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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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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镜乘坐的马车缓缓驶入自家宅院,随着 “吱呀” 一声,车门被车夫打开,她缓缓踏出车厢。望着眼前略显空旷的宅院,一阵孤寂之感猛地涌上心头,好似潮水般将她淹没。
走进宅门,穿过长长的回廊,四周静谧得有些可怕,唯有她的脚步声在石板路上空洞地回荡。此时的宅院,在夕阳余晖的映照下,更显几分落寞与凄凉,恰似她此刻千疮百孔的心。玉镜的目光有些失神,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了曾经在仙境的家。
记忆中的家,是一座美轮美奂的仙府。云雾缭绕间,琼楼玉宇错落有致,处处散发着仙灵之气。父亲总是一脸威严又不失慈爱,端坐在大厅主位上,教导着家中子弟修仙之道;母亲则温柔贤淑,时常穿梭在花园中,精心照料着那些奇花异草。而哥哥,是她心中最温暖的存在。
哥哥英姿飒爽,修为高强,却从不摆架子。他总是耐心地陪着玉镜在仙府的练武场上练习法术,手把手地纠正她的姿势,每当玉镜成功施展一个法术,哥哥那明亮的眼眸中便会绽放出毫不掩饰的骄傲与喜悦,笑声爽朗地回荡在整个仙府。他们还会趁着月色,偷偷溜到仙府后的灵湖边,哥哥会给她讲各种奇妙的仙族传说,那些故事仿佛带着魔力,让玉镜听得如痴如醉。
然而,美好的回忆总是短暂的。如今,曾经的仙境家园已化作一片残垣断壁,沦为废墟。那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如同一场噩梦,瞬间摧毁了她的整个世界。那些曾经的欢声笑语、温暖关怀,都随着家园的崩塌,消逝得无影无踪。
玉镜不知不觉走到了楼梯旁,缓缓坐下。她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单薄的身子蜷缩在楼梯的角落,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影。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温暖。
她微微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有些松散地披在肩头,几缕发丝随着微风轻轻飘动,仿佛也在为她的哀伤叹息。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悲痛,偶尔传来的抽噎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裙摆,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又只能感受到虚无。整个人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只有那无尽的思念和痛苦充斥着她的内心。
“哥哥,你在哪······我好想你······”
玉镜转身走进屋内,屋内的布置简约却不失雅致,然而此刻在她眼中,这一切都如同虚幻。她径直走向书房,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那是她儿时与家人一同出游时,哥哥为她所作。画面中青山绿水相依,小船悠悠飘荡在湖面,充满了生机与宁静,可如今,这幅画却刺痛了她的双眼。
她轻轻取下画,在画轴的夹层中,拿出了那块一直珍藏的运珠碎片。碎片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微弱且神秘的光芒,表面的云纹若隐若现,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玉镜凝视着碎片,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通过它找到与云家有关的蛛丝马迹。
第二天清晨,玉镜早早起身,精心打扮一番后,决定再次前往宝珍阁。她深知,想要探寻运珠碎片的下落,宝珍阁是绕不开的线索。当她踏入宝珍阁的那一刻,掌柜的立刻笑脸相迎。
“玉东家,今日怎么有空光临小店啊?” 掌柜热情地说道。
玉镜微笑着回应:“听闻宝珍阁收了块带奇纹的珠子碎片,我对这类物件颇感兴趣,不知掌柜能否详细说说?”
掌柜微微一愣,随后脸上浮现出为难之色:“玉东家,这事儿吧,其实有些复杂。那块碎片的确是被一位客人买走了,可这位客人行事极为神秘,我们也不太清楚他的来历。”
玉镜心中失望,但并未表露出来,她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到掌柜手中:“掌柜的,您再仔细想想,哪怕有一点线索,对我来说都至关重要。”
掌柜看着手中的银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好吧,玉东家。据伙计说,那位客人身材高大,穿着深灰色布袍,戴着帷帽,刻意遮住了面容。而且他出手阔绰,付账用的都是沉甸甸的金锭。走的时候,还叮嘱我们不要透露他的信息。”
玉镜心中思索,这与苏娘所说的信息相符。她继续追问:“那您这儿最近还有没有收到类似的碎片?或者有没有打听过这碎片的客人?”
