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回宫稳局！魔头连番打脸余党，沐浴暧昧许温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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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回宫稳局！魔头连番打脸余党，沐浴暧昧许温泉
围猎的銮驾刚碾过宫道的青石板，就见两侧文武官员、后宫妃嫔排列得整整齐齐，躬身行礼的声音震得树梢落了几片残叶。夜燎坐在萧璟身侧的马车里，单手撑着窗沿，另一只手还在锦袋里掏肉脯 —— 墨色骑射装勾勒出她挺拔的脊背，乌发高束，露出的脖颈莹白如玉，哪还有半分当年冷宫病弱的影子？
这三个月来，她天天靠血燕补气血，吸着萧璟的真龙气调和经脉，连晒太阳都掐着时辰，如今别说骑马射箭，就是徒手掀个桌子都不在话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贤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銮驾停稳，萧璟刚抬手说 “平身”，人群里就窜出个娇柔的身影，正是依附皇后的李婕妤。她穿着一身水粉色宫装，手里捏着块丝帕，福身时故意晃了晃，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陛下，臣妾听闻围猎场上，贤妃娘娘一箭射落了‘神鹰’，还徒手制住了黑熊，真是英勇得很呢！只是……”
她话锋一转，眼角扫过旁边的西域使者随从，声音拔高了些：“臣妾听御花园的宫女说，那‘神鹰’是西域使者特意进贡的猎鹰，专供陛下赏玩，如今被娘娘误伤，怕是要让使者觉得咱们大雍不懂礼数，惹得邦交不快呢！”
这话一出，人群里顿时响起窃窃私语。吏部侍郎跟着附和：“李婕妤所言极是！贤妃娘娘虽心意是好，可误伤贡品终究不妥，还请陛下训示！” 几个曾依附影的官员也跟着点头，眼神里满是试探 —— 他们就想看看，这 “疯妃” 没了围猎场的由头，还能不能得陛下护着。
夜燎嚼着肉脯，慢悠悠从马车上跳下来，锦袋里的肉脯包装袋蹭出沙沙声。她走到李婕妤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李婕妤这话，是听哪个宫女说的？不如叫出来，我问问她是不是‘黑雾’附了身，故意挑拨离间？”
李婕妤脸色一白：“娘娘说笑了，不过是宫女随口一提……”
“随口一提就能编排邦交大事？” 夜燎挑眉，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银质标记，正是从那只 “暗鹰” 腿上拆下来的，“你说的是这只‘猎鹰’？那你看看这是什么 ——” 她把银标记扔到李婕妤面前的地上，“这是影的暗线标记，西域使者贡品？怕是影故意弄来监视陛下的‘眼睛’吧！”
萧璟适时开口，声音沉了些：“朕已派人查证，那确是影的暗线，与西域使者无关。李婕妤，你未经核实就妄议，居心何在？”
李婕妤吓得腿一软，连忙磕头：“陛下恕罪！臣妾是被宫女误导，绝无妄议之心！”
“误导？” 夜燎蹲下身，拍了拍李婕妤的肩膀，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魔修的威压，“我刚才用神识扫了扫，你宫里的大宫女，前几天还跟影的余党偷偷见面呢 —— 是不是她‘误导’你，想让你帮影的余党挑事，好搅乱后宫？”
这话戳中了李婕妤的软肋 —— 她的大宫女确实被影的人收买，一直撺掇她针对夜燎。李婕妤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的御史大夫见状，觉得机会来了，上前一步躬身：“陛下！贤妃娘娘张口闭口‘黑雾’‘神识’，未免太过妖言惑众！影的余党固然该除，可贤妃娘娘这般说辞，恐会扰乱朝纲，还请陛下三思！”
“妖言惑众？” 夜燎站起身，走到御史大夫面前，手里还捏着半块肉脯，“御史大人这话，是觉得影的余党不该除？还是觉得我帮陛下揪出暗线，做错了？”
她用神识扫过御史大夫的心思，瞬间笑了：“哦？原来御史大人的侄子，在兵部当差，是影当年提拔的人啊 —— 难怪大人这么急着帮‘妖言惑众’说话，是怕我把你侄子也揪出来？”
