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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双双警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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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面的很闷,窗外风平浪静,而房间却连呼吸都很紧张,谢经年跪在地上,双腿笔直,陶瓷地板坚硬,半个小时过去,谢经年额头已经有了冷汗,他性格坚韧,是痛是苦都不会说出声音。
谢经年妈妈看着地上的儿子,她心疼但她也清楚,高中对于一个孩子来讲多么重要,普通家庭要想有个好前程,读书是唯一一个可以与有钱人家竞争且相对公平的一条路,她不能忍受谢经年恋爱,所以这次,谢经年要痛,要长记性。
谢经年妈妈请起家法,是一根一米长三厘米粗的藤条,很硬很有韧性,拿在手上有明显的重量感。
谢经年妈妈:“我说过,你现在的任务是学习,清楚吗?”
谢经年:“清楚。”
谢经年妈妈:“那你是怎么做的呢。”
谢经年:“我……我在好好学习。”
话音刚落,一藤条狠狠的抽在了谢经年后背中间,谢经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藤条打的叫了出来,手也紧紧握拳,谢妈用了十分力真的很痛。
谢经年的声音有些哽咽,初二之后就没有挨打过家法,今天再受,竟然这么痛。“妈…妈妈……”
谢经年妈妈:“你阳奉阴违不说,我姑且当做你青春期叛逆,总会犯错,但是你居然敢对我撒谎!”
谢经年:“妈…妈…我……”
又是一藤条,谢经年眼角微湿,已经跪不直了,两条清晰的血红长条状伤痕,谢经年每动一下,伤口处的皮肉都会被扯动起来,他咬紧牙关,忍耐这种疼痛。
谢经年妈妈看到儿子如此,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问起来:“陈郴是谁。”
谢经年瞳孔震惊,嗓子也有些哑,基本是叫出声音来:“妈!”
谢经年如此大的反应,更加印证了谢经年妈妈心中的猜想,果然,儿子是喜欢这个人的,此刻谢经年多激动,谢经年妈妈就有多生气,但表面上还是很平静,让人看不出来任何情绪波动。
谢经年妈妈:“高中是让你学习的,不是让你谈恋爱的,离开那个女生,不然,别怪我不给你们两个留面子。”
说完又补了一句
“阿年,你最近懈怠了,二十下,认不认?”
谢经年:“对不起妈,我认罚,您打吧。”
二十藤条打完,谢经年跪趴在地上,或者说,是用手撑起来弯折的身子,后背火辣辣的疼冲击着他的感官,睡衣也被打破,膝盖也跪的充血起来。
深夜,背上的伤虽然已经上过药了但还是很痛,谢经年睡不着,一是很痛,二是因为陈郴。他现在思绪很乱,他知道他的妈妈的性格,是真的会不留情面的找到陈郴,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或者说,是发了高烧昏睡过去。
第二天,谢经年妈妈给谢经年告了两天病假。
陈郴来到教室,却迟迟不敢进来,她怕遇到谢经年,聊天框的那句话就像印在她脑子里面一样,让她奉为金科玉律,不敢放纵,甚至自责自己过分越界。
陈郴目光扫视一圈,没有发现谢经年的影子,她松了一口气,但又听到别人说谢经年生病了,她又忍不住紧张起来,想知道谢经年的情况,但又怕打扰他。
过了两天谢经年终于来了学校,不过他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好,像是没睡好,整个人精气神很低,脸色很白,好比熬了很久夜的人,很虚。
谢经年与陈郴都是走读生,每次放学陈郴都会跟在谢经年身后,目送他到校门口,然后一个向东一个向西,不过最近谢经年妈妈常常来接他,又加上聊天框的警告,让陈郴有些胆怯。
周五晚自习放学,谢经年来到陈郴的课桌前,冷漠的说了一句:“离我远一点,很烦。”
陈郴听到这样的话,看到谢经年冷漠的神情,她真的要哭了,泪珠在眼眶里面打转,她感觉此刻眼泪好重,但是不能在谢经年面前哭,用尽全力的让眼球吸紧眼泪不向下掉。
她声音很小,嘴角颤抖:“对不起。”
过了几秒她才反应过来是谢经年的警告,又补到:“我知道了,离你远一点。”
离你远一点这五个字从陈郴的嘴里说出来,明明她的声音很小很弱,却让谢经年感觉像大山一样,让谢经年对于呼吸都感觉到紧张,但是此刻,这是最好的办法,他转头走出去,调整好状态,因为他知道,妈妈在校门外等他,他不敢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