掌柜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了,玉东家。这带奇纹的珠子碎片,本就罕见,我们也是头一回收到。”
就在玉镜准备告辞的时候,一位伙计匆匆跑进来,在掌柜耳边低语了几句。掌柜脸色微微一变,看向玉镜说道:“玉东家,实在不好意思,有位贵客到访,我得去招呼一下。”
玉镜心中疑惑,却也不好多问,只好离开宝珍阁。她刚走出宝珍阁没多远,便发现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后面跟着她。玉镜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加快脚步朝着人多的集市走去。
玉镜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加快脚步朝着人多的集市走去。她深知,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或许能找到摆脱跟踪的机会。那两个玄阴宗的人见玉镜加快脚步,也赶忙跟了上去,他们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眼神紧紧锁定玉镜。
玉镜佯装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立刻认出这两人身上散发着玄阴宗独有的阴森气息。心中暗自思忖,玄阴宗与云家当年的灭门惨案脱不了干系,如今他们跟踪自己,难道是察觉到了自己对运珠碎片的探寻,还是有其他目的?
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玉镜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试图利用这复杂的环境甩掉身后的尾巴。她先是钻进了一家热闹的绸缎庄,在各种绸缎货架间快速移动。那两个玄阴宗的人也紧跟着进入,他们不顾周围顾客诧异的目光,在绸缎庄里四处搜寻玉镜的身影。
玉镜趁他们被绸缎庄老板阻拦询问之际,从后门溜了出去。可刚一出门,却发现另一个玄阴宗的人守在外面。原来,他们早有防备,安排了人手前后包抄。玉镜心中暗叫不好,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匕首,心中盘算着如何突围。此刻的她,孤立无援,面对玄阴宗的步步紧逼,必须保持冷静,寻找破绽。
“玉姑娘,别白费力气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守在后门的玄阴宗之人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与狡黠。
玉镜冷哼一声,“我与你们玄阴宗素无瓜葛,为何要跟你们走?”
“哼,你心里清楚。我们知道你在寻找运珠碎片,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此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玉镜心中一凛,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对运珠碎片的探寻。她明白,运珠碎片绝不能落入玄阴宗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强装镇定,试图拖延时间寻找脱身之计。“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运珠碎片不过是个传说,我不过是做玉器生意,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感兴趣。”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玉镜定睛一看,竟是姚昇和沈逸尘正朝着这边走来。心中大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但又担心他们二人贸然卷入会遭遇危险。
姚昇一眼就看到了被围住的玉镜,大声喊道:“玉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这几个人是谁,想对你做什么?”
沈逸尘则眉头紧皱,敏锐地察觉到了玄阴宗之人身上那股阴森的气息,低声对姚昇说道:“小心,这几个人是玄阴宗的,来者不善。”
玄阴宗的人见突然冒出两个人,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两个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下场和这女人一样!”
姚昇一听,顿时来了脾气,“我姚昇就爱管闲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便要冲上去。沈逸尘赶忙拉住他,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几位,有话好说。玉姑娘是我们的朋友,不知她何处得罪了贵宗,还望明示。”
玄阴宗之人见沈逸尘说话客气,却并不领情,“少废话,这事儿与你们无关,赶紧滚!”
沈逸尘心中明白,玄阴宗之人不会轻易罢休,看来今日免不了一场恶战。他暗中给姚昇使了个眼色,两人悄然摆开架势,准备随时出手……
玉镜的神器不是小刀,是他用簪子画成的玉刀。
玉镜心中一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加快脚步朝着人多的集市走去。她深知,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或许能找到摆脱跟踪的机会。那两个玄阴宗的人见玉镜加快脚步,也赶忙跟了上去,他们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眼神紧紧锁定玉镜。
玉镜佯装不经意地回头瞥了一眼,立刻认出这两人身上散发着玄阴宗独有的阴森气息。心中暗自思忖,玄阴宗与云家当年的灭门惨案脱不了干系,如今他们跟踪自己,难道是察觉到了自己对运珠碎片的探寻,还是有其他目的?
