄悄涌入夜燎的经脉，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下意识往他身边又凑了凑。
“放心，我已经让人在温泉边搭了个小亭子，专门给你放零食和果酒。” 萧璟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到时候你想怎么泡就怎么泡，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保证让你满意。”
“陛下你真好！” 夜燎由衷地感叹，完全没注意到萧璟眼底的温柔和悸动，只觉得他身上的真龙气越来越浓郁，吸着太舒服了，“比灵泉的灵气还管用！”
萧璟的心跳漏了一拍，伸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头发：“只要你喜欢，以后朕常陪着你。”
他心里想着，等去了避暑山庄，月光洒在温泉上，水汽氤氲，她穿着月白色的浴袍坐在温泉里，身边摆着她爱吃的零食，自己坐在旁边陪着她，一定是件很美好的事。
而夜燎满脑子都是温泉、灵气和零食，根本没听懂他话里的深意，只是一个劲地追问：“那我们明天能先把零食装车吗？我怕到时候忙起来忘了带酱牛肉，那可就糟了！”
“好，都听你的。” 萧璟笑着点头，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接下来的两天，夜燎彻底化身 “囤货狂魔”，把凝香殿搅得鸡飞狗跳。御膳房的师傅们天天围着她转，酱牛肉切得薄如纸，用油纸一包一包装好；五香肉脯烤得外焦里嫩，分成小份装在锦袋里；桂花糕和蜜三刀用精致的木盒装着，怕受潮还特意放了干燥剂；冰糖葫芦串得大大的，用保鲜膜裹了一层又一层，防止糖衣融化。
李公公被她支使得脚不沾地，一会儿去库房拿锦盒，一会儿去御膳房催货，一会儿又要帮她找便携式的小食盒，嘴里叫苦不迭，心里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 毕竟贤妃娘娘现在深得圣宠，把她伺候好了，好处少不了。
春桃拿着小账本，记笔记记到手软，一边记一边忍不住问：“娘娘，您已经装了两大箱零食了，还有三坛果酒，真的还要再装吗？马车都快装不下了。”
“装不下也要装！” 夜燎一边往小食盒里塞牛肉干，一边说，“多带点总比少带点好，万一泡温泉的时候吃多了，不够了怎么办？实在装不下，就让侍卫们帮着扛，他们力气大，多扛两包肉脯不算什么。”
她心里盘算着：【泡温泉的时候，一边吸着萧璟的真龙气，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调和神识，简直是人生三大乐事！等修为恢复得差不多了，再找机会查查有没有回去魔修界的线索，到时候就可以跟这凡人皇帝告别了。不过现在嘛，先吃够玩够再说！】
出发前一天晚上，萧璟处理完奏折，径直来了凝香殿。刚走进暖阁，就看见夜燎趴在八仙桌上，对着一堆零食清单念念有词，手里还拿着支毛笔，在纸上画圈圈：“酱牛肉三斤、五香肉脯两斤、冰糖葫芦十串、桂花糕五斤、蜜三刀两斤、果酒三坛…… 嗯，好像还少了点什么，对了！还有酸梅汤，得带两壶冰镇的！”
“还在算？” 萧璟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再算下去，今晚就不用睡了，明天还要早起赶路呢。”
温热的气息让夜燎耳朵有点痒，更让她舒服的是，萧璟的拥抱带来了源源不断的真龙气，像温水一样淌过经脉，比吃十块牛肉干还管用。她舒服地蹭了蹭他的胳膊，手里的毛笔都差点掉在地上：“马上就好！我怕漏了什么好吃的，到了温泉边没的吃就糟了。”
萧璟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那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夜燎愣了愣，抬手摸了摸额头，心里有点疑惑：【这凡人皇帝怎么突然亲我？不过…… 好像真龙气更浓郁了，算了，不跟他计较，只要能吸到灵气就行。】
她抬头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好啦好啦！我不算了！现在就去睡觉，陛下也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呢！”
萧璟看着她钻进被窝的样子，眼底满是温柔。他轻轻帮她掖了掖被角，转身关上门，心里盼着明天能快点到来 —— 他已经开始期待，和她在避暑山庄的温泉边，共度一段清净又甜蜜的时光了。
而被窝里的夜燎，翻了个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她泡在热气腾腾的温泉里，泉水里满是灵气泡，身边摆满了酱牛肉、冰糖葫芦和果酒，萧璟坐在她旁边，源源不断的真龙气涌过来，她的神识越来越清明，修为也在飞速恢复，吓得魔修界的老鬼们都瑟瑟发抖……
她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完全没意识到，这场她只惦记着灵气和零食的避暑之旅，将会让她和萧璟的关系，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而后宫里那些还在蠢蠢欲动的余党，经此一役，彻底不敢再跳出来作妖 —— 连林美人这样有皇后背景的都被打入了冷宫，谁还敢再来招惹这位看似疯癫、实则心狠手辣的贤妃娘娘？凝香殿终于迎来了真正的清净，只等着三天后，向避暑山庄的温泉进发。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温泉预热！魔头囤货忙，余党作妖反送人头，打脸爽到飞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