御史大夫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你…… 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陛下一查便知。” 夜燎转头看向萧璟，语气带着点 “委屈”，“陛下，黑雾说御史大人身后跟着团‘黑雾气’，就是他侄子那事儿引过来的，不除干净，早晚要出事！”
萧璟早就听夜燎提过御史大夫侄子的疑点，此刻当众被点破，当即沉声道：“来人，传朕旨意！御史大夫包庇余党，削去官职，闭门思过！其侄子即刻押入大理寺审讯！李婕妤听信谗言，挑拨是非，禁足宫苑三月，宫女杖毙！”
“陛下饶命！”“臣冤枉啊！”
两人的哭喊声响彻宫道，却没人敢求情。官员和妃嫔们吓得大气不敢出，看向夜燎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 这贤妃哪里是疯？分明是眼尖心狠，连朝堂官员的把柄都能抓得死死的！
夜燎嚼完最后一口肉脯，拍了拍手，心里吐槽：【就这点道行也敢来蹦跶？比魔修界的杂役还不经打。】嘴上却装作无辜，拉着萧璟的胳膊：“陛下，我是不是说得太狠了？黑雾说他们心里有鬼，不罚不行，我没做错吧？”
萧璟捏了捏她的脸，眼底带着笑意：“没做错，做得好。” 他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回宫后，朕有重赏。”
夜燎没觉得害羞，只下意识吸了口他身上浓郁的真龙气，心里美滋滋的：【赏不赏的无所谓，这灵气吸着是真舒服，比吃十碗血燕还管用。】
回宫后，萧璟果然兑现承诺，不仅赏了一箱上等血燕、一匣子东珠，还特意让人把凝香殿的暖阁重新布置了 —— 软榻铺着雪白的狐裘，小桌上摆着刚做的桂花糕和蜜饯，连暖炉都换成了银质的，上面刻着精致的缠枝纹。
夜燎倒也没闲着，每天靠在暖阁的软榻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用神识扫遍后宫和朝堂，像筛沙子似的揪出影的余党：“春桃，去告诉李公公，御膳房的王管事，前几天偷偷给天牢的余党送过东西，让他去查查；还有皇后宫里的刘宫女，跟影的手下有书信往来，让陛下派人去搜。”
春桃记笔记记到手软，忍不住问：“娘娘，您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黑雾告诉我的呀！” 夜燎咬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黑雾最讨厌坏人了，他们做什么坏事，黑雾都跟我告状。” 她心里却在想：【这点破事还用黑雾说？老子用神识一扫，他们的心思跟写在脸上似的，简直一目了然。】
没几天，夜燎指认的几个余党就被一一揪出，有后宫的宫女太监，也有朝堂的小官，连根拔起后，后宫和朝堂都清静了不少。萧璟处理完这些事，心里对夜燎更是依赖 —— 有她在，那些藏在暗处的猫腻，根本无所遁形。
这天晚上，萧璟处理完奏折，径直来了凝香殿。夜燎正盘腿坐在软榻上，面前摆着一碟酱牛肉和一壶果酒，吃得不亦乐乎。
“在吃什么？” 萧璟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墨香和龙涎香。
“酱牛肉！陛下要不要尝尝？御膳房今天做的，超香！” 夜燎拿起一块递给他，眼里满是 “分享美食” 的真诚，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指尖。
萧璟接过牛肉，指尖的触感细腻微凉，让他心头一跳。他咬了一口，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他看着夜燎吃得满脸满足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这几天辛苦你了，帮朕揪出这么多余党。”
“不辛苦！” 夜燎咽下牛肉，端起果酒喝了一口，“揪坏人就像抓魔修界的小喽啰，简单得很，还能顺便吸点…… 顺便跟陛下待在一起，舒服得很。” 她差点把 “吸点真龙气” 说出口，连忙改口。
萧璟没听出破绽，只觉得她依赖的样子很是可爱。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眉心：“忙活了一天，浑身都酸，得去沐浴解解乏。”
夜燎眼睛一亮，立马跟着站起来：“我也去看看！凝香殿的浴桶比冷宫的大吗？冷宫那破桶，转个身都费劲，泡着一点都不舒服。”