集市上人群熙熙攘攘,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玉镜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试图利用这复杂的环境甩掉身后的尾巴。她先是钻进了一家热闹的绸缎庄,在各种绸缎货架间快速移动。那两个玄阴宗的人也紧跟着进入,他们不顾周围顾客诧异的目光,在绸缎庄里四处搜寻玉镜的身影。
玉镜趁他们被绸缎庄老板阻拦询问之际,从后门溜了出去。可刚一出门,却发现另一个玄阴宗的人守在外面。原来,他们早有防备,安排了人手前后包抄。玉镜心中暗叫不好,她迅速伸手拔出发间那支素银玉簪。
只见玉镜将玉簪在空中快速挥动,口中念念有词。眨眼间,一道柔和的玉色光芒从簪尖溢出,光芒在空中盘旋凝聚,逐渐幻化成一把晶莹剔透的玉刀。玉刀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刀身流转着神秘的纹路,一看便知绝非寻常之物。玉镜紧紧握住玉刀,心中盘算着如何突围。此刻的她,孤立无援,面对玄阴宗的步步紧逼,必须保持冷静,寻找破绽。
“玉姑娘,别白费力气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守在后门的玄阴宗之人冷冷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与狡黠。
玉镜冷哼一声,“我与你们玄阴宗素无瓜葛,为何要跟你们走?”
“哼,你心里清楚。我们知道你在寻找运珠碎片,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此人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出腰间的长剑,剑身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玉镜心中一凛,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对运珠碎片的探寻。她明白,运珠碎片绝不能落入玄阴宗之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强装镇定,试图拖延时间寻找脱身之计。“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运珠碎片不过是个传说,我不过是做玉器生意,对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不感兴趣。”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玉镜定睛一看,竟是姚昇和沈逸尘正朝着这边走来。心中大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但又担心他们二人贸然卷入会遭遇危险。
姚昇一眼就看到了被围住的玉镜,大声喊道:“玉姑娘,你怎么在这儿?这几个人是谁,想对你做什么?”
沈逸尘则眉头紧皱,敏锐地察觉到了玄阴宗之人身上那股阴森的气息,低声对姚昇说道:“小心,这几个人是玄阴宗的,来者不善。”
玄阴宗的人见突然冒出两个人,其中一人恶狠狠地说道:“你们两个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下场和这女人一样!”
姚昇一听,顿时来了脾气,“我姚昇就爱管闲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说着,便要冲上去。沈逸尘赶忙拉住他,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上前一步,拱手说道:“几位,有话好说。玉姑娘是我们的朋友,不知她何处得罪了贵宗,还望明示。”
玄阴宗之人见沈逸尘说话客气,却并不领情,“少废话,这事儿与你们无关,赶紧滚!”
沈逸尘心中明白,玄阴宗之人不会轻易罢休,看来今日免不了一场恶战。
那玄阴宗之人刚躲开姚昇的暗器,便感受到背后传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他惊恐地回头,只见那道玉色刀气已如泰山压顶般袭来。慌乱之中,他拼尽全身力气将长剑插入地面,试图借由剑身的阻力稳住身形,同时运转全身功力,在身前凝聚出一层黑色的气盾。
玉色刀气重重斩在黑色气盾之上,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气盾在刀气的冲击下剧烈颤抖,表面出现一道道细密的裂纹,仅仅支撑了片刻,便 “砰” 的一声破碎开来。刀气余势未减,直接砍在那玄阴宗之人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鲜血飞溅,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昏死过去。
另外两名玄阴宗的人见同伴瞬间重伤,心中又惊又怒。与沈逸尘对峙的那人,攻势愈发猛烈,手中长剑如毒蛇般刺出,剑剑直逼沈逸尘要害。沈逸尘却不慌不忙,脚步轻移,巧妙地避开对方凌厉的攻击,同时找准时机,双掌如幻影般拍出,击中对方胸口。那玄阴宗之人被这一击打得气血翻涌,脚步踉跄。
而与姚昇对峙的玄阴宗之人,见势不妙,心中萌生退意。他虚晃一招,转身便想逃跑。姚昇哪能让他如愿,脚下一点,如影随形般追了上去,手中折扇一合,狠狠敲在对方后颈,那人顿时眼前一黑,向前扑倒在地,晕了过去。
解决完这两人,玉镜收起玉刀,玉刀光芒渐渐消散,重新变回那支素银玉簪。尘埃落定,玉镜微微喘息,目光冷冷落在沈逸尘身上,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哟,我倒是没想到,沈氏宗门的人居然还有如此热心肠。”
姚昇本还沉浸在战斗结束的余韵中,听到玉镜这话,不禁一脸怪异,挠挠头问道:“玉姑娘,你这话怎讲?”
