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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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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要用这种方式才能和你好好说次话。”
柳清和越揽都落座在内室，门关上后，外面曲本又在做什么，越揽不得而知。
“我不明白。”越揽回道。
“先吃饭吧，让你等这么久，本身就有些过意不去了。”柳清依然是这幅四两拨千斤的样子。
越揽心里还是火大，但面对柳清，又一时下不了发火给人难堪的决心，只好暂时忍了下来。
至少他绕这么大一个圈肯定不是为了毒死自己，越揽默默想着，顺着柳清的意思拿起了碗筷。
食之无味，幸好秀色可餐。
这漂亮的人确实是做什么都有观赏性，看柳清吃的投入，越揽渐渐竟真的有点饿了。两人安静、迅速又带着诡异和谐地吃完了这顿饭。
刚放下筷子，服务员推进来一辆箱式餐车，对两人微微欠身就退了出去，越揽皱眉隐约猜到了什么。
柳清轻笑：“拉开看看？”
“你……”越揽抿了抿嘴，还是走上前去。
拉开箱门，一个成年男性受缚着蜷缩在里面，不过越揽并不认识，他回头看向柳清。
“不认识吗，那你让他自己解释吧。”
那人扭动着想从箱子里出来，呜呜声小而沉闷，越揽拿上餐车上的刀，一把割开他手上的绳索，半蹲在旁边等他出来，又自己拆下堵嘴的胶带和布料。
没等他继续解脚上的绳索，越揽用刀背碰了碰他，催道：“先说，怎么惹他的。”
“我……我就……拍了几张照片而已。”也真是被柳清的土匪做法吓到了，一米八几凶神恶煞的一人，话都说得结巴，“有人让我去跟01218这个车牌。”
越揽：……
柳清无视了他复杂的脸色，走上前轻轻敲打了这人几句，对面自然点头如捣蒜，无有不应的。眼看差不多了，就按铃让服务员进来，原样将人拉了出去。
旁边的越揽低着头，不知道在默默想着什么，柳清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
“你究竟是想了解我，还是威胁我？”
“我只是……”越揽又戛然而止了。
说多错多，恐怕柳清一直以来就是这么从人嘴里套话的吧。
“那些监听器，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解释呢？”
柳清眨了眨眼，“那些东西本来也不是我弄的，就算你不找出来，外间也只是做摆设。”
越揽准备话赶话继续问点什么，柳清又打断：“放心吧，我也是注重隐私的人，这里不会有你不想看到的东西的。”
柳清解释时姿态放松，越揽反而更觉得怪异，他似乎对这种监视类的事物很习惯。
“所以，这儿是你的安全屋？”
柳清挑眉：“算是吧。”
“说得这么不明不白，还防着我呢？”越揽也戏谑地顶了一句，接着道，“我还真没想过从你这拿什么走，至于跟踪......说实话没想到他们是这么办事的，我只是跟下面的人说查查这个车。”
“话说、柳清，你为什么这么仇视一辆车呢？”
对面人错开他的眼神，轻笑道：“一个无生命体，我对它赋予多余感情的必要吗？”
“这辆车是谁给你的？如果不是你在那个人面前太压抑自己，自然不会把情感投射到一辆车上了。”
“看来是什么都没查到，能想象出一场这么大的戏。”
越揽当然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柳清对这种探查手段都太敏感了，派出去的人这不是马上就被逮住了吗。可他心里就是知道，柳清身后有一双手一直在抓着他、困着他，自己只是缺乏证据。
“还需要查吗，今天这一切不是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不是见缝插针地监视你，你有必要防范成这样吗？”
柳清搭上他垂在一旁的手臂作为安抚，“越揽，今天这些也是我的诚意，搅黄曲顾两家合作的事，我可以帮你。”
越揽结结实实愣了一下，自己和顾术认识的时候在江市，关键是姓顾的都出国好几年了，两家生意上也联系少，他从哪里想到还有自己这个路径可以走的。
“你想干什么？”
“这些就一一不能告诉你了，不过在计划进行的时候，如果需要帮忙、我会交代的。”柳清望向他，碎发下的眼睛如黑曜石一般吸引人，像在发什么山盟海誓一般。
这样释放虚假善意、骗取信任、最后实现利益互换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熟练，我也是你练手的对象吗，那么你真正的对手又是谁呢？越揽低头凝视着他闪着碎光的眼眸——不解、委屈、不甘、可笑......种种复杂的情绪涌上，越揽滚了滚喉咙，干涩的开口：
“你难道一点不恨他？当年被关在房间里饿肚子的时候不恨、在学校差点被欺负的时候也不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