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一篇兄妹重逢文》皎人僚兮

10、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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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薇拉制止了想要给她做体检的布鲁斯，“我的身体情况，简单解释的话是类似游戏角色，这具身体是诺提斯模拟你的成长过程捏出来的，检查只会得到一些不太符合常识的结果。”
　　提姆原本在操作蝙蝠电脑，闻言转过椅子，上下打量她的身体，怎么看都是女性，样貌与布鲁斯相似，但更柔和。“所以是魔法侧？你身上的衣服也是吗？我注意到没人对你的外貌和衣着提出过疑问。”
　　“这套衣服有着能让我隐藏在人群里的作用，诺提斯会给我加上一层认知滤镜，在哥谭里，大部分人都会模糊有关于我的记忆。”她对好奇过来的史蒂芬妮打了个招呼，“最开始你们找不到我也是这个原因，没有接触过真实的我之前，监控就算拍到我也会被忽略过去。”
　　“但是蝙蝠侠找到了你。”迪克态度热情，“你看起来年龄不大，真难想象我能收获一个这么年轻的姑姑。”
　　“不习惯的话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艾薇拉并不在意称呼问题，“我，”她有些羞赫“我回来哥谭之后一直很想见他，但我也害怕。”用什么语言才能表达她那个时候的心情呢？想要靠近，想要触碰，但是他的记忆里没有她的痕迹，她也恐惧他露出逢场作戏的神色，不敢去见他，又想要听他的声音。
　　突然，她的手掌被人握住，布鲁斯像小时候那样，耐心的，一个人的手指并着另一个人的手指，把两个人的手扣在一起，阔别已久的温度。曾经，他们一起探索庄园，托马斯乐于看到两个孩子关系好，他们也会抽出时间，为孩子们装饰出一座乐园，而她只要转过头，布鲁斯就在身侧微笑。“那个时候‘命运’基本没有强制力了，我没能忍耐住思念，”她感觉那只手握的更紧了。“没让诺提斯遮掩我那几天的行动，我相信蝙蝠侠不会错过这些信息。”
　　艾薇拉的手是光滑的，没有经常锻炼会形成的茧子，也没有正常人类风吹日晒日常使用后会留下的诸多痕迹，布鲁斯内心转过诸多猜测和思绪，最后还是回到了他不擅长的魔法测那里，让扎坦娜过来一趟吧，或许也可以试试氪星科技。
　　阿福从电梯下来，端着一些健康且饱腹，但是味道不是很友好的食物，老管家一如既往的用礼貌的方式表达自己小小的不满，“布鲁斯老爷，我想熬夜的恶习不需要传染给每一位住在这个家庭的人，您说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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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好的睡眠是一个美好的开端，艾薇拉拉开窗帘，她现在住在布鲁斯的隔壁，但实质上是诺提斯开辟的空间。通常她会在诺提斯的黑雾里过夜，不过家人的好意也不需要拒绝。
　　洗漱之后下楼，清晨的阳光透过餐厅的落地窗，阿福已经摆好了简约的美式早餐，热气腾腾的培根，边缘焦黄的吐司，卖相完美的煎蛋，咖啡机正在运作，食物的香气混合在一起，让艾薇拉感到久违的宁静。
　　布鲁斯和提姆一前一后地走进餐厅，迪克昨天连夜回到了布鲁德海文，他还有警员的工作要做，史蒂芬妮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现在庄园只剩四人一鹰，他们一进门，就看到艾薇拉姿态放松的在吃早饭，她吃饭细嚼慢咽，是布鲁斯熟悉的节奏。在很小的时候，托马斯和玛莎营造了一个轻松的吃饭环境，没有什么规矩，只要求两个孩子吃饭慢一些，多咀嚼几下。提姆发觉了布鲁斯的走神，他睁开半闭的眼睛，道了句早安，得到了三声回复。
　　含笑的面孔消散在阳光里，布鲁斯坐在熟悉的位置上，目光无法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飘向艾薇拉。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可爱，艾薇拉嘴角弯起，下一秒，布鲁斯面前的咖啡被一缕雾气托起，作为替代，厨房里的果汁出现在他的眼前。
　　提姆左右看了看，趁机把咖啡喝了，他还要去哥谭大学上课，需要提神。他悄悄地走出餐厅，跟阿福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果汁常温，没有加糖，但很甜，他们互相很少交流，还带着许久没见过的生疏，但不觉尴尬，“我今天请了我的朋友过来。”布鲁斯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还警惕着“命运”和诺提斯，想要了解艾薇拉现在的状态。
　　艾薇拉望向布鲁斯，并不惊讶，语气温和，带着调侃。“是扎坦娜·扎塔拉，对吗？我猜你需要一个专业人士的‘第二意见’。”
　　布鲁斯微微颌首，有些话一旦开了头就很好说出后续，“Vivi，我想要确认你是安全的，我并不擅长非科学的认知，我很担忧。”
　　艾薇拉的影子凝聚，诺提斯歪着头，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布鲁斯，歪着头，发出了咕噜似的一声，带着某种安抚的意味。
　　“我理解，布鲁斯哥哥。”艾薇拉放下餐具，用餐巾轻轻擦了擦嘴角，“虽然非常相信诺提斯，但我自己其实也并不完全清楚这具身体的确切状态。有专业人士的确认，对我们都好。”她很坦诚，并不介意布鲁斯的多疑，让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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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餐时间刚过，扎坦娜·扎塔拉如约而至。她穿着标志性的礼服外套和高顶礼帽，与布鲁斯简短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便立刻被安静坐在沙发上的艾薇拉，以及她肩头那只存在感极强的鹰所吸引。
　　“这可真是奇妙。”扎坦娜伸出手，“你好，艾薇拉，我是扎坦娜。”
　　艾薇拉起身，与她轻轻一握。“您好，久仰大名，扎坦娜小姐。”
　　“布鲁斯已经把大致情况告诉我了。”扎坦娜绕着艾薇拉走了一圈，手指在空中划出几个复杂的符文，符文发出柔和的光芒，贴近艾薇拉后又悄然消散。“但亲眼所见还是令人震惊。你的存在与这座城市本身紧密相连，你的灵魂有极高的可塑性和力量。”她看向诺提斯，“而您，强大的存在，您是哥谭？”
　　诺提斯挥挥翅膀，当作回答。
　　扎坦娜深思了一会，她绕圈看着艾薇拉，时而念念有词。她深吸一口气，之后看向布鲁斯，“她与哥谭有着紧密且不可分割的联系，并非附属。只要她想，她就能链接哥谭所有的一切，但人类的大脑和灵魂无法承接一个城市的重量，被施加的认知干扰和模糊记忆，是一种保护。”
　　“这对她有危害吗？”布鲁斯眼神专注，语气低沉，试图看到自己不可见的连接。
　　“目前看非常稳定，她的身体状态健康，没有任何疾病可以困扰她。”扎坦娜摇摇头，语气充满惊叹，“她受到城市的庇护，只要哥谭存在，她就几乎不可能被常规手段伤害或湮灭。但反之，如果哥谭遭受毁灭性打击，她也会受到严重影响。这是一种共生。”她看向艾薇拉，“另外的代价是，她大概率不能离开哥谭。我猜。”
　　艾薇拉点头：“我不觉得这是什么代价，哥谭已经很大了，足够我自在的活着。”