玉镜神色一冷,眼中闪过一丝悲痛与愤懑,看向姚昇缓缓说道:“当年云家遭遇灭门惨祸,若沈氏宗门的人能及时赶到施以援手,云氏又怎会落得满门皆亡的下场?”
沈逸尘听闻此言,微微一怔,目光紧紧锁住玉镜,上下打量一番后,语气中带着些许难以置信:“你是云氏的人?”
玉镜神色一凛,眼中满是警惕,冷冷说道:“我是不是云氏的人,你不需要知道。过往种种,沈氏宗门的所作所为,让我无法轻易相信你们。今日之事,多谢二位相助,就此别过。” 说罢,玉镜转身便要离开。
姚昇见状,急忙跨前一步,伸手欲拦:“玉姑娘,且慢!虽说当年之事或许有些误会,但如今我们都在探寻运珠碎片,这其中牵扯重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啊。”
玉镜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只是冷冷说道:“我独自追寻多年,早已习惯。沈氏宗门当年的袖手旁观,让云家付出了惨痛代价,我又怎能轻易与你们并肩。”
沈逸尘走上前来,一脸诚恳:“玉姑娘,当年之事沈氏宗门确有疏忽,但这些年我们也从未停止追查。玄阴宗势力庞大且行事诡秘,此次他们盯上运珠碎片,想必背后还有更大阴谋。我们联手,或许更有把握查明真相,还云家一个公道。”
玉镜听完后冷冷地说道:“算了,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情不用你们再关心。” 说罢,她决然地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去。
沈逸尘目光紧紧追随着玉镜那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思绪万千。就在她转身离去的瞬间,沈逸尘不经意间扫到了玉镜腰间佩戴的一枚精致挂饰。那挂饰上,离山宗门特有的纹饰清晰可见,那繁复而独特的纹路,犹如一幅神秘的画卷,每一笔每一划都彰显着离山宗门独有的韵味与底蕴。沈逸尘心中一凛,凭借着对各宗门的了解,他瞬间猜到,这位玉姑娘不一定是云氏家族的人,但必定与离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极有可能是离山的门人弟子。
沈逸尘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的光芒。他转头看向同样望着玉镜背影的姚昇,压低声音,神色严肃地说道:“姚昇,你看这位玉姑娘,腰间挂饰乃是离山宗门之物。结合她之前言语中对当年云家灭门之事的熟悉程度,我断定她一定是参与过当年那场大战的人。” 姚昇一脸诧异,疑惑地看着沈逸尘,似乎对他的推断有些不解。
沈逸尘继续说道:“玉姑娘对运珠碎片的执着追寻绝非偶然,离山向来底蕴深厚,说不定知晓许多关于运珠碎片的隐秘。而云瑶,作为云家重要人物,当年失踪后音信全无,若玉姑娘真参与过当年大战,说不定就知道云瑶的下落。” 沈逸尘顿了顿,目光变得坚定起来,“我们跟上去,一来或许能顺着她的线索找到运珠碎片,二来还有可能发现云瑶的踪迹,解开当年云家灭门的重重谜团。这对我们来说,是个难得的机会。”
姚昇听了沈逸尘的一番分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眼中也燃起了一丝兴奋与期待:“沈兄所言极是,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跟上!” 两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后,便悄然朝着玉镜离开的方向追去,脚步匆匆,心中满是对未知线索的探寻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