她跟着萧璟走进内室的浴室，里面早已水汽氤氲，雕花木桶里盛满了热水，撒着新鲜的白梅花瓣，香气清雅。夜燎探头往桶里一看，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这么小？还没我当年在魔修界泡的灵泉一个角大呢！”
她凑到桶边比划：“我以前泡的灵泉，宽得能放个小竹筏，泉水里全是灵气泡，泡一次能顶半个月修炼，神识都能清明不少，哪像这破桶，连胳膊都伸不开。”
萧璟刚解开外袍的玉带，闻言动作一顿，回头看向她。水汽模糊了她的脸颊，乌发垂落在肩头，沾了点湿意，眼神亮晶晶的，像个盼着糖果的小孩。他喉结动了动，耳根悄悄泛起薄红 —— 她凑得极近，身上的兰花香混着酱牛肉的肉香，奇异又好闻，让人心里发暖。
“喜欢大的？” 萧璟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朕知道一处野外温泉，在避暑山庄的后山，泉水是天然温热的，周围绕着竹林，比这浴桶大多了，泡在里面能看见星星。”
夜燎眼睛瞬间亮得像星星：“真的？能泡开手脚吗？泉水里有灵气吗？泡着能让神识更舒服吗？”
“能。” 萧璟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忍不住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脸颊的碎发 —— 水汽让她的皮肤格外细腻，触感好得让他心头一颤，“等过些日子天热了，朕带你去避暑，天天泡温泉，让你泡个够。到时候再让御膳房准备好酱牛肉和果酒，泡饿了就吃，泡累了就歇着。”
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的触感，真龙气顺着触碰处丝丝缕缕涌入夜燎的经脉，舒服得她下意识往他身边又凑了凑，肩膀轻轻碰到他的手臂：“太好了！陛下你真好！比灵泉的灵气还管用！”
她的亲近毫无防备，萧璟却觉得心脏跳得飞快。他低头看着她头顶的发旋，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混合香气，连弥漫的水汽都变得甜腻起来。他喉结又动了动，声音更柔：“只要你喜欢，朕都给你办。”
夜燎抬头看他，正好撞进他温柔的眼眸里，心里却没什么波澜，只觉得这凡人皇帝的眼神怪怪的，不过身上的真龙气倒是更浓郁了。她笑着点头，手里还比划着：“到时候我要泡在泉水中间，左边放酱牛肉，右边放果酒，泡一整天！”
萧璟被她逗笑了，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好，都听你的，把你爱吃的都带上。”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浴桶，声音带着点掩饰的轻咳：“我先沐浴了，你在外面等着，别乱跑，小心滑倒。”
“哦。” 夜燎应了一声，却没走，靠在门框上，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野外温泉！听起来灵气肯定比宫里足，说不定能更快调和神识。等去了，得多跟萧璟待在一起，吸够真龙气，再泡个舒服的澡，简直完美！】
浴室里的水汽越来越浓，模糊了萧璟的身影，温热的水流声隐约传来。夜燎看着那小小的浴桶，又开始想念魔修界的灵泉，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快点到夏天吧，我要泡大温泉，要吸够灵气！”
她完全没注意到，浴桶里的萧璟，指尖还残留着她脸颊的细腻触感，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 他想着，等夏天到了，一定要带她去那处温泉，看她在月光下的泉水里笑，看她抱着酱牛肉吃得满嘴油光，看她毫无防备地依赖着自己，就像现在这样，鲜活又耀眼，让他移不开眼。
而我们的魔头夜燎，满脑子只有温泉、灵气和零食，对这凡人皇帝暗藏的心思半分都没察觉，只盼着避暑的日子快点来，能好好享受一场真正舒服的 “灵气温泉浴”。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回宫稳局！魔头连番打脸余党，沐浴暧昧许温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