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一篇兄妹重逢文》皎人僚兮

2、第 2 章

　　3
　　哥谭的城市有很多角落都是住宿点，不花钱还能有免费上门的外快，艾薇拉捡起门前孩子送来的报纸，头条毫无意外的是布鲁斯的荒唐事迹，因为极限运动受伤，或者为女伴一掷千金都能引发媒体新的狂欢，她剪下报纸上的高清照片，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欢喜。
　　报纸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稚嫩的笔迹，真诚的感谢，和在混乱区域很难留存的一颗水果糖，糖纸已经缺失了光滑，糖块也有些粘腻，东区的孩子消息灵通，在她接下一个孩子玩笑一样的委托并快速的完成之后，她收到了很多惊喜，微小，但都值得珍惜。
　　夜色已深，她在哥谭的街头巷尾穿梭，步伐轻盈而敏捷。刺客的装束在现代不太日常，但是在哥谭这座包容的城市里也称不上奇装异服，顶多算是有奇怪的癖好。
　　风声变快了，艾薇拉抬起了头，一道带着猫耳的影子映在墙上，她眨了眨眼睛，蓝光的轮廓出现在眼前，看起来蝙蝠侠不是夜巡路过，是专门找她有事，但没有敌意。
　　3.5
　　前三天的搜查一无所获，就好像那天监控看到的是影子幽灵一样，第四天东区出现了新的流言，一个可以被雇佣的刺客，杀人的现场干净利落，留下了鹰嘴标记，尸体的下半身被破坏，财务尽散，但并非刺客下的手。
　　“东区的监控坏了多少个。”
　　“每天都有坏的，我会在夜巡的时候安上一部分，但是白天坏掉的还没来得及更新。”
　　“红头罩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没有。”
　　蝙蝠侠打在罪犯身上的拳头又重了几分，离开的背影也带了一些萧瑟。
　　一个能避开监控区域的未知人员，找不到来处，危险，可疑，需要控制。
　　蝙蝠侠需要和“刺客”谈谈。
　　4
　　“你好啊，蝙蝠侠。”艾薇拉身高不算矮，但是还是比蝙蝠侠低了半个头，她微微仰头，眼睛没入兜帽的阴影里。
　　“刺客联盟不该插手哥谭的事务。”冷硬的口吻，拷问的氛围，蝙蝠侠气场全开，斗篷的影子完全拢住艾薇拉。
　　“不，我并非刺客联盟出身，唯一的共同点可能是我们都热爱潜行。”
　　“你接到了新的委托。”
　　“你说企鹅人？我可不打算做企鹅人的刀，他和黑面具之间的博弈和我无关。”艾薇拉几天前接到了企鹅人手下带来的委托，她没打算理。
　　“你会拒绝企鹅人的委托？”蝙蝠侠的声音依旧冷硬，但语气中多了一丝探究。他需要确认艾薇拉的立场，尤其是她是否会对哥谭的秩序构成威胁。
　　艾薇拉轻笑了一声。“拜托我杀人的话，企鹅人给的报酬不够。”
　　蝙蝠侠沉默片刻，那些东区的孩子手里的钱还没有企鹅人漏出来的钱多，他的斗篷在夜风中微微摆动。“你在半个月前跳下了韦恩大厦的楼顶。”
　　“被发现了啊，我只是想欣赏一下哥谭，毕竟，站在高处才能看到所有的景色。”
　　“你的目标是什么？”
　　“目标？”艾薇拉歪了歪头，兜帽下的蓝眼睛闪过一丝狡黠。“我只是个路过的刺客，顺便赚点生活费。至于更大的目标……或许还没有，或许还没找到。”
　　蝙蝠侠的目光锁定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更多信息。但兜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只看得到带着笑意的嘴角，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哥谭不需要更多的杀手。”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
　　艾薇拉耸了耸肩，“杀手可不是正确的称呼，我是个有原则的刺客。”
　　“但你一直在杀人。”蝙蝠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讽刺。
　　“毕竟杀人的委托在哥谭太常见了。”艾薇拉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她的目光透过兜帽直视蝙蝠侠。“不过，找东西我也很擅长的。”她语调上扬“如果你丢失了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找一找，但是，要足量的报酬，一颗糖可不够。”
　　蝙蝠侠没有回应，但他的身体微微前倾，显然对她的回答并不完全满意。他需要更多的信息，而艾薇拉显然不打算轻易透露。
　　“我会盯着你。”他最终说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随你便。”艾薇拉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但就在她迈出第一步时，蝙蝠侠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是谁？”
　　她的脚步停了一瞬，“你可以叫我鹰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